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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没办法拒绝他的吻!


安夏的脸一热,呃,她一时忘记他的右手动弹不得了,连忙夹了一块清蒸的鱼肉放在他的碗里,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还想吃什么?你说,我夹给你。”

        他睨她一眼,傲慢地命令,“喂我!”

        谈以风笑眯眯,非常主动热情地说,“来来,我来喂。”

        闫少帝瞪他一眼,阴沉地说,“我看你不想吃饭,而是想吃拳头!”

        谈以风连忙端起了碗,非常认真地吃饭,津津有味的,故意惹起他的食欲。

        安夏尴尬地望着闫少帝,喂他?他的左手不是还能动么?触及他霸道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她若是拒绝的话就让她好看。

        只好慢吞吞地端起碗,开始喂闫大少爷。

        “我要吃椒盐鱿鱼。”他刚刚发现安夏一直在夹那道菜,那么平民的菜式,他真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喜欢。

        安夏皱眉,“不行,你的伤口不能吃这种东西,会破伤风发炎的,不如吃这条石斑吧,菊姐亲自为你弄,还有这些水晶肉,很清淡的。”

        “我要吃!”他不妥协地说。

        “闫少帝!”她正要发作,又触及他的手,心一软,不忍心和他吵,只好努力地说,“等你好了之后,我亲自煮给你吃,现在就吃这些,好吧?”

        他盯着她不自然的染着酡红色的脸蛋,点头,继续吃她喂过来的饭菜,那大爷的姿态,让谈以风非常的羡慕。

        什么时候他也受受伤,当一次大爷,让小安安喂他吃饭。

        闫少帝怎么会不知道他那点鬼心眼,用眼神威胁,你敢受伤的话,我就让阿克喂你吃饭。

        谈以风扭脸,哼,讨厌,威胁人,小心我在饭菜给你下泄药。

        闫少帝得意洋洋地挑眉,那我就给你下春-药。

        谈以风含泪,闫少帝,你欺负人,太过份了。

        一筷子夹在最后一块椒盐犹鱼上,安夏眼明手快抢了过去,放在小嘴中,嫣然一笑,“副总,你心情不好,还是喝汤水吧。”

        闫少帝赞道,“安安,你的筷子功不错。”

        她谦虚,“哪里哪里。”和谈以风抢一块鱿鱼的功力还是有的,当然,她是故意抢的,她就是看不得副总故意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来刺激闫少帝。

        虽然明知道他的目的是帮她的忙。

        呃,安夏,你是不是被虐惯了,竟然觉得闫少帝的霸道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真是悲催,默默地咬了一口水煮豆腐,味道真淡。

        “我要吃。”他的视线落在咬了一口的豆腐上。

        安夏的脸一热,说,“这个我吃过的,我帮你夹另外一块。”

        “安夏,别罗嗦,我就要吃这个。”说着,凑了脑袋过来,她只好红着脸将筷子放到了他的嘴边,他一咬,吃得很有滋味。

        真是变态,为毛要吃人家的口水,真是的。

        谈以风不依地说,“小安安,我也要吃,吃你咬过的哦。”

        闫少帝似笑非笑地说,“安安是你叫的吗?警告你,安安是我的专利,你叫她安夏,安安,夹给你家副总最喜欢的菜式。”

        安夏很有默契地低头一笑,她明白闫少帝的意思,在对付敌人面前,他们的目的倒是很一致。

        动作非常专业迅速地夹了一个很辣得爆炸的辣椒塞进谈以风的口中,然后用小手掩住他的口,不给机会他吐出来。

        “嗯嗯……”谈以风的口腔辣得几乎爆炸,英俊的脸蛋憋得红红的,眼珠几乎夺眶而出。

        闫少帝做得更绝,左手伸过来,捏住了他的鼻子,这下子谈以风没有办法呼吸,当然用口腔来呼吸,结果一动,辣椒顺着喉咙滑下,辣得他跳起来。

        “辣死我,辣死我了。”一边用手煽着风,一边奔去了厨房的冰箱拿冰镇啤酒。

        安夏和闫少帝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厨房里传来谈以风的吼声,“闫少帝,安夏,我记住你们了。”

        温文儒雅的谈以风也有这么的一天,安夏真的觉得很过瘾。

        闫少帝凝视笑容明媚如春光的小脸蛋,眸底幽黑,心中涌起了柔软的感觉,安夏被盯着有些不自在,避开他灼灼的目光,轻轻地说,“咳,刚刚对不起。”

        “对不起?”他疑惑地挑眉。

        “我误会你,以为你的脾气太坏,所以才冲动地教训你,我现在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误会你的心思,真的很对不起。”有错就认,是她做人的原则。

        看着她认真的小脸蛋,他的眸底浮起一抹察觉不到的笑意。

        他认真地板着脸,“只是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

        “呃,那你想怎样。”她一愣,怔怔地问。

        闫少帝俊美的脸孔浮起魅惑的笑容,指了指他那薄且性-感的嘴唇,说,“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呃,亲,亲亲他一下?这是什么道理?分明就是想吃豆腐好吧?

        她站起来,走近了他的位置,俯首,粉嫩透明的小嘴轻轻地俯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闫少帝的呼吸一窒,下腹忍不住一紧,单单是感觉到她甜美的气息,他都有一股冲动涌上来。

        这是安夏第一次吻他,他竟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心情。

        紧张?!

        靠!他怎么可能会紧张,只是一个吻而已,又不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动吻他。

        尽管如此,漆黑深沉的眸子还是染起了某种色彩。

        安夏浅浅一笑,直视他的眼眸,然后小嘴向上一移,落在了他饱满的额上,湿湿的,温温的,嫩嫩的感觉。

        他的心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酥麻起来,左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安夏一惊,站不稳,顿时倒坐在他的大腿上。

        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灼热的嘴唇吻住了她的樱唇,舌头迫不及待地深入纠缠住她的小舌尖。

        安夏的身体顿时像水一般柔软了,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在他狂野的吻带动之下,本能地回应着他的吻。

        谈以风刚好出来,他刚刚被他们两个人捉弄,现在看见他们在亲热,哪里吞得下这口气,太卑鄙了帝少,你为了和小安安玩亲亲,故意挑唆小安安捉弄他,让他辣得喉咙够呛,哼,不报仇,他就不是谈以风。

        他惊叫,“天啊,失火了,失火了,怎么办?”

        “失火了吗?”安夏猛推开了闫少帝,站起来惊惶失措地问,“哪里失火了,快救火呀。”

        闫少帝闷哼一声,痛得他眦牙裂嘴,谈以风,你这个臭小子,敢玩这一招,看他放不放过你。

        只见谈以风抱胸,修长的双*叉,身子懒洋洋地背靠着墙臂,似笑非笑地说,“是呀,失火了,我们帝少走火了,是不是?闫总?”

        安夏不明白他的意思,茫然地问,“失火和他走火有什么关系?到底哪里失火,快点救火,不要让情况严重才是。”

        谈以风笑眯眯地解释,“情况很严重,不过呢,只有小安安你一个人才能灭火了。”那个眼神那个语气,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安夏再笨,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小脸蛋一下子红透了。

        恼怒的眼眸顿时染满了风情地瞪他一眼,“副总,你太过份了。”

        顺手拿了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冷着嫣红的小脸去收拾碗筷,菊姐刚好吃完饭,出来说,“安安,不用你,我来就好。”

        安夏微笑,“菊姐,你的手受了伤,休息一下吧,我来洗碗切水果就好。”

        菊姐笑眯眯地看着她,“安安,少爷习惯了饭后喝杯咖啡,我来洗碗,你去倒咖啡吧。”

        闫少帝和谈以风已经上了楼又继续谈话去了。

        “行啦,菊姐,你去休息,今天我不许你忙碌,所有的家务交给我就行。”

        菊姐对安夏真的是满意极了,如果她是少爷喜欢的女人,又是少爷要娶的女人就完美了。

        安夏准备了两杯咖啡到书房,书房的门没有关,只听见闫少帝不耐烦地对谈以风吼,“你告诉他,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管。”

        说到私事,安夏停住了本来想要敲门的手。

        “帝少,我很为难,闫老通过我警告你,足以证明,他们开始注意安安了,万一这几次都是闫老动的手,那么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也觉得是他做的?”闫少帝冷冷地说。

        闫老?董事长要杀她?

        安夏的呼吸屏住,情不自禁地站在门口,听他们说话。

        “你一出事,他们不打电话关心你,而是从我的口中旁敲侧听,这事应该是闫老做的,他不容许任何人破坏闫家和安家的联姻。”

        “还有,我打听到,你的未来岳父安市长和闫老最近频频结束,我们最近的那个项目也有了阻滞,大概他们不满意你和安夏的关系,借此来打击你,让你识相,早点断了和她的关系。”

        “闫傲以为他是神?今时今日的S市他还能只手遮天?我和谁在一起,都与他无关,他也干涉不了。”闫少帝狂傲嚣妄一如既往。

        以前,安夏觉得这样的闫少帝真的很讨厌,很恶心,甚至是很混蛋,可是今天听到他用这样的口吻仿佛在宣誓他的主权,她的心涌起了一丝丝的甜蜜,很莫明其妙的甜蜜,她明明不是恨极了他吗?

        “可是我们还没有达到目的之前,还真不能和他翻脸,帝少,只是女人而已,这个时候,应该和安安分了,这样拖着,对你对她都不好。”

        “不行!谁都左右不了我的私事。”闫少帝冷冷地说,“我会保护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的。”

        “保护?怎么保护?他们请谁来暗杀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是国际排行榜上的人物,他们收了钱就会不到目的不罢休,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怎么斗得过?帝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安夏了?”

        最后一句话,安夏的呼吸一紧,她……竟然也对这个答案有着隐隐的期待,另外一只手下意识地紧紧地捏着其中一杯咖啡,根本察觉不到咖啡到底有多烫。

        继而,又有些害怕答案,犹豫着要不要离开,但是闫少帝的声音传来,恼怒的语气,“笑话,我怎么可能会爱那个女人。”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一直留着她,我太了解你,女人对你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床伴工具,只是一晚的关系,第二天就形同陌路人,就算你最有兴趣的那个也没有超过一个星期,可是这个安夏,你看你,不但和她一直纠缠不清,还舍身为她挡子弹……”

        “谈以风,你罗嗦什么,我对她怎样,那是我的事,你读心理学吗?竟然浪费时间来研究我的一切,你认为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我爱的?我纠缠不清,是因为她之前欠我太多钱,没有还清之前,她当然不能死!何况,爱是什么?我闫少帝这辈子绝对不可能爱任何女人!”

        安夏听到这里,脸色一变,退了一步,咖啡溅到了她的手背,烫了一下,仿佛烫到心里去,痛得彻骨。

        他不会爱任何人!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他救她,只是因为他是她最大债主,安夏,你疯了才会期待他的答案。

        她狼狈地转身离开。

        有些答案,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听,也不是任何人都有一个甜蜜的答案;

        有些答案,宁愿不知。

        她落荒而逃。

        菊姐问,“安安,你怎么哭了?咦,你不是送咖啡吗?”

        她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不是的,刚刚有沙子进了眼,很痛,所以就没有送进去,菊姐,你替我送上去,好吗?”

        菊姐恍然,连忙说,“好好,你快去洗个脸,沙子进眼很辛苦的。”接过了托盆,然后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奇怪,家里怎么会有沙子,我明明天天都有打扫卫生的。”

        而这时候,里面的两个男人还正在争论。

        谈以风忍不住讥笑了一声,反驳闫少帝那句话,“在骗我还是骗自己?你一早就不用安夏还你的钱,你这样一直想尽办法留在你的身边,分明就是爱上了她,如果你不爱她,那三几百万,你会放在眼里?”

        闫少帝的脸色一变,狂吼一声,用左手一拳狠狠地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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