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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你简直就是死性不改


安夏恍然,继而气愤,“那混蛋弄伤了你?他是不是疯了?”菊姐那么好的一个人,他怎么可以这样粗暴地对待,太可恶了。

        菊姐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李修女、小琪、小诺之外,对她最好的人了,安夏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真心疼爱,从小缺少父母爱的安夏真心喜欢着菊姐。

        李修女也疼她,但是那种规规矩矩的疼爱,教她做人的道理,不希望安夏因为父母搞错了亲生孩子而变成一个偏激的人;

        而菊姐,根本就是真心疼她,不管她做得是对还是错,她都一并疼爱到心里去,让安夏觉得着一种温暖的保护。

        “安安,不是这回事,少爷不是故意的,他是担心你……”

        安夏睁大了清澈的眼眸,不可思议,“就是因为我上班去,所以他就无理取闹?”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她将包包准确无误地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冲进了闫少帝养伤的房间,没有人。

        菊姐说,“少爷回他的睡房去了。”

        安夏一看,里面该砸都砸了,根本没办法睡,当然要回睡房去。

        菊姐拖着生气的她,似笑非笑地说,“安安呀,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很开心,我和我男人没儿没女,我对你就是越看越喜欢,不要为这事生气了……”

        安安才不管那么多,欺负她,可以,欺负她疼爱的人就不可以。

        她噔噔噔地跑上了二楼,推开门,看见闫少帝裸-露着上身,蜜色的肌肤,肩膀上扎着刺眼的纱布,手握着最先进的掌中电脑,不知道和谁在说话,说的是意大利语,安夏听不懂。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意思就是让他结束说话,她有很重要的事对他说。

        闫少帝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继续用意大利语和对方说话,“那颗子弹在S市是没有的,S市的军火全部要经过我们龙门,你是欧洲最大的军火拆家,知道谁曾经买过那类型的子弹吗?”

        “帝少,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行有行规,我不能出卖……”

        “你的意思是,宁愿得罪我,也不得罪一个想杀我的人?”

        “没有,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这子弹我看了一下,是最新品种,我们都没有拿到货,那家伙应该另外有门路,我帮你查查,尽快回复你。”

        结束了对话,他放下掌中电脑,犀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表情一沉,“你的脸怎么了?”

        她下意识捂着了被打的脸,没有想到又肿了起来,难怪他一眼就看出来异样,“我的脸不关你的事,闫少帝你为什么发脾气,砸烂了整个睡房?还弄伤了菊姐的手,实在太过份了,你这臭脾气!”

        他静静地坐着,望着怒气冲冲的她,等她喷完了之后,才静静地再问一次,“你的脸,怎么了?”

        她没好气地说,“是你的未婚妻打的,这个答案你满意了没?”

        “你今天为什么要上班?谁允许你离开这里的?”漆黑的眸子染着怒火的色彩,这个蠢女人,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上次撞车的事,他以为对方只是针对他,安夏和小琪只是替死鬼,所以后来就对这事不放在心里。

        可是这一次已经很明显,对方是冲着安夏而来。

        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还是孤儿院长大的,这么简单的背影,到底惹了什么势力的仇人,竟然还查不出到底是谁要杀她。

        他一醒来,发现这笨女人跑去上班的时候,他几乎疯了,难道她不明白,留在他的身边她才安全,跑了出去,谁知道那杀人什么时候去杀她。

        疯狂了似的要冲出去,结果菊姐和她的男人不同意,还叫了阿克来,给他打了麻醉针,让他没办法开车出去,他才疯了似的,砸了所有东西。

        当时吓惊了菊姐夫妻,少爷的破坏力极强,被打了麻醉,还能将房间几乎毁掉,连阿克的下巴都挨了一拳。

        安夏恼怒地瞪着他,“闫少帝,就算我是你的情妇,但不是你养的一只宠物,我去哪里不用向你交待吧?”

        他也极怒,她到底在说什么,他是在担心她的安全,而她却觉得他的多管闲事让她如此屈辱?

        失去理智的闫少帝又开始口不择言,“是,你是我养的,和宠物有什么分别?你以为宠物还会有什么尊严吗?”

        “你……”她气结,浑身哆嗦,“混蛋!”久久才吐出两个字。

        他掀开被子,只见他穿着低腰的休闲裤,平坦结实的腹部,有力而充满危险,一步,一步地走到安夏的面前,紧紧盯住她的脸,冷冷地说,“不要惹恼我,后果你承担不起,从今天开始,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不,就算当情妇,我也有是底限的,我不是宠物,不会在你的身边哈着舌头讨你欢心,你若是不喜欢,大可以赶我走。”她断然拒绝。

        他的眸底浮起了浓浓的嘲意,“你的底限值多少钱,我买了。”

        “你有钱了不起?”她气得浑身哆嗦,这个混蛋。

        他挑眉,“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足以让你屈服,甘心乖乖听我的话。”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宠物。

        说着,他受伤的是右边的背部,右手不能动弹,于是用左手轻轻抚住了她的脸,眸中一柔。

        安夏的手却是一挥,挥掉他的手,不料用力太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打到了他的右手。

        闫少帝顿时倒吸一口气,脸色微苍白地挑眉。

        她连忙跑到他的身后一看,血水又渗了出来,继而心觉得愧疚,所有的怒火压了下来,毕竟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就算要闹,也等他伤好了再说。

        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道歉,“对不起!”

        说着要扶他回床上,他拒绝了,“你滚开,我不用你扶。”只是受点小伤就要人陪,他闫少帝才没有这么弱。

        安夏却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和自己置气,觉得委屈,深呼吸了一下,用清冷的声音说,“我知道我对你来说是一只宠物,但是就算是宠物也有脾气,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别人,若你不想看见我,那就现在离开。”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要离开,隐忍着怒气,“你要去哪里?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从现在开始,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你……闫少帝,我以为你救了我,其实也没像平时那么快,你简直就是死性不改……”眼眸顿时涌上了泪水,她是疯了才会这样一直任由他欺负。

        “我死性不改?”他冷冷地说,“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

        “我没有要求你救我。”她宁愿你不救她,那么她就不用愧疚,更不用受你这种气。

        忿恨地挣扎着要离开这个房间。

        谈以风一直站在外面,听着这两个人幼稚地吵架,吵的内容一点营养都没有,哭笑不得,只好推开了门,说,“安夏,你再挣扎,帝少的手就要毁了。”

        安夏转头一看,只见他的右手一直在流血,染红了的纱布,他的脸色比刚刚更苍白一些,顿时吓得肝胆俱裂,对他吼道,“你白痴啊,还不快点放手,你的手毁掉怎么办?”

        骂着,泪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他还是不放手,冷着脸说,“你是不是还要走?若是走的话,你那么喜欢菊姐是吗?我就赶她走,让你一辈子见不到菊姐。”

        混蛋!

        都痛成这个样子了,还威胁她!

        偏偏她心疼他比生气的感觉更多,吼,“我不走了,行吗?你可不可以改一改喜欢威胁人的坏脾气,知不知道很讨厌?”

        闫少帝的脸色一变,正要发作,谈以风连忙打断他们再次没有营养堪比幼稚的吵嘴,“好了,快处理好,不然他的伤要到什么时候才好呀,阿克的英名被你们一而再这样破坏了,真是深深地同情他。”

        安夏看着他手臂下的手,心早就软了下来,敛了眸底倔强的神色,低声下气地说,“好了,是我不对,你让我们处理一下好不好?”

        闫少帝骄傲地睨了她一眼,这才放开她的手臂。

        她小心翼翼地处理完之后,然后将被血湿透的纱布要拿到楼下去扔,结果谈以风追了上来,对她说,“安夏,你别怪他,帝少这个人其实是嘴硬心软。”

        她不认同地低下了头,嘴硬心软?他那个人根本就是心肠和嘴一样的恶毒吧?

        谈以风轻叹一口气,“他为了救你,可以连命都不要,就足以代表他对你的心意,只是他那个人,一向那样惯了,大概根本连自己的心的方向都不知道,安夏,其实,我和他那么久的朋友,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在意一个女人。”

        安夏抬头,眸底尽是怀疑,“副总,你错了,他不是在意我,只是在意我这个宠物,他救我,我很感激,但是他出于什么心理救我,我很清楚,无非要暂时不想失去了宠物的乐趣,所以你放心,我和他之间是一种交易,他不赶我走,我不会对他不管不顾的,何况,他还是为了我受的伤。”

        谈以风讶异地看着她,交易?帝少和女人之间的交易从来只是一个晚上,像现在,他们之间纠缠了几个月还没有结束,怎么还可能只是那种关系。

        他说,“他让你不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是为了你好,而不是当你是一个宠物,你被暗杀已经不止第一次,很显然是冲着你而来,你也应该猜得对是不是?”

        安夏沉默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也猜到是冲着她而来,那么,闫少帝今天是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才会大发脾气?是怕她有危险,所以才让她不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她刚刚还那样对他说话,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难怪他刚刚忍得像便秘一样的表情,不由得讪讪地说,“他为什么不说清楚,我以为他……”谁叫他平常气焰太嚣张,经常说她是他的情妇这类的话,很难不误会的。

        谈以风失笑,“帝少那个人,你以为他会向你解释?就算拿枪对着他,他也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任何一个字,他就是那样的人,其实,安夏,你真的是第一个让他这样纠结的女人,所以——”一顿,他扬开极灿烂的笑容,“继续让他纠结下去吧。”

        噗——

        安夏差点没站稳,这是什么朋友,瞪了他一眼,轻快地向楼下奔去,没有察觉到,不知道何时,她的唇角扬起,眸底是盈盈的笑意。

        菊姐刚好出来,看见她这么快乐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看来安安和少爷和好了吧,“安安,少爷又流血了?上了药,重新换纱布了吗?”

        安夏有些心虚,都是因为她,所以他的伤口才扯伤,刚才她还理直气壮地认定闫少帝无理取闹,原来一直无理取闹的人是她。

        他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所以才下那样的命令。

        想到他苍白冷酷的脸庞,又气又心虚,谁叫他不好好说话,哼,不怪她误会的。

        “菊姐,放心,我弄好了,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她将纱布带扔到厨房的垃圾桶,洗了手,忍不住偷吃了一块椒盐鱿鱼。

        菊姐望着她慈祥地笑,拍拍她的手,说,“去,叫少爷和以风下来吃饭。”

        安夏俏皮地一笑,“遵命,菊姐。”

        走出了厨房,看见闫少帝和谈以风一边说话一边下来。

        闫少帝穿了一件宽大而轻盈的丝质衬衫,露出了蜜色而性-感的胸肌,幽黑而强势的目光触上了安夏的。

        四目交汇。

        仿佛有电流在空气中滋滋地响。

        最后安夏脸热,避开来,转身去饭厅帮菊姐的忙准备晚餐。

        闫少帝坐下来,右手不能动,只能用左手吃饭,所以菊姐就煮了中菜,椒盐鱿鱼是安夏的至家,别的菜都很清淡。

        闫少帝坐在上首的位置,谈以风和安夏面对面坐着。

        安夏和谈以风吃得津津有味,眼看菜都要吃完了,谈以风故意讶异,“帝少,你怎么不吃?菜不合你胃口?要不要让菊姐为你准备一碗清淡小米粥?”

        闫少帝的脸难看得像锅底一样,狠狠地瞪着吃得很香的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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