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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你只是我的床伴


尽管只是用左手,但是力道同样的重,谈以风的脸挨了一拳,但他并没有还手,只是用冷静的语气说,“我说对了是不是?”

        闫少帝冷淡地说,“就算是,那也是我的事,难道你觉得我保护不了我的女人?”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和她根本不会有将来,你有未婚妻,要娶的人是安莹莹,安家帮了我们太多的忙,你说过唯一报答安市长的方式就是娶安莹莹,如果你不娶她的话,那么安市长一定会倒戈相向,我们所有的计划都会从而遭到影响,就得不偿失。”

        他不耐烦地说,“就算我要娶安莹莹,也不影响我和安夏在一起,我娶的人和我爱的人根本没有任何的牵连。”

        谈以风冷静地分析,“如果是别人女人,当然没有关系。但是安夏和别的女人不同,她的自尊比任何人都强烈,强烈到根本不像在孤儿院长大的女孩,据我观察,若不是你一直用她身边的人威胁她,她根本不会和你在一起,更别说爱你。”

        “就算她爱你,她的道德观念绝不会允许自己和一个有妇之夫不清不白地纠缠下去,她可以容忍被你一而再欺负威胁地留在你身边,但绝不会容忍……第三者的感情。”

        闫少帝脸色再次一变,咬牙,“谈以风你今天是不是欠揍,一而再在这里分析完我的感情又分析她的性格。”

        谈以风苦笑,“我是为你好,我们都准备那么多年了,你说要推翻闫氏,就差一步,你也不想就这样毁之一旦的吧?”

        “我说了,我们的计划和安夏一点冲突都没有,我不会让她影响我这么多年来策划的计划,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谈以风耸耸肩,“你现在不听我的劝,非要留着她,她将来若是恨你,你只会痛苦的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啊。”摸了摸脸,这小子下手真重。

        闫少帝扭脸,“听一个从来没有爱过女人的人的劝,是不是可笑了一点。”

        “喂,小子,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只是爱护弱小动物,不忍心还手而已。”谈以风瞪眼。

        “那么多废话。”

        “提醒你,闫老让我对你说,明天一定要回闫家,要商量和安莹莹的婚事。”

        “哼,我的婚事,自己会决定,他凑什么热闹。”

        “他当然要凑热闹,闫氏的危机早已经过去,这两年赚钱不少,一切已经上了轨道,所以,他要将公司交给他最疼爱的儿子,正在想办法除去我们呢。”

        “要交给他的儿子,也要董事局那班老家伙同意才行。”

        “不管怎么样,暗杀安夏的人已经浮上水面,极大可能是闫老指使,接下来你想我怎么做?”

        菊姐推门进来,呵呵说,“少爷,你的咖啡。”

        两人中断了对话,谈以风微笑,“谢谢菊姐。”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就是凉了一些。

        谈以风离开了之后,闫少帝上网和阿克他们聊了一会,然后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

        回到睡房,发现安夏竟然不在,不悦地走出来,喊,“菊姐,菊姐!”

        已经睡着了菊姐睡眼惺松地跑出来,望着楼上乌云密布的闫少帝问,“少爷,是不是有什么事?”

        “安夏呢?不是说不许她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吗,她死到哪里去了?”

        “呃,少爷,安安昨天照顾了你一整晚没有休息,所以你们在谈事情的时候,她去睡了。”

        “在哪里?为什么没看见她在睡觉?”

        “安安说不想影响少爷你休息和伤势,所以她今晚在一楼的客房,已经睡了……”

        闫少帝的脸色从阴转到多云,“好了,你去睡吧。”

        死女人,竟然悄悄地跑去睡觉,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

        哼,说什么不影响他的伤,他才不相信她的鬼话,一定不知道在逃避什么。

        一楼只有一个客房,他到了楼下,要推门,发现里面内锁了,顿时多云转暴雨,“安夏,给我开门。”

        “闫总,我很累,已经睡下了,请你也好好休息,明天见。”平静的嗓音淡淡地传来,根本不为他的烦燥所影响。

        “开门,你不开门,我怎么好好休息。”

        “闫总,已经夜深,请你不要打扰我的休息好不好?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势力范围的。”淡得不能再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他,却怒了。

        “安夏,别忘记你的身份,你的身份是我的情妇,我的床伴,更别以我面前清装高,我最大的办法就是毁掉你所谓的清高和手段。”他不受控制地出言侮辱,想起谈以风的话,他就不相信没有办法让她完完全全地爱上他,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

        躺在床-上的安夏,死死地咬住唇,才没有让忍住的泪水流下。

        她努力淡淡地说,“是,你说得对,但是今晚,我只想一个人,请你尊重一下你的宠物。”

        他气极而笑,“既然是宠物,有什么资格要求主人尊重?主人要宠就宠,要打就打,爱骂就骂,应该没有尊严可言。”

        话音刚落,门已经打开。

        安夏一身睡衣,满脸苍白的倦意,她用疲惫的语气哀求,“是,我知道宠物没有资格要求什么,可是闫少帝,我很累了,可不可以让我好好睡一觉,等我睡醒之后,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爱怎么教训你的宠物就怎么教训,我没有任何的异议,好吗?”

        她的苍白和软弱,仿佛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了他的心上,比肩膀上的伤来得更狠更痛。

        眼眸紧紧盯着她的脸,没有任何的温柔,一片冰冷。

        谈以风说对了,他就是爱上面前这个女人,一个他称之为宠物或者情妇的女人。

        而她冷漠的态度,强烈地刺痛了他骄傲的心。

        他不允许,一切逆他的意。

        他喜欢她,是她的荣幸,她竟然冷着一张脸给他看,好像他反过来欠她几百万一样。

        “你累,关我什么事?”他冷淡地说,“我要你陪我睡。”

        “不,我真的很累,并且你受了伤,可不可以消停一晚?”清澈的眼眸浮起倔强的神色。

        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这样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消停?当他是什么?禽兽吗?随时发情的禽兽?

        左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拖了出来,冷冷地说,“怎么你怕了?不是在床-上的时候很享受我的不消停吗?突然间我很有兴致继续不消停,给我回到睡房来。”

        她挣扎,摆脱了他的手,清冷地说,“我不,如果你真的很有兴致,我不介意你带女人回来消火,今晚,我真的很累。”

        她的经期到了,每一次经期到,她都会特别地辛苦,头痛得要命,刚刚她躺在里面,痛得几乎晕了过去,是他吵醒了她的。

        现在清醒过来,那些扑天盖地的痛楚又向她袭-来,腰又酸又疼,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不好意思问菊姐,抄翻了包包才发现有两块备用的卫生巾。

        现在站着,她感觉到如潮水一样的血块往下掉,腹部像有一块铁一样一直往下坠,往下下坠。

        “累什么累?安夏,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都已经睡了无数次,你的反应也很不错,怎么突然累起来了?”

        再次扯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说,“我不管你累不累,我今晚就是想要,而你,没有资格拒绝我的需要。”

        他狠狠地将她往楼梯上拖,不给机会她挣扎。

        “闫少帝,你疯子,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会很舒服,你这样逼我有什么用。”她挣扎着,又不敢太用力,怕再次伤到了他的伤口。

        “放开我,很痛……”

        在楼梯的时候,她踉跄了一下,站不稳,跪在了楼梯上,他又将她扯起来。

        两个人吵吵闹闹间惊动了睡熟的菊姐,她再次跑出来,发现安夏痛苦的样子在挣扎着,就算室内很温暖,也不应该热得满头是汗才对,连忙出声阻止,“少爷,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会伤到安小姐的。”

        闫少帝冷冷地说,“菊姐,这事与你无关,你继续睡去,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管。”

        安夏也忍着痛楚,说,“菊姐,我们只是闹闹而已,不好意思,吵到你睡觉了,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们。”

        菊姐哑言,这个少爷脾气一上来的时候就会很任性,但是她是了解少爷的,少爷为了安安连命都可以不要,肯定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于是嘀咕了几句,不要闹得太过份,然后继续回去睡觉。

        闫少帝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这么不愿意,为什么不向菊姐求助?”

        她也冷冷地回应,“菊姐那么疼惜我,我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破坏她心目中的好少爷。”

        “我不会感激你。”

        “不必。”

        “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你最好自动躺到床-上等我,少受一些皮肉之痛。”

        望着她像要死了一样的表情,他忍不住又恼又心痛,死女人,非要装成这样倔强的样子,非常这样淡得不能再淡的语气,就算求他,也是淡得不能再淡,只要你向他撒一下娇,他就会心软放过你。

        她扭脸,“闫少帝,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今晚,真的很累很不舒服,真的没有办法和你做,你如果真的有需要就找别的女人好不好。”

        再一次让他找别的女人。

        他本来消停了一些的怒火再起腾地冒起,这女人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就这么想他去找别的女人?她一点都不在意他找别人的女人?

        她是不是对自己现在的角色太投入了?还是,她认为她是一个称职的情妇,随便他找任何女人,对她都没有任何影响?

        他那么为她,而她的心里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个冷血的女人!

        这一下子,他将她拖进了怀抱,横手搂住她的腰部,抱起来,大步向睡房走去。

        横在他的腰间,她挣扎地骂道,“闫少帝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阿克医生那么辛苦救了你,你就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整个人只会有下半身思考,你除了和女人做-爱之外,就没有别的想法了吗?”

        他沉默,脸色像是暴风雨的前夕,要那么可怕就有那么可怕。

        不过,安夏的脸色更难看,她骂得后来,再也骂不出来,腹部痛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头也痛得仿佛要撕裂一般。

        他一脚踹开了门,大步走进去,然后将她扔到了床-上,这时候,安夏身上的神经本来就很危弱敏感,轻轻碰她一下,她都会觉得痛。

        在床-上弹了一下,痛得她倒吸一口气,侧过身,痛苦地蜷伏起来,紧紧地闭着眼睛,企图努力忽略那酸酸软软的疼痛。

        但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越来越痛。

        闫少帝冷嗖嗖地说,“不要装死,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安夏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她现在处于一种假死状态,腹部的疼痛,男人不会了解,每个月的这一天,她都仿佛经历了一次轮回一样。

        以前上班的时候,就算一口气吃好几颗止痛药,她都痛得脸色苍白,连说话都轻飘飘的。

        闫少帝根本不知道她这种痛苦,以为她对他的态度这样冷漠,于是激怒了他的骄傲。

        再加上谈以风的话在刺激着他,说她不会和他在一起,他们之间不会有将来,这些话像是按了重播键一样,不停地不停地在脑海里回响着。

        对受伤的肩膀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右手一挥,她的睡衣真的一点都不经撕,“嘶啦”一声,牛姐一般嫩滑诱惑的身子就逞现在他面前。

        漆黑凌厉的眼眸染上了一抹情-欲的色彩,腹间随着一紧。

        他以为安夏会狠狠地跳起来反击或者骂他,但是她没有,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充满了冰凉的感觉,里面盛满了可怜和软弱,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对她是一种错,但这一刻,他闫少帝第一次觉得,他似乎犯一个大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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