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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剑指丐帮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一首小诗,短短四十个字,就描述出了一副荷塘月色的美景,皇汉文化就如陈年美酒,闻之醉人,品之醇厚。

        在人类的发展史中,不论是现今存世的,还是已经灭亡的,那个文明也及不上半分。

        幽然一叹,话转如今,只说此时已至六月天,江南已是盛夏,杨晓峰这段时间武功大进,平南事务也是一片大好,各路都是捷报频传,攻占了不少地盘,国事、武事如此喜人,不由得心怀大畅。

        今天开会时间比较长,散会时天色已晚。出的屋来,见一弯新月已然挂上枝头,夜空中群星璀璨,点缀其上,皎白的光芒,好似女儿家的深情的目光,柔柔的撒在地上,天地间一片清明。一股清净唯美的感觉油然而生。

        杨晓峰心说:好一番宁夏风光。一时兴起,下令神卫军分出一半守护,剩下一半都来后花园陪着饮酒作乐。

        此时,江南园林已是天下一绝,苏州园林更是号称一步一景,其精巧别致可见一斑。

        鄂州治所的花园,虽不如苏杭园林那般绝顶精致,可大体风格都是一路,也是回廊盘曲、花影粉墙,内里拱门小桥穿插延引,假山碧树参差其中,亭台小阁若隐若现,颇有几分曲径通幽的雅意。

        后花园中心处挖了池塘,其实跟小湖也差不多了。一片红莲荷叶探出水面,青碧若锦缎,丹红似粉唇,小小蜻蜓盘旋其上,谈谈幽香随风飘浮,熏的人迷醉。

        池中喂了金鲤、红鲤,来回游曳,时不时跃出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月光下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不时间,传来阵阵“咕咕”“呱呱”的虫叫蛙鸣,一派生机盎然,教人见了,内心不觉间便安宁下来。

        池塘挖的大,湖心亭自然也修的不小,亭子对面的湖水中建了个大木台,围绕这个木台,按照九宫方位,在四处建了些小石台,高空下望,好似一朵梅花在水中绽放。小湖两侧修有地下水道,有水闸掌控,可以随时调节水流,倒是很有几分机巧。

        如此良辰美景,清幽之地,端的是美不胜收。无奈神卫军这些人那个也不懂欣赏。

        此时只见花园中,到处支满了小圆木桌,七八神卫军围着坐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喊个不停。不时对着湖中木台上吟歌曼舞的秀女指指点点,接着嘲讽、笑骂一番。

        鄂州一战,除了俘获大批宋军和财物军需外,还捉到了几百歌女舞姬,都是临安教坊司训练的佳丽,本是赵方买来,供自己娱乐所用,此时全都便宜杨晓峰了。

        赵方饱读诗书,又官居南宋枢密院大学士,品味自是高雅,这些女子皆是精挑细选,个个面容姣美,身姿曼妙,声音轻灵,歌舞技艺极为不凡。却又不带丝毫烟花气息,行止间落落大方,身段、样貌都属上上之选。

        这些女子看上去或娇柔万分,或是纯洁无暇,眼神中却如含了雪糖,开合间,一双醉人的眸子动人心魄,甜美的好似要滴下蜜汁来,诱人至极。

        如是寻常男子见了,早就是色与魂授,痴迷不止,可偏偏遇上了一群练武练傻了的神卫军。

        神卫军中首重武功,别说是一群漂亮的歌舞伎,就是妲己复生,褒姒转世,只要是不会武功,在神卫军眼中,不过就是一只可以随手碾死的蝼蚁罢了,那会正眼瞧上半分。

        此时高虎陪杨晓峰划拳,连着输了十几把,咕噜噜的一通痛饮,被灌进去不下三斤水酒。

        神卫军喝的酒水都是内管专供,经过蒸馏提炼等工序,酒劲偏大,当着杨晓峰的面,高虎也不好运功化解酒力,不禁有些头晕眼花。

        本来猜拳输了,高虎就有些气闷,加上酒劲上头,心智已有些迷乱。再听得耳间都是些情啊爱啊,忧呀愁呀,禁不住烦躁起来。

        对着杨晓峰说道:“这帮贱人鬼哭狼嚎,只如乌鸦一般呱噪,弄得我好不心烦,且请主上稍等,待我去宰了她们,再来与主上拼酒”说罢,长身而起,走到亭边护栏,运转轻功,人如飞鸟一般,已窜出去多远。

        那些歌女唱的乃是宋朝词人李清照的词,李清照才华到是不错,可毕竟还是女儿身,文笔间难免有些柔弱。

        李清照是书香门第,家境殷实,年轻时生活无忧,颇有几分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感觉,故早年写出来的诗词,多是描述男欢女爱之类,难免过于婉约,用现代话说,就是靡靡之音。

        后来金军侵略中原,家国尽丧,为了不做亡国奴,无奈之下,只好南渡江宁,已避战祸,路上受尽了颠沛流离之苦,有感于山河破碎,国破家亡,心中不免激愤,后期文风大改,却又多是自怨自艾,词句中不免过于哀愁。

        这些词曲风格婉转,经歌女们空灵的嗓音唱出,演绎的更为幽怨动人,要是叫那些性格软弱的家伙听了,定是惊为天人,倾倒不止。

        可神卫军遵从的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这种无病**的曲子,那能听得进去。

        性子冷漠些的充耳不闻,只是吃酒嚼肉,不做理会。脾气暴躁的,已经开始不住喝骂,不时丢些吃剩的肉骨头、烂鱼头、乌龟壳什么的,砸将过去。

        还好都没忘了杨晓峰交代,“不可随意杀人”故都没用内力,否则早是死伤一片。

        这些歌舞伎,在鄂州城破那一夜,都见识过楚军的凶残,只不过当时她们都在帅府,楚军进攻时有大批军官压阵,军纪保持的还算不错,只杀男人,不伤妇孺,这才侥幸逃过了被士卒凌辱的命运。

        此时被一通乱砸,吓得更是心惊肉跳,又不敢停止,一时间唱跑调的,跳舞撞在一起摔倒的,乱成一团,狼狈不堪,引得周围的神卫军哈哈大笑。

        再说高虎身形极快,空中好似一道红光划过,人已是飞上了木台,只见他双臂一展,两手十指弯曲竖起,九阴爪已然运转。面上狰狞毕露,狞笑着向这些女子走去,吓得众女惊叫连连,不少人都吓尿了裤子。

        杨晓峰这会也喝了不少,头脑也是迷迷糊糊的,高虎大着舌头,刚才说的也是含糊不清,只听了个大概。

        可见高虎运起了武功,众女子缩着身子,抱成一团,都在尖叫发抖,脑子瞬间就反应过来,心头一惊,暗骂:“这混蛋是要杀人啊”。

        忙高声叫道:“虎子住手,赶紧给老子回来”

        高虎此时正想用什么手段,好好折磨一番这群叫自己耳根子不净的女子。听得呼唤,心头大为不甘,可也不敢违背主上的命令。

        嗜血的眼神扫了这一群女子片刻,喝道:“不会唱歌,就给老子闭嘴,再给我听见半句,老子就是受罚,也要杀光了你们”说完扭身,运起轻功又跃回了亭内。

        杨晓峰见高虎一脸郁闷之色,再往四下一望,见神卫军都是饮酒作乐,根本没人听歌赏舞。

        禁不住苦笑一声,心想:这叫什么事啊,人家唱的虽然不太提劲,可也不算难听啊?罢了,还是叫这些歌女舞女下去吧,免得再生事端,万一伤了人,就不好了。

        想了一会,偏头对候庆说道:“让歌舞收了吧,明天叫杨简安排一下,把这些女子赏赐给立功将士为妻”候庆沉声答应,起身去了。

        候庆其实也喝了不少,但估计是天生的酒量大,丝毫不见醉意,行止间依旧沉稳,杨晓峰见了,心头不免也赞了句,好酒量!好人品!

        转过头来,见高虎坐在身边不住发呆,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那还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肯定是没杀到人,这才心情低落。

        忍不住踹了他一脚,笑骂道:“混蛋东西,琢磨什么呢?你小子刚才欠的酒还没喝呢,可别想就这么赖了”

        高虎哦了一声,端起大碗,脖子一扬,又干了一碗,酒水入腹,火热一片,精神猛的一振,烦闷也去了许多,又和杨晓峰划拳行酒起来,可能是心理作用,竟然连着赢了三把,顿时大为振奋,心头一高兴,杀人取乐的心思也就散了。

        候庆撵走歌舞伎,回来也加入战团,非拉着完颜玉音拼酒,完颜玉音虽是女子,却毫不畏惧。

        两人划起拳来,只见完颜玉音一手漂亮的花枚,猜的销魂的要命,把候庆打的落花流水。候庆酒量再大,几十碗喝下来,也是额头冒汗,双眼迷离,嘴唇紧闭,直愣愣的看着桌子不动,已然喝蒙了。

        其余神卫军也是胡吃海喝,玩的不亦乐乎,空气中弥漫着熏人的酒香。

        还有的神卫军拎着个酒瓶子,来回乱窜,找人拼酒,忽的脚下一空,一个跟头栽进池水中,亏得水浅,武功也深厚,要不然身居九阴、九阳、独孤九剑的神卫军,居然醉酒落水淹死,绝对是一个奇闻。

        扑棱扑棱几下,窜出水来,一只落汤鸡就出现了,坐在水边,嘻嘻哈哈一会,脑袋一歪,也晕过去睡了。

        一行人放浪形骸,直喝到后半夜,整个后花园躺了一地神卫军,还有无数的酒瓶。

        第二日清晨,杨晓峰只觉的浑身不带劲,双眼一睁,就见一只精赤的大脚丫子搭在自己脸前,随手拨开,顺着一看,正是候庆那厮,光个膀子,整个人抱着严嵩睡的正香,真不明白他昨天都快烂醉如泥了,是咋把贴身内甲给脱了,却还知道穿上裤子。

        心头笑骂:还以为就你稳重呢,谁知道也是这个德行。不由想起新世纪的一句话来:人是好人,酒是龟孙。心说:这话说的真有道理,还真是谁喝谁晕。

        坐起身子,只觉还是有些头晕,知道是酒醉后遗症,忙盘膝坐了,运转一周天内功,把五脏和血液中的酒精逼出体外,这才轻松了不少。

        见兄弟们睡的正香,想到神卫军平日的辛苦,也不忍叫醒,独自回房沐浴更衣去了。

        一众神卫军酒醉醒后且不提,只说杨晓峰换了身新衣,刚去食堂叫了份早饭,还不及吃用,就见周喜急匆匆的进来,奔着杨晓峰就过来了。

        来到近前,沉声说道:“主上,有紧急军务回报”

        杨晓峰见他脸色凝重,一身风尘,想是连夜赶路回来,心说:肯定是出事了。但他现在比以往沉稳了许多,低头喝了口米粥,道:“先去打份饭,边吃边说”

        周喜飞马赶了一天一*夜,粒米未进。听杨晓峰一说,也的确感到有些饥饿。再见杨晓峰成竹在胸的模样,心头一松,也不多说,转身打饭去了。

        二人吃完饭,周喜也把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原来上次分派神卫军随各路大军出征,周喜负责调度各地的内厂侍卫,也跟着去了。

        感觉仆散安贞勉强算是自己人,说话也随意些,就跟着仆散安贞那一路。可江陵是荆湖重镇,防御严密,还有大量的南宋江湖人帮助守城。

        仆散安贞攻了几次,见宋军士气高昂,都是亡命厮杀,硬拼损失太大,就知道短时间,实在难以攻破此城。

        仆散安贞军事世家出身,自是明白战争的可怕。他虽然狂妄,但将失一令,兵败身死的道理还是懂的。

        故下令派出偏师攻占附近小城,抢夺地方粮草军需。主力则团团围住城池,每日只用投石机不停攻击,却不派一兵一卒进攻,稳扎稳打起来,开始消耗城内物资,打算困死江陵守军。

        他这一来,却急坏了周喜,但周喜知道自己军事能力一般,故也不敢干涉指挥,只好大派密探,在周边州府,打听江陵城防虚实。

        却不料,江陵的情报还没有探听清楚,手下的探子无意间,却得到了一条消息。却是丐帮要在洞庭湖君山总舵,召开武林大会,目的就是对付楚军。

        周喜不敢怠慢,派人混进去打探详情,结果得知丐帮集结了大量弟子,还有不少两湖、江西的江湖中人参加,不下三万之众,目前都在洞庭君山上,打算袭击仆散安贞的粮道。

        楚国水师都在杨晓峰这边,仆散安贞和周喜一商量,也没有什么好对策,赶紧来向杨晓峰汇报,其实就是来要水师。

        杨晓峰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此次南下,丐帮没少给自己添乱,但念在丐帮弟子都是重义轻生的好汉子,这才放了你们一马,没有下格杀令。

        我本想在统一南方后,整编重用,也算给丐帮个出身。可如今南宋大势已去,江南大局已定,丐帮竟然还敢顶风作乱,如此不识时务,看来是留不得了。

        叹息一阵,杨晓峰也从落寞中走出来,眼神逐渐阴冷下来,抬起头来,说道:“丐帮竟敢妄图对抗天兵,这次就来个狠的,杀鸡儆猴,好好震慑一下这些江南绿林”

        周喜精神大振,说道:“主上这是要来个大动作了?”

        杨晓峰冷笑一声:“不错,我要把楚境内的丐帮分子连根拔起,只要是乞丐,不管他是不是丐帮中人,通通不许放过。”

        周喜眼神一凝,道:“丐帮人多势众,且帮会成员涉及各行各业,身份比较复杂,不好甄别,短时间难以根除,请主上示下如何应对”

        杨晓峰眉头微皱,稍思片刻,道:“调动监察部、警备部,还有内卫军,都要全体出动”

        说到此稍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再给你写道手令,准你去神卫军驻地挑选一部分年纪小,但武功心性却过硬的兄弟,就以五百人为限,参与此次行动”

        周喜低头沉思一阵,说道:“如此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但如此大规模的行动,我怕会出现泄密的情况”

        杨晓峰听了,看了周喜一眼,心说:你一个密探头子,这种事还管不了吗?顿时大为光火。冷笑道:“你们内卫的探子都是吃干饭的吗?是不是还要我亲自动手,一个一个的抓捕那些丐帮反贼啊”

        噗通一声,周喜已吓的双膝发软,跪在了地上。额头紧紧贴住地面,口中不住说道:“属下该死,属下有罪,属下无能,请主上责罚”

        见周喜身子发颤,两腿不住哆嗦,想是吓的不轻。杨晓峰火气稍减,再见到他空空荡荡的右衣袖,心头也软了下来。

        叹了口气,缓声说道:“行了,别整天要死要活的,起来吧”

        周喜战战兢兢的起了身,也不敢再坐,站直了身子,低下脑袋,等着杨晓峰训示。

        杨晓峰看他吓得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又缓下了几分火气,温声说道:“你小子就是胆子太小,做事也不够狠辣,将来怎么成的了大事”

        周喜听的杨晓峰语气和缓,偷眼瞧了瞧他的脸色,见眉宇间虽然还有些怒意,眼神中已经清亮起来,这才放下心来。

        说道:“主上说的是,属下一定改正”

        杨晓峰轻轻摇了摇头,道:“罢了,你胆子虽小,考虑事情却也算周全;心性柔弱了些,可比寻常人已强了不少。只要别耽误了正事,我也懒得管你”

        说到此,见周喜仍是面有戚戚,话锋一转:“小喜啊,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兄弟,所以我今天再告诉你一次,我的心大的很,将来要做的事情很多。

        你要是掉队了,我能拉你一次,拉你十次,却也不能拉你一百次、一千次啊,咱们神卫军几万弟兄,可都看着呢,你难道真想叫兄弟们看不起你?也瞧不起我吗?”

        周喜见杨晓峰说的情真意切,浓浓的回护之意溢于言表,只觉的鼻子一酸,眼泪已涌了出来,哭道:“都是属下不争气,让主上费心了”

        杨晓峰拉着他的左手,叫他坐了。又安慰了几句,等周喜情绪恢复些,才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铲除丐帮的事,你务必要做的干净利索。”

        见周喜抹了把泪,整个人已经冷静下来,接着说道:“这样吧,一会把我的令牌给你,由你全权指挥调度此次行动,节制其他各部,任何事不必向我汇报”

        周喜心想:主上给我这么大的权利,这是不问经过,只要结果啊。但如此大规模的清洗行动,周喜还是第一次做总指挥,心中不免还是没底。

        想了一会,说道:“属下谢主上栽培之恩,可此事事关重大,属下能力有限,未免出现纰漏,还请主上叫张天宝,刘宗汉二人全力协助与我”

        杨晓峰见他思维恢复,点了点头,笑道:“你呀,内厂是我的直辖,本就见官大一级,你又是总指挥官,临时任命几个副指挥的权利还是有的,这种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到此,语气转冷,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走一个,你记住了”

        周喜心头一凛,高声道:“主上放心,属下保证不叫一个丐帮贼子漏网”

        杨晓峰见他双目通红,咬牙切齿,一脸的杀气。心头又是一叹:看这模样是准备大开杀戒了,这小子,还是不能完全明白我的意思啊,还是给他交代清楚吧,免得矫枉过正。

        说道:“有信心是好事,但也不要杀戮过重,只要是不反抗的,或者一时半会弄不清楚的,最好一个也别杀,先关起来再说”

        周喜皱起眉头,心想:卞南地区人民生活优越,严禁乞讨,丐帮势力不大。可新地盘却是南宋旧地,乞丐最少也要有个十几万,这都关起来养着,不是平白无故浪费粮食吗。

        想了片刻,道:“这是不是过于仁慈了?您不是说,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吗?依属下之意,还是斩尽杀绝为好,省的管教起来麻烦”

        杨晓峰笑道:“你这混蛋,我这就是打个比方,不是真叫你把人都杀光”

        见周喜一脸困惑,想是有些迷糊了。心头无奈,只好说道:“咱们此次南下,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沿途百姓多是贫苦吗,可为什么苦?你好好想想,再说”

        这番话跳跃性极强,一般人早蒙了,不过周喜毕竟跟随杨晓峰日久,对这种快速转换的谈话模式,也适应了。

        想了一会,周喜心头一动,试探道:“属下想,这些丐帮贼子虽然有罪,可大部分都是被胁迫的,应该是罪不至死。”

        抬眼观瞧,见杨晓峰笑而不语,眼神中都是鼓励,心中有了数,胆子也大了点。又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如把他们都编做奴隶,让他们去各地修路、开渠,一是可以节省朝廷开支,二来也能叫他们引以为戒,三也可为老百姓做点事情”

        见周喜终于说到了自己心里,杨晓峰淡淡一笑,“恩”了一声,说道:“说的不错,但主要的目的没说对。这些丐帮的家伙,整日乞讨,不事生产。

        叫他们干活,主要是让他们去体会,做一个劳动人民辛苦,让他们改掉不劳而获的恶习,也算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周喜心说:还不是一个意思吗,哎,自从承继了王位,主上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也不知道整天想的什么?干什么事都要找个好听的理由来,刀在咱们手上握着,这些贱民只要敢作乱,一刀宰了就是,何必让自己过的这么累呢。

        暗自腹诽几句,却也完全明白了杨晓峰的心思,说道:“主上仁义,属下佩服”

        杨晓峰道:“今日是六月二十四,统一行动时间就暂定在七月初七好了,这几日你赶紧和张天宝他们沟通联络,再加派人手监视住丐帮,如有异动,随时可以提前行动”

        周喜点头应了,接着说道:“别的地方都好办,可丐帮总舵设在八百里洞庭的君山岛,安贞那边没有水军,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

        杨晓峰笑道:“丐帮总舵你不用操心了,我亲自带队,正好拿这帮反贼试试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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