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馆 > 情海无涯 > 十四、少女倾情注,共赴求医路

十四、少女倾情注,共赴求医路


女孩诉了很多苦,凌冰公子正沉思之际,又听那女孩道,“说了这么多,也必你也听得厌了,我……我先帮你解穴。”说着给凌冰公子推拿一阵,解了穴道,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你……不要走,让我看看你……你不娶我,让我看看你,也好。”说着伸手去摘凌冰公子的面纱。&1t;/p>

        凌冰公子一愣,女孩的手已贴到了他的耳边,不知为何,似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去阻拦,女孩轻轻摘下凌冰公子面纱,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腻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两个浅浅的梨窝荡漾在嘴边,使人心中泛甜,腮边两缕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个男人长成这样,恐怕潘安见了也要低头,女孩不禁怔住,呆呆地看着凌冰公子,一眼不眨,只字不说。&1t;/p>

        凌冰公子本想穴道一解便离开,见此情景,即便再无情也不忍丢下这女孩。见女孩如此看自己,脸刷的红了,轻声道,“你再睡会儿吧。”女孩全然没听见凌冰公子的话,凌冰公子拍了她一下,才缓过神来,听凌冰公子让她休息,点头答应,“我好累,你把肩膀借我靠一会儿吧。”也不管凌冰公子答不答应,转身靠在凌冰公子肩头。&1t;/p>

        凌冰公子见她蒙着黑纱,双目微闭,不再言语。他独来独往,除了蓉婶、义父和常语,几乎从不与人交际,这时美人在怀,不知所措,当下调息吐纳,默运所学的心法。&1t;/p>

        不知不觉,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凌冰公子睁开眼睛,见浑身尽是鲜血,心中一惊,叫了女孩数声,不见回应,揭开女孩的面纱,见一张清秀的脸庞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凌冰公子大骇,左手伸出两指试探女孩的鼻息,感觉女孩气息甚是微弱,再看伤处,鲜血还在一点点流出,忙将她扶起,“啪嗒”一声掉下一物,正是那个紫金小盒,凌冰公子拾起小盒打开一看,里面的药膏已被取了个干净,不剩一点,立时明白女孩为什么不给自己涂药,原来她将药膏都给我涂了,为了一个陌生人她竟不惜舍弃自己的生命,心里一阵感激,这恩情怎能相报。&1t;/p>

        凌冰公子将鸳鸯淬寒鞭系在女孩伤处,血流立止,双掌抵住女孩后心,将真气缓缓注入她体内来维持体力。约么一个半时辰,感觉女孩呼吸声加强了一些,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抱着她向北奔去。经过一个小镇,找到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将女孩放在榻上,不敢离开,托店中伙计去找了个大夫。&1t;/p>

        那大夫是个中年人,四十左右,替女孩把过脉,又伸手来替凌冰公子把脉,凌冰公子怒道,“你干什么!”那大夫笑道,“我看看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大夫治的是病人,不是死人。这姑娘明明已经死了,你还要我医治什么?”&1t;/p>

        凌冰公子大怒,白面纱下看不到他的表情,挥掌将那大夫击出门去,他不愿伤人,虽然没用内力,大夫却也被击了出去,跟着一硬物砸在胸口顿时透不过气来,那大夫一摸竟是锭银子,揣在怀中慌忙离去。凌冰公子让伙计又找了个大夫,这次找的是个六旬老翁,脸上白嫩,只是头花白,老翁替女孩把了脉搏,沉思良久,两手作揖,道,“公子,请恕老夫直言,这位娘子的伤势很重,身上的血几近流干,全系公子的内力维持着生命,内力续的多,这姑娘便能多支持一刻,内力续的少便少支持一刻,内力断了,命将休矣。”说罢叹了口气,“老夫行医数十年,这种伤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无病不医’的牌子老夫当下就回去摘了。”&1t;/p>

        凌冰公子见老翁口吻诚恳,深有好感,劝道,“前辈不必自责,天下武功甚多,前辈没见过也是常理,只是这位姑娘于在下有恩,纵使性命不保我也要救她。”老翁见凌冰公子意志坚决,心下敬佩,又沉默半晌,手捋胡须道,“或许有一个人能救得了这姑娘一命。”凌冰公子大喜,拜道,“请前辈指点。”&1t;/p>

        老翁忙将凌冰公子扶起,“行医之道,在于济世救人,公子这一拜可折煞老夫了。”接着又道,从此镇出去,一路向北,过了郑州二十里,再向东走,有一个小山村叫西陶村,村中有个云大夫是老夫挚友,他医术比我高明的多,或许能救这姑娘的命。”凌冰公子喜出望外,又拜了一拜,给了老翁两锭银子,老翁说什么也不肯收,急道,“老夫什么都没做,收这银子只怕心中有愧。”最后拗不过凌冰公子,只得收了。&1t;/p>

        当晚凌冰公子吃了晚饭,便将女孩扶起,双掌又抵住其背心,将真气输入她体内。直到次日晌午,凌冰公子头顶盘旋着腾腾热气,仍奋力给女孩输送真气,待到晚上,凌冰公子与女孩身上都已湿透,这才收掌,扶女孩躺下,女孩脸色微微转粉,睁开眼睛,见凌冰公子汗流浃背的坐在自己身旁,心中甚是欢喜,轻启朱唇,不知说些什么,凌冰公子拭去脸上的汗,将耳朵贴在女孩嘴边问道,“你要说什么?”女孩轻声道,“水,水。”凌冰公子转身拿起桌上的茶杯倒满水,扶女孩坐起,喂她喝了些水,女孩脸上粉色又深了一些,幽幽道,“你干嘛为我耗费这么多精力,要是那群人找到你,你是敌他们不过的。”&1t;/p>

        凌冰公子不知怎么回答,或许因为她舍命救他,或许是他觉得她很可怜,虽然他知道这种想法不该有,但还是不自觉的生出怜悯之心,等她躺下才问,“你叫什么名字?”女孩脸色一红,答道,“我叫,冷,漂飘。”&1t;/p>

        凌冰公子默然,面对这奇怪的女孩,他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平日里除了打打杀杀,他好像真没经历过其他的。只说道,“你等下。”便转身出去。半个时辰左右,凌冰公子将一大包东西放在桌上,叫伙计将浴缸搬到房间里,加满水,又撒些玫瑰花瓣,香草等香料,将门闩插好,走向榻边。冷漂飘见状,甚是害怕,将身子缩在墙角,颤声道,“你,你,你要干什,什么?”凌冰公子撕下床帘一角,将眼睛蒙住,说道,你现在全身是血和汗,洗一洗吧。”&1t;/p>

        一个男人在房中,即便蒙上了眼睛,怎能保证他中途不起歹意,冷漂飘犹豫不决,“可是你……”凌冰公子知她所忧,道,“凌冰恩怨分明,姑娘于我有活命之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得罪了。说话间伸指点了冷漂飘几处穴道,解下鸳鸯淬寒鞭,除了冷漂飘衣裳,将手插入水中,感觉水温正合适,方将冷漂飘抱入浴缸中,一身血汗的冷漂飘一浸入水中,顿感说不出的轻松,满身疲惫一扫而光,心下大奇,“怎么凌公子对女孩子的洗澡水了解的这么清楚?啊,是了,他定是个花花公子,用这方法招惹姑娘。遇到这么个冤家,这辈子算是交待了。”&1t;/p>

        这想法一闪出,顿时一个激灵,凌冰公子感到冷漂飘身体一抖,只道她没适应,也不在意,右手捧起玫瑰花瓣,擦拭冷漂飘后背,左手再擦掉玫瑰擦拭的痕迹,冷漂飘感觉背上的手完全没有男人的粗糙,甚是滑腻,又是一惊,“他的腿也如手一般,那么全身也定是这般滑腻了,难道……不!不会的!”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冷漂飘压了回去。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在身边,真想一直这样下去。&1t;/p>

        凌冰公子帮冷漂飘洗了澡,将她抱出浴缸,擦净身上的水,从带回来的包中拿出一件小衣给冷漂飘穿了,将鸳鸯淬寒鞭放在褥子下,又将她放在榻上使后背伤处下对着寒鞭,盖好被子,方给她解了穴道。&1t;/p>

        凌冰公子整个过程都蒙着眼睛,却没感觉丝毫的不便,这时才摘下眼罩,见冷漂飘脸颊绯红,令人怦然心动,轻声道,“漂飘姑娘,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找大夫。”说罢再也不在房中呆一刻,将浴缸搬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洗漱一番,随即便打坐调息,给冷漂飘输送真气一天一夜着实消耗了他不少功力,到丑末寅初方躺下休息。&1t;/p>

        卯牌时分,凌冰公子敲门进入冷漂飘房内,顿时呆住,见冷漂飘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三千青丝用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1t;/p>

        见凌冰公子呆呆地看着自己,冷漂飘双腮泛红,低下头去不敢言语。良久,凌冰公子回过神来,知道失礼,别过头去。二人吃过早饭,带好干粮,凌冰公子买了马车,让冷漂飘坐在车内,把鸳鸯淬寒鞭系在她后背止血,又为她输了些真气,方赶车北行。路上二人各思己事,两不说话,到了晌午,凌冰公子又给冷漂飘输了真气,二人吃了点干粮,凌冰公子问冷漂飘,“你爷爷是冷氏双雄?”冷漂飘听他叫出爷爷的名号,吃了一惊,点点头问,“你怎么知道?”&1t;/p>

        凌冰公子在马背上轻抽一鞭,马车便辘辘驶去,两旁景物不住后退,凌冰公子知道冷漂飘对自己的情意,深感担忧,他们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暗自叹息,想到那晚追逐冷漂飘,见她轻功无与伦比,答道,“你有如此轻功,除了冷氏双雄外,天下恐怕再无别人能教出这样的徒儿,你是他们的孙女,自然得他们真传。”&1t;/p>

        冷漂飘的爷爷正是冷不正,他和弟弟冷不好并称“冷氏双雄”,只是他兄弟二人似正非正,似邪非邪,人们叫他们“冷氏两种”,一个歪种,一个孬种,不过只是私下里叫,若是被他二人听到,他二人轻功武林中堪称绝顶,任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是逃不了的。冷漂飘见凌冰公子知道“冷氏双雄”,心中一喜,脸上又红。&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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