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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打道回京


京城中徐穆舟大人来了信,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问道二皇子殿下何时回京。

        王妃知道顾景时也想早日回去完成他的大志,也能早些完成与谢妗礼婚事,所以并未强留。

        因此在收到徐大人来信的第二日,顾景时便整顿了车马返回京城。

        江渚月自与两人争吵过后的那日,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约莫着是回了解语阁,毕竟他放不下那里,那里也确实需要他。

        虽然已经得到了顾景时诚心诚意的告白与提亲,但谢妗礼却不知与他的下一步该如何走。

        她是当朝皇帝所摒弃的解语阁阁主,他则是正处于夺嫡关键时期的皇子,若是她的身份暴露,必定会对他的路途不利,他多年来的心血也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谢矜礼深知他每一步都走的举步维艰,所以她并不想自己成为他的有风险的变数,但心里却又确实放不下对他的爱意,所以一时想愣了神,呆呆地望向窗外。

        顾景时与她同坐一辆马车之内,看见她郁郁寡欢、心神不宁的样子,便往中间坐近了些,包住她的手,贴声问道。

        “怎么了?还在为江渚月的事情烦忧?”

        谢矜礼扯扯嘴角,点点头又摇摇头。

        顾景时看出她心中的顾虑颇多,便伸手揽了她入怀,将她脑袋放在自己肩上,手掌轻抚她后背。

        “锦鲤,我只需要确定你的心便足够了,其他的都交给我,你且宽心就好。”

        谢矜礼将头往他身体里埋了埋,双手绕过他脖子,轻嗯了声。

        她一向相信他的。

        “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都已经做好了孤独终生的准备,几乎所有人都说我生性凉薄,但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体会到心脏跳动的还能那样快。

        我自知自己的灵魂无趣又冰冷,所以也从未奢想过会有人拥抱我的灵魂并与之契合,锦鲤,你是上天赠我的礼物。”

        顾景时将下巴枕在她柔软的头发上,一字一句温柔且诚恳。

        谢矜礼抬头捧起他的脸,正视他的双目。

        “我见过你炙热的灵魂,能够让我取暖的灵魂,所以才会奋不顾身往上奔。”

        灼灼的目光烧在他脸上和身上,顾景时只觉心里发暖,一瞬间好似世间所有美好事物都流转在她眉目之间,不由得吸引他与她更靠近一些。

        他轻轻将她的双手挂在脖子后边,然后轻轻勾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拉近了些,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子,往她那对娇艳欲滴的红唇攻去。

        谢矜礼身子一僵,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以后,红着脸抽出一只手来盖住自己的嘴唇。

        见到她含羞的动作,顾景时停下了前进的动作,勾了勾嘴角看她有些慌乱的眼神,打趣道。

        “我要用什么来换得谢阁主的一个吻呢?”

        谢矜礼听出他的戏谑,笑骂一声。

        “登徒子。”

        顾景时笑意更深,拉过她挡住嘴唇的手,按在自己左侧的胸膛上。

        “用我完完整整的一颗心够吗?”

        谢矜礼被他带有些夸张表演性质的情话逗乐,抿着嘴刻意憋着笑。

        “那怎么够呢?”

        “那”

        顾景时随即飞速地在她嘴角旁的皮肤上啄了一下。

        “总该够这个吧。”

        谢矜礼脸腾地通红,抬手锤了下他。

        顾景时看着她心里有种幼稚的欢喜和怜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调整了个舒服些的坐姿,用力揉了揉,柔软的触感在怀里散开。

        “安心休息会吧,就快回到京城了。”

        徐穆舟行事的速度和效率确实高,待他们回到京城以后,顾景时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划扳倒顾景辰的一盘大棋,接连好几日,谢矜礼都未曾见过他。

        顾景时担心她这几个月来伤了太多元气,不肯让她再参与勾心斗角的计谋当中劳心费神,于是便只让她安心在府中养身子,其他的都由自己与徐穆舟进行筹划。

        因为此时正是关键时期,她为了免于被人瞧见、落人话柄,所以并不敢偷偷回解语阁去,只能在顾景时府上待着。

        所幸府上的众人都已经将她尊为女主人,许是顾景时私下已经打点好了的缘由。霍泽和巧儿又偷偷传了许多她与顾景时出生入死、不离不弃的故事,因此府里上下都觉得他们二人是天定良缘。

        所以虽然顾景时这些日子忙的不见人影,但她在府上的生活还算快乐。

        巧儿说自己身无长物,要给他俩绣个鸳鸯戏水的帕子当作新婚礼物。

        谢矜礼听了,却说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自己之前对于女工之事一窍不通,但既然要准备嫁作人妇,大抵总是要学一些,所以便闹着要巧儿教她绣。

        巧儿拗不过她,只得做了模子整日里一针一线地亲手教她。

        可这绣花哪里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哪怕再怎么谨慎小心,这几日她手上也难免扎破了指头,巧儿看着心疼,却又劝不动她。

        这日两人正绣到一只鸳鸯的眼睛,谢矜礼额间香汗细密,捏紧了帕子细细雕琢着。

        可闺房门却砰地一声被推开。

        谢矜礼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尖锐的针尖直直扎进指尖,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

        “谢姑娘!殿下差属下来告诉姑娘一声,大皇子被削了爵禁了足!”

        霍泽满脸喜色,风风火火地撞了进来。

        巧儿一边心疼地捏着谢矜礼的指尖帮她挤出污血,一边出言埋怨道。

        “怎么进姑娘房间连门也不敲,殿下知道了要该罚你了。”

        “谢姑娘赎罪,巧儿妹妹饶命,是我一时高兴唐突了。”

        霍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赶紧作揖道歉,悄悄拿眼睛瞥着巧儿的反应。

        谢矜礼将他的微妙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偷笑着,将手从巧儿那里抽了出来,把伤处含在嘴里吮了吮。

        “无碍。你刚刚说大皇子被禁足了?怎么回事?”

        霍泽稳了稳心神,给她细细汇报起来。

        “今日徐大人将整理好的奏折一股脑地上奏给了皇上。大皇子在汾绥贪污之事,还有强抢民女闹出人命的事,证据确凿,他没法反驳。”

        “证据?账本不是让他抢回去了吗?”

        谢矜礼知道,身为皇子,强抢民女算不得什么大罪,若是皇上愿意,大可以面子上重罚,暗地里便可以平了此事。

        “徐大人押解范承仁回来的途中,大皇子派了人来拿暗杀范承仁,意欲杀人灭口,怎奈殿下与徐大人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出,便提前做好了范承仁假死的准备,所以今日当他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朝堂上的时候,听说大皇子吓得脸都白了,还以为是什么冤魂索命呢。”

        霍泽做了个鬼脸,逗得谢矜礼和巧儿咯咯直乐。

        “那范夫人如何?和范承仁一样被安顿好了吗?”

        看着谢矜礼关切期待的眼神,霍泽有些不自然的错过眼神去,谢矜礼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范夫人,她,半路便自刎了。”

        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个答案她还是心里一惊。

        压着胸口平复了下心情以后才叹了口气道。

        “这也许对她来说,是免于内心煎熬的最好选择了。”

        霍泽和巧儿都知她心里对范夫人有几分敬意,纷纷低了头心里为她悼念着。

        “对了,那漠北私通匈奴一事,殿下提了吗?”

        霍泽点点头。

        “是借桑盂将军的密信上奏给的皇上,但终是苦于没有实锤的证据,所以最后虽然圣上龙颜大怒,但还是只给了大皇子削爵禁足的处罚。”

        若不是因为她,也许还能再从匈奴首领那里再套出来点话的,说不定就能一举彻底扳倒顾景辰了。

        如今虽然被大大削弱了势力,但乾坤未定,谁也说不准他有没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巧儿看出她的自责,将手覆在她手背上。

        “姑娘别多心,大皇子毕竟是圣上的长子,一朝一夕积累来的根基到底是在那里,此事还是急不得。”

        霍泽见状也附和着。

        “圣上已经暗中去查了。据属下所知,因为匈奴杀死殿下的事情未果,所以大皇子也并没有履行承诺给他们军火,所以匈奴那边对大皇子已是人心向背,查到证据也只是时间问题。”

        此话并不只是安慰她,而确有道理,谢矜礼听了心安了一点,但面上看着有些愁容。

        为了让她高兴些,霍泽凑近了些悄悄给她透了个口风。

        “殿下这边的事情也算是顺利完成了,听说明日要给姑娘个惊喜呢。”

        听到这话,谢矜礼果然眉目舒展开了,饶有兴趣地挑着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但哄她开心的目的已经达到,本来他透了口风就已经足够让顾景时罚他的了,哪里还敢再多说。

        于是便低着头摆了摆手。

        “再多的属下就不知了,姑娘等着明天殿下亲口跟您说吧。”

        谢矜礼和巧儿都被他钓足了胃口。

        巧儿抬手打了下他肩膀,嗔骂道。

        “你听没听说过,说半截话会被割舌头的。”

        霍泽舔了舔嘴唇,笑着瞥她一眼。

        “殿下让属下传的话,属下已经传到了,那就不在此打扰姑娘了。”

        谢矜礼点点头。

        “快去忙吧。奔波这么多天肯定没好好吃饭休息,我早上做了些酒酿圆子,应该还有些在厨房里,拿了去吃吧。”

        “属下遵命,肯定会把姑娘这份心意再带给殿下的。”

        霍泽知道她所说的奔波不止自己,狡黠一笑以后便走出了房间。

        夜里谢矜礼刚沐浴好,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拿起还没绣好的鸳鸯戏水的帕子准备再绣一会便熄灯休息时,身后突然一只胳膊箍住了自己。

        紧接着光洁的脖子上感受到了冰冷的寒意,一把匕首抵在她脆弱之处,刚洗干净的身子又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身子僵住,动也不敢动。

        “谢姑娘,我家主子邀您去府上叙叙旧。”

        “你家主子是哪位?深夜胆敢闯我的房间?”

        谢矜礼看不见背后人的长相,只听得他阴沉的语气,也硬着口气质问他。

        怎奈那人根本不理她说什么,胁迫着她就往外飞去。

        “我家主子,等谢姑娘见了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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