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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秘密


“盟主,这不是你手下的人吗?为何私自闯入我逍遥门私地?”严天不满地看向秦昀川,“我只不过是想为盟主尽一份力,才抓了这小贼来替盟主报仇……”

        “我与他何仇之有?”秦昀川漫不经心道,“更何况这是我心腹的朋友,何来报仇一说?莫不是门主知道些什么内情,却选择对我隐瞒?”

        “哼,逍遥门可真是够逍遥的,连武林盟主都的话都能当耳旁风。”沈应鹤眼神示意梁广把人带过来,嗤笑道,“若是静王知道仅隔着一江水岸的逍遥门竟是这样的作风,不将他放在眼里,还真猜不准他会在皇上面前如何描述门主你呢。”

        严天警惕地后退一步,梁广趁机过来把江夏拖到了一边,也不管身后人怎么看他,直接把人往背上一扔,转头就走。

        “谁准你带走他的!他,他可是重犯!”严天急追两步,却被秦昀川拦了下来:“门主怎么就听不懂呢?”

        严天不敢置信地看向秦昀川:“盟主,我这是为了你好!那可是险些要了你命……”

        “昨夜进城到现在,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门主。”秦昀川锋利的目光如同刀子刺在严天眼里,“门主又是如何得知我们在路上遇袭的呢?”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沈应鹤注意到周围的护卫都将手放在了腰上,随时准备动手,不由得在心里冷笑,让宾客们卸下武器,自己却全备武装,真不知道是在害怕些什么。

        若不是梁广闹着要来找秦昀川,他还真不知道,这位逍遥门主竟是这样没有心的混蛋玩意儿,不光对着自己的血脉下这样的重手,更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装饰着忠心的脸,暗藏着无尽的暗算和试探。

        “谁告诉你,我们在路上被人袭击了?”沈应鹤轻声笑道,“真不巧,没能符合门主心中的想象,我等这一路很是平静,连半只虫子都没遇上,这还要多谢门主治理得当,若是有空得见静王殿下,我定会在哥哥面前替门主美言几句。”

        严天握紧了拳头:“你是……”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吗?”沈应鹤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慵懒的眼神从秦昀川身上掠过,定格在严天受惊的脸上,“若是门主消息灵通,说不定能猜出来?”

        “你是……皇上新授封的王爷?”严天嘴唇蠕动,结结巴巴道,“草民,草民拜见王爷!”

        沈应鹤哼了一声,没理会他,也懒得管他被自己吓得忘记了下跪,朝秦昀川努努嘴:“走了。”

        秦昀川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严天,严天满头是汗,嘴唇发白地站在原地,似乎被这一切冲击地无法承受。

        也是,他自以为小聪明,没有给浮溪谷送请帖,以为这样向来与世无争的浮溪谷就不会知道江湖上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想到沈应鹤会借着秦昀川的名义随同进了逍遥门。

        他自己使得一手好计策,到头来竟然成了引狼入室,自己成了瓮中鳖,被人好一番戏弄。

        许久之后,周围戒备的护卫腿都快站麻了,才听严天道:“来人,去给我把大小姐叫过来——就告诉她,她的梦中情郎,秦昀川来了。”

        护卫互相对视一眼,得了命令退下了,留下两人守着严天,就听严天低声笑了起来,如同毒蛇吐信嘶嘶作响:“就算你们带走了他,到头来也还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那可是我养的一头恶狼,休想得到魔鬼的仁慈。”

        ……

        秦昀川和沈应鹤回到小院时,梁广正在门口来回踱步,看见二人赶紧迎了上来:“盟主!王爷!你们快来看看,江夏他吐了血晕过去了!”

        “什么?”沈应鹤被秦昀川带进屋里,崔永年正坐在床边给江夏擦去嘴边血迹,见他二人进来忙站起来让开地方:“盟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先生,稍后再给你解释,现在先去我那边把药箱拿过来。”沈应鹤把江夏扶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梁广脱下来扔在了一边,此时江夏身上多出来的新伤一览无余,沈应鹤的手指在那些伤口上方抚过,江夏疼得抽搐起来,看得梁广在一边干着急:“王爷,他究竟怎么了?”

        “这些伤口,应当是被动用了私刑……看这里,”沈应鹤手指着江夏腰腹处的,小腹和背后都有的两道同样的伤口,“他怕是被放在了狗头铡上,险些就被腰斩。”

        “什么!我去剁了严天!”梁广闻言震怒,转身就要出去,被秦昀川拉了回来:“你干什么去!我们救他是情分,更何况已经惊动了严天这条毒蛇,且不论他做这些给我们看是为了什么,光是你带着应鹤出现就已经打破我们的计划了!”

        梁广蹙眉摇头:“盟主,现在说什么也迟了,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救鬼手前辈,弄清楚这里和那天杀的西蛮又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关系,而不是和严天那只老狐狸玩尔虞我诈。”

        秦昀川猛地沉默下来,他一直以为可以按照计划走下去,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梁广给他闹这么一出已经是覆水难收——梁广说得没错,现在说什么也都太迟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先把江夏的命捞回来。

        “梁广,把药箱里红色瓶子里的药丸给他喂一颗,我要给他缝合伤口,他会被直接疼死的。”沈应鹤用干净的毛巾给江夏擦干净伤口,拿出针线在火上烤过,“那个药可以让他的感觉迟钝些,也更适合我动手。”

        梁广也顾不上剁不剁严天了,紧忙过去帮忙,翻出药丸给江夏喂下去:“给他吃了,现在呢?”

        沈应鹤不经意间抬眼瞥他一眼,随即扭头拿来一块布巾:“把这个塞进他嘴里,以免他咬到舌头。”

        梁广照做,就看见沈应鹤手中细绳穿过针孔,照着已经被清洗过的伤口扎了下去,江夏一个鲤鱼打挺,梁广都险些没能按住他,还是秦昀川及时过来帮忙按住他肩膀,江夏才没能将沈应鹤弹开。

        “按好了,我要继续了。”沈应鹤做了个深呼吸,手下动作利落,针线起落,来回之间,江夏被疼痛折磨得晕了过去。

        这还是在吃了药的情况下,若是没吃完,梁广完全相信他会同沈应鹤说的一样,都不等伤口缝好,就得活活疼死——虽然他现在也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将江夏身上肉眼可见的伤口都处理好,沈应鹤和崔永年留下照顾他,梁广和秦昀川则出去接应离情楼来的人。

        逍遥门的人大概都听说了武林盟主秦昀川从门主那里带走了一个人,一路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

        “梁广,面对江夏时,你为何反应这么大?”离情楼要在正午时分才会抵达,距离正午还有不到一盏茶,两人就在大门口等着,竟然也没有人敢上前来搭话——主要还是梁广脸色太难看,要是靠近说不定会被他干掉。

        梁广呼出一口气,终于平复些许:“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仅此而已?”秦昀川不太相信他的话,“你今天表现得,太异常了,这不像你。”

        梁广叹了口气:“盟主,你让我先冷静一会儿,行不?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人和你叫板,我真是昏了头了。”

        “没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秦昀川拍拍他肩膀,“等你想说的时候,就告诉我。”

        梁广嗯了一声,抬头时看见不远处一抹鲜红如血的身影正策马朝这边过来:“来了。”

        “盟主!我们来迟了!”梁烟骑着马到了跟前,才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身后的明光,“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你会期待我带来的消息的……对了,王爷呢?”

        ……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生总算搞清楚了。”崔永年靠在桌边昏昏欲睡,床边沈应鹤还在给江夏检查包扎,“下次小生一定晚点睡。”

        沈应鹤笑道:“哪有这样理解的?梁广也是怕打扰先生休息才没叫醒先生……天哪。”

        “怎么了?”崔永年闻声赶紧过来看,“你发现什么了?”

        沈应鹤手托着江夏的脖子,让崔永年帮着他把江夏翻了个身,伸手指向他的后颈:“严天是真的想杀了他。”

        崔永年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在江夏后颈处,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已经凝固,此时因为他们的动作正汩汩往外冒血。

        沈应鹤找来衣服一把捂住血口,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要不是他还在呼气,我都要以为他已经死了,严天为何忍心下此狠手!”

        “也许是为了保密。”崔永年也被这一幕吓到,“如果牺牲一个江夏,能保他坐上王位,那江夏的死就值得。”

        “什么秘密?”

        “……咳咳,我知道。”沈应鹤手下突然冒出沙哑声音,沈应鹤差点被江夏忽然出声吓个半死,就听他继续道:“小心……大小姐……”

        他话还没说完就再度失去了意识,沈应鹤咬着牙,死命捂着血口:“这下我们说什么也得救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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