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010
“昨晚是出席活动后参加的庆功宴。”齐衍急切地解释道。
“对对，迟到跟这个没关系。”温延也说，“队长找我们真有急事，不然我们一准跟安念一起来了。”
说着俩人都感觉后背出了一层汗，虽然这个综艺够糊，但要传出去他们故意迟到就又给了黑粉说辞，对他们影响也不好。
众人也都打了哈哈，似乎都相信了，虽然对他们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但毕竟这也算是节目组请来的重量级艺人，大家还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
下午的工作马上又到了忙碌中，安念回了后厨，准备下午的工作，齐衍和温延留在了前厅，担任了服务员的工作。
金思辰在教俩人如何做服务员的工作，他推着收餐车，收餐车上面的盒子是用来装餐具的，底下有个垃圾桶，是用来放客人没吃完的剩菜。
金思辰动作很利索，拿起餐桌上的盘子将里面的剩菜倒进了垃圾桶，然后随手将盘子放进了餐具盒里，“将桌上的盘子捡完，然后将桌布撤下来，新的桌布在收餐车底下的袋子里。”
金思辰对他们还是有滤镜的，认为他们说得应该假不了，所以此时一直是笑着讲的。
此时齐衍拿起了一个麻辣豆腐的餐盘，里面剩得比较多，他将剩菜往垃圾桶里倒的时候菜汁不小心粘在了手上，当即皱眉十分嫌弃地将盘子丢进了餐具盒里，紧接着立即抽了好几张桌上的餐纸，将手上的菜汁擦掉。
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活，看到那垃圾桶就恶心，这破节目搞什么啊。
见齐衍的反应，金思辰显得有些尴尬，脸上的笑也有些僵硬，“做一会就习惯了，马上要到晚餐点了，我们还得快点。”
齐衍轻应了一声，随即扫了下前厅看摄像师在哪，见没过来，手上的动作上并没有加快，生怕餐盘中的菜汁沾染到自己。
一旁的金思辰看着俩人慢吞吞的动作，顿感无语，这要是换个人他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然而还没等一个桌子收拾完，温延就说，“你俩先收拾啊，我去后厨找一下安念，有话跟他说。”
说着，温延就走奔向了后厨，齐衍看着他的背影顿住，暗叹这不讲义气的将自己丢下走了。
而金思辰看着眼下进展十分缓慢的工作，十分无奈。
后厨
安念正在煎鸡蛋，上午鸡蛋用得多怕下午不够用，就在他将煎好的鸡蛋盛出来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放下锅回身，见是温延。
温延对他笑了笑，十分友好地说，“安念，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着，温延跟摄像师摆了下手，笑着说，“我们俩有事说一下哈。”
安念对于温延来找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从容地跟了出去。
从后厨出去后就是楼与楼之间的狭长过道，不远处有垃圾桶和下水道，空气并不算好。
安念走出了门，就见温延转了过来，果然，脸上的笑意不见了，而是变得阴沉，他摘了麦，抬手将安念的也摘了。
“安念，你可以啊，你现在敢给我和齐衍捅刀了是吧。”温延眯着眼睛，跟平时粉丝口中的小甜豆形象截然相反，可爱温柔不见，面上尽显刻薄，“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当着镜头的面说我们喝酒的。”
安念平静地看着他，并未开口，反倒是温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怎么感觉安念的脸看上去状态好了呢，原本es的门面就是他，脸恢复了不就又是他了，陆鸣不让他陪酒了？
“你看什么看，说话。”温延被盯得有些烦躁，那双眼睛太沉静了，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
“没什么可说的。”安念说，此时嘴角勾起抹清淡的弧度，面容温和说出的话却没什么温度，“别再招惹我。”
“哈？”温延掏了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别招惹你？你以为你谁啊，难道你不怕苏亦橙了？你可别忘了，他有的是办法整治你！”
“今后不会了。”安念依然没什么情绪地说，“跟你出来也是想警告你。”
他们团队，有几个是唯苏亦橙马首是瞻的，就例如一个小团体里面，苏亦橙是领头的，其他人便都是跟随他的狗腿子。
温延感觉安念要反天了，“你以为你什么东西……”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念打断，“这里有固定镜头，现在是现场直播。”
话落，安念便转身走了，留温延愣在原地，一瞬间感觉浑身发冷，他惊恐地抬头找安念所说的摄像头。
那一瞬间，他甚至已经想到了事业是如何地毁于一旦，网友是如何的谩骂。
只是他找了半天，都没见到那个摄像头的存在，直到导演过来找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下午饭口一到，众人立即忙碌起来，来吃饭的客人越来越多，座位几乎坐满。
客人一多便变得嘈杂，每张桌的间隔大概也只有半米多宽，也显得有些拥挤。
每个人都忙起来，就显得齐衍和温延格外清闲，俩人就在走到间晃悠，时而聚在一起聊天，对客人的要求想搭理了理一理，不想搭理了就当没听到。
他们现在已经彻底后悔来参加这个节目，谁会想到，节目组真让他们干这些活，其他节目组即便真有这项要求，也不会找环境这么差的餐厅，并且也只是做做样子，傻子才会真去当服务员。
“齐衍温延，过来帮下忙。”赵城喊两人，他这边忙不开了，好几张桌客人走了桌子没人收拾，又有新的客人进店等。
俩人听到后，便应了声走了过去，赵城指了几张桌子，“这几张桌交给你俩了啊，我现在去上菜和点单。”
温延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好，交给我们。”
等赵城走后，俩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不耐烦，动作上依然慢悠悠的，不是顾及菜汁沾到手上，就是嫌恶顾客吃得恶心。
这边，刚上完菜的金思辰看到两人后，终于忍不住了，他回后厨推着收餐车出来，走到两人面前，沉默不语地快速将餐盘收进餐车里。
俩人看有人过来帮忙收拾，便都停了手，温延面相柔和，笑起来有个酒窝，他对金思辰甜甜一笑，“谢谢啦思辰。”
齐衍也应和，他长相偏硬朗型，平时妆造都是偏有攻击性一些，一头火红头发，定的人设是热情亲和，“有你真好。”
金思辰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看了俩人一眼，然后暗自深呼吸，有这说的功夫已经把活干完了！合着就是光动动嘴，指着他干，他就是大冤种是吧。
从最开始他教俩人收拾餐桌到饭口开始干活，这俩就没想好好干过，他感觉自己的粉丝滤镜要撑不了多久了！
金思辰一声没知，收拾完转身就推着收餐车去了后厨，在往后厨的垃圾桶里倒垃圾的时候，一直在后厨帮忙的金明浩过来了，他帮着金思辰将收餐车一起收拾好。
等收餐车清理好后，金思辰向外走，金明浩跟在他旁边，低声问他，“齐衍和温延怎么样？他们还做的习惯么？”
他一到饭口就在后厨帮忙了，一直不知道前厅的情况，还挺惦记齐衍和温延的。
只是听闻金明浩的询问，金思辰顿感气不打一处来，“他俩偷懒偷得挺习惯的吧。”
金明浩诧异地眨了下眼，看着刚见到人还狠高兴，此时居然气鼓鼓的人，“怎么了？”
金思辰也不想多说，因为本来一开始就视这俩人为偶像，结果居然这样，这跟打自己的脸差不多，“你自己看吧。”
金明浩有些不明所以，等他到前厅帮了会忙才明白金思辰所说，他忙着应对顾客，不是撤桌就是上菜再不帮顾客拿东西，反观齐衍和温延，俩人做什么都慢吞吞的，镜头怼到了跟前才动一动，不到跟前基本就闲着。
这让金明浩皱起了眉，心里泛起不舒服的感觉。
又几桌客人走了，金明浩去厨房拿了收餐车，见齐衍和温延没什么事做，“齐衍哥温延哥，过来帮忙收下餐吧。”
俩人很快应下，笑着走过来，一开始倒是显得很热情，但不时就懒散了，金明浩扫了眼，见是摄像师刚离开这，他又抬头看了眼俩人，见他们面上依然温和，只是带着几分无所谓，显然他们不在乎这里任何人的看法。
收拾好后，金明浩面上的笑容显然有些挂不住了，“齐衍哥跟我一起把收餐车送回去吧。”
“哦，好啊。”齐衍答应的很爽快。
金明浩想起了，这可能是他第一次进后厨，因为前厅的服务员要时不时地进后厨催菜，传菜生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们还会到后厨将客人的菜拿走，但是这一下午，他一次都没看进齐衍和温延。
收餐车一个人推就够了，但是金明浩还是让齐衍跟他一起推，虽然已经看到俩人没什么作为，但是心里还是不愿相信他们真故意偷奸耍滑。
后厨的环境更差，有些乌烟瘴气，进来后，金明浩一眼就看到了在专心炒菜的安念，他身上汗渍渍的，不知怎的，让他心里生起了内疚感。
金明浩开始收拾收餐车，这期间齐衍并没有上前帮忙，只是拿干净的抹布敷衍地在收餐车上擦了擦。
金明浩一声不吭地收拾完了，然后对齐衍说，“我们去把垃圾桶倒了吧。”
后厨的垃圾桶有两个大桶，前厅收拾出来的垃圾都倒这里，此时显然已经满了。
齐衍看了眼那个垃圾桶，当即心生厌恶，但是面对金明浩的目光又不好拒绝。
金明浩看着他，面色尽量做到温和，“齐衍哥，你还没习惯么，我们也这样做了一天了，饭口比较忙，所以动作要快些。”
齐衍看着金明浩立即笑了笑，“没有没有，我就是有一点小洁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简直厌烦到极点，你们这么干那是你们没办法，一个个都糊成什么样了，就等着这点曝光度吧，但是他不同，一个破糊综他还没放在眼里。
正犹豫间，顾楠进来取菜，同时摄像头也带了过来，见此场景，冷冷地说了句，“我来吧。”
听闻，齐衍眼睛一亮，“那就麻烦你了哥。”
金明浩冷冷地看了眼齐衍，面上也显示出了失望，转而他严肃地对顾楠说，“不行楠哥，你肩膀上还有伤呢。”
齐衍故作惊讶，“哥你肩上有伤啊，那你可要多注意下啊。”
顾楠面上一阵无语，话说得好听也没见他说他来干吧，怎么现在这些偶像都是金贵小少爷，一点活都干不了。
金明浩失望感更甚，他一直在关注es成员动向，齐衍和温延平时上节目都很讨喜的，嘴甜又有亲和力，面对别人难过还会耐心安慰，是会让人感受到温暖的人。
怎么到了这个节目上就让人掉好感。
正僵持着，周越进来，“干什么呢老顾，怎么取个菜这么久？”
顾楠扫了他一眼，然后阴阳怪气地说，“我要去倒垃圾呢，不然都凑不出人来倒垃圾。”
周越何许人精，一眼就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他上前直接将齐衍挤到了一边，“我来吧，走明浩，哥跟你一起去。”
金明浩也懒得再看齐衍一眼，跟周越抬着桶便出去了。
此时直播间也分外热闹。
（齐衍怎么不去倒啊，他愣着干什么呢！）
（直接路转黑，早上迟到不说，而且大家发现没有，镜头扫到他们时总看到俩人偷懒？）
（齐衍和温延确实有些奇怪耶，跟安念差远了，安念一直在好好干活）
（首先两人早上迟到不尊重节目组，其次他们工作起来并没有多认真）
（不都说了，有洁癖，别搞道德绑架好吧）
（对啊，有洁癖的人就是干不了这种工作好吧）
（不是，我不信俩人是到了节目组才知道要做什么的，只想收钱不做事呗，就真当小糊综好欺负呢）
（有洁癖就不要来好吧，来了就好好干活！）
（这都能黑！不明白这么可爱有礼貌的人有什么好黑的！）
（两个宝贝都很温柔有礼貌好么，而且谁叫他他都帮忙的，并没有一直偷懒好么！）
（安念这就要洗白了么，搞一踩一捧，给爷看笑了）
周越和金明浩从后厨的门出去了，没了摄像头后周越就忍不住了，“这俩个少爷是过来参观的还是在一边给咱们加油打气的，节目组怎么找了两个少爷过来。”
金明浩抿了抿唇，要是以往按照粉丝身份，他怎么也要反驳两句，但此时却无言反驳。
“他俩啊，跟安念差远了，你看到他俩对其他工作的素人态度没有，那叫一个傲慢，”周越啧啧地说，“他俩啊，红不了多久，你越哥看人可准。”
金明浩心里虽然已经对粉俩人有些松动，但还是忍不住反驳道，“那可不一定，他们热度还是挺高的。”
周越嗤笑了一声，“不信是吧，我们走着瞧。”
顿了顿，周越又开口，“俩人人品不行，你越哥在圈里混了多少年，遇到的人多不胜数，什么人什么样我看一眼就知道，你还不信，你看他们早上那么挤兑安念，可想而知私底下得欺负成什么样。”周越感叹，“安念在他们团里的日子不好过啊。”
金明浩眼睛颤了颤，他细细思考，心中品出些不同寻常来，但是他讨厌了那么长时间的人，怎么会说反转就反转，他喜欢了那么长时间的人，又怎么能忽然将他全盘否定。
到了晚上七点多，大家才闲了下来，安念也结束了厨师的工作，后厨交给了另外两个厨师，他出来休息。
今天一整天的工作，对于安念现在的身体情况可谓极限，出了厨房就坐在了前厅的空桌休息，虽然饭口以过但前厅还有些忙，不过安念已经没力气再去帮忙。
然而让安念没想到的是，他才刚坐下不久，齐衍和温延就过来了，俩人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
安念向四周扫了一眼，做服务员工作的嘉宾都还在忙，像齐衍和温延这样大咧咧过来休息的还是头一个。
不过看俩人没有脸上没有疲态着装也很整洁，可以想到两人应该没做什么工作。
“安念，我们来找你了。”温延笑嘻嘻地说，“来之前没想到，大家的工作都好辛苦。”
“是啊，今天算是体会到了。”齐衍也说，然后向其他嘉宾看了眼，又悄悄跟安念说，“我们这么休息好么。”
这话说的，好像是安念带头休息，只要安念说没事他们就心安理得的休息，要是安念起来工作也好，他们本就看不惯他自己清闲。
安念面上略显疲态，但还是笑了笑，“你们要是感觉有愧疚感就去帮忙吧，我是后厨工作做完了出来的。”
听闻，俩人脸色变了变，暗道安念真是越来越不识抬举了。
“我们俩陪你呆会。”温延亲昵地说，仿佛跟安念关系多好，他们也站了一下午，腿都站直了，能休息当然休息了，不然傻么。
安念没搭理俩人，不时一杯水放在了安念跟前，他侧头一看，是金思辰，金思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喝点水安念哥，”说着，他故意抬头看了眼对面的两人，这一天下来，滤镜简直碎了一地，“毕竟你忙了一天，在后厨工作比谁都累。”
说完，金思辰扭身就走了，齐衍和温延看眼了他的背影，随即对视，这话意有所指他们听出来了，这青年不是他们粉丝么，他们还以为这人是过来巴结他们的，看来想多了。
不过没关系，他们根本不在乎这的人怎么想，就合作这么一次，以他们的热度和资源，这些人很难再跟他们有什么牵扯。
倒是这么看好安念，让他们挺别扭的。
安念喝着水，又过了一会，外面忽然下起了雨，向窗外看去，天色已经灰暗江边的树被风吹得摆动。
他们九点钟下班，这时店里已经没什么客人，其他人都在做卫生收尾工作。
就在这时，门口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妇人担着个扁担站在门口，身上被雨水打湿，但是并没有进来，她慈眉善目地笑着，脸上堆满了褶皱似有求于人，“小伙子，我能不能进来休息会。”
安念立即起身迎上去，“快进来坐。”说着他将老人的担子取下来，没想到还挺沉，他废了好大劲才扛过去。
“谢谢你小伙子。”老妇人满面笑意，坐下后就弯腰抓了把扁担里的李子，“这都是自己家李子树上结的，纯绿色，你们尝尝。”
老妇人将李子放到了桌上，温延看那李子圆润饱满，颜色也好看，当即拿了一个咬上一口，立马痛苦面具，又把李子吐了出来，“呸，好酸。”
安念正好倒完热水回来，看老妇人面上有些尴尬，将水放到了她跟前，“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说着便拿起了一个李子咬下去，李子非常清脆，但是偏酸，不过他好这口，相对于甜的水果他更偏好酸甜，“好吃。”
老妇人笑着说，“看来你喜欢吃酸的，喜欢就多吃点。”
安念笑着点点头，一旁齐衍和温延听那咔哧咔哧的声音都感觉酸，难免感觉安念有些装模作样。
安念蹲下身，看着扁担里的李子，各个饱满莹润，此时被雨水打湿，更显新鲜脆亮，“奶奶，李子你卖多少钱一斤？”
“三块钱，今天生意不好，往常这些早卖出去了。”老妇人感叹，但也不见难过看得很开。
安念扒了扒扁担里脆生生的李子，随即笑着抬头看着老妇人，“奶奶，这些都卖给我吧。”
老妇人一愣，随即摆手，“这可使不得，你吃不了这么多，我给你装一兜你就吃吧。”
她碰到过那种心肠好的，见她一个老人家不容易买很多的，她也知道安念是善意，但这些李子要吃到什么时候去。
一旁的齐衍和温延都看傻了，这可是两扁担李子，他做戏做过头了吧，恰巧这时大家都收拾好了卫生，走了过来，见此，温延立即说，“安念，这些得多少钱啊，你问过大家了么，他们愿意么？”
“怎么了这是？”周越走了过来问，旁人也都围了过来。
“安念要把奶奶的李子都买了，虽然我知道是好心，但是未免有点太多了吧，平均落在每个人身上也不少钱呢。”温延眨着眼睛，似乎很为大家考虑。
他们来了就被节目组收走了手机，一切按照节目组的规则走，在今天的打工中，当然也会有他们的工资，但是按照嘉宾买东西的惯例，买东西的钱是大家平摊的，他是告诉大家，凭什么安念自己做好事，要大家为他表现出的善心买单。
今天他在安念面前一直受挫，当然不能让他好受。
哪成想，温延的话刚落，周越就开口说，“没问题啊，安念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对啊，安念哥买什么我都支持。”金思辰也附和。
“这李子我看也很好，就买呗，有什么担忧的，节目组也这么多人呢，一人分点也就没了。”顾楠说。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温延和齐衍都说懵了，安念在团里就是个人见人厌的角色，怎么到这就这么受欢迎了？本来想挑起事端，结果他们看到了什么，安念在这里仿佛团宠。
这时安念也站起了身，他看着温延齐衍俩人，勾了勾嘴角，“这些我自己掏钱买。”
说着，安念将从扁担里抓来的李子放在了桌子上，“而且你们不知道吧，我是这里最有钱的，这些李子，我请大家吃。”
俩人看着安念带有一丝小得意的神色，差点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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