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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085章请五伯助我


火起之势,  并不仅仅是处。

        得到消息的萧宁出门看,便看到城门四个方向都有火光,尤其这势头甚大。

        “命所有卫士,  救火救人,  若有发现行动鬼祟者,  立刻拿下。纵火者,  杀!”萧宁下令,所有黑衣玄甲得令,  立刻去办。

        很快,原本混乱的扬州,  随着黑衣玄甲的出现,  变得井井有条。萧宁望着不远处的火势,看情况,火势在渐渐变小。

        纵然如此,  萧宁并未掉以轻心,  只因出去的黑衣玄甲来报,  “城内发现不少不明人物,四下纵火,  他们更是挟持百姓,  纵然欲诛之,  他们以百姓为盾,属下等恐伤于百姓,  叫他们逃了。”

        纵然早有预料放火的人,  根本就是罔顾百姓生死之人,  没想到对方这么狠,挟持百姓的事也做得出来。

        “看来是有人等着我回来,想上演场好戏给我瞧仔细了。”之前萧评坐镇扬州,  对韩靖伙人向赶尽杀绝,扬州是相对太平,自萧评病倒之后,扬州直情况不妙。

        想不到今天萧宁才回来,立刻上演这场又场的好戏,明摆着是做给萧宁看的。

        “有人想跟小娘子交手。”程永宜往前走了步,在旁边听着萧宁感叹,也仅仅是陈述这么个事实。

        萧宁冷冷笑,“令弓箭手准备。”

        想用百姓威胁萧宁,打得如意好算盘,萧宁得让对方看清楚了,想威胁她,差得远了!

        可是这个时候挑起扬州动乱,那不是让扬州水军不能出战海贼吗?

        萧宁垂下眼眸,对于这点,贺遂道:“难道扬州内乱有异?”

        询问的眼神看向萧宁,萧宁何尝不曾察觉,“看来他们不是心。”

        边不惜以海贼引君入瓮,边迫切的想将扬州搅得不得安宁。

        李恭心急地捉头,“之前以为扬州没什么事,结果现在,桩接桩。我之前觉得扬州境内已经清除干净心怀鬼胎的人,现在看来,不少人藏得很深。”

        萧宁在扬州境内,不过待了短短几日,推

        行新政,利用百姓抓了不少世族,万万没想到扬州内贼心不死的人依然没能解决干净,也是因为萧评病了这些日子。

        “韩氏与扬州世族们经营扬州多少年,五伯接手扬州又才多久。今卧病在床,现在人冒出头,何尝不是被五伯逼得太紧,狗急跳墙才会迫不及待出手。”萧宁并不觉得扬州的反复有何不妥。

        争夺城池,失而得,得而失都不知多少回,更何况定州。

        “简将军兵马若未出动,是否先平扬州之乱为重。”李恭被萧宁通安慰,想起另桩事。

        萧宁摇头,“用不着,他们闹他们的,我们有我们的兵。”

        “小娘子,此间事交给我们,你先回。”程永宜这时候急于出声,动手的人冲的更是萧宁,眼下的情况,萧宁那是等的重要,群人万不能让萧宁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差池。

        “你们也太小看我了。”萧宁上阵杀敌冲锋陷阵,从来不皱下眉头,群宵小之辈,以为放火挟持百姓就能乱扬州?别做梦了!

        玉嫣亦上前拉住萧宁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时候小娘子得好好呆着,绝不许出任何差错。”

        同样不希望萧宁以身犯险。

        “请小娘子将扬州之事交于我们,我们必配合李将军,平定扬州。”程永宜在这个时候立刻出面相请,望萧宁答应。

        “请小娘子安居府邸,我等定平定扬州之乱。”李恭、贺遂、玉嫣皆以请之,愿为萧宁劈荆斩棘,绝不能让萧宁以身犯险。

        萧宁想拒绝,程永宜郑重地问:“小娘子是信不过我等,认为小娘子能平定今日扬州动乱,我等却不能?”

        看萧宁待要反驳,抬起头同萧宁目光相触,透着思量。

        萧宁马上想起对待简明的态度,意识到她的拒绝不妥当,本也无程永宜所言之心的人矢口否认,“自然不是。”

        程永宜要的就是这句话,得到萧宁肯定的回答,抬头挺胸的道:“既然不是,请小娘子将平定扬州之乱诸事交由我等。有李将军在,我们配合李将军,必安定扬州。

        ”

        李恭作为个拉出来当借口的人,考虑到群人的良苦用心,附和道:“正是,小娘子就算信不过我,也总要信得过这么多位,他们可都是你的得力干将。”

        程永宜扫过李恭眼,有这么拆台的?

        萧宁笑了,“也罢,原本诸事交给你们处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城中事宜李将军清楚,你们有何不解处且多问。”

        “唯。”群人爽快的应是,立刻去准备。

        萧宁既把事情交给程永宜他们去办,自老老实实的回到府邸,就算外面再怎么杀声震天,萧宁也置若罔闻。

        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露头正面和他们起冲突,这是找死!

        然而待萧宁听到耳畔传来的叫唤声,“着火了,小娘子的院子着火了,快来救火呀。”

        原本灯火通明的院子,随着声叫唤声起,无数人齐齐出现。

        萧宁原本就在院子里,这样的叫唤声响起,萧宁并不急于出现,安安静静的待在院中。

        黑衣玄甲早已经训练得只听萧宁调遣,因此纵然院中叫唤声不断响起,萧宁没有发出号令,竟无人动。

        也正是因为如此,纵然不断有人叫唤着火,着火了,可整个府邸四下除了火把,并无火光。

        “拿下叫唤之人。”黑衣玄甲不动,声音自哪里传来,很快辨别出来。

        毕竟整座府里的人,都没有因为突然的所谓着火而慌乱,人不乱,就没有人有可乘之机。

        叫嚷着火的人,万万没想到他们的计划竟然碰上群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没有个人因为他们的叫唤而动,本以为可以趁此慌乱之机,对萧宁动手的人,这时候全都傻了眼。

        萧评原本在第时间想要赶到萧宁的身边,可随后想,事情太过凑巧,而且府中除了那声声叫唤,再没有其他。

        四处张望,并没有察觉何处发现火光,萧评立刻明了,这是有人想寻萧宁所在之处,对萧宁动手。

        这样的发现让萧评在这刻显得紧张,病重无法起身,却也让人伺候着,半倚在

        榻上,直注意外面的动静,就盼着赶紧能有个人告诉他声,萧宁安然无恙。

        正常人听到火起都会第时间冲向最想庇护的那个人,萧评是心急萧宁,意识情况不对,自然就要反其道而行,安安静静的待在屋里,不给萧宁添麻烦。

        好在没有让他等多久,门外传来道声音道:“五郎放心,小娘子安然。夜已经深了,请五郎早些休息,小娘子说,有事明日再议。”

        萧评激动的让人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正是萧宁身边的侍女,真正松了口气。

        “也让五娘早些歇息!”萧评露出了笑容。侍女同她颔首,这便退了出去。

        得知萧宁安然无恙,显然已经洞察他人意图。这番阴谋诡计,还想在萧宁面前班门弄斧,不知所谓!

        萧宁这时候面对拿下的好几个男男女女,正是这么几个人在府里大喊大叫着火了,想要引起府中大乱。

        “人,你们看着处置,我只要知道他们身后之人究竟是谁。”萧宁没有打算亲自过问,看眼便玉毫去办。

        玉毫听到萧宁的话,立刻应声是,将人押了下去。

        萧宁听着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少,心知必然是程永宜他们已经控制了局面。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萧宁回去倒头就睡,如同跟萧评所说,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程永宜他们带着人救人救火,剿杀乱城之人,直至天明才身血渍的回来,听到府内亦有事,好在萧宁稳得住,并未中计。

        在听说萧宁将扰乱府内的人拿下后,倒是回去睡的安宁,群人不禁莞尔,都觉得,人就得像萧宁样心宽,纵然天塌下来,该吃得吃,该喝的喝,该睡也得睡。

        不过,他们的事办好,都得到萧宁的跟前禀告,正好碰到萧评撑着病体来寻萧宁过问昨夜之事。

        “人都审出来了?”府里拿下的人,萧宁定然让人去问了,萧评得知道究竟如何。

        “都已经审出来了,五伯要细问?”萧宁看到程永宜他们行来,招呼他们并坐下,正好,早膳做好了。

        李恭最是控制不住了咽了口水,忙了晚上,他也饿了。

        “坐下说吧。”萧评撑着病体,也瞧着群人身上带着血气,并无忌讳,让人都坐下。

        府里的情况,萧宁休息,众人都不曾打扰。

        人都拿在手里,如何应对还不是他们句话的事儿,问出来了也不急于时,等着萧宁起身再禀告。

        正好萧评过来,起听就是。

        “问清楚了,并处置了。”萧评眼中闪过杀意,敢跑到他们府上,更想直冲萧宁,谁给他们的胆子?

        纵然有病在身,萧评想到这群人敢起此念,必要杀得群敢乱动的人个不留。

        听着萧评冷酷无情的话,无人敢吱声,萧宁道:“五伯不可动怒,具体的情况,并说了吧。”

        边吃边说,并无影响,萧宁心宽得很。

        玉嫣先接话,毕竟府外闹事的人是她审问的,府里的人玉毫问了,她虽然刚回来,见玉毫后也将消息整合,并禀告。

        “韩潜活着,确实与海贼勾结,意在乱扬州,夺回扬州。但他毕竟年轻,不是韩靖,他以为他能控制住之前合作的人,终是错料。

        “以海贼为饵,是为诱扬州兵马出海,趁扬州空虚时再动手夺扬州,计划很好,昨夜他们突然因利益谈崩了,为的是夺下扬州后,扬州由谁做主。韩潜不是韩靖,扬州世族最是牢记这点。

        “争吵之下,各方动手,不小心点了火。火起是意外,到最后发不可收拾,他们盯上了小娘子,心知扬州内有任何异动,我们定会追查到底,纵然军队未出海,将小娘子擒拿在手,杀了小娘子要挟扬州,扬州样会是他们的。”

        大致的经过正是如此,萧宁闻之笑了,“韩潜,他是到现在都不明白个道理吗?他不是韩靖,以他的年纪,无震慑之力,欲借韩靖余威震慑各怀鬼胎之人,天真。”

        萧评提嘴道:“韩靖手里东西不少,我们不知根底,断不能掉以轻心。”

        萧宁道:“想借力打力,需想想

        他借的力,有没有资格撼动我们。这么说,昨夜韩潜在扬州城内?”

        “火起韩潜已然离城,同韩潜在起的人说了句话。我们永远都想不到韩潜变成了什么样子。”玉嫣尤其相信这话绝不是无的放矢。预料不到的敌人,猜不到敌人的想法,无从防备,这是最危险的。

        “可惜了。”萧宁拧紧眉头,她相信这句话。不过,萧宁惋惜的是韩潜跑得这般快,似是早料到此计不成?

        “昨夜简将军兵马已出海。”简明急于证明自身,也想将海贼网打尽,因此得萧宁句准话,立刻出兵了。玉嫣连这事也并弄清楚。

        萧宁道:“看来比起扬州城内的盟友,韩潜更相信海贼。望简将军此行能将韩潜拿下。”

        如此希望,他们其实都清楚,希望只能是希望,成功的可能极低!

        萧宁和萧评再不言语,扬州乱事已平,查也罢,找人也罢,都已经安排人去了,至于结果,现在只能静候。

        “作乱之人,问清楚后,个不留。”萧评下令,李恭看了萧宁眼,萧宁颔首,李恭应声退去。

        “五伯已知事情始末,早些回去休息,此间有我。”萧宁扶着萧评,病成这样还为她操心,何其不易。

        萧评终是听话,交代完这些事,便回去了。

        不出萧评所料,捉回来的人不在少数,而这些人,素日看起来同所谓的越朝无甚关系,私底下不想他们竟然有诸多的联系,能在这个时候出面帮已经几乎灭绝的韩氏之人,这里面有多少猫腻?

        萧宁听完,考虑到这点,亲自去审,审出的东西不少。

        韩靖确实了不起,手上拿了不少人的把柄,以这些把柄,当年他在京城纵然犯下大错,因利益之故,安然无恙的离开了京城。

        后来,抵达扬州,尝到甜头的人,更是不留余力。而再,再而三的用旁人的把柄要挟于人,为他所用。

        “韩潜,定要杀之。”这么大的事,萧评就算无力管,总是要细问,萧宁也不敢瞒着,只

        怕萧评不知道更急。萧评看到世族透露出的信息后,更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取韩潜的性命,万万不能容人活着。

        这些,萧评并没有仔细同萧宁论起,只提了句,韩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过,这回他们在扬州的人,算是被连根拔起了!

        旁的话,萧宁知萧评有未尽之言,但萧评既然不说,萧宁亦不再多问,仅是提句道:“五伯总不放心让我应对韩潜,不如给我个人?”

        当长辈的没有不操心晚辈的,萧评病了也养得不安生,不过好在,萧宁办事效率高,说往青州和冀州处请大夫,这几天的功夫请来了。

        萧评喝了几回药,身体倒是好转许多,总是让人松了口气。

        “看中何人?”萧评确实不太放心萧宁对付韩潜,没有理由的。难得萧宁要人,萧评问仔细了。

        “五伯身边那位欧阳先生,五伯难道打算以后将人留在身边用?”萧宁并未忘记这位。

        听了句半句,萧宁也知道这位甚是隐忍,为了报家族之仇,不惜成为内侍,进了宫,想法子让韩靖看重,多年来直跟在韩靖身边,为韩靖出生入死,得韩靖信任,最后,亲手杀了韩靖。

        萧宁看到这人,不免想起玉嫣,都是为了报仇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她就是想不服都不能不服。

        “你想用?”萧评闻弦歌知雅意,立刻反问。

        “文武双全之人,有何不可?”萧宁毫不避讳地承认她是见才心喜,务必收为己用。

        萧评扫过萧宁眼,个满心仇恨的人,萧评是不太乐意把人送到萧宁的身边。萧宁再懂事,毕竟年轻,这个时候最是容易受人影响,若是变成个满腹怨恨的人,绝不是萧家所望。

        “五伯只管放心,我早不是小孩子了,你担心有人左右我的心志,大可不必。人才,当为我所用,而不是我受之左右。”萧宁知萧评的忧虑,但这点萧宁真不担心,在她身边难道没有同样的人。能不能影响,现在已见结局,何畏之有?

        萧评挑挑眉头,萧宁说得大气

        ,萧评却不敢去赌,谁让萧宁的份量太重,个不慎,把这么好的个苗子坑了,他得抽死自己。

        萧宁瞧得分明,再道:“我倒是觉得,你们两个满腹戾气的人凑在块,才是最叫人放心不下的。”

        被指出戾气太重,心只有报仇,恨不得把人杀光的萧评,没办法在萧宁面前否认。

        “我就不样了,我这么可爱又阳光,哪个见着我不喜欢我的?”萧宁眉开眼笑地自夸自卖,萧评微拧眉头,显然在思考萧宁所言的可行性。

        萧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自也明了,这些年他是小心翼翼的避着家里的小辈,就怕不小心将身上的戾气传给了小辈们,毁了他们的生。

        可是萧宁萧评自然是记得和萧宁直以来的相处,也就是说,萧宁说的不会轻易受人影响,真不是句空话。

        他有多恨韩氏,多想置韩氏于死地,他比谁都清楚。但直以来和他接触最多的萧宁,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

        还有萧宁身边的萧评,那也是个心怀怨恨之人。

        细细想来,萧评也就明白萧宁为何百无禁忌。

        “五伯总不能直帮人做决定,纵然你们情谊再深,有些主也得让他自己做。”萧宁适时的提醒,萧评千万不可太不把自己当成外人。

        家子人最忌讳的也是事事被人代为做主,更别说他们之间的情谊,或许并没有萧宁以为的那么深。

        “说的是,的确该让他自己决定。”萧评顾及的太多,考虑的也太多,时间的确忽略了许多,萧宁提醒得对。

        萧评朝旁的人使了眼色,很快即有人去请那位无怨进来。

        萧宁知道他姓欧阳,从前在韩靖身边的名字是无怨,真名,萧宁并不知。

        远远看到人走来,萧宁已经站了起来,“欧阳先生。”

        无怨微微愣,想不到萧宁会对他行此大礼,自小的礼数让他惊愣不过瞬间,朝萧宁还以礼。

        萧评开门见山的道:“阿宁有意让你跟在身边办事

        ,你怎么看?”

        被问的人这回惊愣地抬头,身为个内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像他这样有缺陷的内侍,为人所不耻。

        纵然从前跟萧家是有情份,但今非昔比,无怨也知道如他这般心怀恨意的人,没有哪家愿意像他这样的人跟在小辈的身边,只怕小辈因他心中的戾气,将来变成个愤世嫉俗之人。

        询问的眼神落在萧评的身上,无怨现在唯相信的人就是萧评,当然,做下决定前,他所顾忌的也是萧评。

        “这是你的事情由你决定,我无权干涉你。”萧评在这时候表态,落在无怨的耳中,无怨有些拿不准,。视的目光落在萧评的身上,萧评目光与他对视,眼中尽是信任。

        他相信曾经光明磊落的人,哪怕经历仇恨的吞噬,在这些年里变得不择手段。面对他们家中的小辈时,他必然怀揣和萧评样的颗心,并不希望他们的仇恨影响小辈。

        这样的信任是让无怨备受震撼的。这么多人来,哪怕他为韩靖出生入死,事实上韩靖对他并不是全然的信任,而是诸多堤防。

        同样,无怨也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些口蜜腹剑的人,随时有可能往他胸口扎上刀。

        见识过太多人性的丑陋,也面临太多生死抉择,当那刻为活下来,有人可以不择手段的时候,无怨就知道,这辈子他唯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可是现在,久别重逢的萧评相信他,第二次见面的萧宁也表现出相信他。

        “欧阳先生放心,你在我身边等同于我阿舅辅佐我阿爹的身份。只是不知欧阳先生是否看得起我个小娘子,愿意助我臂之力。”萧宁把人请过来,想请人帮忙,就得说清楚请人帮的是什么忙。

        纵然无怨已经是内侍,萧宁并没有将人当成内侍用的意思。

        萧宁已经意识到,在她身边其实最缺的就是像无怨这样经验老道的人。

        尤其是懂得人心之险恶,经历过许多大场面的人。

        “我不明白的是,小娘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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