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7章 巨人的肩膀

readx();        汴水楼里莺歌燕舞、欢歌笑语，满屋满楼都是胜利者的笑声。小金猫和小海鸟，到底是年龄小，今天玩得开心，又赚了1000两黄金和3000两白银，很不小的一笔款呐，兴奋得不得了了，叽叽喳喳的，像清晨的小鸟，啾啾个没停。

        小海伦到底是个想开疆裂土当女王的，心思就与同龄人大不一样了，她现在瞅准了空子，蹲在王木木的跟前，说：“王爷副校长，你三天前刚说过，你的食人树胶和你的其它的一些生化武器等新产品，一旦启用了，你就给我们做介绍。当时你是担心一下子说多了，我们万一消化不良，搞混了，那可是要出大事情的。当时你还承诺，有问题，尽管咨询，对不？今天，我看那天上飘的红、桥上泛的红、河中涌的红，我想了下，应该都跟我们知道的氯仿、二硫化碳、四氯化碳、氟利昂、三酸二碱、等等，一点也搭不上边，王爷，怎么回事？说说，简单的说说，让我们也提高提高？”

        小海伦在跟王木木在磨矶，她的姨妈老公扈二娘见小海伦在求教，也靠拢了过来，近些天来，她实在是太佩服王木木了，每跟他交流几句，马上就会使自己联想浮翩，由此及彼的好消化好几天。现在见小海伦在开小灶，想想，我跟咱公主谁谁谁啊，所以，也不见外，也来蹭了。

        王木木知道这个小金钻小海伦有时也很固执，就投降，说：“好，好，好，坐好，咱来一回，诗曰：扈东显神威，露丝射黑熊；天地河三红，谁人能搞懂？话说……，天空中出现了一片红晕，这是怎么回事呐？这个嘛，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我们哈佛现在在研究一种能随意控制爆炸时间的延时爆炸的炸弹。对于延时5分钟内的，我们把炸弹的引信做得长长的，盘旋在弹体内，多次试验后，就能找到浸渍某溶液后的引信能在弹体内稳定地闷烧，且知道，多长能烧多少时间。至于需延时更长些的，甚至几天、几十天的，另有化学融蚀法等。今天扈东的那一箭，是延时三十秒款的，待三十秒时间到，引信就引爆了粗箭杆中的火药了。

        今天粗箭杆中的火药没有炸毁功能，就是想在天上出现一片红云，所以，内藏的火药是按照焰火“红牡丹”来配置的，其中高氯酸钾占40%，铝镁合金占20%，聚氯乙烯占15%……。配比稍加变化，就会出现深浅程度不同的红色、红光。喔，这里补充一句，本来，今天我是想上些也能出类似效果的生化武器的，后来考虑到这里的观众特多，就改为物化武器了，关于生化武器的事，小海伦，别耷拉着脑袋，有机会我会跟你们说的。

        好，下面我来讲解一下发生在大木桥上的一切。我在大木桥上使用了高锰酸钾了。在扈东的第一招射箭时，大家还记得否？当扈东箭射天空，并且蓝天开始有红晕时两小金猫在大木桥上的激动的表演吗？看到天呈异像，且是自己人干的，会激动，这很正常。殊不知，这激动的黛妮和香妮在大木桥上跑来奔去的，还捶腿顿足的，还经常手抹脚底的，还东靠西倚的，看似是激动，实在是在帮扈东启动第二场的表演。这天，她们上桥的三人，都穿着九寸高的高跟鞋，这高高的高跟鞋的前半部，外观是个松糕底，其实，内有玄机。这松糕底内，一有007的尖刀一副，另有空腔可装填所需物质。今天她们上台时装填的是超细的高锰酸钾粉。两金猫在大木桥上的激动是次，两金猫在大木桥上用力将松糕底中的高锰酸钾粉蹬出来是主。她们抹鞋底，是要从鞋底上转移些高锰酸钾粉到手上。她们东靠西倚，就是在将手中的高锰酸钾粉涂抹在桥栏上、桌椅上。她们跑来奔去，是在增大高锰酸钾粉的布施面、扩散面。

        后来，扈东舞刀，装成是在追杀黑熊精，实际上就是在砸酒瓮。当酒瓮一一被砸破，白酒流出，遇到桥面上、桥栏上、桌椅上的高锰酸钾粉后，白酒成了红色了，众人就被扈东等三人引导得以为这是黑熊精的血了。

        接下来，要给你们介绍扈东的第三招了，在说这第三招前，给你们复习一下化学课本。秦始皇统一度量衡，意义重大，但他的统一，仅限于长度和重度。当然，那时的社会，对其它‘量’的‘度’还不迫切。但是，在我们琉球，工农业飞速发展、科技军工突飞猛进，在此形势下，我们已经面临着一个标准化和计量的瓶颈。我们在琉球，除了长度和重度，已经在计量温度、电流、电压、电磁强度等方面都己取得了突破。那么，在化学方面呐？计量，它有定性和定量两个范畴。如果，放我们眼前有杯透明液体，你咋知道它是水？是酒精？是盐酸？是纯碱？所以，在化学方面我急切的想制造各种各样的指示剂、滴定剂、显色剂和一些标准溶液。其中最基础的，就是对酸碱性的判别和测定。

        一客不烦二主，同样的，我把这个任务也交给了小智贤，她那里，植物繁盛，物产丰富。而她手下的小黑矮人对丛林深处了解甚详，我让他们采集大量指定的植物，其中有一种，叫石蕊地衣。

        石蕊地衣生长在中高海拔向阳的岩石上，植株矮小，但能通过其分泌的地衣酸促进高山岩石的逐渐风化、解体，对土壤的形成有重要的作用。我们获取了石蕊的浸出液后，经试验，证明，它遇碱变蓝，它逢酸变红，它就是我们苦苦找寻的双向指示剂！

        初战告捷，但我们并不满足，我们把能找到的花卉、药草、树皮、块茎、块根、苔藓、地衣等制成各种浸出液，逐一试验它们在酸、碱性溶液中的变色反应。终于找到了另一样宝贝——紫罗兰，用它可以制作酚酞，是一种泻药，也是一种优良的指示剂。今天，我们在大木桥上使用的是石蕊。

        根据相似相溶的道理，石蕊在有机溶剂中溶解度大，它微溶于水，不过在实验室里一般还是用水溶液。今天我们要在河水中显色，这河虽小，但较之烧杯和容量瓶等，则太量大了。所以，我的安排中，向桥下河水中投放的指示剂是石蕊的酒精溶液。这就是你们看见的扈东借口打黑熊精而去砸了那三十瓮缸的御酒的本质了，而那石蕊粉末则已经由两小金猫搁置在这御酒必定要流经的地方。于是，那流出的御酒夹带着那些溶解了的和尚未溶解了的石蕊粉泄落去了桥下河。而在这大木桥的上游，四海盗鲨鱼花已经潜伏在一适当的地点，见启动信号发来，就向河中倒入盐酸。酸性的河水随流下飘遇到了石蕊，就呈红色了。”

        扈二娘说：“王爷，其实我最惊恐的是最后那扈东和两金猫的什么射趴了的黑熊精变八爪鱼，舞了一会刀后，还要来什么三昧真火烧鱼烧狗的，当时，我还在想，足够了，你们啊，别再多事了，别弄巧成拙了，别画蛇添足了，别再花哨了，你们这样再装神弄鬼的，不还是跟先前一样？仅仅是在利用自己的语言在引导观众，空对空的，你们能有什么实体的东西显现啊？可是，接下来，我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哪知在那三人的三昧真火出手后，那一堆死死的*竟会活了，会演变成活跃的、会扭动的蛇、会张牙舞爪的八爪鱼足！而且还会有狗叫！还叫得相当的响！我这个无神论者，真是无语了，我无论如何想不出个究竟来！王爷，前一段时间你给我讲解了物质不灭定理，那，这现象，难道就没有违反这物质不灭定理？”

        王木木打量了一下扈二娘，一个理科研究生的料，想了一下，缓缓说道：“我先来解密一下那个小老鼠、长蛇和鱼足吧！在扈东等三人结束了向河中射箭时，其实她们仨已经悄悄地把暗暗携带上桥的黑熊精的肉末、肉块和*撒在桥中央了，其实这些红色的物质是硫*。硫*本来是白色的粉末，为配合剧情，我染成了红色。硫*不是我哈佛化学实验室的常备物品，这次，我想到了这个现象，就用我们实验室里己有的*和硫*溶液反应制得，并以fe3+作指示剂，当溶液变成红色时，说明hg2+已完全沉淀，如果硫*过量，硫*则会生成络合物而溶解。其反应方程式为：hg?++2scnˉ=hg(scn)?。

        当时，观众都在看河水，根本不知道还有更加不可思议的事要发生，所以，没人会注意桥面。后来，准备行当，扈东就大叫了，她大叫是要把观众的注意力再次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来。扈东大叫黑熊精在变形来袭，就是告诉观众，接下来，黑熊精己不再是熊形了，而是八爪鱼形了。为即将出现的一条条蛇而不是一个大狗熊预作思想准备。

        当三人的三昧真火出手后，桥面上的硫*，受热分解，体积迅速膨胀，且膨胀得很快很大，这不是一般的大，而是很大很大。且，它的胀大，是成条状的胀大，一条条的，像弯曲生长的蛇，说它是八爪鱼的足，也很像。所以，在实验室里，大家都把这个化学反应叫做《法老之蛇》，其化学反应方程式为：4hg(scn)?=4hgs+2cs?+3(cn)?↑+n?↑

        好，接下来我来揭密狗吠声。要揭密狗吠，还得回到前面扈东等三人制造那硫*肉堆那会儿。那时，三人在制造肉堆时，一开始就趁人不注意，在肉堆下面埋藏了一些小的pvc塑料袋，那是做足功课的塑料袋，是先将一氧化二氮(n20)气体充满一塑料袋；再将在这充了一氧化二氮气的小塑料袋放入一大一些的塑料袋，再在两塑料袋的中间灌入二硫化碳溶液。这一氧化二氮和二硫化碳，在我们哈佛的实验室里都有。当三人的三昧真火出手后，火焰使硫*迅速膨胀，势必挤压塑料袋。pvc塑料袋也将因此而内压升高，并爆破。此时，在有火焰点燃的情况下，一个一氧化二氮气体分子就和五个二硫化碳溶液的分子反应，产生一个一氧化碳分子和二个二氧化硫的分子和五个氮气分子。该反应反应迅猛，且伴有巨响，响声类似狗吠，故该反应在实验室里也被众人称为《狗吠反应》。现在嘛，条件有限，否则的话，你们去看看动画，或者一些化学反应的gif图，一定会亮爆你的眼球。

        至于扈东等三人手中放出中三昧真火倒真的是火，那时她三人每手握了一橡皮球，内装汽油，出口处有一雾化头，手一捏，一股雾状汽油就飚出来了，背着观众的小香妮悄悄的一点火，再引燃另二位，于是人们就看见这手掌中喷出的三昧真火了。

        好，接下来，我要回答二姐对《物质不灭定理》的质疑了。首先，刚才我跟二姐说的那些一二三四，都是定性揭示。你若要详究到《物质不灭定理》上来，那可要做精准的定量分析了，这话可得到实验室里去说了。我提示一下，那无中生有的蛇身鱼足，看似嚣张，实则密度不高。还有，狗吠反应中，那狗吠声不是反应的生成物，而是反应过程中的功能形成物，注意一下声音的本质，就能理解化学何以能生声了，这跟炸弹爆炸是一个理。当然，狭义的物质不灭定理、广义的物质不灭定理、物质的物质不灭定理、精神的物质不灭定理，展开开来，话就太多了。嗯，好了，你们都理解了吗？这世界上既然没有白蛇精，当然也不会有黑熊精。这个精那个精都是人们对于未知求解所得的一错误的答案而已。各位，我的八、九点钟的太阳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扈二娘怎么也想不通王木木可以知道这么多，而且，还很跨专业、跨地界，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于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王爷，你太厉害了，真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了。”

        小海伦今天很高兴，因为她今天又没白活了，今天又有大收获了，情绪一高话就多了，说：“状元老公，是不是不服气？咱王爷副校长可是喝了三碗回魂汤的，他的智商当然应该三倍于其他人的喽。”

        扈二娘：“金钻小丫头，你真是不懂事，难道王爷这些道道仅仅只是三倍于其他人？我说，三十倍、三百倍、三万倍于其他人也不为过，真是想不通？”

        王木木有点感概，自言自语了一句：“ifihavebeenabletoseefurther,itwasonlybecauseistoodontheshouldersofgiants.”

        扈东马上翻译了：“王爷说：如果说我看得比别人更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

        次日，下午，麦党佬经多方打听，汇总起来有这么几条消息要汇报：

        一，佛印禅师已被驱出大相国寺，并着令大相国寺寺记中不得记载近期发生的种种以及佛印的曾经的大相国寺的主持。

        二，司马光相爷病倒了，御赐太医，看了后，没有明确的说法，遂以年老体衰为由，乞请休假。

        三、苏轼自求外调，朝廷已原则上同意。

        四、王诜又遭贬，去定州（河北省保定市和石家庄市间）任团练使。

        五，王巩外放为扬州通判。

        六，冯京，改镇彰德（河南安阳）。

        王木木听了，除年迈病倒的司马光外，与自己这次进京有交集的京官全部外放了。这高太皇太后真是个政治人物，也不来说谁是谁非，先把这些曾经为难和叫板自己的人全部外放了，说起来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说法了。王木木拍拍脑袋，可惜，自己的记忆再好也不可能性细化到能记住这些宋人在历史书上的记载，推算下来，这些结果应与历史基本一致、并无矛盾。嘿嘿，真不知道是历史成就了我，还是我成就了历史。

        不过，这次来汴京，王木木有了个觉悟，对于宋神宗之后的新旧两党的党争，他本意是不参与的，因为这咬来咬去的，到后来根本不是在为真理而战，虽然对于真理可以有不同的见解；但这党争，明显是意气用事，凡是新党主张的，旧党就坚决否定。眼见那司马光，就是盯着王安石，他就是要在有生之年，把王安石的一切都比下去，不论是非，就是把这当作一台阶，也算是要站就站巨人的肩膀上了。

        狗抓耗子是多管闲事，但若你打得了虎就是打虎英雄了。王木木极端反感这种政治气氛，也想为大宋保留一线正气，所以，就长书一封，叫电报员发给远在吕宋的张果老王安石。后，张果老王安石从大局出发，同意王木木的建议。于是，在王安石的大陆老家江宁府(南京)的半山园王安石“去世”了，史载王安石死于1086年5月21日，王木木很欣慰，自己没有反历史，是司马光启发了自己，时间赶上了。而与此同时，从此以后，在王木木的文章里，在这片大家熟知的土地上，只有张果老了，不再有王安石了。

        按惯例，王安石死，将设灵堂，张果老麻烦了弟弟王安上操办此事，王安上为他的胞兄选了块山后的荒地做墓庐。在此期间，没有一个人到王家祭吊，也没有按例在墓前建设神道碑，甚至没有墓志铭，一切礼法，全都免了。这既是当时的世风之趋，也是张果老刻意的追求。

        但是，在公众眼中，王安石死了，死亡是一道黑色门槛，这个王朝再也没有支柱了，这个时代再也没有灵魂了。不管怎样，王安石的生命持续一天，人们就仰望他一天，即使不再发号施令，可仍然是一面旗帜，一种标志，一个信号。

        司马光闻讯，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政客没了对手，生命就再也没有了激情和斗志。这位新上台的宰相，此时正被王木木气得在家养病，当即提笔给另一位宰相吕公著写了一封信。

        在这封简短的书信中，司马光有些失落，有些恨意，也有一些宰相肚里好撑船的姿态。他对王安石的道德文章进行了肯定，而对作为政治家的王安石，进行了全盘否定。这也在人们的意料之中。肯定对手等于否定了自己，司马光没有这么傻。他甚至还把所有的变法派和王安石的门生故旧概括为两类：一类是“谗佞”，另一类是“反复之徒”。他对各个机构中的变法派人物和与王安石多少有些牵连的人，不断地加以斥逐和打击，迫使人们只能对王安石“疏远”，既不敢再对他加以赞扬，因为那就将被列入“谗佞”之列；也不敢再对他加以批评，因为那就将被认为是“反复之徒”了。他要把王安石晾在一边。

        司马光对死了的王安石做了结论，接着又建议“朝廷宜优加厚礼”，要让天下人知道，我司马光是不计前嫌的，是宽容大度的。小皇帝赵煦就追赠王安石为太傅，并命中书舍人苏轼撰写《王安石赠太傅》的“制词”。苏轼是大文豪，他的制词当然冠冕堂皇，文采飞扬。

        没人祭吊，一个死了的政治家，没有谁会去沾边，躲都来不及，趋炎附势和落井下石，本来就是小人的一种属性，“既明且哲，以保其身”，要知道，司马光的耳目在关注王家的动向呢！

        低回的哀乐扰人心碎。在远远的角落里，王安石的几个老朋友一片忧伤、悲怆。这种绝望的痛苦还有谁能体会？是的，大宋王朝再也没有时代的强音，再也没有振兴的呐喊了。

        王安石死了，朝廷安静了许多。皇帝可以睡大觉了，满朝文武可以睡大觉了，再也不必担心凶猛的变法会排山倒海，卷土重来。

        只有边陲虎视眈眈的契丹王和西夏王窃笑不已。王安石死了，主战派的旗帜倒了，谁也不会再说富国强兵。堡垒从内部攻破，过数十年，他们要占领北宋首府，要将宋徽宗、钦宗父子俘虏北去。看着王安石“死”后的反响，王木木想，作为一个文化人，王安石本该有很多路可走。位极人臣，光宗耀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或是做朝廷的御笔，小心翼翼，写些歌功颂德的文章，他的诗文本来就是第一流的；如果“不为五斗米折腰”，那就到桃花源去，青山绿水，男耕女织，天伦之乐，也是一种选择。

        可是，人各有志，有人向往浅滩，有人向往大海，偏偏王安石是人中之龙，是热血男儿，是个有性格的文人，对政治的关注，对国家安危的关注，对朝廷命运的关注，一直贯穿到他生命的结束。他甚至耻以文士自名，其思想也表现出政治家的色彩，宗旨在于经世致用，重道崇经。的确，他作为政治家、思想家出现在北宋的历史舞台上，两任执政，倡导变法，权倾天下，在当时的地位及对后世的影响，都是历代文人难以望其项背的。现在，他已经撤离了浅滩，奔向了大海，好期望啊，他能把握好自己给他的这次机会。

        好，关于王安石在大陆中文章，这里作了个完本，一笔带过。欲知张果老在大海中有何作为，敬请阅读后文。

        ……

        现在，万籁俱静，树欲动而没有风。既然没什么其它事了，明天就准备回家了，王木木与宇文柔奴、扈三娘、扈东按约再次进了次宫，拜访了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明确了些约定后，沟通了些猫腻后，王木木和扈东两人亲自下厨，给宫里的各位娘娘们做了顿加料的地中海的吃食，烛光晚餐，美女红酒，留下些记忆，留下些情谊。

        宴毕，四人离宫，直接回自己的海盗船了。夏日夜晚的凉风，很是爽人，仰望满天星斗，仗着微醺，王木木哼了首那三位还从来没听见过的新歌，先是有点童趣，接着的却是悠远而绵长的忧伤和惆怅：

        “……

        校园外的工地上，

        耸立着的塔吊像巨人在站岗，

        厚实沉重的肩膀，

        伸出老长，指向远方，

        不知什么原因，

        很长时间工地都没有声响，

        不见工人脚步匆忙，

        巨人悠闲得发慌。

        /

        孩子们趴在栅栏的围墙，

        仰头观望，

        七嘴八舌伴着鸟儿的歌唱，

        鸟儿鸟儿，

        好久不见，你来自何方？

        你可真会找地方，

        竟然把家安在巨人的肩膀，

        你的家是否也被拆了？

        才会如此流离、背井离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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