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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0章 司马光砸缸


readx();        面对着大宋最美的七个熟**女一脸的无解,面对着眼下风头最起的两王一苏一司马已经起了颤抖的愤怒,王木木侃侃而谈:“有一个脍灸人口、耳熟能详的故事,叫《司马光砸缸》,故事的内容妇孺皆知:说的是司马光和几位同伴在花园里玩耍,捉迷藏。一个小伙伴不小心掉进盛满水的缸里。别的孩子们一见出了事,吓得边哭边喊,跑到外面向大人求救。而司马光却没有慌张,他急中生智,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使劲向水缸砸去,‘砰!’水缸破了,缸里的水流了出来,被淹在水里的小孩也得救了,从砸出的大洞里钻出来了。后,口口相传,说这小小的司马光,从小就是一副小大人样。他遇事不慌,沉着勇敢,随机应变;他在危急关头,运用了逆向思维的方法——别人想的是使人脱离缸,而司马光却想到的是缸里的水脱离人……。这在《左氏春秋》中是这样记载的:‘群儿戏于庭,一儿登瓮,足跌没水中,众皆弃去,光持石击瓮破之,水迸,儿得活’……”

        王木木看了眼表情复杂的司马光,继续淡然而清晰地分析道:“在《司马光砸缸》这故事里,这个缸应该是那种为了防火救火而用来储水的陶制器皿,这种商品在这个年代的几何尺寸,一般高度是在70厘米,直径是在90厘米左右,厚度是3~5厘米,下面小,上面大。为减少蒸发和防止脏物落入,一般也有木盖盖着。

        承前所述,我们假设真是有那么一天,有几个孩子在某显贵富豪家玩耍。这里说这是一个某显贵富豪家,这是一定的,因为一般平民和中产家庭,哪会有跟皇宫里的设置一样,会安置用于消防的大水缸?对于小门小户,一只大水缸也是一家庭重要资产,哪能让它闲置着储着水傻傻的站那儿几年呐。

        好,继续,承前所述,有调皮的小孩掉进去了。那么,本人的第一个问题来了,这水缸有盖,这小孩哪能掉得进去呐?”

        一直反感着王木木的王巩开口了:“喂,这位海商,你没有过童年?小时候小男孩藏猫猫,东藏西藏,这小孩想藏水缸里了,不可以?有盖?那,不能移去?不能拿掉了缸盖再爬入水缸?”

        王木木接口:“好,这位大人不错,还记得童年的童趣,只是不知道这位大人是否还能保持当年的童真。这里且不说这个鬼迷心窍、一心找死的小孩如何可能会自行移去缸盖再爬入有水的水缸,这里就先请问,既然,这个小孩能自己从外向内爬进水缸;那为什么他不能从内向外爬出水缸?要知道,水缸中有水,水能生浮力,小孩从内向外爬比从外向内爬更轻松,这是一。其次,小孩在水缸里,他出爬点的周边及对边,都是他出爬时的借力点。不若爬入时,缸口圆孤离他而去,他四边没有借力处。因此,这个高度仅70厘米的水缸,他能爬入,必能爬出!”

        王诜来帮腔了:“喂,听说这小孩是从假山上掉进水缸里的,不是自己爬进去的。其实,这个小孩是怎样进入这水缸的有所谓吗?你这海商,你想诬蔑我们司马相爷,你就别绕圈子,你就直说,我们相爷为什么不可能去砸缸呐?”

        王木木继续:“嘿嘿,好,我不跟你们来争这事是有所谓或无所谓,我也不来跟你计算一个小孩从假山上正好能跌入水缸的几率有多大,我就说说当这个小孩进入这水缸后的疑点。首先,这个缸,很大,又盛了那么多的水,缸的压强会很大,这砸缸的司马光得用多大的力,才能砸开?我们都知道,故事中的司马光才五六岁。

        其次,这砸缸的司马光他一定得举起至少是一二十斤的大石头,才能砸缸。请想想明白,这砸缸的着力点和用力方向,这不是居高临下的往死里砸,这是平行于地面的横砸,如此,这司马光他砸得动吗?要知道,3~5厘米厚的缸体是挺坚固的,就是给他一个大铁锤,五六岁的孩子也大都是砸不开的。所以,你们也别调枪头了,也别说什么换块小石头了,大石头也难砸开,小石头还有可能砸得开吗?”

        大文豪苏轼开口了:“喂,这位海商。确实,一般情况下,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要砸开一个大水缸有难度。那你为什么不想想,当时的司马相爷要砸的缸恰巧是在其下部已经有了一条裂纹,司马相爷攻其不备、击其最弱,石到缝开,马到成功,水缸洞穿,缸水迸流,神童显神,智者显智,司马智慧,千年流传。”

        王木木首次直面大文豪,很为其转向敏捷、以假乱真、以文采转移实质的本领叫好,但我比你多了一千年的文化积淀,你玩不过我的:“这位大人,不亏是大文豪,很能构思情节。不过,我可以带你去做个实验,如果陶瓷玻璃类脆性材料事先有了裂纹,在新加的外力下,裂纹会放大。我要提醒一下这位大文豪,请你别忘了,传说中的《司马光砸缸》是司马光把缸砸出了个大洞,你自己刚才也用了‘洞穿’两字,那小孩是从砸出的大洞中钻出的。好,各位,请记住命题,有一个陶瓷类的大器皿,要砸出一个大洞,而又不能把它砸得粉碎、或砸成瓜片,因为那样就与传说不一样了。

        告诉各位,我这个小海商,曾经很傻、很天真,曾经在念小学时相信了那些宣传;可我又在中学的格物致知中,动摇了自己的信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后来,我有钱了,有闲了,也有点贱了。我就准备了二十只大缸,让二十个不同年龄段的老中青幼任意选用地上的大小石块,要求他们在缸上砸出个大洞来。结果,力大无穷者举巨石把水缸砸粉碎了,我摇头,如果缸里有我的小伙伴,不死,也得粉碎性骨折了。

        我选的人中有三个小孩,分别为六岁、七岁、八岁。我叫他们去砸缸,他们挑了小石头,砸了,只见斑痕不见洞;他们想换大石头了,又搬不动,或是勉强搬动了却举不起来,砸不下去。

        更多人是在用较小石头无效后,用大石头把水缸砸趴了、砸分裂了、砸散架了,就是这水缸到死到毁也不形成洞。而那些力小者,或说是不想让水缸四分五裂者,把水缸砸出缝了、小洞了,水流出来了,但离能钻人出来的大洞是差太远了。我摇头,很失败啊,这些人只能泄水,不能救人啊。

        终于在等了半个多时辰后,一个有锔瓷背**景的工匠他在这大水缸上开了个大洞。他先是很小心的凿出了个小洞,然后用巧力轻轻地逐步扩大战果,他干活很卖力,一刻不停,才形成了个能钻人的大洞。他花时甚多,因为他知道,用猛力、大力,这缸是要碎裂的,是不可能形成一个大洞的!我在一旁旋转了一下我的头。因为,本来我想点头的,二十人中唯有他一人能在缸上开个大洞,完成了我的目标,我是应该点头的;但是他可花了半个多时辰了呀,我真要有小伙伴在这缸中,不早就淹死了?所以,我得摇头。到底是上下动,还是左右动?我的头无所适从了。

        我在命令下人砸缸时,我身旁的三个小丫头就来问我了,喔,就是我现在这身旁的三个小丫头,一个叫小东方,一个叫小黛妮,一个叫小香妮。她们仨问我,说,老板,你为什么要这样干?这么大的水缸在这个年代烧制不易,价格不菲啊,这砸缸跟烧钱有得一拼了。

        我当时把我心中想求证的命题公开了,三丫头三嘴三舌的抢着说,傻呀!原来你老板不是跟这缸有仇啊,你老板不是跟这缸有过节啊,你只是想救人啊,那你干吗就非得砸缸呐?你不是有好几个小伙伴在一起玩么?你们到缸边伸手拉他一把不就结了?如果拉不着,那缸外的人,站在大小石头上拉不可以吗?或二人来叠个罗汉不可以吗?

        还有,还可以换个思路呀,你们把石头扔进水缸,让里面的人踩着石头不就可以爬出来了吗?或是在园子里找一根木棍,比如:抵门的门撑、扫地的大扫帚、拖地的拖畚、小孩常玩的竹马、主人家玩耍的长枪大刀,等等,把它们任意一件投入水缸,斜插入水缸后,里面的小孩即使不会自己爬出来,外面的小孩不就能合力把抱紧棍棒的小孩从缸里拖出来了吗?我们再换一种思路,这大水缸虽然大,但一定是上大下小的,所以,它的立场是不怎么稳的呀,你们不会合力推倒它?或用一木棒支着大石头像杠杆一样的撬翻它?实在不行,找一容易点的方向,把缸底的土单边的刨去些,像‘楼倒倒’那样,这缸不就会自杀了吗?

        还有啦,他们这些小孩都是官二代、富二代,他们都应有固定的书僮、侍从、丫鬟、跟班什么的,这么些少爷一起玩,边上的下人一定有一大群呐,不说这些下人是在担心会发生掉缸里的事,也应该有大人会担忧谁谁的公子不小心伤了谁谁的少爷,别让小孩的无心之举伤了大人间的规则。所以,哪能出现小孩掉水缸里没大人出手的事啊?……。说实在的,小丫头们讲的话很有理,也不高深,我自己也都能想到,只是先入为主,我让小学老师和小学课本给僵化了……”

        这时,小香妮插嘴了,说:“报告王——老板,我想起了一件童年往事。我小时候,家住城乡结合部,住的是排屋,十家人家一溜,房型一样,都是南前门北后门的通房。我们那里后门后有一大河,往来船只很多。我家在最西头,最东头的人家是个阴刁蛮横的家伙,他以我们十户人家的名义从政府那里领取了为了优化环境而发放的十只大粪缸,又把十只大粪缸全放在我家后门。那时的人粪是可以卖钱的,那人就此霸占了这块收益,而臭气都让我家闻了。由于这一溜的人家在闻不闻臭气这事上都多少的损人利己了,站一条战线上了,所以,对于我家的抗议无人理睬。当时,我已七岁了,我很不喜欢那十只粪缸,我总是想偷偷的把那些缸给砸了,可我就是屡战屡败,一直没有得手。真的,这司马光肯定没砸过缸,要不然他也不会来编这砸缸的故事,他应该去……”

        王木木在扫描宝慈宫,只见司马光老脸通红,红得发紫,王木木有点不忍心了,按记载,这司马光没多久就要翘辫子了,历史大鳄啊,你可不能把这帐摊我头上的啊;王木木再看了看大文豪苏东坡,见他的表情很古怪,一点也没有当下宋人的纯朴味,却满是前世商界的莫测腔;王木木还看了看王诜和王巩,前者在埋头沉思,后者一脸的惊诧。王木木看了看高太皇太后等七熟**女,她们像时光倒流中的老萝莉,一脸好奇地在听八卦,王木木想,后宫深似海啊,进宫如同进鸟笼,何况现在,她们的宋神宗又“驾崩”了,都成寡妇了,更没地可玩了。那,我小木匠就奉献一下吧,娱乐大众,娱乐自己吧。

        王木木正想来点轻松的,这时,对王木木恨之入骨的王巩发飚了:“哼!商人,那照你说,这司马光砸缸的事纯属虚构,是子虚乌有的事喽?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咱们大宋光山县城西上官岗村地名的由来?要知道,这地名就是司马相爷曾经砸过缸的铁证。那上官岗原来存有‘北宋上官岗感恩亭旧趾’,上官岗轶事人才传闻称,北宋名相、历史学家司马光童时(乾兴三年七岁时,即公元1025年)砸缸救出的小孩姓上官,名尚光,尚光成人后移居城西龙堤南坡,并建亭名日“感恩亭”,以报司马光救命之恩。后光山县现居上官姓氏家谱中也有记载,上官姓氏后裔众多都知晓该故事,后人为了纪念此举,遂将此坡改称上官岗或尚光岗。喂!小海商,对此,你有何解说?”

        王木木一旁的扈东不乐意了,什么事啊,你们围攻咱王爷?我可是护国才女啊,咱可不能吃这哑巴亏,让王爷休息休息,让这些大老爷们来跟我这小女子斗斗吧。哼!要是论八,你们总胜不过八婆了吧!可惜柔柔姐不在,要不今天我不在八海中淹死你,也要在八缸中腌死你,腌出四根大萝卜。想到这里,扈东扯了扯王木木的衣襟,说:“老板,你对牛弹了这么久的琴,累不?要不,息一息?我来支教做助教?”

        王木木想,这个小东东,对面又不是卡巴斯基,要劳你大驾?不过,八卦宫斗是女性的专长,换个口味,也许会有另一种精彩。王木木看看主席上七位寡妇,轻声地关照扈东,说,如有可能,请尽量注意故事性和娱乐性。

        扈东点了点头,轻咳了一下,就上场了:“各位娘娘,各位大人,各位学霸,各位智者,各位达人。卑职在海域州船舶司挂一小职,与南来北往的商贾交流甚多。关于司马光砸缸卑职知道一个版本,不知卑职版本中的司马光是否就是大宋的司马光相爷。毕竟现在,人心不古,山寨水货,搭车谐音,仿冒*,鱼目混珠,真假难辩,到处都有。‘娃哈哈’有了‘哇哈哈’了;‘雪亮眼镜’有了‘雪明眼镜’了;‘洽洽瓜子’有了‘恰恰瓜子’了;‘文王酒’有了‘丈王酒’了;‘旺旺食品’有了‘汪汪食品’了;‘喜之郎果冻’有了‘喜三郎果冻’了;‘棉竹酒’有了‘绵竹酒’了,哪真哪假,消费者,吃力啊。至于那位大人所说的上官岗或尚光岗之事,这是旅游文化发展的必然,其中,其实是有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论证。不过,说那,就有点跑题了。好,言归正传,跑回来,先来说说我所知道的《司马光砸缸》吧。

        话说,在某一年,某一月,某一天,有一名叫司马光的小孩跟一群“官二代”“富二代”小子在东京自家后院里疯飙。有个叫鹌鹑蛋的阔少爬上假山逞能,一失足恰巧掉进下面的大缸里。缸大水深,眼看小命要玩儿完,其余“二代”们生怕被赖上,顿作鸟兽散。小司马脑子大心眼儿善,急忙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准备向水缸砸去。可石头刚举过头,小司马突然打住了。

        要不怎么说小司马聪明绝顶呐。只见小小的他,盯住大水缸瞬间脑子想了很多——

        ——这大缸质地细腻花纹整齐做工精良非一般杂物,说不定是当年皇上老儿赐予这府上先祖之物。我这一石头下去,大缸玩儿完,鹌鹑蛋狗儿活了,可我全家玩儿了完。你想,把先皇赏赐的宝物给毁了,还不是个犯了连累九族的灭门之罪?我靠!吓出一身冷汗。绝不能轻举妄动!

        ——即便不是先皇所赐,看样子,这玩意起码也是个老古董或出土文物,弄不好是商汤时期流传下来的宝贝呐,肯定价值连城,是数万锭银子也买不到的聚宝盆。我这一石头下去倒也痛快,那满屋银灿灿的花白银子岂不就全泡了汤,化为乌有了?赶紧打住!打住!!

        ——万一我这一石头下去,正好砸到了鹌鹑蛋脑袋上,这一脑袋开花事情就复杂了:不是这狗崽子自己淹死的,反成了被我砸死的。现在就我一人在场,事后有口难辨,杀人嫌疑犯定当无疑了。不能砸不能砸!停停停!

        ——据说这鹌鹑蛋崽子与其无实职的太尉老爸一样,也是个泼赖的范儿。万一救出他,反倒被咬一口硬说是我推他下缸不得已才砸缸的话,那我可就更累喽。再说,这家伙万一淹死,我被其家父诬陷,岂不是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家父还得赔上索命的大宗银两?不行!这缸不能砸,得赶紧去追各“二代”,找出证人才是。

        ——就算这大缸是一般窑烧不值钱,可里面养了许多鲤鱼金鱼浮萍水草什么的,肯定是家父所爱之物断然不可打破。否则你鹌鹑蛋小子快活了,我他妈的事后惨遭家父鞭笞屁股饱经皮肉之苦,还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划算!罢了罢了!我也喊救命吧!……

        于是小司马很理智地决定取消了砸缸的念头,放下了石头终止了砸缸行为。此刻幸好一个几代在府上的老家奴赶到,高喊“快砸破大缸”,“那是我父辈用来接雨水浇草圃的大缸,砸了不要紧”,这时,小司马才近水楼台毅然决然再搬起那块石头向缸猛力砸去。

        后来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小光砸了缸,水流了出来,那鹌鹑蛋也从破洞中像落水鸡般爬出,呛得翻白眼,所幸并无大碍,只落个了惊吓。

        事后,面对诸达官贵人家长们和阔少们的高调称赞,小司马也就顺水推舟的顺应民**意了,并忽略了老家奴的点拨内情,很谦虚地说‘这是我应该做滴!应该做滴!’

        于是‘啧啧’声不绝于耳:‘这孩子懂五常有义举很谦虚,是个好苗子’,‘小司马将来必是社稷之栋梁’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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