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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0章 网线新路由


readx();        麦克阿叔转场了,往南偏东5点方向,直飞塞岛东南部的拉纳卡海湾,来犯三主力的另一集结点。

        麦克阿叔飞临了拉纳卡的领空,居高临下,俯瞰地中海,海天一色,一览无遗,咦?拉纳卡海湾到底有没有敌情啊?船呐?敌人呐?海盗呐?

        敌情还是有的,且不小,规模同前,也是500条海盗船。麦克阿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因为这些来犯之敌没有如想象中的在大海上游弋,大海上空空如也,所以麦克阿叔产生了错觉。

        原来,这批海盗船的领队贼聪明,他在事先已经侦知这拉纳卡海湾的拉纳卡市的南面有一系列的内陆湖,四个,一大三小。最南边的小湖离海岸二百米不到,它有一条小河通向海洋。小河不太大,七八米宽,通行一条海盗船是没有任何问题;那内陆湖不深,它只是一淤积湖;它东西最宽处约400米,它南北最长处约900米。这是一个近0.3平方公里的水域,先前扈东缴获留存的600条商用运输船“圆船”就以这里作为自已的泊锚地,现在有100艘外出跑业务去了,还有500艘满载粮食的圆船停在这内陆湖里等待卸货。眼下,又有500艘海盗船混了进来。别看这块水域不大,现在停1000条船,没问题,它能停1800条船呐。

        混进来的海盗船的领队很会打算盘,他知道,塞岛人有些神技巫术,他也打听到了,在扈东的“经典海战”中,一方的船会莫名其妙地不能起锚了,会自说自话地自已跑路。对方到底是怎么搞的,没有人知道,但对方很可能是暗中在水下耍了什么手段。那么,我现在躲在一近似封闭的内陆湖里,他们不就无能为力了?我不就能规避掉以上那些风险了?

        这个领队将自已的船队拉进内陆湖,还有计较。他是看见了在湖中停泊着的塞岛人自已的500条商船了,这些商用圆船主要是装运谷物的,长27米,宽9米,能载物250吨,能载人300。他冲进港时,圆船上还有人在卸货,现在是被他赶走了。他知道这些塞岛人很会用火攻,他现在就是跟你们自已的船混在一起,你烧?大家一起完?你500条船上的货不少呐!

        这个领队龟缩在湖上、船里,还有一个小心眼。就是,他知道这塞岛人不好相与,知道他们很会打海战,看看他们的航母,大轮船,铁甲舰,真是吓死人了。相比之下,我们这些引以为傲的海盗船,根本是比都不能跟人家比的,所以,想打败对方?做梦吧!因此,今天他出任务,他选择了进内湖,这样一来,就不会与对方的海船发生冲突了,这个小内湖,他们的大船是进不了的。这个领队不是个鲁莽人,他心机重着呐!

        麦克阿叔的飞艇在拉纳卡的上空转了几圈后,就停海上的大轮船上去了。麦克阿叔要跟这里的船长和艇长们研究一个最合适的方案出来。

        麦克阿叔在跟几个船长探讨,本来,这一封闭的内陆湖,把进港的小河一堵,然后,抛油料、抛二硫化碳、抛*、抛*、抛电石,有n种方式把他们烧死在这内湖中,但,大家都觉得这是下策。他们的船没了,我们的船也一样的没了,这400条船上装的是一年的口粮,成本有点高,对不?

        麦克阿叔也想过用氯仿、二硫化碳、笑气等来晕对方,可最近各处用量有点大,仓库里存货不多了,而这里要晕翻500条船上3500个人,需要投入的量也小不了。所以,如非必需,尽量不用了。

        麦克阿叔想过用标枪链球定点精确打击这些缩头乌龟,这也是一种下策,我消耗了大量武器弹药,最后得到的都是些破损了的船只和死伤之人,不值当!

        这塞岛新增的三水泥大轮船的船长也是王木木救出的扈家庄原先200死刑犯中的成员,这条水泥轮船的船长叫扈凯,这扈凯说了,他说他对这几个内陆湖有点儿了解,那条内湖沟通地中海的小河是人工河,所以,那小河和内湖加一起就构成了一单通道的“9”形湖,是条断头湖。再说说那小河,其东北岸是平地,其西南侧是山坡,这小河就是沿着山坡和平地的交接线挖掘的。这西南侧的山坡,斜着上去,几十米间,都是花岗岩巨石,我想,如果我们能定向爆破,将山坡上的大石头炸下来,而且多炸点,堵塞住那条小河,我们不就等于囚禁了对方了吗?塞岛是我们的家,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干,与对方对耗,也够对方受的,那么,我们岂非可以不战而胜?至于对方派人来疏通,一是这些花岗岩石头也不那么好弄,二是我们可以狙击敌人啊,化整为零,我们不就可以慢慢地收拾他们了吗?再说,麦克阿叔,你们还要跑第三个点呐,如果这里如此的“雪藏”了他们,也利于你们先去处理了另一拨人,完事后,再回头来收拾他们,这样如何?

        这时,斐奥娜在麦克阿叔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麦克阿叔笑着对斐奥娜说:娜娜啊!你干吗不自已说?在我们这个世界里,女人也是可以上战场的,不像你们老家,条条框框的的就是朝美女头上枷。好,我说就我说,不到之处你补充。

        麦克阿叔说:斐奥娜有个创意,看看靠不靠谱,能不能实践。她说,她非常赞同扈凯的建议,如此我们就把敌人圈了起来了。但是,那么多敌人,想活捉,想利益最大化,确是不易。那时的内陆湖,已被堵塞,我们海面上的船只是无法再施放我们一向钟爱的有线*了。从有线这个概念想开去,我们是不是可以让投掷兵投掷标枪,这次我们选择素标枪,当然这素标枪事前要改装一下,即在这标枪的金属枪头内,从枪杆方向,内引一裸露的导线,直至岸上。如果万一这标枪没扎中敌船,那我们就割断枪尾巴,放弃这一枪;但是,现在投掷兵的手艺、现在这内陆湖船只的密度,基本上是不可能扎不中敌船的。好,扎中敌船后,我们就给那扎中敌船的标枪送电,送高压电。我们有意识地选择投掷的投出点和投掷的投着点,那么,若干个标枪、许多个标枪扎中敌船后,那些裸露的导线就会织成一张电网,这张电网应该能帮助我们兵不血刃……

        扈凯说:娜娜姐,你怎么想出来的?这么个奇怪的方法?

        斐奥娜说:凯弟弟,在标枪后面长个尾巴,是因为看见过你们的有线*了和听说过你们用飞艇吊着链球去砸人了;标枪尾巴有电,电人,是听说了小美妮如何在主灯塔降服了以歇瓦勒船长为首的天主教海盗的了;至于那个“电网”,则是相关本人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当时我被疑似女巫后,被抓到天主教的一教堂后的墓地里,我和其他一些同命运的假女巫,在接受各种各样苛刻且不堪的甄别。其中有一项目,就是在一小道上,在小道两旁的行道树上系上纸绳,这纸绳系得有高有低,还斜的、平的、密的、疏的,很复杂,很无序,组成了一个乱七八糟的三维性的“蜘蛛网”。那些甄别我们的天主教教徒,要求我们一丝不挂的通过这十米长的纸绳网,如果,把纸绳碰断了,如果身上任何一处沾上了纸绳上涂着的墨汁,那你就要被确认为女巫了。众目睽睽之下,这算是公平的审判,不少姐妹,终因身上多少沾了些墨汁而被判定为女巫而绑着石头沉江了。我是因为从小练过柔术,且成就颇高,我能把自已扭曲折叠成各种形状,所以,才逃过这一劫……

        麦克阿叔知道,现在哈佛使用的标枪能追求120米的目标,拖了根尾巴是要打点折扣的,算100米吧。而眼前敌船所占据的内陆湖,最宽处约400米,这张“网”很难编织呀?看着麦克阿叔在皱眉头,斐奥娜又跟麦克阿叔咬了番耳朵,麦克阿叔大拍脑袋,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呐?既然如此,没有任何问题了,那就,开工!

        麦克阿叔一方面让手下去吩咐一旁那山坡上的次灯塔赶活有尾巴的标枪,并准备好相应的供电事宜;另一方面,他让飞艇出勤,并交待清了这次作战计划,并详细的设计了个疏而不漏的“电网”。

        一个多时辰后,战斗打响了,先是飞艇朝小山坡投掷了大量的高爆链球,翻滚而下的泥石流不一会就堵塞了小河的河道。继续轰炸,直待没了塌陷角,泥石不能“流”了,这第一轮出击才收兵。

        这时,内陆湖中的海盗大惊失色。哎唷,怎么把我们的退路给切断了呐?赶紧去疏通,去开挖!海盗船上的海盗开始互相埋怨了,说,干吗躲进这小湖来,这下惨了,被人包饺子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原来主张进港的人反驳了,你说说,有谁有刚才那种能耐,能几分的钟的“轰隆隆”后,会把山上的石头弄到河里来?这是谁也想不到的呀!

        又是一个多时辰后,换装后的飞艇再次出击,飞艇上的人怕标枪份量太轻,扎在敌船上嵌入得不深,所以,还特意在给特供下面海盗船的标枪上系了一素链球,重力加速度,呼啸而下,“嘭”的一声!系着链球的标枪深深地扎入了木质船体!与此同时,那刚投向敌船的有线标枪的尾巴的另一头,也系了一根标枪,它被飞艇上的投掷兵按照事先研究好的“电网”线路布置图而投向了相应的岸上。而岸上的投掷兵赶紧把这根标枪里的导线扯出连接上次灯塔送出的有绝缘层的电线,一挥手,就送电了!

        内陆湖中的海盗还没解决掉那些从山坡上被炸落下来堵塞了自已后路的石块,又被眼前奇怪的一幕弄迷糊了,他们塞岛人要干吗呀?想砸死我们?那这密度也太低了吧?才一枝枪?还有,干吗还要向他们自已人呆的地方也砸啊?还有,这枪怎么会有尾巴?好像这尾巴对方是挺在意的,还跟岸上的线连一起呐!不过,他们这是要干吗?

        飞艇进入了紧张的作业期,原布置在这地的三飞艇加上麦克阿叔的坐驾,四飞艇穿梭往来,往湖里投掷加量加重型的标枪、往岸上投掷这一标枪的另一连接端。一个作业完成约费时二三分钟,所以,这张电网编织得好辛苦,用了一个半时辰多。

        飞艇在空中织网,网下的观众不乐意了。这是干吗呀?这船是我们的船,谁欢迎你们的枪啊球啊的,去你的!给我滚!说着就要去拔掉那扎在船板上的标枪、说着就要去搬动滚在船舱里的链球、说着就要去拉扯那系在机枪后的导线。

        当,海盗们的手一接触到那导线、那铁制的链球,强大的电流就将在这高湿环境中相当邋遢的海盗一下击飞得翻了一个大跟斗外加一个狗吃屎!旁边的海盗搞不明白了,这身先士卒的小头头在秀什么呐?秀滚技?那不必吃屎啊!秀速度?那势态太不美了啊?秀积极?领导又不在眼前!那他想秀什么呐?嘿,不管了,反正,能当上头的人,干事总不会作无用功的,学着点吧,我也上了,我也去掰扯那根奇怪的线了!

        后继的一个个去拉拉扯扯的海盗,一个个都享受到了电击的滋味,这倒是很开欧洲人的先河的,在这个年代,能领略一下跨时代的电击,也很是史无前例的了。

        起先,邻船的海盗很是不解眼前的景象,那从天而降的枪啊球啊的,既然没扎着人、没砸到人,那就扯了扔海里去吧!干吗做事那么不干脆,去扯了,但扯扯又放下了,是男人吗?怎么办事的?干吗围着那球啊枪啊的蹦蹦跳跳?还要翻跟斗?

        等飞艇阳光普照,陆续让每一条内陆湖里的海盗船都扎着一根标枪后,这大多数的海盗已经逐渐开始对这机枪、链球、导线产生了极大的敬畏。这是什么呀?它咋一碰上去就能莫名其妙的推开我?就能咬我?就能刺激我?就能让我失去控制?就能让我情不自禁?就能让我抽搐跌倒?就能让我肌肉僵直?……

        现在,500条海盗船上的电网已经织成,纵横交错的密度不算太高,但是没人能一点也不触及“网线”而安然离船登陆的了。我有路由,但需得到我的授权,否则就电得你乱响应直至无响应。

        紧接着,在已经打造好的物质基础上,该是展开思想攻势的时候了。想着一向不畏人言、不惧睽视的小金猫们近来出色的表现,斐奥娜想,胡扯瞎蒙,又不需要多少功底的,我白皮**书干吗要怯场?所以,斐奥娜大胆请战了。

        麦克阿叔想,娜娜啊,你今天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的了,你还想加餐?续杯?

        斐奥娜手持着话筒,走到了河滩边,大声说道:“内陆湖中的海盗们,听好了!你们,现在,已经成了网中鱼了!我们,现在,就是网住你们这些鱼的渔夫了!你们既然是鱼鳖了,那我们这刀俎,想割想剁就全凭心情了。首先,你们一定已经很明白了,你们自已经多次尝试后已经确认了我们这天网是疏而不漏,具有神力,你们是无法突破的了,哪个还想有不安份守纪的探索,一定会再次被事实教训得跌摔滚趴的。你们想过吗?我们干吗要费如此大的劲,来编这个网,而不是一下子把你们烧成木炭头、炸成人肉糜、扎那串串串、砸成稀巴烂?那是我们人好啊!我们既信天主又信佛,我们慈悲为怀还拯救每一只迷途的羔羊和无知的罪人。念在同是欧洲人的份上,念在同是白种人的份上,念在同是地中海的乡邻的份上,在地府阎王要收拾你们的前夕,本天后,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不计前嫌,着重表现的政策,给你们最后一个悔改降服,重新站队,弃恶就善,投身革命的机会。今天是什么日子,知道吗?不知道?告诉你们吧!今天是观音菩萨的生日!本天后的生日!所以,你们撞大运了!所以,我们放一码了!我们折上折,我们优而优,我们再给你们一次重生的机会!好了,不多啰嗦了,愿意投诚的,老规矩了,先脱光,再跳海,游过来,走我们既定的程序,你们就死而复生了。否则的话,你们现在虽然还能喘气,但,这叫生不如死,你们马上会很惨的死去!

        你们也许有腹诽,我们现在不能动啊!一动,碰着了那些线,就会麻得我们不成样子!我说,没事,只要你先脱光了,再举手,当我认可你的投诚后,我会遥遥的给你个护身符,如此,你再触摸那电线,就没任何问题了。只是,我有点近视,还有点散光,所以,你们别急,一个一个来,听到了吗?!”

        有一海盗吃螃蟹了,率先脱了个光,又举起了手。斐奥娜吩咐手下给次灯塔打信号,关掉对应那海盗的那几根导线的电源。那海盗站起,战战兢兢的托起悬在跟前的导线,没有什么,遂走向船舷,跳海,游水,上岸。结果,一切,正常,顺利。

        也有坏心眼的海盗偷偷地去触摸了刚才那海盗曾经碰触过而安全无恙的导线,结果是因为在监控中的导线人去电来,再次给这想投机取巧的海盗一个应该老老实实投诚的教训。

        斐奥娜强调这投诚要一个一个的来,就是要不让那些还在被网着的海盗省悟出些什么来。这样一来,事情妥善了,但处理起来就很费时间了,这程序,期间事涉电源的时间需1~2分钟,500条船,3500个人,那实在太漫长了。后,麦克阿叔又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步接受投诚,速度乘四了,结果全部收降结束,也耗费了近22小时。不过,这后20个小时,就由扈凯负责,麦克阿叔赶着去转第三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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