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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几近崩溃


廖关悚然一惊:

        “你!你怎么……”

        他和宣薇的关系,只有他们两人心领神会而已,且十分谨慎隐秘,让人很难发觉。江予然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廖关转过头,对上江予然带笑的眼眸,那之中潜藏的深意,令他不由的冷汗涔涔。私通宣薇苟且一事还好说,可是江予然此举,是不是证明,除了宣薇之外,他那些隐密肮脏之事,都被他掌控在手掌心里?

        “我觉得这个条件并不过分,不是吗?”

        江予然微一挑眉。

        廖关的心口顿时紧张了起来,愈见紊乱的心跳,令他口干舌燥,淡淡的铁锈气自喉间逸出,弥漫在他口腔里。

        “你说的是……什么条件?”

        他涩然道。

        江予然按着他的肩,微微俯下

        ,在他耳畔道:

        “不要碰,你不该碰的东西,回去以后,你就是你,她就是她,你和黎莘再无瓜葛。你的岗位会被调动,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可能和她见面的机会。”

        而那个“她”,似乎意味已经很明显。

        “安静老实一点,想活着,就把话都烂在肚子里,你,明白了吗?”

        他冷笑道。

        她?

        廖关一开始有些呆滞,后来却逐渐明白了过来。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中成形,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立刻脱口而出:

        “她?你指的是阿莘?!”

        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的被江予然袭击,所以江予然才能随意进出病房,再往上推想,她脖颈上那暧昧的吻痕,莫非也是……

        江予然的脸色微微的低沉了下来,他按着他的肩膀,略一用力:

        “从今往后,我希望你能称呼她为‘黎医生’。”

        隐含着压力的动作和威胁的话语,将廖关的猜测转化为现实。望着江予然苍白冷酷的侧脸,他心头的怒火如有实质。

        果然,黎莘真的背叛了他,这个该死的贱人!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等着!”

        廖关暴躁的开始挣扎起来,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他愤怒时的气力自然颇为可观。江予然的刀被他碰到了地上,甚至还在他指尖划破了一条小小的伤痕。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将指尖含入口中轻吮。

        “你知道吗,我本来很喜欢听话的动物,”

        他拾起刀,背对着廖关走回了桌前:

        “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既然这样,那我也留你不得了。”

        他没有回头,只是侧着身,挥了挥手。

        一群熟悉的壮汉出现在了廖关的面前,他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们,那是属于监控江予然的武装安保人员。可是此刻,他们却是忠心于江予然,是他的属下。

        廖关终于明白,江予然下了多大的一盘棋,而自己,只是他棋盘上的一枚小小的棋子。

        那些禁锢他的人,沾沾自喜,以为他成了笼中的雀鸟任人刀俎。可笑的是,他一直都是那个坐在笼子外,欣赏着他们如同小丑般的蹦哒,而他则是悠然自得的操控着他们命运的神。

        那些壮汉将廖关的脑袋死死的按在地上,而他只能粗喘着气,用狂怒怨恨的目光削剜着他的皮肉。然而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江予然优雅闲适的,连头发丝都不曾乱过分毫,他却狼狈的如同一个发了狂的疯子。

        “不过也好,我正觉得不过瘾。”

        他交笼十指,微微一笑。

        ————

        温热的水流浸入廖关的鼻腔,他被呛的咳嗽出声,可是还没有三秒,就又被人按进了水中。

        江予然端着咖啡,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廖关只觉得鼻腔被水呛的酸的发疼,肺部憋的快要爆炸,满嘴都是呛咳出的血腥味,害怕死亡的恐惧,使他浑身发冷,两股战战兢兢。

        如此循环了一个小时,他已经瘫软在地,面色青白,别说像之前那样破口大骂,就连半分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予然已经喝完了咖啡,期间还有人端了水果拼盘过来,恭敬的站在他身边。而此时,他正捻了一枚葡萄含入口中,微笑道:

        “怎么停了,多好玩呀,继续。”

        江予然咽下葡萄果肉,毫不在意的说道。

        于是廖关就又被提了起来,扒去了上衣,浸泡在浴缸里头。他的左手被缚在了一边的柱子上,右手则安放在身侧,同样浸润在热水里。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来到了他左手边,竟是拿了血袋吊在那柱子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廖关蠕了蠕唇十分想开口求饶,没来得及说话却只是呛了一口水出来。

        江予然拭了拭手,从托盘上拿过了手套佩戴。那把锋利的手术刀重新回到了他灵活的指间,极为迅速的在他的手中转动着。

        他俯下身,将廖关粗壮的右手抬了起来:

        “我记得,黎莘这里,有个伤口。”

        江予然轻声道。

        黎莘在方才和廖关的纠缠中,受了不少的伤,而手腕处伤口翻卷的皮肉和不停涌出来的鲜血,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廖关无力的掀了掀眼皮,想要抽回手,身体却越来越麻痹,使他想躲却有心无力。

        “放心,只是一点麻药而已。”

        江予然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一般。

        他的指尖滑过那青色脉络,廖关清楚的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和癫狂。

        随着麻药的效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予然的刀尖准确迅速的滑过了他的手腕,皮肉被锋利的手术刀轻松的割开,廖关却惊恐发现,他没有丝毫的疼痛感。温热的鲜血一涌而出,滴落在浴缸里,绽开一朵朵小小的美丽妖娆的血花。

        江予然将那淌着鲜血的手腕浸回了浴缸里,水底的压力使得他的伤口血液很难凝结起来,他只能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鲜血渐渐的染红了一整池子的清水。

        廖关的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格格”声,可是他的嗓子仿佛被人掐住了,沙哑的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嘶嘶”的粗重喘息声,在旁人听来,就是恐惧惊吓到极点时发出的绝望哀鸣。

        江予然脱下手套,扔在了地上。

        自然有人送上干净的手巾供他擦拭,他坐回了椅子,举起一杯红酒,对着廖关遥遥一敬。

        血液的流失使得他开始感到眩晕和寒冷,心脏的脉搏似乎在渐渐缓慢和冻结。他身前的所有人都那样冷眼望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死亡。

        浴水变得渐渐深浓,血腥味开始弥漫在房间之中。

        江予然摇了摇酒杯,又瞥了廖关一眼:

        “包扎。”

        他对着那女人命令道。

        女人微一颌首,就从身边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急救箱。此时的廖关已经开始呼吸急促,头脑昏昏沉沉的,只有身体感知血液的流失格外清晰。麻药渐渐的失去效用,他开始感受到手腕上的疼痛,由轻至重,撕扯着他脆弱的神经。

        女人将他的手腕捞出来,迅速的做好了包扎。之后,她就来到了他左手边,开始为他输血。

        “手腕受伤的滋味,如何?”

        江予然来到他身前,将红酒缓缓倒在他面颊上。

        “别难过,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他望着廖关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

        整整三天,廖关就像是在十八层地狱里,挨个走了一遭,受到的折磨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他几乎要忘记阳光是什么模样,他被关在完全隔绝光明的黑暗中,每天放一次血,恰好让他痛苦的程度,却又不至于死亡。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孤独寂寞像是一头怪兽,一口一口将他的自尊吞噬殆尽。那个女人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把他从死亡边缘救回来,又会在江予然的命令下,毫不手软的割开他刚刚结痂的伤痕,每次都是分毫不差,就在那一条线上。

        三天一过,他的屈服才算被批准。

        其实他早已涕泪横流的求饶过好多次,可是江予然都视若无睹,该怎么惩罚就怎么实行。

        被放出去的那一天,他已经被折磨的消瘦的不成人形。凹陷的眼眶,面颊,青白的唇和乌黑的眼圈。他唇边的胡渣密布,头发一绺绺的粘腻在一起,谁还能认出,他曾经是那个文雅温和,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廖关。

        他身上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痕,几乎是按照黎莘的复制下来的,只不过疼了几十倍有余。

        江予然的话语还在耳边徘徊,廖关被人送回家里,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记住,下一次,可没这么幸运,你若不听,可能身上就要少一些东西了。”

        江予然说这话时,仿佛是人间的恶魔。

        ————

        黎莘一边使劲嚼着他送来给她补血用的狗头大枣,一边无意识的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菜。

        那天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自家床上,身上的伤口都被人好好的医治包扎过了,只有一些残余的细小疼痛。而江予然却不见踪影,哪怕是第二天她回到病房,里头还是空无一人。

        相继消失的还有那个可恶的廖关,平白无故的失去了踪影,如同人间蒸发。

        黎莘敏感的察觉到廖关的失踪,或许和江予然有直接的关联,不过在遭受了廖关的暴行后,她甚至觉得一想起他就直泛恶心,所以当宣薇来问她的时候,只说不知道。

        “江予然,你到底去哪儿了。”

        她拿下筷子,拨弄着那一粒粒的米饭。

        这几天因为江予然的失踪,黎莘只得一直守在监控室里。虽然明知江予然会有安排,可是已经接近严教授回来的日子,她生怕会来个突击检查。

        米饭已经被她戳的散散乱乱了,她没了胃口,将饭盒盖上,只拿了盛放水果的盒子。

        把鲜艳多汁的草莓塞进嘴里,甘美香甜的果肉汁液滑入喉中,她却觉得味同嚼蜡。

        只是比起饭菜倒要可口一些,这么想着,她就伸了手,准备去拿下一个。

        可是手才刚刚碰到草莓,就有一人捷足先登,将她手中的草莓半道劫走,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黎莘一愣,呆呆的回头去看。

        却见江予然舔了舔唇边的草莓汁,又不客气的从她盒子里再拿了一个。

        他穿着病号服,头发服帖在额前,行动间,还有一股熟悉的,沐浴后的浅淡香气。再细看他发丝,也有几缕是沾着水汽的。

        她张了张嘴,半晌,才道:

        “你回来了?”

        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她还顺便抚上了他的面颊,直至确定手下的肌肤是温热而真实的,这才恍然过来。

        江予然抿抿唇,忽而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倾身向前,一手撑在她转椅的把手上,似乎是在细细的看着她的面孔。那双漂亮深邃的眸仿佛晨晖般清淡的颜色,仿佛镶嵌上去一般。

        他的鼻尖在她颊边蹭了蹭,又嗅了嗅。

        “怎,怎么了?为什么闻我?”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局促道:

        “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今天也没吃什么味道大的东西,难道是在哪里沾上的?

        江予然却不回答她的疑问,缓缓的又将视线移回了她的正面。

        略微上挑的眉细细秀秀的,却因为眉间的那弧度显得锐利了几分。她身上女子的温婉气质其实并不突出,实际上,第一眼见到她的人,都会觉得她美的颇有侵略性。

        可是那双眼中寒冰溶解的风情,偏偏叫人欲罢不能。

        他的拇指滑过她的唇,红嫩的色泽就沾染在了他的手指上。他眉间微微一蹙,试探性的靠近了一些,又靠近了一些。

        鼻间呼吸交缠,她的睫羽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黎莘的心口都悬起来了。

        江予然的表情有些复杂,似迷惑,似奇异,有些纠结羞涩,有些跃跃欲试。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货,是想亲她??

        可是他在离她只一寸距离的时候就那么停下来了,也不后退,也不前进。好像是在研究她唇上有几条纹路样的认真神色,倒比平时更亲切了一些。

        黎莘被他看的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江予然的手在她唇上按了按,又轻轻摩挲。

        黎莘眨眨眼,觉得他这样实在是有点磨叽,可要让她主动,她真的怕他下一秒把自己给分尸了。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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