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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他主动寻求!


“好,给他点甜头,引出多点信息。”卓少淳感觉后面有人,语气骤变:“在我回来之前,处理了它。”

        看见蔚靑穿一单薄的短袖衫走出来,卓少淳盖了电话后,完美的侧面显露,夜色下的他眼神迷离,狭长的眸子说有多魅惑就有多魅惑。蔚靑不由得心神一摄,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男人是多么的优秀。

        怪不得被别的女人惦记着。

        不过有时想想就窝气。

        “怎么穿了这么少衣服就出来?不冷?”卓少淳把手机丢进口兜里,扯下外套就往蔚靑肩上搭去。蔚靑偶尔发呆,不知道以前他是不是用同样的方法,对待招雪辛?

        她的脑袋浑浊着,熟悉的气息在外套里萦绕,这些天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什么,后面传来了袁婶的声音:“哎,蔚靑,今天有夜市开张,你带淳出去逛逛。”

        “好,行的。”蔚靑看向卓少淳时,就已经知道,只要这个男人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从袁婶和爸爸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两人明明不喜欢他的,这下子又像自家人般亲热。

        “你对袁婶下迷药了?”趁着袁婶离开,蔚靑偷偷欺近卓少淳耳侧,说了一句,却被他展开双臂牢牢抱紧在怀中,“要下也对你下,其他没兴趣。”

        担心袁婶会回来看见两人紧密的姿势,蔚靑有了挣扎的举动:“这儿是院子。”

        “夫妻间亲热还怕什么外人?”卓少淳的样子很肆意,狼吻了她一会儿后,终于放开,蔚靑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一把拉起手,推开老旧的木门,“走,带我出去逛逛夜市。”

        不容蔚靑拒绝,卓少淳已经拉着她迈出石坎,走到了小巷外面。

        乡下地方,能逛的地方不多,蔚靑也好久没有像今天一样逛夜市,无非就几个卖小食卖衣服的地方,还在算是繁华的路面上。虽人也比不上大城市的繁荣,但恰逢晚饭后的时光,散步逛街的人渐多,在点点灯光下,每一张脸孔都透着熟悉的气息。

        大街上,蔚靑被某男人固定在身侧,乡下小城镇有个男模般高的出现,回头率自然很高。

        加上卓少淳不说话,套着一高档衬衫,模特般的身板,脸上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散发出的逼人气势,让蔚靑成为了关注率第二的焦点所在。

        不习惯被大家注视,蔚靑不禁抬头看他的俊脸,“这儿只是些乡下地方,比不上你的生活所见。”

        “没关系,咱们随便走走,看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到底是怎么样子。”卓少淳毫不犹豫说出的一句,让蔚靑心灵猛地一撞,她垂下了头,带着不自在的暖意渐涌进心头。

        这儿是蔚靑的家乡自然很熟悉,几个发小在附近开了个小店,理发的卖面包的美甲的什么都有。路过的时候,有些女人已经认出蔚靑,惊讶叫了起来:“你是……蔚靑?”

        蔚靑看到熟悉的旧同学,通常都是大方一笑。然而下一秒,基本上对方都会把注意力移到卓少淳身上,然后惊讶地嘴巴能塞个圆盘:“蔚靑,你真敢说这就是你丈夫?”天啊——

        那个男人倒也配合,手搭着她的肩膀,沉稳地一一和蔚青以前的发小打招呼。

        这种招呼打多了,蔚靑自然觉得没趣,身边帅气多金的男人是她丈夫,这个答案是肯定的。每个人看自己的脸色都不一样,有羡慕的又嫉妒的,还有以为她当了富翁的小三回来的,好歹他们两人都是持证上岗——

        最后,在男人一面深意的注视下,蔚靑终于没好气地翻了白眼:“不逛了,咱们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了。经常被人围观,我很不习惯。”

        卓少淳半眯着眼看她,今天见了许多蔚靑的发小,听了不少她以前的旧事,有些意犹未尽:“嗯,是该回了,今晚想什么姿势?”

        若无其事地说出来,只有厚面皮的人才能办到,蔚靑偷偷在他腰间掐了一记,某男人在街上黑脸,全程不哼声,一回去他有的是让她求饶的办法。

        回去的路上,两人十指紧扣向前走,被灯光拉长的身影分外亲密,蔚靑觉得这种细腻的感觉很温馨,她挨在他身边,两人互相依偎着,蔚青伸出手,指着地面的一双影子:“看,咱们的影子是不是很般配?”

        某男人吐不出象牙:“不如在床上来的般配。”

        蔚靑羞怒,转头,决定不理睬他。

        经过一糖水店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外面收拾着桌子,看到了蔚靑,兴奋地在围裙里搓搓手,忙举手向她打招呼吼着,“小片子丫头!咋回来了?都不来这儿找我呢?”

        蔚靑脸上一热,看到身边的男人含笑盯着自己,她硬着头皮向老板娘走去,抢过了老板娘的抹布,帮着她收拾起来,“老板娘,这段时间我爸有没有来过?”

        “当然有。你爸来得可勤快了。”老板娘笑得开心,双眼就往卓少淳那边瞄着:“哎,那个是你男人?帅毙了,比谁都要好——”

        蔚靑担心老板娘一个不留神提过去的事,她连忙岔开话题:“对了,老板娘,劝劝我爸别吃那么多甜食,他年纪大了,最好禁一下甜食。”

        “哎,你是她女儿他都不听,难道我这个外人说话会听吗?”老板娘没心思理蔚靑,看向卓少淳的时候双眼也变了变,显得分外热情:“哎,小伙子,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她就是小片子丫头,小时候经常扎着一辫子跟她爸妈,来这儿喝糖水。那时候就这么小的个头。没想到这么快就长大了,一晃眼还嫁人,这个时间真是飞快。”

        “你娶了小片子丫头真是福气,这女孩心眼挺好的,以前也时常在帮助人,为人很仗义,还有一次我店里来了踩场子的人,她不但不走,还留在店里给我守着护着,最后几乎被打了,还是警察来的快保住她这张脸。要不然,早被那帮该死的歹徒弄毁容了——不过说回来,这丫头真的啥都不怕,为了别人能尽心尽力,是个好女孩。”

        老板娘絮絮叨叨的说着以前的往事,蔚靑黯淡了双眼,过去的事没什么值得再提的,她也许在岁月的冲刷中早已丢了自我。

        仿佛看出了她的不自然,小手被紧紧拉扯着,耳边的男人声音很醇厚:“老板娘,感谢你以前照顾青那么长的时间,今晚的糖水都买下了,早点休息,有空送几碗去蔚家。”

        桌面上拍下一叠一百元大钞,随意看也有一万多,老板娘看了忙随身应着:“哎,小伙子,多了多了。你等等我这就去找零钱。”转身去看,蔚靑两个早已经走远了。

        摆脱了老板娘的啰嗦,走在小河边,蔚靑沉默不语,只是身边的男人却停了下来。

        “以前经常做烂好人?”不经意的一句,勾起了蔚靑无数回忆,她淡淡地转过头:“过去了,没什么好提起的。”

        卓少淳凝视了她一会,突然出其不意地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蔚靑见他动真格,扬起脸承受着,她甚至感受到那个男人的舌头带着绝对的侵略性,往她的口内横行无忌地卷起片片风云,蔚靑连一句都没哼过。

        不知道吻了多久,才停止了下来,两人原本舌尖交缠的地方分离了一点,卓少淳在朦胧的灯光下凝视着她的脸,双手捧着:“其实你一点儿都不冷,为什么对我那么冷?甚至有一段时间,以为你是冷血的。”

        蔚靑往上抬了眼,她本来就是个仗义的姑娘,只是经历的事情太多,受欺压太疯狂,最后才变得如此麻木不仁,冷漠对事对物。

        “那你喜欢不?”蔚靑毫不吝啬地问了一句,她偏偏又想起了招雪辛那张原本冷艳的脸,心酸忍不住泛在心头。

        “你说呢?”卓少淳一贯的风格,从不会正面回答问题。只是捧着她的脸看,那双眼眸里藏着许许多多情愫,蔚靑突然有了担心,如果真如招雪辛所说的,他只喜欢冷艳的女人——

        她的心开始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活了这么久,蔚靑觉得自己只有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才会经常心率跳得不规整。蔚靑缓缓搭上了他的大手,指腹触摸着戴在小指上的尾戒,只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变了变:“淳,我有一件事很想说。”

        她的眼眸随着那大手的滑落而往下望,“你能不能,把这个戒指脱掉?”蔚青已经是第二次提这个要求了,她的心随着尾戒的晃动,开始上上下下,忐忑无比。

        卓少淳随着她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尾戒,沉思片刻,答案很清晰:“不能。”

        “为什么?”几乎是失声问出口。

        原本的温馨被这一刻打破,卓少淳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不知道,反正不能脱。”

        蔚青很想继续问下去,只是看到卓少淳的脸色越来越沉,她知道再纠结这件事不会有任何好的回答,咬牙把招雪辛的那段话悉数吞回肚子里面,有些事情,还是不适宜说出来的好。

        就这样一直隐瞒下去。

        在蔚家连着住了2晚,蔚青和卓少淳都惦记工作的事,两小口子提早离开,留了军皓和小月继续多住一天。好听点就是培养培养感情。蔚军皓自然很不乐意,但是敌不过母亲的热情。看着小月羞涩地点头答应,蔚军皓只有眼巴巴看着蔚青和卓少淳离开蔚家。

        这次回乡下的情况有了点转变。平时严肃无比的蔚国忠,居然生平第一次送他们两口子到村口。虽然腿好了很多,但是走起路来仍旧不是很好使唤。蔚青扶着他走了一段路,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苍苍,她久久不愿意移开双眼。

        这是父亲人生的第一次愿意当着众人的面前,认可和接受送女儿回去的态度。蔚青看着蔚国忠和卓少淳在前面讨论着棋艺,两个男人竟也因为一盘死局谈论起来。最后蔚国忠掏出自己的烟给卓少淳,“拿着,男人怎可以戒烟?”

        蔚青在旁边看着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男人,互相伸出友好之手,她的心里别提多高兴,甚至比“青石”死而复生的那次,还要高兴。

        坐在豪华的房车内,蔚青不住地往后看着年迈的父亲,他手里还拿着水烟,远远看去腰已经弯了,严肃的脸上也有了点期盼的深情。

        手已经挥得有些酸痛,直到终于看不见父亲的身影了,蔚青感触良多,忍不住直接抽泣起来,被身边的男人抱着肩膀,嗓音在车厢内蔓延:“如果你喜欢,我们有空就经常回来看看。”

        蔚青感动到无法言语,扑倒在卓少淳的怀中,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衬衫,她知道,要让顽固不灵的父亲有所转变,这些一切都是他的功劳:“谢谢你。淳。”

        卓少淳勾唇,看向蔚青时留意到自己的尾戒,他的眉头略皱,脑海中模糊空白的感觉再度袭来。有一种呼唤让自己继续戴尾戒。

        他定定心神,放开了蔚青,往着来时的路一路飙回去——

        消毒水味道很浓,也有些呛鼻。

        一只手苍白无力地印在玻璃隔离窗上,玻璃上隐约衬出招雪辛的脸蛋,她正站在走廊外面,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看里面的妈妈。

        依旧是许许多多的管子,插在几乎没动过的何妙然鼻孔上,走廊外面常年守着几个保安,那是招世昌派来保护爱妻的,他们看到招雪辛现在这个样子,谁也不敢去阻扰。

        说是断绝父女关系,但是老爷子的心思,谁能猜透?

        后面有护士走过来,站在招雪辛的旁边,手里拿着病历:“招小姐,刚帮你做完各项检验,这个孩子养得特别好,你真的决定不要了?建议还再考虑考虑,毕竟现代人压力大,能这么健康不要实在浪费。”

        老护士的话倒是实情,她也不想一条健康的生命就此终结。

        招雪辛的样子很平静,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医院的角落,那儿很静很静,只有窗户和蓝天。

        幽静的包厢,大门掩盖了外面五星酒店的繁闹。

        招雪辛穿着白色长裙,手里捏着一个盒子,她正在等待什么。

        没一会,包厢门外出现了个男人,身材有些富态,一手抹着脑袋油腻的汗,穿着西装革履一看见招雪辛,就扯着大嗓子。

        “叫我来什么事?还忙着呢!”最近春风得意,利喜庆的脸褪去了以往的毕恭毕敬,他大咧咧地走进来,拉开椅子就坐下,那样子只有暴发户的形象。

        身上一阵阵脂粉的香味传来,招雪辛捂了鼻子心中有着嫌弃厌恶:“能不能坐远点儿?”

        利喜庆看见招雪辛这般模样,他没理,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够,才开始说话:“什么呢?居然在嫌弃我?”

        招雪辛不想和他废话,她皱眉:“那件事我知道了,你是种子的提供人,是不是?这明明不对头,整件事到底是怎样的?”

        利喜庆歪眼看着招雪辛,虽然褪去了招家小姐的光环,但这女人长得皮光肉滑,还是很细腻的,当下看看左右,并没有人,笑了起来:“既然你都知道了,还坐那么远?是的,那次有人给了一笔钱,让我天天到指定的地点捐东西,说那些是供女人用的玩意,你知道我到现在还没结婚,捐个精不影响点什么,是不是?”

        果然是收了钱,招雪辛出言打断了他:“给钱你的人是谁?”

        利喜庆眼珠一转,就知道招家的人不是那么简单,上前两步搭着她白滑的肩:“你要谁的种子?那男人的你也敢要?他交际形象很好,从没有花边绯闻又专一,如果被你要去了岂不是破坏辛苦建立的形象?要生,也和老婆生啊!不像我,我就是个还没结婚的主,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拿去——”

        利喜庆越说越起劲,邪邪地扫视着招雪辛的身材,那几乎可以吹破的肌肤,的确是个尤物:“再说,当时真的不知道捐给谁。如果知道那个女人是你,我直接塞到你体内去任你用,不需捐那么麻烦——”

        见他笑得猥琐,加上有些动手动脚。招雪辛脸上极度恶心这种男人,“放手,既然你自己认了,这次帮我做回一件事。”

        利喜庆双眼只盯着招雪辛胸前,那儿起伏不定,引人犯罪,他几乎都流口水了,咽了咽:“答应我真枪实弹来一回,别说一件,十件都答应你。”

        那种淫邪的目光让招雪辛直接站了起来,样子很冷漠:“你先答应再说。”

        那种即将到手却又得不到的感觉,让利喜庆最难以忍受,他的心猿意马统统什么都出来了,又走近两步,沉沉呼吸起来:“招小姐,你说你有什么要求?只要给了我,把自己全部给我,什么要求,都统统答应你,什么事都是你说了算——”

        他越来越放肆,招雪辛知道情况不妙,如果不给点甜头这个暴发户,今天恐怕难以完成任务,随即把盒子在两人之间一隔阻:“帮我把里面的照片,发布在和中恒有合作关系的网站上,我在这儿先付点利息。”

        利喜庆只看见眼前一花,招雪辛把自己的肩带滑下手臂,连衣裙挂在腰间,那诱人的白在他视线下绽放光泽,一片春色无限好的景象——

        “嘶——”长长倒吸一口冷气后,利喜庆双眼几乎瞪了出来,那些口水管不住都哗啦啦地流下来!没想到这女人外表冷,内里果然是一尤物,连着那儿都长得那么水灵像个桃子,让男人都想狠狠地捏上一把。

        身体的热度逐渐升起,利喜庆觉得自己整个人绷得难受,他刚想有所动作,只见招雪辛已经重新把衣服拉上,掩去春色无边:“还满意不?这点利息已付过,请按着我的要求去办事。”

        绷得难受无比,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利喜庆脑海中全是招雪辛刚才那半果诱人的样子。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才是一个男人最最难受的事情。招雪辛是业界人士公认的冷美人,很多总裁心中的女神,这一点不容置疑。

        这么一来,利喜庆起码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女人他也不缺,但是有气质有能力还有知性美的女神般的女人,他这辈子都没遇上几个。不过想要彻底吃了眼前的招雪辛,需要花点时间,顶多一会叫个女人回家解决一下。

        唔,想想全身就难受。

        色字头上一把刀。

        招雪辛是个点到即止的女人,她深知道利喜庆这种男人,就是要用这种手段,果然,色的确会让一个男人冲昏头脑,何况是一个利喜庆?

        看着利喜庆迫切地接过盒子,呼吸急促还有身体的情况已经出卖他:“这事成交!我等着得到你的那一天!”

        昏昏沉沉的看到一团光影,病床上的女人手指微微弯曲,插在仪器上的管子终于有了点反应,一直坐在何妙然身边的男人瞬间站了起来。微弱的声音从何妙然口中发出,“水…。水。”一杯温暖的水已经放在嘴边,还带着小吸管,贪婪地吸了几口后,何妙然深深吸了一口氧气管里的氧气,她脑袋里只是死死记住昏迷前的信息,声音很沙哑:“老爷,不要……责怪小辛,她……和淳…。曾是一对…。”

        不得不说,何妙然是个贤惠的妻子和伟大的母亲,她在昏迷醒来的一刻,心里不是惦记着自己的病情,而是担心老爷会责骂小辛。

        病房内良久没有声音,静得一根针掉地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招老夫人。”男人嗓音很沉很压抑,隐约带着煞气,陌生,诡异。

        何妙然缓慢地睁开双眼,看到了眼前的男人影子,高大,欣长,挺拔,年轻!

        不是老爷!

        这个发现让何妙然心脏突然开始变快,血压嗖嗖地往上升去,仪器的声音开始有了警戒,发出了“嘀嘀嘀”的响声。她往外面看去,外面招家的几名保安全部被人牢牢控制着,半分也动不得。

        “是你…。”何妙然张了张口,她已经开始看清眼前的男人,正是女儿一直朝思暮想的男人——卓少淳!

        卓少淳绕过病床,手工的定制衬衫套在身上,黄金比例身型尽显,定神凝视床上脸色还是苍白的何妙然,嗓音带着沧桑:“说,我和你女儿,曾经有过什么事?”

        何妙然深知道再也隐瞒不下去,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

        _____

        天色不作美,外面雷声轰隆隆的响着。

        一辆超豪华的玄黑车子如闪电般穿过浓雾,肆无忌惮在路上疾驰,车速很快,连着冲了几个交通灯岗都不自知。摄像头已经疯狂的对着那个属于“8888”尾号的车牌拍摄,但是此车仍旧牛地直线往前方冲去。

        赛车般的时速,黑色车子沿着滨海大道一直往前开,此时豆大的雨点已经掉下来,狂风吹袭,雨点越来越密地往路面倾斜而下。

        “嘶——”几乎一个打滑,玄黑色的车在滨海边停了下来,雨刮不停地左右左右地摆动着,映衬出里面的一张男人面,烦躁的,狠戾的,犹如撒旦降临的!

        举起右边的大手,卓少淳定定地看着指间那两枚戒指,唐突地并列在一起,他不确定自己一直以来的印象,但是经过何妙然一说,仿佛间,卓少淳好像想起了点什么。

        【不能脱。】

        【淳,不要把尾戒脱下来。】

        有个女人的声音在他的脑间回荡着,到底这个女人是谁?

        完全没有印象。

        一拳重重地打在方向盘上面,卓少淳把手臂枕着方向盘,他根本无从想起,从一开始他的潜意识只是必须要戴着它,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变成自己的标志。

        外界对这件事已经熟视无睹。只有他这种完美类型的手指,才能把指间的两枚钻戒演绎地那么协调,一点儿都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雨点很大,大到像把车子砸烂一般,里面的男人仍旧在发呆,旁边响起的警车声音。有警察过来敲玻璃窗,外面倾盆大雨,里面的卓少淳浑然不觉,只是呆呆地看着远处的海——

        一直在工作的蔚青,刚和客户签完合约后,就接到了警察局的来电。

        “是卓夫人吗?卓总现在在警察局,嗯,是的,今天橙色暴雨信号,他一个人呆在海边那种危险的地方,所以我们把他带回来。”蔚青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警察局局长,她有些诧异,那男人一向谨慎,怎么会今天出这种状况?

        交待了公司的事给艾米丽处理后,蔚青拿了手袋就下电梯,看着外面仍旧飘着毛毛的细雨,路人仍旧撑着伞。她刚才只顾着听电话,竟然忘记了连着几天都是阴雨的天气。

        想想那男人该不会是喝酒被抓了回警局,蔚青用手袋捂着头,不管不顾地冲过对面的马路。

        “蔚姐,到哪儿?不如坐我的车过去。”王建新刚才跑完业务回来,看见蔚青狼狈的模样,摇下车窗大喊。蔚青看见王建新,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拉开门上了车,看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水,莫名来了一阵担心。

        “这么大雨都不带一把伞出来?是了,你准备到哪儿去?”王建新从车后拿了一把伞,递给蔚青,蔚青接过,“谢了,建新,警察局。”

        王建新想问下去,却看见蔚青一面烦恼的样子,闭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径直往警察局驶去。

        蔚青几乎是奔跑着进警局的,一路地走进里面,早已经有几名警员等候着她,一看见蔚青就迎上来:“在里面,正和局长谈着话。”

        “谢了。”蔚青步履很急很快,一个不留神几乎撞到了旁边的审讯过男人,对方“哎哟”一声,立马凶神恶煞起来:“娘的!你到底长不长眼睛!踩到老子了!”

        那男人贼眉贼眼的,一看就知道经常进这儿的主,没钱的惯偷。蔚青心内烦着,平时这等男人她也不想去理会,人都是有脾气的,除了圣人以外,恰好今天的她就是把担心化作脾气。

        “滚开,不想和你废话!”蔚青为了卓少淳的事烦躁,狠狠一脚高跟鞋踩下,然后面无表情地往办公室走去。

        “哎哟,我要告你这婆娘蓄意伤人罪!”那男人本来就是个无赖,这样一来更加助长了他的无赖。后面有警员经过,看见这种情况连忙出来阻止,“发生什么事了?”

        “我要告这个女人,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妈的,你们这帮警察怎么办事的,现在我不是人吗?难道不能申诉这个女人刚才的行为吗?”

        此话一出,警员就知道蔚青是碰到一个本地的无赖,而且这男人出去没钱开饭,拿蔚青开刀来的,只是拿人开刀也得看是谁。

        蔚青扫了眼小跑赶过来的警官,她根本不想和这男人废话,看看前方紧闭的办公室门,想起卓少淳还在里面呆着等自己,她匆忙往前方疾走——

        ------题外话------

        感谢送钻的jjqcyhzx,还有感谢所有看文的亲。浅浅好累的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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