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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离开,埋下祸根 9000+


南笙问出这句话并不是代表她相信了***话,或者说开始对身边的这个男人有所怀疑。

        她只是单纯的害怕。

        害怕若有一天这种能性真的出现,她又该怎么办?虽然这仅仅是一种假设,但她仍然不敢想,思想只要稍稍碰触全身就会冷如冰窖。她不是接受不了利用和欺骗,这样的一个社会里,人人都为自己而活,她理解,并且适应。

        是要她如何去接受一个最爱的人伤害了自己最亲爱的家人?

        顾琛侧脸看她一眼,并未开口说什么,沉默在车厢内蔓延开来,南笙对于这样的沉默也并未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她仍是没有看他,或许他是在生气吧?生气自己对他竟然产生了怀疑。

        南笙以为顾琛会就此沉默下去的时候,他却将车子突然打了一个转弯,停在路边,南笙调整了一下姿势,转过头去看他踺。

        此时华灯初上,车厢里的光线很暗,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打进来,让他的表情有些晦涩不明。

        南笙看着这样的顾琛,突然萌生出一股心疼的感觉。

        她倾身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抚:

        “阿琛,我不是怀疑什么,我只是……只是很害怕,爸爸如果出什么事情,你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不想连你也失去。”

        顾琛闻言反握住她的手:

        “我没有生气。”

        南笙明显松了一口气,嘴角也有了淡淡的笑意:

        “谢谢你的理解。”

        “阿笙。”他唤她,深深的看着她:“不要对我说谢谢。”

        南笙不疑有他,只以为他是觉得两人之间不需要再说这样客套的话,微笑点了头:

        “好,不会再说了。”

        由始至终,顾琛都没有对南笙的问题做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他当然以骗她,方法不止一百种,是他不愿,也不会,于是只有沉默。

        顾琛没有送南笙回家,也没有带她回去自己的那栋公寓,而是一路向西,车子渐渐的驶离了市区,南笙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因为她整个的思绪并未在沿途的道路上,此时她恢复了正常的情绪才惊觉有些不对。

        “我们要去哪里?”

        “回家。”

        南笙更加疑惑了:

        “哪里的家?”

        顾琛唇角微勾:“等下你就知道了。”

        南笙以为顾琛口中所谓的家,不过是他的另一所住处,或是如最开始的别墅,又或者是一栋公寓,但是却不曾想,车子一路向山上开去,通往的竟是一座避世庄园。

        南笙显得很好奇,所以这沿途的风景她看的很仔细,沿着灯火通明的山路行驶了大概十五分钟的路程,终于看到了一扇气势凛冽的镂花黑铁门,有尽忠职守的值班警卫,还有竖立在不远处的巨石,那块巨石造型独特,上面书写着黑色字迹:静园。

        南笙转头看了一眼身旁仍在专心开车的男子,心绪却再难平静。

        这的确是南笙第一次来到静园,但却并不是第一次听过。

        早在她认识顾琛之前,父亲就对自己提起过有关静园的故事。静园坐落在t市西郊,顺山而建,谓真正的依山傍水,庭院占地极为庞大,据说耗时3年时间才彻底竣工。

        放眼整个t市,有这个财力的人或许有,但他们绝对会把这笔如此庞大的资金买一块价值不错的地皮,然后开发出新的楼盘,再狠狠的赚他一笔,绝对不会全然的投资在自己的住处。

        太奢侈,也太会享受生活了。

        静园曾曝光与媒体面前,一时之间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风水师称那里是风水宝地,市民称赞那里是人间仙境。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主人是谁,即使是采访当时的承包商,他也只知道对方是一位姓邹的先生。

        南笙没想到,拥有这座被市民称作人间仙境的静园竟是属于顾琛,也不难猜想到承包商当时所说的那位姓邹的先生便是邹宇。

        短暂的惊讶过后,南笙微微撇嘴:他的确有这个财力。

        入夜的静园依旧灯火通明,车子慢慢接近大门的时候,那扇铁门朝两旁缓缓滑开,车子飞驰而进竟然毫不减速。

        南笙知道静园很大,但却没想到大到了这种地步,即使开车从大门口到主宅也需要十分钟的路程,沿途老树长满了虎须,车子驶过,仿佛在仙境中穿行,南笙望着窗外,彻底沉默了下来,索性也闭上眼睛不看了,反正她觉得市民称赞的是对的,这里的确是一处人间仙境。

        车子缓缓停下,顾琛解开了安全带,看一眼副驾驶座位上闭目养神却有些赌气的南笙,不由笑了,侧过身为她解开安全带:

        “到了。”

        南笙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这座住在,微微叹息。

        该怎么形容呢?奢华?太俗套了,但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任何的形容词。

        顾琛

        推开车门下了车,南笙闭了闭眼睛也走下去,顾琛已经来到她的身旁,牵着她的手向里走去,南笙沉默跟随。

        大概是见识了外面的景致,所以对室内的装潢和摆设她到显得没那么惊讶,毕竟她下意识里已经有了猜想,顾琛在玄关处换鞋,拿出了一双女士拖鞋放在她的面前,只是没想到等他换好想往客厅走的时候,发现南笙还愣在原地没有动作,视线在客厅里晃晃悠悠。

        顾琛轻笑,再度蹲下身去,去解她帆布鞋的鞋带,南笙感觉到了,低下头看到他的动作有些小退缩:

        “我自己来。”

        应了,但却没停下动作:“阿笙只管看,其他的不用管。”

        听出来了,这是嫌她没见过市面呢。

        基于这个认知,南笙也就对他此时的行为心安理得了,鞋子被他慢慢的脱下来,再由他为自己穿上拖鞋,虽然南笙的面上没什么情绪表露,但心底早就柔软一片了。

        顾琛侍候她换好鞋子,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用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南笙挣扎,嘴里含含糊糊的抗议着:

        “你干嘛?”

        顾琛笑意加深:

        “闻闻,臭不臭。”

        南笙尴尬又好笑,一把推开他向客厅走去:“一点也不臭。”

        走进客厅才发现不远处站了一位40左右的女人,身后还跟着4名身穿统一服装的佣人,南笙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身后的顾琛,顾琛上前一步,为她介绍:

        “这位是张婧,静园的管家,负责静园里里外外,有事找我,或者找她。”

        南笙对她微微一笑:

        “你好。”

        张婧原本是对南笙存了一些偏见的,刚才玄关顾先生帮她换鞋子的那一幕她看到了,本以为是个娇生惯养,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此时她对自己露出毫无保留且善意的微笑,阅人无数的张婧便懂了。

        南笙并不是她以为的那种人,而是顾先生打算把她**成那样的人。

        想到这里的张婧对南笙回以更加柔和的笑意。(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顾琛拥着她向餐厅走去:

        “去洗手准备吃饭,看看李厨都准备什么好吃的了。”

        晚饭过后顾琛本想带她去园间走走,却看到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然后想到她今天本就睡眠不足,后被诸事烦心,又在游乐场疯玩了一下午,是该困了,他起身拍拍她的肩膀:

        “去卧室睡。”

        南笙睁开睡意朦胧的眼,抬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

        “好。”

        卧室很大,连通这衣帽间,小书房和浴室,南笙在走向浴室准备洗漱的时候犯了难,犹豫了几秒转过头来看他:

        “衣帽间里应该早就为我准备好衣服了吧?”

        顾琛双手环胸,看着她笑:

        “何以见得?”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啊,这样才显得男人体贴嘛。”

        顾琛点头:

        “原来是这样。”

        “那你是准备了,还是没准备?”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笙看他一眼,实在不懂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转了方向朝衣帽间走去,也不过是刚刚站在门口,便笑了出来。

        嗯,他的顾琛的确是个体贴的男人。

        里面琳琅满目挂着的多数都是女装,反而是他这个真正主人的衣服只占据了四分之一的位置。

        她走进去,随便看了一下,全都是当季最新款,所有的挂牌都没还摘去,不过南笙对这一切并不好奇,因为太过符合顾琛的风格。她好奇的是,为什么这里最多的不是连衣裙,不是短裙,不是衬衫,也不是牛仔裤,而是各式各样的背带裤和纯色t恤呢?

        南笙转过头看着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顾琛:

        “你准备这么多背带裤做什么?”

        “自然是给你穿。”

        南笙失笑:

        “哪能穿的了这么多?”

        “当然以。”

        “你说以就以?”

        顾琛微笑走过来,自背后松松的环抱住她:

        “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想听你喊我叔叔的时候,你就穿给我看,我发觉自己很喜欢这个称呼,所以就多准备了一些。”

        南笙不由想起了上次在自家别墅门前发生的事情,脸色微红,转身瞪了他一眼:

        “你想的美。”

        顾琛向前一步,将她圈在衣柜和自己之前,低头看她:

        “现在喊声来听听?”

        t市的风起云涌并未感染到忘忧岛,这里还是一派宁和的景象,如果说忽略到让人讨厌的唐七七,会更加安静宁和。

        海浪声很小,小的几乎听不到,但秦瑟还是睁开了松惺的睡眼,搭在腰间的那条手臂牢牢的禁锢住自己

        ,她经过这几天也已经接受了,但并不习惯。

        天才蒙蒙亮,她还是有些困,脖颈下的手臂让她有些不舒服,微微调整了一下,无奈却惊醒了一项浅眠的他,他的眼睛并未有刚睡醒的迷惑,一度让秦瑟以为他早就醒过来。

        唐牧川盯着秦瑟看了几秒钟,重新闭上眼睛,手上的力道紧了紧:

        “睡不着?”

        秦瑟原本是困的,是经他这么一说,那叛逆的小劲头却突然的全部跑了出来,甚至控制住了她的意识,瞬间让她清醒了不少。

        于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昨晚睡太早了。”

        “再躺会儿。”

        唐牧川真的信守了承诺,虽然这几日仍是对自己不太规矩,但却适而止,每天都会和自己相拥而眠,是强迫也是必须,秦瑟没有反抗的余地,有,她也反抗不了,她一项很识时务,所以不会在这方面让自己吃亏。

        秦瑟原本是想说不的,能离他远一点就远一点,是想想这么早又能去哪里呢?本来有跑步的想法,是想想前几日跑步的时候遇到唐七七,她已经好几日没跑了,怕再给自己添堵。

        既然无处去,那还不如就留在**上休息,只是……秦瑟在心里叹息一声,转头看向唐牧川:

        “唐牧川。”

        “嗯?”语调上扬,慵懒的很。

        “以松开我吗?”

        唐牧川静默了几秒钟,手上的力道不减,却是睁开了眼睛,秦瑟虽然料到了他会不满,却仍是在触及他视线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快速别开,重新闭上了眼睛:

        “算了,你爱抱着就抱着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她翻了个身,用后背面对他,所以并没有看到唐牧川因为她这句话以及她的动作而露出了一抹堪比晨光的绚烂微笑,朝她的脖颈处蹭了蹭,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肤上,令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唐牧川淡淡一笑:

        “跑步去?”

        秦瑟摇摇头:

        “困。”

        “小骗子。”

        秦瑟不理他,坚持自己的想法:“我是真的困。”

        “行,那就躺着。”

        他没再逼她,倒让秦瑟感觉到了点点的不安,她在心里暗暗的鄙视自己,如了自己的意倒觉得不安了,真心是受虐的个性。但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也许是醒太早的原因,逼着眼睛没一会儿就感觉困意重新袭来。

        只是睡意迷漫之际,感觉身后有什么热热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她起初没在意,以为是他的手作祟,于是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要逃开,却不料更热,也更硬了。

        如梦初醒,秦瑟突然就明白过来抵在自己身后的是什么了。猛的从**上坐起来,带动了被子,以至于她只要垂眸就以看到某人某处的昂扬,她没有任何犹豫的掀开被子下**:

        “不是要跑步吗?”

        唐牧川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躺在**上好笑的看着她:

        “不是说困?”

        “现在不困了。”

        “我困。”

        秦瑟求之不得:“那你继续睡,我去跑步了。”

        “不怕遇到七七?”

        “她又不会吃了我。”比起唐七七,真正危险的是你好吧。

        唐牧川看着她,似笑非笑,却是没再说什么,秦瑟当然不会愣在原地等他说,转身去了浴室,等她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唐牧川也已经换好了黑色的运动衣,秦瑟捏一下眉心,走向门口:

        “走吧。”

        唐牧川好笑的看着她的样子,无声跟在身后。

        ——

        回到别墅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秦瑟整个人都像从大海里捞出来的一样,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湿浸透,比起秦瑟的狼狈,唐牧川倒显得神清气爽,他配合自己的脚步跑的很慢,甚至连呼吸都不曾加快。

        唐七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咖啡,听到脚步声抬眼看过来,发出一个冷冷的哼音,秦瑟权当听不到,看着唐牧川:

        “我去洗澡。”

        “好。”

        秦瑟上了楼,唐牧川也想离开的时候却被唐七七叫住:

        “秦瑟好像还不知道南笙的事情吧?”

        唐牧川止了脚步,侧脸看她,脸上的表情看不清喜怒: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啊,我觉得她既然和南笙的关系那么好,好到竟敢敢得罪我,我觉得南笙的事情也理应让她知道,否则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她会很自责的。”

        “你想做这个传话的人?”

        唐七七耸耸肩膀:

        “我没那个兴趣。”

        “你最好以做到安分守已,否则我会立刻送你离岛。”

        唐牧川说完这句话就向楼上走

        去,唐七七却起身拦住了他,唐牧川以为她会对自己说什么,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唐七七只是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看着自己,唐牧川不懂她又在什么,微微蹙了眉头:

        “没事的话让开。”

        闻言,唐七七笑了,那笑里自嘲的成分很明显,以至于唐牧川不忽略。

        “哥,你现在很希望我离开吧?”

        唐牧川看着唐七七,没有开口,说实话,他很这样的唐七七,不嚣张跋扈,不气势逼人,安安静静的宛若淑女一样,甚至还带了一股轻微自厌的情绪。

        “我知道大家都不喜欢我,之前你还算**我的,至少不管我说的对不对,你总会安安静静的听我把话说完,是现在呢?哥哥也有了秦瑟,我就又变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孩子,我大概出现在哪里都是多余的。”

        “你想太多了。”唐牧川说道:“但你的个性确实不讨喜,这个问题我很久之前就和你讨论过,是你自己安于现状,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去顾虑到你,你想被大家认,首先要改变的是自己。”

        唐牧川很少有这样的耐心和人说如此长的对话,但唐七七终归是自己的妹妹,这个世界上与自己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一个人,说不疼爱是假的,是他毕竟是一个从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男人,对于女人的细腻性格并不懂得多少。

        而唐七七因为自小见惯了打打杀杀的,性格难免少了女孩该有的柔美。直到等他生命中出现了一个叫展颜的女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唐七七的关心和爱护是不对的,是为时已晚,于是放任。

        说到底,唐七七会变至如此,唐牧川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

        也许是基于愧疚和弥补的心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唐七七说什么就是什么,为此手下的人还出现过诸多不满的声音,那时的唐牧川觉得没什么,只要唐七七不犯什么大的错误,他以为她遮风挡雨。

        却没想过有一天,唐七七会就此葬送了自己。

        此时的唐七七显现出了个性中少有的柔美,笑了笑:

        “改变?谈何容易?我没那个信心,也没那个时间。”

        唐牧川微微蹙眉,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不料唐七七再度开了口:

        “哥,我想离开了。”

        “回美国?”

        唐七七摇头:

        “我去找阿琛。”

        这一次,唐牧川的眉心蹙的更紧了,脸色也冷了几分:“不许。”

        “为什么不许?”

        “你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在t市得到的教训,我已经说过了,南笙不是你以动的人。”

        唐七七失笑:

        “我又没说要去报仇,你紧张什么?”

        “不管你去做什么,没我的命令你不许离岛。”

        唐七七本身就不是什么温顺的性格,逆反心理极其严重,虽然她惧怕唐牧川,但也知道唐牧川根本就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偶尔还是会露出老虎的爪牙,比如说此刻听到唐牧川如此强势不容反抗的话,她便压抑不住了。

        “我来的第一天你不是就想我离开吗?现在我好不容易主动要求滚了,你又从哪里来的那么多不舍?”

        “唐七七,你回美国我允许,去t市,你想都不要想。”

        “我都说了不是去报仇。”

        唐牧川冷哼:“那也要有人信才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唐七七也直到让唐牧川松口是难如登天的事情,索性也就不再浪费唇舌了,转身就走,唐牧川盯着她的背影,喊道:

        “你最好听话,别逼着我找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唐七七却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

        她知道,如果唐牧川执意不让自己离岛,她便用尽方法也是不能离开的,停机坪上的确停有飞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唐牧川为了防备自己,竟然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全部起飞离开,唐七七望着渐渐远走的飞机,发出一声冷笑:

        “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家飞机啊。”

        唐七七拿出电话打给杰森,电话很快被接通,里面传出杰森爽朗的声音:

        “我亲爱的女王,你已经很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唐七七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这一通电话,在不久之后为忘忧岛带来了一场血雨腥风,秦瑟也差点为此而丧命。

        这天上午,秦瑟小睡起来未曾见到唐牧川的人,这让她感觉到有些奇怪,毕竟自从唐七七来忘忧岛之后,唐牧川还从未离开过自己身边。

        说是保护也好,故意也罢,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秦瑟产生了类似习惯的东西,所以才在未曾见到这人的第第一刻有了疑惑。

        但秦瑟很快释然,也并未去寻找,浑身都散发出慵懒的气息,秦瑟觉得自己变了,越来越像一头猪了。除了早晨的运动之外,她几乎一整天的时间里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间里能有什么事情做,无非就是睡觉。

        她现在甚至能做到在不困的情况下也以很快睡去,着实有些佩服自己。

        今天秦瑟决定不再放纵自己。

        是要做什么,这是一个让秦瑟开始感到发愁的问题,只是她并未困扰太长的时间,因为下一秒就有人来解决她的难题。

        房间门被推开的时候,秦瑟联想到了唐七七,原因很简单,唐牧川不会如此大力,佣人不会如此没有礼貌。

        秦瑟神色淡淡的看过去,目光触及到唐七七一脸不屑的脸,然后便笑了,这人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明明那么讨厌自己却还是主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找不自在,还是贵的不太明显。

        唐七七大概是没料到这个时间秦瑟居然还能在**上躺着,不屑的发出一个哼声:

        “你倒是睡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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