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番外另一种可能性的世界
亚津奈if。病娇预警。
原作角色死亡预警。
观看途中如有不适，请及时逃生。
——
00
红色——
暗红色的头发、鲜红色的血液、橙红色的火焰……
他的世界自遇到她之后，充满了红色。
01
第一次见到她，是樱花树后被风吹起的暗红色发尾和洁白的裙角。然后走出一个女孩，捡起一朵完整的粉色樱花，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注意到他的视线后，还朝他挥了挥手。
他下意识提起嘴角想学其他人微笑着回应，就看到她已经放下手看向其他地方。
他的嘴角僵住，整个人愣在原地，直到听见同伴的呼喊，才想起要换成自然的表情。
离开前他又看了一眼那个方向，她还站在那里，而且又看向了他。
这次他自然地笑着点点头，没等去看她的反应，就听到旁边的同伴说：
“你在看什么？”
“那棵樱花树下有个女——”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注意到了同伴疑惑的表情。
“没什么，”他改口说，“可能是有什么动物窜过去，让我看错了。”
同伴点点头就换了自己的话题，还不忘催他快点走。
他嘴上应了几声，又去看那棵樱花树。
树下的女孩安静地看着他，任由风吹乱她的发丝，遮住她的表情。
——只有我能看到？
再遇到这个女孩时，他刚被海浪推回岸边，正趴在沙地上咳着肺里的水。
她脚步轻盈地跑出来，身后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等他咳得差不多了，抬头就看到一双笔直的小腿。经午后的阳光一照，比海滩的白沙还要耀眼，晃得他原本就没完全清醒的脑袋更晕了。
这次，她暗红色的头发只到耳垂，套在白衬衫外的黑色连衣裙随着海风轻轻摇摆，米色短靴的挂饰碰撞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表情……是微笑。似乎是为了再次相遇而露出的，欣喜的微笑。
他低头打量自己：绷带和衣服皱巴巴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头发止不住地往下滴水，裤子沾满沙砾，鞋子也少了一只。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女孩眨眨眼，礼貌地移开视线，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今天的海水暖和吗？”
“很凉。”他冷漠地回答。
听到他的回答，女孩显然有些失望。
“想泡热水你怎么不去泡澡，”他嗤笑了一声，“或者，温泉？”
女孩看着他，摇摇头说：“看你从海里漂出来，有点好奇。”
“随便你。”
他随便应了一句，走了几步感觉不舒服，干脆把剩下的那只皮鞋也脱下来，用力丢向大海。
“乱丢垃圾？”
“反正都被带走一只了，那干脆凑一对。”
女孩像是被他这句话戳中笑点，捂着嘴笑了好久。
时间正值秋天，他们两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一个浑身湿淋淋的还没穿鞋，一个衣着单薄，走在街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过路上的行人正忙着为生活奔波，看两眼就不再关注。
只有一些充满恶意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他们身上。
拐进一个小巷，感觉到那些目光暂时消失，他想问女孩准备去哪做什么，就看到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好吧。
他深呼吸，告诉自己她已经走了，然后在有人摸进小巷之前，走向深处。
第三次是在雨夜。他找了个废弃的屋子避雨，入夜后听到外面传来抽泣声。
拉开吱呀作响的房门，他看到了被大雨淋湿的红发女孩。
暗红色的长发贴在她的脸上，发尾还在滴水。浅色的无袖礼服裙摆上晕开一团团水渍，裙角和皮鞋上满是泥点。
“……死了。”她嘴里喃喃着。
“谁？”
“嬷嬷、小羽，还有其他人，”她抽泣着说，“嬷嬷在我面前……然后宴会上、闯入了……大家都、都死了。”
“那你呢？”
“什么？”
“你为什么还活着？”
“我……我为什么还活着？”
女孩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整个人开始变透明。
不会真是什么幽灵吧？他有些好奇地想着。
女孩的透明化在握住他的手之后停止了，并且以更快的速度恢复了实体。
感受着手上微凉的触感，他在女孩期待的眼神里默许了她的接触。
之后他知道了女孩叫亚津奈，是某个地方的【神子】，年龄和他一样是13岁。她还说知道他，和这个世界的未来。
简单自我介绍之后，亚津奈像是忘了之前的话题，甚至握住他的手郑重地说：“我会保护你的。”
他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不觉得自己需要，但也没有拒绝。
没有教会也没有教众的神子，和他一起迷失在这个战后的混乱年代。不知道该去哪里，也看不到未来。
不过，她说的保护是认真的。
他们每到一个地方，就有人把他们接进家中，提供食物和住处。作为回报，离开前她会问这户人家有什么烦恼，并帮他们解决。
——就像一个替神行走世间的神子。
他看着她摆出漂亮讨喜的微笑道谢，然后询问这次照顾他们的夫妇有什么烦心事，突然觉得很无聊。就趁着没人关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
或许是被这段时间的平和生活磨掉了警惕性，他被人抓住打晕，丢进了一个小屋子。
从小屋里的其他孩子口中得知，抓人的是当地的恶霸。经常绑架有钱人家的小孩，然后找他们的父母要钱，拿不到满意的金额就会把孩子卖掉。
当地的警局除了什么都做不成的废物，就是被他用钱收买的恶棍，根本没人管。
在他思考该怎么逃跑并坑这个人一把的时候，小屋的门被打开了。
是那个绑架犯。身后又冒出一个亚津奈，表情看上去很生气。
没等他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就注意到刚刚起一直在尖叫的孩子们突然闭上嘴，安静地一个接一个走出小屋。
等屋子里没有其他孩子后，亚津奈扑向他，又在碰到他之前停下，伸出的手犹豫了好久才帮他理了理头发。
“你……你没事就好。”
面对亚津奈含泪的眼睛，他到嘴边的“我能有什么事”卡在那里，又混着唾液被咽了回去。
“这个人怎么处理？”他移开视线，转移话题。
“还像你之前那样【感化】吗？”
然而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回答。他疑惑地看过去，发现她在掉眼泪。
“你……”
“发现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她哽咽着说，“害怕你遇到什么麻烦，也怕、怕你就这么离开我。”
他被亚津奈的眼泪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又感觉自己的双手被她握住。
“我们来【绑定】吧。”亚津奈睁大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什么？”
亚津奈挂着眼泪，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你只要回答【好】，就可以了。”
然后，他的嘴巴不受控制地说了一声：“好。”
说完，他感觉自己和亚津奈之间多了一道联系。胸口开始发热，并且迅速蔓延至全身，烧得他精神恍惚。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看到的是亚津奈满意的笑脸。
——和几年前，她捡起那朵樱花时的笑容一模一样。
02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摩挲着脖子上的绷带，觉得今天缠得有些紧了，让他喘不上气。
自【绑定】后，他的绷带就交给了亚津奈负责，直到昨天的那场事故。
几天前，亚津奈带着他进入了横滨。说着到横滨怎么能不去看看“港口mafia”呢，就直直朝着那五座高楼去了。
结果当然是惹恼了守卫，她还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用能力让对方听话，而是拉着他跑到了这个镭钵街。
又为了他的绷带，找到一家黑诊所。
他们进入诊所的时候，看到医生正在逗一个金发小女孩，角落还有个坐轮椅的黑发女孩。
医生一开始很正常，但很快就变了脸色，还掏出了武器——手术刀。金发女孩也换了造型，怀抱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浮在空中。
——是人形异能。
眼看着亚津奈陷入危机，他的胸口开始发热，像是在提醒他该做点什么。
于是他松开亚津奈的手，去拦那个金发异能体。拦到了，它消失了。然而在他转回头的时候——
只看到了满眼的红色。
亚津奈浅色的衣服，被从她胸口涌出的鲜血染成了红色。
他擦了擦有些不适的眼睛，看到自己的手也沾满了红色。
被亚津奈强行【绑定】并操控行动的时候，他想着“果然如此”，然后计划找机会杀了她。
但她只是让他不要乱跑，去哪都要和她说一声，或者带上她，就放松了控制。
他戒备了一段时间，又在她逐步升级的照顾里松懈下来，只接受了她帮自己缠绷带。
说到绷带……那天起，他的身上出现了藤蔓的图案。它们以开在他胸口的暗红色花朵为起始点，缠绕着躯干生长，攀上他的四肢和脖颈。
脖子处的尤为密集，他在照镜子的时候，经常恍惚觉得自己要被这些藤蔓缠到窒息。
……
诊所里，亚津奈倒下的同时，医生的方向也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金发的人形异能没有再次出现。
他感觉自己愣了有几个世纪，对插-在她胸口的银色刀柄怎么看怎么碍眼。又后知后觉想起这是一家诊所，转动视线寻找能止血治疗的东西，不去想她已经没救的可能。
原本安静地待在角落的黑发女孩突然有了动作，先是扶着墙走了几步，又放任身体滑落，跪坐在亚津奈身边，向她伸出手。
他原本想阻止，但胸口的灼热突然停止，寒冷、空虚和恐惧袭击了他的大脑，让他僵在原地。
别……
黑发女孩一只手按在亚津奈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迅速拔-出手术刀丢到一边。做完这些，她挪到墙边，抱着腿蜷缩成一团。
然后他感到自己和亚津奈之间变得微弱的联系，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她没死。
躺在血泊中的亚津奈，在他带着几分期待的眼神里睁开眼，咳嗽了几声，对上了他的视线。
“哈哈，看你这满脸红，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
然后，亚津奈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们处理后续——烧掉诊所——的时候，她除了没从死亡中缓过来的虚弱，看着还算正常。
但在找到暂时的住处后，第二天亚津奈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先是睡醒也不起来，睁着眼睛躺在那里发呆。听到他的声音也只是转动眼球看他的方向，眼神涣散没有焦距。
起初他只当她在后怕，还没缓过来，就让她继续躺着休息。
然而直到晚上，她都只是躺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前方。
这时他才发现不对劲，但怎么向她搭话都得不到回应。带去找医生，也只能得到身上没有外伤，大脑也正常的结论。
好在他说话的时候，亚津奈还有一点反应，但也只是对着他的胸口或者脖子发呆。
03
没过多久，和他们一起离开的黑发女孩——与谢野晶子，脱离了浑浑噩噩的状态。
先是感谢他们带她离开了那个诊所的医生，又说想留下照顾和自己之前的状态很像的亚津奈。
他白天要出去找食物，晚上回来还得照顾亚津奈，才几天就觉得焦头烂额。听到与谢野这么说，就点头同意了。
不得不说与谢野晶子很会照顾人。
他和亚津奈往常总是得过且过，收留他们的人过什么生活，他们就跟着过什么样的生活。走到没有人烟的地方就随便找点东西吃，或者饿着肚子挨一晚。
与谢野晶子不仅找了本营养学的书每天负责做饭，还给亚津奈带了一个日记本。让她在想到什么，但不想说话的时候写下来。
之后他们搬过几次家。
因为亚津奈只要看到他身上有伤口或者淤青，就会冲出去。然后附近就会出现大规模的火拼，周围的大小组织全灭。即使是这个混乱的地区，这种造成大规模伤亡的冲突也不算常见。
她冲出去的时候，他会被控制着待在原地，而与谢野晶子根本不记得她出去过。
异能。
日记本一开始被亚津奈画了很多他看不懂的，由点和连接点的线构成的图案。还是与谢野晶子偶然发现她不会写日语，决定一有时间就教她写字。
这之后，日记本上才慢慢出现他能看懂的字词。
梦。杀。醒。这三个词出现的最多。
然后是——阿治。
他的名字。
一开始他还有些得意，但发现亚津奈更亲近与谢野晶子，对他不算疏远但也没有靠近，像是待在那里看着他就足够了。
搞什么啊……你真的在意我吗？
他开始频繁地让自己受伤，看亚津奈因为他的伤跑出去，把局势搞得更加混乱。
之后那些组织都不敢再伤害他，看到他就会立刻停火。
而亚津奈还是那副安静的样子。
04一部分日记
-
晶子给了我一个日记本？
那就随便写点什么吧。
-
今天的饭糊了。是阿治做的吧！
-
我应该跟他们说点什么，但是不想开口，就这样吧。
-
晶子的手好软，然后，力气好大！
-
阿治受伤了！
是谁——
-
搬家了。
为什么？
-
晶子教我写字？
什么原来我写的不是日语吗？
-
写日记发泄情绪确实挺好的。
前提是不被他们看懂。
不然感觉好羞耻啊！
-
我分不清自己写的到底是日语，还是自己世界的神文。
为什么会这样？
-
心脏？
说起来确实被刺中过……
现在想想当时确实冲动了。
不过之后因为晶子的治疗，意识到这不是梦。
也算因祸得福？
-
等等，梦？
不、不对……
……
05另一部分日记
-
这个梦好长好无聊。
有阿治和晶子，勉勉强强吧。
但什么时候就会发现他们离开了吧。
一直都是这样。
-
晶子最近放松了很多，还会做无糖小蛋糕给我！
晶子万岁！
阿治……好像收了一些小跟班？似乎有羊，还听到他抱怨过几次小矮子。
-
今天也什么都不想做。
（涂黑）不关我的事，我只要保护好阿治和晶子就够了。
-
闹钟怎么还没响。
也好，不想醒。
醒了就看不到阿治和晶子了。
-
晶子经常和阿治斗嘴，但没忘了监督我起床洗漱吃东西，还有记这个日记……
你们俩都会看的吧！
写这个到底——
没什么，就当练字了。
-
累了。
这样无聊的日常太消磨我了。
饿死……好吧我会吃饭的。
-
死掉了会醒来吗？
还是可以彻底永眠。
我想……
-
明明阿治也在自杀！
说到自杀，想起他了。
是阿治吗？还是巧合？
不过没有森（涂黑）了，怎么样都无所谓。
-
……□□，现在还是老首领吗？
我不知道。希望（枫叶）当。
异（涂黑）没发现吧……不过应该也不会管？
那只是一个死在混乱里的人罢了。
不要想了。
-
被问了他是谁。
你们已经不打算隐瞒看我日记的事了吗！
-
好吧，他。
他是我来横滨的最大理由。
不过……现在应该也找不到了。
有阿治就够了。
-
好好，还有晶子。
晶子也很重要。
-
不勉强。
我只有你们了。
-
不许抢！一天只能看一次……
不许看着我写！！
不写了
-
……
-
我讨厌钻石论。
那只三花猫可以杀掉吗……不，后续麻烦太多了。
可恶还是好想杀掉。都是他的错！！！
杀……不，不行……为了阿治和晶子不可以……
-
武侦……对啊，把他们放在武侦我就
-
不是抛弃
但是我真的，真的，累了。
_
不，不要带我去见乱步先生……不
_
我讨厌乱步
_
和心理医生静坐了一小时。
ta的问题我没有听，只想赶快结束。
-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明明只是，梦……梦？
-
不是梦
-
不是梦啊
我……我不后悔杀了那些人。
-
阿治，就是他啊。那太好了。
根本死而无憾了。
-
死？
人类都是向死而生的，我只是少走几年的路，快进了而已……
-
被关（？）小黑屋了。
只有笔和日记本。
一个人好寂寞……
-
不，不需要陪我。
你们出去，去找自己的生活。
放下我……放过我吧。
-
对不起，我早就该把你们送去更好的地方。
-
记忆有点模糊了，这两个人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梦？那我是快醒了吗？
-
见到了太宰。
阿治呢？
这个是太宰，但是阿治呢。
对，他们是同一个人。
-
你们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已经、已经没有任何阻拦了。
走啊。
-
我？
就让我在这里烂掉吧。
-
被拉出了房间。
阳光，好刺眼。
-
晶子，可以杀掉我吗？
我想体验一下濒死的感觉……如果你想，你可以救活我。
拜托了。
-
再见。
-
……
-
呜哇这是我写的日记吗？
好短好阴暗啊
什么我还杀过人吗，好可怕
但是很自然的拿起笔继续写了。
等等所以这真的是我吗！
-
不对，我们是在武侦诶。
这个日记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我会被抓起来吧！
为什么我会被带到这里啊啊啊啊啊啊
_
好痛！
晶子打人好疼……什么还会解剖吗打扰了！
我很怕痛啊tat
-
出门散步，中枪了……好痛
晶子好厉害，一下子伤就好了！
_
以前的我不会受伤？
异能？
我那么强的吗……
-
骗子！
根本用不出来什么能力嘛！
-
被乱步先生骂笨蛋了。
我要讨厌乱步先生！甜点也……薯片！！
-
又是狙击……我到底干过什么？
武侦的原因吗？
但是就连乱步先生出门都……
好痛！
为什么连乱步先生都会敲我的头！
-
太宰整天都在失踪诶……阿治
不对，他们是一个人
嗯？阿治是谁？我给太宰的昵称？
-
手套？
嘶，我的手腕上为什么纹了这么多藤蔓？
花……这朵花还挺好看的，但为什么是暗红色。
说起来我的头发也是这个颜色啊。
我不喜欢……不太喜欢。
-
喜欢的颜色？
浅色吧，白色粉色。
还喜欢黑色和棕色！诶嘿！
太宰先生真的很好看。
-
好困。
最近一直睡不够。
_
才意识到我根本是在这里吃闲饭的诶。
-
加入侦探社？
我之前没加入？
失忆了重新走流程？这么严格的吗！
好慌
-
侦探社来了个委托人，一个看着非常正直的……三色发色的中年人？
感觉好像见过，算了想不起来。可能是失忆前的吧。
委托内容是找他几年前在镭钵街失踪的弟子，一个开诊所的医生。
为什么要到现在才去找啊……
-
去了疑似是诊所旧址的地方，看上去经历过一场火灾。
没找到什么线索，最后跟委托人说了句节哀。
-
又被乱步先生打头骂笨蛋了。
我都怀疑我是被他打傻的。
太宰抱着我撒娇说出门怎么不带他，明明是他先失踪的！
晶子看上去想揍我们俩……
我是无辜的！
-
委托？
国木田接……
等等？
嘶，国木田还活着吗？
-
第一次看到国木田被乱步先生训诶，啊，还被带去社长室了。
……为什么我还要被三堂问审？
-
爱过。不约。保大。
……不是，不要在意！
记忆？
完全没恢复。
-
啊国木田出来了。
噫，魂！魂！！
-
等等太宰你别去勒他脖子——
-
啊，失去意识了。
晶子……看起来很开心呢。
-
诶，周围变得虚幻了
我要……醒了吗？
-
再见啦，各位
我很开心
要好好的——
06尾声
太宰和我一起回去了。
手牵着手。
不过，我的世界也没什么好看的。
天上没有太阳月亮和星星，地上没有各式各样的植物。
也不是没有，只是大部分植物太容易被负能侵蚀。所以某一年开始，都被挖掉了。只有神殿附近还种着一些。
现在？
现在……这是我的世界的终末。
万物沉寂，永夜降临，飓风席卷……是世界末日。
这个世界现在只有我们，和神使为我留下的这个小结界。
我问太宰他想回去吗？
他的回答被结界破裂后袭来的狂风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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