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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她确实是个男人


千公公一见满月这模样,赶紧嫌恶地挥手赶她:“去去,我们这里不要姑娘,你赶紧把你们凤临楼的老板,尹二公子请出来,我家公子要见他。”

        “哦呵呵……”满月骄傲地伸手拢了拢头发,端高了姿态说:“这位爷,您搞错了,奴家不是姑娘,奴家是这凤临楼的老板娘,我家二爷名媒正娶的妻子。再说了,自从凤临楼开业,我家二爷就忙得不得了,各家大人、老爷,轮着番儿的邀请我家二爷吟诗作对、赏花赏月。您说,您这会儿要见我家二爷,可叫奴家上哪家府上要人去?”

        玄帛听了,眉头一皱,问:“哦?你说你是尹二公子的妻子?”

        “那是当然”满月自恋地一手抚着自己的脸蛋,想象着和尹二公子真情相对的样子,一脸甜蜜地说:“奴家和二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然是明媒正娶。”

        “他……他真的是个男人?”千公公失声地问。

        满月“咭咭”地掩嘴笑了:“哎哟,爷,您这话可问得有意思。难道我家二爷是男是女,奴家还会不知道吗?”

        这下,千公公和玄帛的脸色都变了。

        难道说,这个尹二公子是个男的,不是蕊云初逃出了冷宫,藏身在这里吗?

        这怎么可能!

        如果尹二公子不是蕊云初,那金盒子里的那首诗又怎么解释?

        前面皇宫里刚失了火,蕊云初带着蕴玉和碧落不知所踪,接着京都就出现了个人人津津乐道的尹二公子,这又怎么解释?

        “那尹二公子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在这里等他”玄帛沉着地说。

        千公公一听急了,差点说错话:“可是皇……少爷,咱们是偷偷出来的,老爷的门禁可不等人呐。要不,咱明儿再来?”

        玄帛淡淡地扫了千公公一眼,平静地说:“不就是门禁吗,你急什么?我看这厢房里布置得极为幽雅、讲究,若真错过了门禁,就在这里歇上一晚也未为不可。”

        “呃……是,公子”千公公不敢再阻拦。

        满月一听却急了:“哎呀公子,这可使不得。我家二爷说了,咱们做的是迎来送往的买卖,来的什么人都有,可不敢留人夜宿。不是奴家不相信公子的为人,就怕万一藏了什么歹人,伤着了公子,咱们也没办法儿向官差交待。再说,我家二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最长的时间,可有三五天才回呢!”

        “嗯?”

        玄帛听了,向千公公使了个眼色。

        千公公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锭子,淡着眼说:“我家公子说要留,你就不用担心别的事儿了。就算有什么事儿,那也与你们无关。你只管留意你家相公回来没有,别的甭管了。”

        满月看着那锭金子,暗暗吞了几口口水。

        她心想:如今我可是凤临楼的老板娘,凤临楼生意这么好,只要我保住了尹二少奶奶的地位,往后我要多少金子没有?

        这样想着,满月很想伸出去接金子的手绕到眉毛上轻抚了一下,故意装作很为难地说:“这位爷,虽说奴家和相公已经是一家人了。但这个主,奴家可不敢做,请您不要再为难奴家了。”

        玄帛这才冷了脸,阴冷地问:“那好,朕就不再为难与你。但是,朕最后问你一次,尹二公子,真的是你的相公?”

        “朕……朕?”满月愕然抬头看着玄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千公公一见玄帛亮了身份,压低了嗓门儿威吓地说:“你可要如实回答,否则,这可是欺君之罪!”

        “啊、啊!皇……皇上!”

        满月瘫软地跌跪了下去,“砰砰砰”地磕着头:“民、民妇叩见皇上,民妇不知道是皇上圣驾,怠慢了皇上,民妇该死!”

        玄帛威仪地抬了抬手,示意满月起身,高高在上地说:“说,尹二公子究竟是男是女?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记住,不管来的人是谁,你都要一口咬定自己和二爷是夫妻关系!”

        “若你帮我和二爷过了这关,你就是二爷的妾,我和二爷一辈子都会感激你。我不能生育,将来你要替二爷添了一男半女,我就让二爷名正言顺地将你扶正,我做妾室!”

        ……

        满月耳边仿佛又听见了碧落的承诺,想起尹二公子的才华洋溢、风度翩翩,满月不禁硬着头皮狠下了决心。

        她战战兢兢地说:“回皇上,民妇和二爷的确是夫妻。虽然二爷长得是比一般男子俊俏些,外间也有不少人猜测二爷是否男子或断袖,但民妇可以保证,我家二爷是个真正的男人,绝对没有断袖之好。”

        玄帛和千公公互视了一眼,觉得满月不可能有胆子说谎。

        千公公收到玄帛的暗示,冲满月挥了挥手说:“谅你也不敢欺瞒皇上,好了,你下去吧。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更不许走漏皇上在此的风声。否则,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你们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是是!民妇告退!”

        满月心里松了一口气,小腿打着颤慢慢退出玄帛的厢房来。

        “皇上,依奴才看,这尹二公子不可能是云妃娘娘。您瞧这凤临楼的格局布置、来往人等,就算云妃娘娘再聪慧,到底是长居深闺,哪能像尹二公子这般将一切打点得这么妥贴?”

        满月一出去,千公公就讨好地说。

        玄帛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一切,也点点头说:“你说得没错,朕在这里,没有感觉到她的丝毫气息。看来,仅凭一首诗就臆断尹二公子是云初,的确是太武断了。”

        诸葛寒玉骑着他的枣红宝马,专挑人迹稀少的小巷走。

        马背上,尹云初被打横了放在他的双腿和马鞍之间。马一颠一颠的跑,尹云初碜在马鞍上的那半边身子,骨头都快碜断了。

        她被绑住了手脚,像条鲤鱼一样一跃一跃地大叫大骂:“喂!你这个混蛋、无赖、大流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快放我下来!”

        第二十五章俘虏

        诸葛寒玉实在被她吵得聒噪,扬起手本能地想在她屁股上拍一下,但想想他俩都是男人,这个动作好像有点……怪。

        想了想,诸葛寒玉还是手起掌落,一掌砍在尹云初的脖劲间,直接将她打晕了。

        “你王八……”

        尹云初还没骂完,劲上一痛,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我王八?”诸葛寒玉孩子气地一掀鼻子,看着软绵绵的尹云初,得意地说:“你就是王八的手下败将,王八不如,哼!”

        说完,他回手拿起马鞭一甩,坐下的马便如箭了弦的箭一样奔向京都东城门。

        那守城的士兵们一见诸葛寒玉亮出的腰牌,哪里还敢问他马上栽的什么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地放他出了城。

        诸葛寒玉快马加鞭地跑了一整天。

        傍晚,尹云初迷迷糊糊醒来。她转头扫了一眼路边荒芜的山野丛林,心里顿时有点慌:“喂,这是哪里啊?你带我来这里干嘛?你个混蛋,我又没惹你,快放我下来!”

        “哦?醒了?”

        诸葛寒玉一脸戏谑地说:“在我掌下才昏迷四个时辰,不得不说你比那些无用的琼辽俘虏要强多了。喏,给!”

        说着,他也不管尹云初手脚是被绑着的,硬给尹云初嘴里塞了个野果子。

        尹云初不知道他给她喂了个啥,只觉得又酸又涩,赶紧张口吐了出去:“啊呸呸,喂,诸葛难遇,你这个强盗、流氓,你有没有人性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抓我、折磨我总得有个理由吧,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是诸葛寒玉,寒冷的寒,玉如意的玉”诸葛寒玉纠正她说。

        “寒你个头!我说是难遇就是难遇!像你这种脑子进水,没事抽风的疯子,简直就是千年难遇!咱俩都是大男人,我才刚开了凤临楼,本都没回过来,你抓我干嘛?要绑架,你也得等我有钱了再绑,你说你不是脑子有毛病吗?”

        尹云初喋喋不休地骂着,声音却越来越小了。

        她本来就束着胸,再搁在马鞍上一碜,她觉得她的右半边胸腔和腹腔都被挤变了形,闷闷的透不过来气。而且,她右边的胁骨一定是断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痛。

        可是她却坚咬着牙,不肯向诸葛寒玉服输。

        她也不能哭,轻易的哭,她女儿身的身份就容易暴露。要是这个疯子知道她是女的,还不知道要把她怎么样。要是他把她往青楼一卖,那她就干脆死了算了!

        诸葛寒玉常年对付俘虏,自然知道尹云初吃了苦头,只是他没想到尹云初吃的苦比他想象的要重。他又挑了个青果子塞进尹云初的嘴里,并一手按住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他说:“这是山焦果,虽然味道不好,但在这荒郊野外,这已经是最好的食物了。你可别指望我去打什么山鸡野兔给你吃,我对俘虏向来只有一个字,杀。”

        含着那枚又酸又涩的青果,强忍着不哭的尹云初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对,现在她在这个疯子手里,她跑不过,也打不过他,她不能事事都硬着和他作对。要不然,她不光回不了现代,还有可能连风含影和碧落的面都见不到了。

        她要忍、要忍……

        “唔!”

        尹云初倔强地偏过头,避开他捂着她嘴巴的手,却没有将嘴里的果子吐出来。

        诸葛寒玉刚把手捂上她的嘴巴,他的心里就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心里蠕动一样。

        这个尹二公子!

        他的唇怎么这么柔软?他的脸怎么这么滑、这么细腻?他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诸葛寒玉的手指一颤,他修长的手指在尹云初眼角扫了一下。一滴清凉的眼泪沾在了他圆润饱满的食指指肚上。

        他像被火烧了似的收回手,然后愣愣地看着自己食指上那一颗晶莹湿润的泪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错愕、不解、震憾、疑惑……?

        或者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一片空白。

        半晌,诸葛寒玉眼神有些飘乎,好像很生气地对尹云初大声吼:“你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干嘛像女人似的哭哭啼啼!”

        尹云初泪如雨下,嘴里嚼着难吃的果子,含含糊糊地说:“我像女人,我乐意!”

        诸葛寒玉语塞,俊脸一寒,说:“你乐意,我不乐意!真搞不懂,宛瑟怎么会对你这么一个娘娘腔另眼相看!”

        说着,他双腿一夹,负气地又催着马疾驰了起来。

        尹云初嘴里的果子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猛然被马一颠,胸口传来一阵巨痛,顿时又昏了过去。昏过去之前,她还在想:宛瑟是谁?

        风含影其实并没有去边塞,因为他要找的人并不在边塞,而是在离京都只有千里之遥的,一个叫莫阳的城镇里。

        这一路来,他的心里很不平静。

        但他以为这只是他受了尹云初的影响,第一次离开她有些不习惯而已,所以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傍晚,当他终于看到莫阳高高的城墙时,他突然觉得心里突然一阵刺痛,就像有人拿着针,快迅地刺穿了他的心脏一样。

        “云初?”

        他下意识地念出了尹云初的名字,然后摇了摇头,在心里对自己说:“不会的,这时候云初应该在凤临楼调教乐妓。她答应过我,不出后院半步,她不会有事。”

        可是,越往前走,他的心里就越不安。

        望着近在咫尺的莫阳城城墙,想起尹云初说过,无论是大仗还是小仗,一定要琼辽和大锦开一战的话,想起她那么渴盼、那么期待的神情,风含影还是决定先替她办了这件事再说。

        只不过,他要想尽快赶回京都的话,他就只能用自己作为交换代价,来换取这场战事了。

        “影儿,记住,心锁既破,千万要执著!”

        耳边,又响起师父……

        不,应该是父亲的话,风含影心里想着尹云初的绝美绝世的脸庞,眼中绽出坚定的光芒。腾空而起,风含影挥手将马赶入了城外附近的山林,弃了马像只飞鸟一样决然地投进了莫阳城内。

        那些守城门的士兵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他们还以为自己被夕阳耀得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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