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馆 > 弃妻不二嫁:侯门嫡女 > 第264章

第264章


“不要!”

        关元鹤见慧安气鼓鼓地嘟着腮帮子,将自己裹得和个蚕茧一般密不透风,就像个使性子的孩子,不觉好笑。又想着她既然还有力气推自己,想来是没事的,这般想着身体里的躁动便又涌了上来。

        他只觉那被子碍事的紧,这么大热的天,真不知在这床上放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何。

        眼前又晃过慧安那又白又嫩的肌肤……他就有些窒息,身子热得难受,血脉喷涌着,浑身不自在,不由就瞧着慧安道。

        “我不瞧便是,你先把这被子散开,会喘不过气的……”

        慧安迎上他黑沉的目光,瞧他那样儿哪里不知他那些心思,闻言非但没松开,反倒将被子又往下巴处拽了拽,这才道:“你帮我叫我丫头进来,我要春儿和冬儿!”

        关元鹤这会子意犹未尽,却是一点都不想丫头进来伺候的,闻言便又俯身在慧安身边,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挺直的琼鼻,轻声哄道:“胡闹,小丫头懂什么,我唤燕喜嬷嬷进来给你先清理一下,再抹些药,别真伤着了。等嬷嬷看过再叫丫头们给你备水,一会子好好泡泡,就不疼了。”

        慧安闻言想着身上过分明显的吻痕,还有身下乱七八糟像是浸在泥浆中的感觉,不由就红了脸。虽说叫下人进来伺候是正经,但是她就是抹不开那个脸,还真不好意思叫冬儿几个瞧见自己这模样。

        闻言她方恢复白皙的脸庞就又如旁晚天际飘荡的旖旎晚霞一般浮现了两层娇红,映着那乌黑闪动的睫毛,氤氲的眼眸,明艳的叫人透不过气。

        寻常人家主子行完房事叫下人进来收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可关元鹤却发现慧安在情事上特别的面皮薄,见她羞红了脸,关元鹤瞧着却是心中一荡,莫名的慧安这种羞怯令他愉悦的紧,想着她这般模样叫别人瞧见,想着她方才一把推开自己,却说要什么春儿和冬儿,他心中就不舒服。

        慧安不啃声了,可她不能总这么躺着啊,沐浴还是要的,她咬着唇半响才道:“你……你先叫丫头给洗洗吧,我想自己躺会儿。”

        关元鹤闻言一愣,这不应该是慧安伺候他清理吗,难道她出嫁前嬷嬷没有和她说清楚?到底还小,什么都不懂呢,以后慢慢调教吧。

        姑娘出嫁一般都是身边伺候的管事嬷嬷教导规矩,可慧安出嫁前方嬷嬷想着关元鹤一早就潜入凤阳侯府中,想着那夜慧安身上的吻痕,只觉着关元鹤就不是个守礼的人。又想着慧安对这些只怕已是懂了,这便还真没特意教过她规矩,只提点了两句,出嫁前一夜在慧安的床上压了一本春宫图。

        那春宫图是大辉专门为出嫁女准备的,上头却是也写着洞房规矩之类的条文,慧安压根就没看,如今又只顾着羞了,就巴望着关元鹤赶紧的出去,哪里还能想着伺候他清洗。她正欲踢关元鹤一脚,叫他赶紧的走,却听关元鹤道。

        “要不我去要一盆热水,你自己先收拾一下?”

        慧安闻言忙点头,关元鹤便起身而去,慧安听到他脚步声出去,忙散开被子瞧了眼。借着微光,却见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像是在提醒她方才的淫靡。慧安心中一直拿冬儿几个当亲人看,如此模样便是自己瞧着都羞的不行,她更加坚定不叫冬儿几个进来的决心。

        听到关元鹤进来的脚步声,慧安忙又将被子拉上,却见他右手捧着一个木盆,左手拿着一瓶药大步进来。慧安这才咬着牙,掀开被子,扯了一件衣裳就往身上披,却也不好意思对着关元鹤,略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床外系起带子来。心里想着端了那水自己去净房才清洗一下,也好叫丫头进来。

        谁知她心急之下那系着系带的手就颤抖个不停,两下都没有系住,偏身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慧安只觉抓着带子的手都有些发软。

        她正着急,关元鹤已是将木盆放在床榻上,自己也上了床,一把抓住慧安的手便将她又推倒在了床上,目光灼热地瞧着她。

        慧安身上那件外套是银红色的,绣着银色的玉兰花枝,花烛闪烁着那银丝也一闪一闪,映着慧安的冰肌玉肤,妖冶散开的黑发,堪堪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开在肌肤上宛若盛开花朵般的吻痕……关元鹤瞧着就浑身发热。

        慧安被他盯着浑身就冒起了鸡皮疙瘩,抓心抓肺的难受,忙挣脱开来,一手捂住他的眼睛,羞恼地道:“你别看!”

        她那声音甜糯如稠,关元鹤一呆之下被她挡住视线,唇角就勾了起来。

        关元鹤瞧着体内那股冲动便又潮水一般淹没了他,那欲望更是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奔腾。

        慧安偏头一看登时大惊,忙挣扎了起来。

        关元鹤却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闷哼了一声,这才在她耳边哑声道:“别动,你再动我可忍不住了!明儿你下不了床却是不能怨我。”

        他压在身上,慧安当即便僵住了,心中只道方才就该叫了丫头进来,如今这般只怕还要遭罪,想着方才那难言的刺痛,身子就越发僵硬。

        关元鹤岂能感受不到她的害怕,心中只怪自己方才太过失控,若不然这会子说不定还能再来一回……如今她这样却是不能了,她是自己的妻,是他要捧在手心护着的人儿,不能乱来!

        慧安正胆怯,以为关元鹤又要乱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接着慧安便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她诧异地抬头正瞧见关元鹤从木盆中拧了帕子出来。

        慧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惊之下忙欲拢了衣裳起身,谁知刚抬起身子肩头便被关元鹤抓住,接着便被他一手按住又压回了床上,然后他便伏在了身侧,轻声道:“乖,别动,我伺候你……”

        慧安的脸当即就红了,想要挣脱他,偏他侧伏在身边,那火热还贴着她的右腿侧处抖着,慧安身子僵直,便听关元鹤又道:“乖乖的,我给你抹了药,保证不动你。”

        慧安心想着他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没算数过,只欲还嘴,可又羞怯不已,心底到底还是愿意信他,便偏开头将脸半埋在了枕头里。

        关元鹤只觉掌下的肩头松了力,柔顺了起来,这才笑着起身,盘腿坐在了慧安的身侧,撩开了她腿上的衣裳,只瞧了一眼便目光黑沉了起来。

        他见慧安身下的白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心一触,压了压心火,这才道:“乖。”

        来日方长,还有明晚,皇上准了他一个月的沐修,能在京呆上一个月呢……一个月日日都能这般,等到明晚,也许不用等到天黑……

        关元鹤脑中胡思乱想着,半响才舔了舔干燥的唇舌,抬叹声道:“莫撩我了……快我去叫人进来。”

        关元鹤使了狠力,慧安被他一拍,只觉生疼,可她没想着他还真如方才所言放过了自己,愣了一下,这才快速地抓起被子便躲了进去。

        关元鹤又瞪她一眼,这才喊了一声,瞧了眼身下还挺立着的物事便苦笑开来,随手又将帐幔给扯了下来。

        外头丫头听到喊声,忙将热水提进去,春儿和冬儿今日守在外头,她们一直没听到慧安叫人,心里就有些担忧,如今也跟着进了屋。

        春儿瞧了眼那垂落的幔帐,见那床下慧安的红色绣花鞋和关元鹤的大方皂靴胡乱地扔着,床沿儿上还挂着一件撕裂的衣裳,被垂下的帐幔挡住,半掉在那里,叫人瞧着只觉无限旖旎,而透过帐幔却响起男人温柔的说话声和隐约的调笑声。

        春儿脸一红,也不敢再瞧了,拽着冬儿一溜烟儿地便进了净房。待水备好,关元鹤才不再逗弄慧安,替她将衣裳拉好,慧安这才跳下床逃命一般进了净房。

        关元鹤听到屋中响起水声,又躺在床上舒了两口气,这才笑着从另一边也进了净房,挥退要上前伺候的丫头,自行解了衣裳泡进水中,闭着眼睛回味着,待身上的躁意下去,这才睁开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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