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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味道怎么样?


安夏有些忍不住,问道,“味道怎么样?”

        他不知可否地表情,夹了一筷子滑蛋到她唇边,幽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眉微微挑起。

        他这是什么表情。

        她不爽了,好不好吃直接说好了,又不是不能接受意见。

        有些来气地张口将嘴边的滑蛋给咬进嘴里,想像中这滑蛋就是闫少帝,她要狠狠地将他咬碎,然后再吐到垃圾桶。

        她气乎乎地咀嚼着,没有注意自己吃东西的样子有多诱惑,淡粉若透明的唇微微动着,染出一层诱人的色泽。

        闫少帝的眸色一沉,丢下筷子猛地将她压到了大理石饭桌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怀中,头一俯,矍住了她娇嫩可口的嘴唇。

        安夏本能地要闪躲这个突如其来,充满了窒息的吻,闫少帝却一手紧搂住她的腰,一手制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温润而烫热的舌在她嘴里肆无忌弹,将蛋给卷了过去。

        大理石的冰凉和他身体的灼热是两个极端,而他娴熟的技巧,让这个吻更是发挥了极致的狂热。

        这样的狂妄得仿佛要掌握整个世界的吻,安夏一点都不陌生。

        甚至,让她有些情迷意乱的熟悉,很快身子就渐渐软了下来。

        无力地圈住了他厚实的肩膀,不由自主生涩地回应着他。

        看着她嫣红娇嫩的脸蛋,几乎要窒息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疼地提醒,“安夏,学会呼吸。”

        她的前任,一定没有教会她接吻。

        听见自己的名字,她意乱情迷地微睁开眼眸,眸色充满了潋滟的清纯风情,让他着迷得无法自拔。

        但是吻却没有那么狂野霸道,而是顺着她的呼吸,让她可以投入这个吻。

        安夏越发凌乱地着迷,他的技术根本让她同样地无法自拔,当他想要一个女人对他完全死心踏地,对他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抱上了饭桌上,也不知道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被一颗颗解开了扣子……

        她的视线迷乱地盯着天花上的灯光,喉咙间溢出了她不知道的娇-吟,蚀-骨销-魂。

        偏偏他还故意地一点一点吻下去,脖子、琐骨、丰满柔软之间,来回地吻着,手却抱着她没有动。

        灼热的吻印,冰凉的大理石。

        极大的反差,有一种极致的疯狂,仿佛有什么在身体里叫嚣着渲泄,明明很愉悦的感觉,却又是那么地痛苦。

        仿佛置身于冰火之中,她在他的怀中扭动着,嗓音有一种酥骨的柔,仿佛水一般,“闫少帝……”

        “嗯?”闫少帝在她胸前间抬起头,眸子染上了情-欲的浓浓色彩,低低地笑声响起,声音暗哑,有一种致命的性感魅惑,“宝贝,怎么了?”

        她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黑发,扭曲着贴紧了他的身体,一直往他身体里面钻,有些迫切地想得到他更深入的接近。

        但是他不紧不缓,似乎一点都不急似的。

        眸子微睁,争切而又痛苦地望着他,凌乱靡艳的眼神有着她不知道的渴求。

        该死的闫少帝,你想上就上,干什么折磨她最纯粹的生理反应,这样很痛苦的好不好。

        她死死地咬住了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头微微抬起,嘴唇无助地摩砂着他的下巴,那里是胡子的根,有些刺,对于她身体里的灼热却带来了缓和的感觉。

        既然这样舒服一些,于是她慢慢地继续这个动作。

        甜美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上,闫少帝的眸色更幽黑了,下腹间的烫硬越来越厉害,他紧紧地抵住了她的腿-间的柔软。

        这个小妖精!

        狠狠地咬住了她粉红,舌头在上面反复辗转地咬舔着。

        “啊……”她忍不住惊呼一声,浑身悸动,仿佛一股电流狠狠地击过,几乎要晕过去。

        他握住了她的小手抵到自己的胸膛上,暗哑的声音响起,“帮我解开。”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听话地替他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

        突然,手机的铃声骤然响起,安夏从情-欲中骤然清醒了过来,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极具威胁性和性感的男人,吓了一跳。

        低头一看,衣衫凌乱,胸-前大大小小全是鲜明的吻痕。

        小脸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好丢人,她怎么会在他的怀抱里面,并且还在饭厅,她坐在饭桌上,而她似乎没有一点的反抗,而刚刚那些情迷意乱的情-欲让她现在也难受得很。

        这么放浪形骸的女人不该是她自己。

        丢脸死了。

        她猛地推开了闫少帝,跳下饭桌要向外跑。

        手臂却被拽了回去,身子重新被禁锢在饭桌和他的怀抱之间。

        “你想到哪里去?”他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眸底染着欲求不满的不悦,一只手开始抚向那让他着迷的玲珑身段。

        手机悠扬的铃声还屋中不折不饶地着,似乎有一种不接听就不罢休的固执。

        她喘息着说,“有可能是公司的电话,我要去听一下,不然的话,公司的损失我担当不起。”

        这样不折不饶地响着的人,肯定是BREE。

        顾不上会惹得他不快,一缩身子,从他臂弯钻了出来,飞快地跑出去,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接听。

        “安夏,你到底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公司,很多文件需要你去打印。”BREE不悦的嗓音从手机传过来。

        “我……很快就回来。”她刚说了一句话,身子陡然落进了一个滚烫的怀中,他从背后抱住了他。

        手掌霸道地覆上胸前的柔软,肆无忌弹地揉虐着。

        安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赶快一点,你现大哪里?”BREE听到她异样的呼吸,疑惑地问。

        正想回答,柔软的耳垂被温热的唇包覆着,舌尖玩弄着她的耳垂,唇齿在耳朵上缠绵地吻着,让她忍不住颤栗。

        他贴着她的曲线,两人的距离是零,感觉到背后那霸道嚣张的烫硬,她的喉咙差点溢出了不能自拔的呻-吟,手抖了一下,手机落到了地上。

        黑亮的皮鞋踩了过去,假装不经意地踩碎了那个扰人的电话。

        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她的肌肤有一种致命的魔力,弹性、滑腻,水汪汪的触感,让他停不住地挑拨着。

        安夏忍不住恼怒起来,怎么可以踩掉她的手机。

        那也是钱好不好。

        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舌尖骤然而来的痛楚,让她恢复了清醒,那些该死的欲-望也因此消退了一些。

        嫣红的小脸蛋这时候染着愤怒的表情,她猛地转过身来,瞪着他,“闫少帝,你怎么可以踩我手机?BREE姐有急着找你怎么办?”

        他的目光却落在她胸前妖冶鲜艳的吻痕上,眸色顿时靡艳狂乱,“安夏,别忘记了,我才是你的老板,是你的主人,别再装清高,若装清高的话,就不会当我的情妇,你为了钱不是什么男人都愿意吗?来讨好我!乖乖地让我玩腻为止,不然我会让你身边的人为你的举止作陪葬。”

        极尽侮辱的一段话。

        她气得浑身哆嗦起来,却想不出一个字来还击。

        他说得对,她就是他的情妇,她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她用身体解决了所有的难题。

        她突然笑了,笑得那样明媚灿烂,仿佛一朵黑夜之中绽放的彼岸花,那么美,那么地刺眼。

        “是,闫先生,我不会忘记你就是我的主人。”她何必担心他的公司呢,何必那么尽责呢。

        所有的游戏规则,本来就是他来决定。

        就算这一刻,他为了她的身体让公司垮掉,也与她无关。

        “我会乖乖地让你睡,直到你玩腻了,肯放过我为止,这样,你满意了吗?”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哪有什么底线。

        她本来就是孤儿,没有人关心的孤儿罢了。

        就算她堕落到十八层地狱,也不会有人在意的,不是吗?

        唇边一直染着那抹浅浅淡淡的嘲意,走到他的面前,手贴住了他灼热而结实的胸膛,嘴唇贴了过去。

        强而有力的心跳,狂野得像魔鬼一般的气息。

        她的手指一直游移到他的腹部,平坦而有力的腹部。

        她突然的主动,并没有让闫少帝满意,相反,有一股烦绪占领了他的脑海。

        他讨厌她这样作贱自己,更讨厌她这样主动地讨好……

        莫名的怒气涌了上来,他将她扛到了肩上,冷冷地说,“既然如此,那就乖乖地给我享受,不然再逆我的意。”

        扛着他往楼上走去。

        安夏没有回公司。

        他的精力太旺盛,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仿佛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她晕过去之前,他的体力还很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面一片昏暗,没有任何的灯光。

        很静。

        他没有在房间里。

        她吃力地坐起来,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这是距离第一次的时候,他做得最狠的一次。

        这个大变态!

        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骂着。

        赤着脚走到客厅里面,想看看还能不能挽救那悲催的手机。

        光洁明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只有手机的残骸,他那一脚,又重又狠,根本没办法挽救了。

        想到又要花钱买一部手机,不由得有些心疼。

        从手机的破碎里面,找到那些手机卡,幸好没有坏掉。

        她回到了房间里面洗澡了之后重新出来,诱人的身子裹着大大的毛巾,这次他虽然没有扯烂自己的衣服,但都是皱巴巴的,怎么穿回去?

        她记得自己的风衣在他的车厢里面,当时想着吃完饭就回去,就没有拿出来。

        打开衣柜,打算从里面拿一件他的衬衫穿回去了。

        以她的估计,像他这种有钱人,衣柜里面一定准备着许多新衣服。

        打开了之后,满柜琳琅的女装,让她震惊了。

        他专门为她准备的?

        可是里面的衣服,每一件都是最新款,甚至有些,根本还没有得买,不由得皱眉,她是不会要这些衣服的。

        就算搬过来,她也只会穿属于自己的衣服,衣柜里的那些,只适合像安莹莹那些名媛千金。

        她挑了一条米色的薄毛衣,一件黑色的短西装,刚好配着她自己的裤子,在照衣镜里面,顿时出现了一个贵雅洒脱的女人。

        苦笑,人靠衣装,满柜的衣裳对名流社会的人来说,是物有所值,它们真会让一个人的气质高贵起来。

        走到花园,有一辆白色宾利打开了车门,安夏走过去一看,发现上面还有车钥匙,猜测到是闫少帝留给她的车。

        幸好去年被小琪拉着去考了车牌,但是拿了车牌之后,一直没有机会用。

        这时候看到有车钥匙在前面,有些心痒痒的。

        犹豫着,反正是他留下来的,很少看见他开这辆车,这车本来就是有一种低调地华贵,而他那个人又特别的狂傲,当然不喜欢这种车。

        那么,她现在开走,明天还给他就是了,她手机坏掉,万一小琪担心她怎么办。

        可是,不问自取,和贼有什么分别。

        可是,一个人呆在这里干什么呀,若大的房子挂满了同一个女人的相片,似乎是一件很心寒的事。

        内心挣扎了一下,她坐上了车,离开了闫少帝的别墅。

        上了高速公路,她来了几次,认得回去的路,很快的,这辆白色的宾利就出现在市区之中,并且吸引了安莹莹的注意。

        S市,拥有宾利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她,另外一个是闫少帝,闫少帝那部白色的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但他很少开它,让她觉得很不开心,觉得他根本不重视自己的礼物。

        这时候,她和朋友坐在落地窗的意大利餐厅用晚餐,白色宾利刚从她的眼前掠过,唇边不由得泛起一抹开心的笑意。

        是她太多心了,不管安夏那个女人多么的吸引人,闫少帝的未婚妻只有她安莹莹一个,闫氏的大少奶奶也只会是她,别的女人别想抢到她的男人。

        爸爸说得对,男人结婚之前玩玩女人是无伤大雅的事,只要他结婚后对她一心一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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