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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他的本性就是这样


“追究?我怎么知道?在场的是你,又不是我?”安莹莹牵唇,凉凉地笑了,如果他非要追究的话,那么她只好将赵琳推出来当替死鬼了。

        赵琳看出了她的心思,暗中咬牙,这死女人手段还真狠,脸上却是可怜地哀求:“安小姐,看在我对你忠心的份上,不要让我当替死鬼好不好?”

        “怎么会是替死鬼呢,赵琳,你身材那么好,上苍空是一个好色的家伙,只要他喜欢你的话,他也许什么都会忘记了呢。”安莹莹提供了一个极好的办法。

        赵琳犹豫了,她现在不再像从前那样相信安莹莹了,一个脾气反复无常的女人,一个说打就打她耳光的女人,根本不像表面那样高贵优雅的女人,没办法不去质疑。

        安莹莹的笑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赵琳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靠着身体来得到她的目的,一向是她最好的办法,现在安莹莹说出来,让她有一种被看穿的狼狈,暗暗地恼怒,却没有办法。

        安莹莹已经摆明了要她承担后果了。

        暗中咬牙,无论如何,她都要赌一把。

        如果这次没事了,她以后一定要远离安莹莹。

        闫少帝这次倒是没有开他的骚包车,而是坐了黑色的房车。

        那辆银色房车已经毁掉,他这么快又买了一辆黑色房车,安夏望着司机的后脑勺,目光黯然了一下。

        她想起了那个无辜的来不及救出来的司机,若不是因为她的话,也不会无辜丧命。

        一直都不明白,那条高速公路一向很少车经过,那天怎么会有一辆车突如其来地撞向她们,当时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她没来得及看清楚。

        “你在想什么?”他递过来一瓶饮料,有些好奇地望着她沉静如水的表情。

        她默默地接过,却不喝,问道:“那个司机……他的事,你怎么处理?”

        “哦,他。你怎么突然多管闲事来了?”

        “他是因为我才死的,我想关心一下他不行吗?”她有些恼怒,无来由的。

        微皱眉,“他是因职身故,公司会给很丰厚的赔偿款,还有保险费,所有他的家人不会有后顾之忧,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纠结起这个来。

        然后她发现路的方向不对,“喂,闫少帝你要去哪里?我要回家啦。”

        他邪邪一笑,“谁说送你回家的?”

        “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不悦:“我不要跟你走,你怎么总是这样,做什么事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就像昨晚的事,那和上一次那样*她有什么分别。

        最让她不是滋味的是,她第一次和闫少帝发生关系,她心里充满了憎恨、愤怒和厌恶,可是这一次,她发现自己除了矛盾,有一点点的生气之外,竟然没有憎恨或者厌恶的感觉,最多的也只是太多的疑惑。

        明明就是*她了好不好,她怎么可以还厚着脸皮在他家又吃又拿的,安夏,你真的是堕落了,连闫少帝这种人渣,你也可以泰之若然地和他在一起的吗?

        “别人的感受?你的意思是指你的感受吗?”目光浮起满满的暧昧。

        她脸热,承受不住这样的目光,恼羞成怒地说,“是,就是,你昨晚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就带走我……到你的别墅……”

        他讥笑:“你的意思是,昨晚宁愿陪那个废物也不要和我在一起?”唇边陡然一冷,连眼神都变了。

        这样的目光,更让她承受不住。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为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何况,她为什么不能和上苍空在一起?他可是公司的大客户。

        她用清冷的声音说,“是,没错,我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她讨厌你蛮不讲理,更讨厌你不尊重她。

        他神色一变,她宁愿被上苍空*她,也不想他救她?

        心中一怒,这女人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的话,闹轰轰的绯闻女主角就有可能是她,伸手,将她的脑袋一锁,语气带着蚀骨的寒气:“你的意思是,宁愿被那混蛋*,也不要被我救?还是你为了钱,心甘情愿地喝那些药?安夏,你的意思是,我破坏了你的好事,现在怪我揍了你的奸夫,是不是?”

        他说的话让她又惊又怒,什么*,什么*,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上苍空对她下了药?

        “你说什么?什么奸夫,闫少帝你可不可以说话斯文一些,就算他对我下了*,你也趁人之危带走了我,那和他有什么分别?他是对我有企图,可你却真真实实地*了我。”她恼怒地指责。

        闫少帝冷笑一声,讥意更深:“我*你?请你回忆清楚一些,昨晚谁*了谁,是你安小姐一直抱着我不放,还一直强吻我,我都没有说你*我,你倒是反过来冤枉我。”

        “你胡说!”她气得脸都红了,他是男的,她怎么*他,何况,以她身上的疼痛程度,昨晚起码不止做一次,她哪有这个力气强他,分明就是他找的借口,这个混蛋种马!

        有些气急败坏地拍打他,他捉住了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在她脑后狠狠地扯住了她的头发。

        “我胡说?昨晚是谁一直嚷着要吃冰淇淋,然后将我当成冰淇淋一样吃干抹净?”

        头皮的痛楚刺激了她,她尖叫一声。

        仿佛一道闪电劈了过来,她倏然恢复了一些记忆,上苍空的哄骗,赵琳的欺骗,还有安莹莹的设计,果汁里面根本就下了药,并且份量还很重,然后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记得上苍空靠近她说话,那恶心的气息让她接受不了,却推不开他……

        后来隐隐约约看见有人闯了进来,好像在打架。

        咬了咬下唇,是他救了她。

        脸色倏然煞白。

        所有的一切缝合起来,她终于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没错,是他救了她,那些*下得太重,他一开始只是为了救她拼命用凉水让她清醒,但是她不知死活地一次又一次去诱惑他,挑-逗他……

        后来接着发生的事,他也是情势所迫,是被她逼着的,她似乎还记得自己疯狂的坐在他的身上……

        脸色陡然又滚烫起来,嫣红如酒。

        她的脸色悲催地转换着颜色,从白到红,从红到黑,从黑又到白,心情像脸色一样矛盾万分,是她误会了他。

        闫少帝的表情更冷凝,锐利如刀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怜惜,尽管她现在看起来极惹人可怜的样子。

        她宁愿被那废物搞,也不要他救。

        该死的女人!

        他闫少帝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好过,也从来没有这样为了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几乎大开杀戒。

        而她,望着他的目光,仿佛他是肮脏的苍蝇一般,有那么讨厌就有那么讨厌。

        她根本不值得他对她那么好。

        俯首,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反复的咬噬吮吸。

        安夏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吻得疯狂。

        在脑轰地一声,熟悉的气息,她生气自己没有像从前那样抗拒他的接近,但是他粗鲁的吻弄痛了她。

        想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另外一只手还捉紧她的头发往后仰,越来越后仰,也越来越深入的索吻,她又痛又怕,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唔……”闫少帝,你弄痛我了,你这个混蛋。

        本来煞白的小脸蛋此时羞恼得通红。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面,隔着薄薄的布料摩砂着她的柔软。

        她感觉到他滚烫的手,探了进去在里面肆无忌弹地侵占的时候,大脑顿时一片浆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只觉得浑身顿时无力娇软,喉咙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让她羞愧地娇吟声。

        晃了晃脑袋,想避开他扑天盖地的狂吻。

        他疯了是不是,这是在车里面,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呢。

        惊羞交加,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感觉到他的怒气越来越严重,仿佛是是狠了心要教训她,吻得又重又狂野,让她没办法透气。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

        灼热而幽黑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那张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拔的清丽妩媚的脸庞。

        安夏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到空气顺畅了一些之后,想也不想,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像爆竹爆开的声音在窄小的车厢显得特别的响亮。

        他的脸蛋有一个淡淡的红印,俊美的脸庞阴沉得仿佛狂风暴雨的前夕。

        她也怔住了,继而想起他是自找的,谁允许他吻自己,她恨恨地瞪住了他,说:“闫少帝,你不要乱发情好不好?就算我误会了你,是你没有解释清楚,那个上苍空是一个混蛋,你也比他好不了哪里去。”

        骂完,她有些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这里是他的地盘,惹恼了他,他要杀了她,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司机想要转过脸来,闫少帝冷冷地命令:“关上窗。”

        话音刚落,安夏愕然地看着前面缓缓地竖起了一道窗,将他们和前面的座位完全隔离起来。

        她惊骇,向后退去,一直往里面的座位退去,“你……到底想怎样?闫少帝,这是法治社会,你如果杀我的话,一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的。”

        他不动,一只手张开随意地搭在座椅的靠背,唇边陡然勾勒起一抹笑容,但是笑意没有到达眸底。

        明明俊美得如天神,但是那气势,却像一个魔鬼,只要他轻轻弹了下手指,就轻易可以要了她的命。

        安夏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就算不止一次得罪他,不止一次招惹了他,每一次她都理直气壮地面对,但是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

        “你到底要怎样?”她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我发现,对你好,你一点都不领情,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你好。”极缓慢的语气,低沉,阴冷。

        她倔强地咬着下唇,迎着他灼热幽黑的目光,不服气地回敬:“如果你对我好的话,就不会这样……一点都不尊重我。”

        他气极而笑:“我救了你,也是不尊重你?你的意思是,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上苍空那废物糟蹋,才是尊重你?安夏,你能不能再贱一些?”

        这话像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在她的头上,轰地一声,所有理智顿时离安夏远去,她现在被愤怒和偏激蒙蔽了一切。

        他在骂她!

        用那么难听的话!

        “是,我是贱,关你什么事?我就喜欢被别的男人碰,就是不喜欢给你碰,因为你让我觉得很脏,你和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谁知道你是不是会不会有暗病?你说上苍空是废物?那你又是什么?种马?混蛋?禽兽?他看见女人就上,难道你闫少帝就不是?如果你有节操一点的话,就离我远一些,别忘记了你是未婚妻的人。”

        “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纠缠着别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提出让我当你的女人?我呸,就算我当舞女,我也不要当你闫少帝的女人。”

        她一口气说出来,说得又快又急,几乎喘不过气来,说完之后,丰盈的部位一直起伏不定,满满怒火的双目在这个时候更孕育着更诱人的魅力。

        他轻轻地笑了,高贵而优雅的笑意像一把利刃,刺痛了她的眼睛。

        “很好。”

        很好,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就算有,那个人也已经不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安夏,你胆子真大。

        “那么讨厌我是吗?不想和我做-爱是吗?那好,我就在这里做了你,让你再感觉一下,我是不是有暗病?你不想当我的女人,我偏要你当我的女人,你这辈子,逃不掉了。”

        “啊……不要……闫少帝离我远一点。”

        他一步一步地逼来,她退无可退,惊骇地望着他走过来,将包包扔向了他,他顺手就接住扔到了地上。

        然后将她压了下去,座椅也自动变成了迷你床,两个人躺在上面刚刚好。

        “放开我!”她用力地推他拍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我若不放,你能怎样?”他此时也怒火腾腾。

        他对她那么好,这辈子除了妈妈,他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一个女人,而她不但不感激,反而觉得他很脏?他脏?好,那么他就脏给她看。

        手轻轻地扯,她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香奈尔应声而裂。

        泪水夺眶而出。

        他这次没有吻她,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坐在她的脚上,压制住她,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反抗。

        不争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

        她哭着骂道:“闫少帝,你这样对我的话,我一定会恨死你。”

        “我不这样对你,你也是一样恨我,不是吗?”

        她尖声骂:“是,我就是恨你,每一次和你做-爱,我都觉得好恶心,恶心得不得了。”

        他怒了,表情越发冷酷残忍,眸底浮着可怕的嗜血光芒,和他睡觉得恶心?

        优雅地扯掉衣领,脱掉了外套,很快的,就露出了蜜色而结实精壮的上身,充满了兽一般的危险气息。

        安夏看见他这样子,不管身上的痛楚,爬起来想要跑,可是这窄小的车厢,她哪有地方可逃。

        她刚爬起来,他用力一推,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她想抓他的脸,却被他看穿,冷冷地再次将双手固定在头顶上。

        唇一牵,勾勒成冷冷的笑意,用力一撕,牛奶般白嫩的肩膀上还残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

        玲珑的身段只剩下了胸衣,他一只手探进了胸衣,用力地揉捏。

        她痛得皱眉,扭动着身子想避开他那讨厌的手,“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唔……唔……!”

        他用嘴唇堵住了她的骂声。

        霸道的吻像狂风暴雨一般侵占了她的口腔,带着惩罚的意味,冷冷冰冰的,不带任何的感情。

        很好,这女人激怒他了。

        觉得他恶心是吗?

        那么他更恶心给她看!

        宁愿当舞女也不给他碰是吗?他偏要做到你喊救命!

        她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扭动着,想骂,偏偏被他狠狠地堵住了小嘴。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紧致,那种极致的美好让他想起了昨晚的极致缠绵,这女人在床上像小野猫一样的表现,让他有一种蚀骨般的销魂,那种无法忘怀的味道。

        一阵失神。

        手指不由自主粗鲁了起来。

        安夏顿时痛得身体弯曲起来,想避开那里的撕痛。

        他根本就不打算温柔,何况一感觉到她的紧致,生理马上就有了反应。

        他离开了她的嘴唇,安夏尖叫:“救命——”

        闫少帝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冷冷地说:“你叫呀,让所有人来看着我怎样和你欢爱,现场版,恐怕很精彩吧?何况,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这是高速公路。”

        她闭上了嘴巴,绝望地望着他:“我就当被狗咬了。”

        他大怒,她当他是狗!

        他在这女人的心目中就这么的不堪?

        闫少帝的人生中从来没有遇过这样可恶的女人,哪个女人不是千方百计地讨好他巴结他,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用心思地对待任何一个女人。

        唯一的一个,她却一次又一次激怒他。

        如果别的女人的话,早已死了一百次了。

        但他却都没有对她下狠手。

        换来的,只是她一句,当被狗咬了一口?

        一想到她宁愿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理智冲昏了头脑。

        他一个耳光要挥过去。

        “啪啦”一声。

        仿佛炸弹在空气中爆炸一般,那么地响亮。

        他的力气是这样的大,和她的相比,安夏觉得自己的力道对他来说只是蚊子咬了一样,他的力道重得让她晕了过去,钝麻的痛楚,口腔有着咸腥的味道。

        唇角渗出了一抹血迹。

        他重重地喘着气,她也喘着气。

        这时候他松了手,并没有钳住她的双手,她尖叫一声,扑了过去,“闫少帝,你这个混蛋!”

        下一刻,他将她再次拖倒,她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敏捷地翻了过来,将她压住,粗鲁地挺进了蚀骨的紧致里面。

        他的动作太重太粗鲁,痛得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继而汹涌地淌了出来。

        吸气了一下,就要推他,结果她越是动,他的欲望就越是强烈,越是强烈,他的动作更狂野。

        钳制住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将她的双腿扣在他的腰间,这样一来,他就更深入了,深入到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啊……”喉咙溢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娇吟声。

        这娇吟声刺激了他,俯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个地方,他永远都吻不够,吮不够,她的甜美让他一直沉沦,沉沦……

        一切结束之后,车停在别墅的花园里面已经很久,司机早就悄然离开。

        他优雅地穿回了自己的衣服,不看一直蜷缩在最里面的安夏。

        美好玲珑的身段印满了惨不忍睹的痕迹,整个过程,她一直在哭,他所做的一切,破灭了他在她心目中已经扭转的印象。

        不论他怎么做,他的本性就是这样,充满了掠夺和侵略。

        他说谓的好,只会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泪水都干了,她不想再哭,也不想再哀求他,只是恨恨地望着他,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恨不得杀了他。

        这个禽兽,非要以这种方式来侮辱她,践踏她的自尊。

        她用嘶哑的嗓音诅咒:“闫少帝,你这个混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紧紧地咬住了下唇,阻止软弱的眼泪会落下来,绝不会哭。

        他冷冷地说:“没有关系,我也不见得就会原谅你。”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的兽性都发泄过了,还不放了我,你到底想怎样?”

        他的衣服已经穿好,没有结领带,露出来的狂野胸部,有一种狂放的倨傲和邪气,这两种气质本来不应该在一起,但他可以同时流露这样矛盾的气息,他双手插在裤袋里面,走过来,冷淡地说:“放了你?不,我永远都不会放了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闫少帝的情妇,就住在这别墅里面,以后你去哪里,我的司机和保镖都会跟着你,别妄想逃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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