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课 校庆-验收2
第一站，拳击机。
目的：灵能的爆发力与控制力。
阿洛挑战：击出最高分数。
阿月挑战：击出指定分数。
限制：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打下去？！
屏幕上的阿扁飞出千万里远……
我操！
那个人是吃了什么？678点，破记录了。
碰！
阿扁飞出地球，分数破表。
哇，靠！又破表。
………
见鬼了！
那个女生打的也破表？！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那个女的就是校园传说的阿月。
你是说，她就是传说中的……
拳击机的分数表表面上看来正常，事实上在一般人看不到的情况下分数计算表已被调整过，机台的灵体接上另一种的测量灵质的数值板。
「阿洛目前最高灵能力质53888可里，算是好的开始。阿月则是7947，超出12点可里，比起去年超出的37点可里来说算是有进步了。」
「小莹，可里是什么？」
「那是灵能力质的一种计算单位，换成一般的重量单位你的大概是2顿多；阿月蛇魂总质约在五万出头，换算后大概是9千多公斤……」
「那阿月为什么只打出7947点…可里？」
「阿月蛇魂的灵能很容易因为某些因素而不稳…呃，爆走，所以她得练习控制力。」
「………」
「走吧！下一站。」我打断阿洛与小莹的谈话，举步离开。
妈的！谁把击倒板打断了！
刚那两个人。
比起去年多了30分钟。不错了。
去年？30分钟？
对，去年才开场半小时就断了。
前年才惨吧……
前年？
你不知道吗？前年才设好机台10分钟就击倒板被打断了。
妖怪阿，那两个人根本不是人！
错了。
哪里错了？
去年之前只有一个人，而且都只用了一拳。
那个男的也太可怕了吧！
是叫阿月的女生。
见鬼了！！
第二战，飞镖射靶。
阿洛挑战：红心的边线。
阿月挑战：阿洛射过的镖孔。
限制：距离三公尺又七十公分。
「呼~~这样算过关吧？小莹。」
「很好嘛，阿洛，全部都有在边在线哦。」
「一点都不好，我都快成斗鸡眼了。」
飞镖沿着红色的靶心绕了一个圆圈，虽然镖与镖之间的间距不是很平均，但以一般人的眼光来说算是完美的。「嗟！差强人意。」我淡淡地下了评语。
换人上阵。
一枝，一枝，一枝，同样瞄准红心的边缘射。
相同的一个圆，间距也同样的不平均。
「妳还不是没有等间差，哼！」很呛哦。
「阿洛……阿月没有等距差是因为…你…」
「难不成她会放水？小莹妳不了解阿月吧，她那种抓住要害就不手软的个性……她会佛心来者，鬼才相信！」
「………」
「那个……阿洛……阿月是以你射出的孔为目标，所以没有等距差是正常的。」
「妳在开玩笑吧？」
「才没有勒，你自己看。」
「咦~~~哇靠！！」
「你还差得远呢。」向摊主领了100元的点卷当奖品，我直接走去隔壁的摊位换了三杯珍珠奶茶，大杯的。
「阿洛加油。下一次我们来射个〝爱心〞图案好了。」
「不好。」
「不然，星星图案也可以。」
「不要。」
「那……小叮当？」
「那是射飞镖耶，又不是在画画。」
「
？」
「就说不是画画了，吼！」
「阿，学去年阿月射字好了，比较有趣……去年阿月射了个龙字，对你来说可能太难了，我想想哦……你就先从自己的名字射起了好。」
「…………」
就在小莹和阿洛还在聊明年的目标设定时，我已经偷去对角那摊，比了「十八仔」，赢得三支大热狗，刚好一人发一支；另一摊玩了钢珠，换了一盒口香糖；某一摊戳戳乐，饼干两包；再下一摊的套圈圈，小存钱筒两个、布娃娃三只、海尼根半打、图书礼卷300元……
我们一路这样边祭祭五脏庙，边聊天边玩，朝下一关去。
第x战，捞金鱼。
目的：共伴效应的控制。
阿洛挑战：有限范围内单一物体的「听」能控制。
阿月挑战：依指示抓指定物。
限制：阿月蒙眼。
「捞金鱼？这是妳们女生玩的游戏吧，换一个好不好。」
「是我玩呀。」接过小莹递来的白色布条，我随即意会，遮住眼睛两端绕往后脑一绑。
「阿洛，这次是要训练你的控制共伴效应，也就是所谓的『灵场』的能力。等一下由你来选定目标，并针对目标与非目标控制共伴效应(灵场)的强烈，然后告诉阿月目标的动向……」小莹向阿洛大致解说了一下规则后，拉着已蒙好眼的我向鱼池的方向处去，走了几步后忽然停下，肩上传来她一股不大不小按压的力道，顺着力道我慢慢蹲下，待手碰到小凳子便安然坐上去，就定位。
「开始吧。」手里接到小莹向摊主要来的实心小网子。
「哦…，好。」
「什么都没有……」眼前仍是一片黑暗，入耳的仍是人言的吵杂声。
「我再试试。」
「阿洛，目标太多了。你要我捞哪一只？」水流声缓缓流进我的耳里，伴随着许多不同的灵体波动，在我脑中形成大略的影像，就如眼未被遮住，鱼池清楚地还在我眼前一般。依灵体波动，目标约有九处。
「呃，那红色的哪只好了。」
「………」灵体的波动的数量开始慢慢减少，开始有强弱之分。
真的假的，蒙眼捞金鱼？
捞不到的啦。
怎么可能！
真的捞中了，还是红色的耶。
碰巧的啦。
屎运。
一定是瞎猫遇上死耗子。
「再来黑色那只。」
老天，那个女的又捞到了！
她捞到的鱼和那个男的说的一样耶，黑的。
「白的那只。」
「花色的……」
「黑白相间的……」
「那只三色！」
「红的、黑的、红白相间的……」
「阿洛，你特地说明鱼的颜色有什么意义吗？」我蒙了眼又看不到，只是照灵的波动来抓目标而已。
「哦，我忘了妳看不到……」
那个女生真的蒙眼在捞金鱼耶！
又一只…
这是第几只了阿？
她都没捞空过耶。
这根本是「心眼」嘛！
「那……小红帽。」
「布丁！」
「七彩霓红灯。」
「河豚。」
「胖胖……」
「丑GG……」
「不要乱给金鱼取名子。」再也无法忍受阿洛的嘴碎，我拆下蒙眼的布条，把装满小鱼的小水盆交给阿洛。
里面有依他指示下捞到的各式花色小金鱼，其中一尾的花色就像是泡过一堆染剂的样子，丑死了；有一尾胖到几乎快游不动的样子；另一尾游在正中央正在转圈的那尾全身白，唯独头上一抹红，像是戴了红色帽子般……
经过精准度、控制度、变化度……灵能测试终于来到最后一战。
高空弹跳。
目的：帮阿洛开启基本的灵视能。
阿洛挑战：以上测试的综合版本(超级BOSS关)。
阿月挑战：泡茶+聊天？
在阿洛的努力下我们终于打到Boss关－－移花宫，不，是「观海亭」才对。
操场的中央草皮处停放了一台三段式云梯车，云梯升到八层楼的高度，站欗里站了两个人一个身穿红色防护外套的救护指导员和一位已然着好装备，准备往下跳的同学。
我、小莹及阿洛从操场的边缘往观海亭，在亭子里觅枫已经泡好茶等着我们，小花灵们则是在一旁唱唱又跳跳，好不高兴。我们各自拣了个位子坐下，阿枫端上泡好的花茶。
『好久不见，莹小姐。』
「是阿，好久不见了，阿枫。」
『很高兴今年我能帮上忙。』
「阿月，妳该说说话了吧…虽然〝现在的〞妳不太喜欢说话，但最后这是由妳主导，要是妳不解说的话，别说是阿洛不懂，连我和阿枫也不知道要帮什么忙……」
「花瓣一篮、喝茶休息。」我低首闻着茶香。
「小莹，阿月她在说什么？」阿洛低声偷偷地问。
『小姐的意思是她要借花瓣一篮，我和莹小姐都不用帮忙。』阿枫同时离开亭子，不久，他提着一篮花从彼端出现，缓缓走过来。
从阿枫手上接过一篮的花，我大致翻动了一下，各色的花瓣经过我翻弄后显得更加参杂不平，「只一次。」我指指阿洛。
「什…什一次？」阿洛对我一副二摸不着头绪的样子。
「阿月的意思是说，她只解释一次，要你听好。」小莹再次替阿洛翻译我说的话。
端起花茶，我喝了一口，清清喉咙。「你去高空弹跳，我在落地回弹前撒花，花瓣上写有字，随弹力减弱我收回视能的共伴效果，你试着封住『听』，将灵能集中在眼上，我利用你本身的灵能来开启『视』。另外，花瓣上的字共有六个，如果在结束前没看完，那就再跳一次，直到全部看清楚……」轻嗅花茶的清香，我想了一下又补充：「随着回弹次数增加，视能的共伴效应秒数会减少。」
「哇，阿月这次破百了耶。上次是几个字？」
『去年小姐的蛇魂最长的一句话，好像…70多个字吧…』阿枫数数手指后回道。
「呃…阿月在说什么？我怎有听没有懂。」阿洛吶吶地问。
于是乎，小莹和阿枫再度当起解说员。
『小姐说，等一下请你去排队高空弹跳，在你落地前她会将花瓣散满地，其中小姐会在数片花瓣写上字，你在回弹前并须看清楚。每次回弹约有2－3秒，高空弹跳一次计有五次的重力回弹……』
「这是咒盘锁，给你戴在耳骨上，它和阿月手上戴的链子大同小异，都是用来限制和帮忙调整灵能质的。」小莹拿出了一个类似耳扣的东西，整体雕有奇特纹路、以金色字体烙印成边框，看起来有点古老。「等等阿月会利用供伴效应来帮你开启灵眼，同时你自己也要把灵能引到双眼，等阿月关上灵视的共伴效应，你还能看见花瓣上写的字的话就成功了。」
『一共会有六个字，如果在第一时间没看清楚，愈后面小姐给的时间会愈少。』
「这不对吧，没看清楚该应要多给几秒才对，哪有人时间愈给愈短！」阿洛发出不平之声。
「因为现在的阿月很没耐心！」
『因为现在的小姐很没耐心！』
「这不是耐心的问题，这是常规、常规！」吼完的阿洛忽然想到什么，「要是我一直都看不清那六个字……」吞了吞口水。
「那，就，跳，到，看，清，为，止！」我低声一字一字慢慢地接下阿洛的话。
此刻校内的广播播报：「高空弹跳的活动将在四点半结束，请有兴趣体验的同学们把握时间！」
阿洛低首看了看手表，「还有一小时又十分钟。」我好心帮他报出所剩时间。「来不及，我可以帮你。」
尖叫一声。「妳……神经病！」
一道风吹过，就见阿洛火速冲向操场，排队。
时间，下午四点十八分。
很幸运，阿洛成为高空弹跳活动的最后一位体验者……
操场草皮中央一道身影跃空而下，清风微吹，花瓣片片犹如天女散花般随风飘然，惹得司令台阶梯的围观者一阵安静－－
咦！好香阿。
有人在撒花耶。
在哪？
你看，在观海亭那边……
真的耶。
呃，那个人不是企管系有名的「乐怡萍」吗？
有名？因为她很正吗？
是很正！不过，她会有名不是因为她长得正。
那是？
打扮惊人。
个性诡怪。
行为怪异。
………
………
风来得正巧时，利用风，阿枫和我将花瓣撒向操场，同时我暗暗射出数片写有字的花瓣。
站在高处的阿洛，着装已完毕，一跃而下，笔直落下。
第一次坠地，「他x的，什么…绝…阿~~~！」反作用力，身影被高高拉起。
第二次坠地，「妈呀~~~！！我在……救人哦……」反弹力道向上，笔直飞向天际。
第三次坠地，「哇…不要…到…底…阿~~」从地面被扯起，甩到高处，不胜寒？
第四次……
第五次……
终于，卸下全身装备，阿洛跌跌撞撞走来，一到亭内马上蹲在一角，大抓、特抓兔子，「恶~~恶~~」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我…恶~~恶~~」再接再力，再抓，大抓，特抓，抓到深处无怨尤。
『辛苦了。要不要来杯茶，清清喉咙？』
「谢了……阿枫。」
「有成功吗？」问的人是小莹。
「嗯，第二次之后。」看他还在玩兔子，我便帮忙回答。
嗯，代表成功的意思；第二次之后，是指我在第二次落地时就开始关起灵视的共伴效应，在那之后的第三次，阿洛的灵眼打开了。
兔子大战结束。「阿月……」阿洛扶着亭柱站起来。
「嗯，哼？！」
深深吸了一口气。「答案是，我在绝情谷底。」阿洛用茶漱了漱口，「阿月。我们打个商量好吗？如果下次还要演神鵰侠的话，我可不可以选择断臂的剧情……」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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