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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四二 玉门关抗辽


“归义军来报:大批辽兵进攻玉门关,曹延晟请求我们前去助战,营外刘忠他们已经全部撤走回去抗敌了。”

        “萧阳、林队长你们负责营地安全。一组全体跟我出发。把那两个两响炮发射筒带过去,赶快打包驮战马上。”

        “萧阳,你的微冲火力较强,你也跟钟队长去吧,多带些子弹,营地有我们呢。带上对讲机,随时保持联系。”赵一方说:“还有,带上你的阻击步枪,有机会的话就打掉辽军的指挥官。”

        “好的”

        钟锐带领一组成员随归义军的兵士骑马疾奔而去。

        “老赵,所有民工需要撤回营地吗?”

        “暂时不需要,继续运砖和石灰。等老钟的消息吧,玉门关如果守不住,咱这营地肯定也守不住。”赵一方默默的说:“毕竟玉门关是一个较大的防御阵地。如果守不住的话人家都能撤,或撤回肃州,或撤回瓜州,而咱们却无处可撤,咱们这一堆东西没法撤,所以,咱们必须要帮归义军守住玉门关。二组人员赶快准备,准备随时增援老钟。”

        “有咱们的两响炮在玉门关应该没问题的。”

        “就一个发射筒威力有限,还是做好随时增援的准备吧。”

        玉门关

        仆固浑也带领部分人马赶来了,城头上弓箭兵在和关外的辽军对射,双方不断的有人中箭倒下。

        钟锐郑之航张康杰周围观察了一下,东西两侧半山坡上的垛墙在弓箭射程之外,而正面的城头双方正在对射,郑之航指了指东边山坡的防御垛墙:“曹将军,这边的垛墙从哪儿上去?我们需要在那儿打击辽军,请您给我们几个士兵过来,要壮实力气大的。”

        “跟我来。”曹延晟叫上了仆固浑:“你也来?”

        钟锐等人跟着曹延晟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牵着驮着发射钢管的战马上了东侧山坡上的长城上,看到峡谷里黑压压的辽军士兵正在举着盾牌抬着梯子冒着密集的箭雨向前冲锋,甚至已经有梯子架到了城墙上。

        曹延晟仆固浑看着这帮人拿着短小而奇异的兵器,还专门跑到这弓箭射不到的地方,他们要在这儿打击远处的敌军?这也太远了吧?可他们也不像是来做法的法师啊?法师做法我们可是见过啊——找一大空地,焚香打座一大群人围着一个巫师,口中念念有词天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可他们上到半山上还躲在这弓箭射不着的地想要干什么?马背上驮的那个大铁管子又是做什么用的?

        上到城墙上张康杰就赶紧找合适的炮位指挥士兵架设钢管。

        郑之航说:“萧阳,阻击步枪,负责敲掉敌人指挥官,就是那些打各色小旗的,其他所以人员齐射,目标城下弓箭手及视野内所有的敌军,弓箭射程内辽军交给归义军,咱们的主要目标那些弓箭手和弓箭射程之外的辽军”

        随着密集的枪声响起,城下辽军躲在盾牌后边的弓箭手一个个倒下,城头上的掩护弓箭手的盾牌手见敌方的弓箭手纷纷倒下,也都放下盾牌拿起了弓箭,城墙上的弓箭顿时便显得密集起来。举着盾牌掩护抬着梯子的辽军也很少能跑到城墙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已经搭到城墙上的梯子基本成了众矢之的,基本没有人能爬上城头就被射成了刺猬,而远处骑在马上打着各色小旗的指挥官也一个个莫名其妙的落马身亡。

        不用担心敌人的弓箭,曹延晟仆固浑站在垛墙前观望着,看到远处的敌兵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枪声倒下,盾牌在他们那些奇异的兵器面前形同摆设,拿着盾牌的辽兵成批的倒下。

        “难怪他们不穿盔甲,专门躲在弓箭的射程之外打人。”

        “你看辽军倒下的那些不都拿着盾牌穿着盔甲的吗?可又有什么用?”

        “他们这兵器太邪恶太恐怖了,铠甲盾牌在他们面前纯属虚设。”

        “他们那个到底算是什么武器啊?”

        看着萧阳柳志军手中的微型冲锋枪随着射击不停跳跃晃动并不停的吐着火舌跳着弹壳仆固浑惊呆了:“他们那兵器也太恐怖了,只有他们打别人,别人根本打不到他们,而且连盾牌也挡不住他们那犀利的兵器。现在我知道拔野古冲为什么会败的那么惨了。”

        “钟队长,敌兵太多了,我们这几支枪根本打不过来,叫二组过来增援吧?”张帅叫道:“打死了那么多,可敌人还在拼命的攻城。”

        “张康杰,怎么还不**?”

        “马上就好”

        “赵总,敌人太多了,叫二组也上来吧,我让曹将军派人去接你们,我们必须一次性把敌人打垮。”郑之航转身对曹延晟说:“曹将军,你再派几个人去接应老赵他们吧,他们不认识路的,敌人太多了,我们打不过来。”

        “好的。”曹延晟点派的几个亲兵急速离去。

        曹延晟对仆固浑小声说:“听听人家说话的口气:敌人太多打不过来。”

        “唉,这个比说‘顶不住了快来人增援’好多了”

        “快看,辽兵有些散乱了,要不要冲出去掩杀一番?”

        郑之航听到后制止了他们:“曹将军,先别忙着出击,敌我混杂会影响我们射击的。而且现在敌军众多,我们没有优势的。”

        “钟大人,你们这样杀不了多少敌人的,现在敌人已经散乱,冲出去掩杀是很好的机会,可以杀死大量敌军的。”

        “好吧,你们一冲出城我们就停止射击。”钟锐说。

        曹延晟和仆固浑离开了,钟锐他们依旧猛烈的射击着。在萧阳的阻击下,敌人的步兵中间已经很少能看到骑马打旗的指挥官了,但敌军后方的骑兵依然密集的在观望着,尽管不时的会有人从马上倒下。

        萧阳把枪口转向了敌军大帐方向,他仔细的挑选着目标不断的射击着。

        突然,辽兵开始大规模的溃散,溃散是从后方开始的。可是曹将军他们还没出城啊?

        “怎么回事儿?”

        萧阳淡淡的说:“我想是我打中了敌军的指挥官,而且还不止一个,中军帐前的军官被干掉了好几个。”

        城门突然打开,归义军、回鹘军的骑兵出击了,辽军进攻的步兵在骑兵面前基本上没有抵抗力,而后边的骑兵还未应战已经开始溃散撤退。

        射击停止了。一组的成员们爬在垛墙上观看着下边的厮杀:“真壮观啊,比老谋子的骑兵大战壮观多了!”

        “有手榴弹就好了。”

        “就是有手榴弹你能扔到敌人的阵前?”

        “拉倒吧!手榴弹能扔到的地方都在弓箭的射程之内,我们恐怕没有机会扔出手榴弹的。挽弓射大雕知道不?这些人可都是郭靖他师傅的爷爷的爷爷。你没看到刚才甚至还有辽兵的弓箭手试图往咱们这个方向放箭?好在距离够远,要不咱们早就成刺猬了。”

        “不对吧?郭靖他师傅是蒙古人!”

        “领会精神!”

        “机关枪也行啊,这破枪,真不给力。”

        “要是有几门大炮就更好了,再多的骑兵也上不来的。”

        “知足吧,我们在几里之外干掉了敌军主将,我们没有任何伤亡,已经很给力了。”

        “咱们哪是打仗啊,纯粹是欺负人!刚才我都有点儿下不去手了!”

        “别,千万别,该打的时候你千万别手软!我可以非常肯定并且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假如辽军冲进来的话,砍咱们的脑袋绝对比砍西瓜还顺溜,绝对不会因为咱们不会武功而留情面的!”

        “咱们这胜之不武啊!”

        “什么武不武的?假如辽军进来欺负我们不会拼刺刀砍了我们的脑袋就武了?什么逻辑啊!”

        仆固浑也率军冲了出去,辽军大帐已经被焚,大火在远处的辽军营地蔓延。

        “干嘛要放火烧掉啊?拉回来不好吗?”

        “是辽军自己点燃的,撤退的时候不能把粮草留给敌军,这是规则。”

        “这规则可不好,这年头粮食好像总是不够吃的,分给百姓也算啊。”

        “这规则比潜规则好。”众人哄笑。

        赵一方等人急冲冲的跑上垛墙:“怎么不开枪?子弹打光了?”

        “没,是萧阳打中了辽军的主将,辽军溃散了,归义军和回鹘军出去追杀去了,敌我混杂,没法射击了。”

        “哈哈,萧阳,好样的!”

        萧阳谦虚的说:“这算什么啊,这纯粹是欺负人,咱们在这上边射击,连卧倒掩护都不用,就一自由射击,欺负人家辽军没远程火器。咱下去跟人家拼刺刀试试?”

        “干嘛要下去拼刺刀啊?我傻啊?”

        远处几匹马疾驰而来,后边是慢吞吞的大队人马车队,看样子还是缴获了不少的粮草马匹,归义军回鹘军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粮草不是都被辽军自己烧掉了吗?怎么还拉回来这么多?”

        “兵败如山倒,逃命当然比点火重要了,况且死人也不会点火的。”

        “李林、王博听到请回答。”

        “王博收到”

        “战斗结束,我方全胜,三组解除战备,营地施工可以继续。”

        “三组收到,恢复施工,over。”

        四二玉门关战后

        赵一方等人正准备收队回营地,曹延晟叫住了他们:“今日大破辽军大获全胜都是依仗诸位大人之利器相助,曹某定要设宴款待,你们可不要拒绝哦。”仆固浑也附和道:“萧将军真乃神人,数里之外竟能取辽军主将之性命,第一大功啊!”

        “辽军主将死了?”

        “是,这次领军进犯的是辽穆宗的四弟耶律敌烈,竟被萧大人一击打爆头颅顷刻毙命,辽军顿时大乱,我军才能大获全胜啊!他们的副将也重伤被俘,不知能不能活下来,听说监军也是带伤逃走的,”

        “本来人家辽军已经够郁闷了:弓箭手一批批阵亡,督战的步兵指挥官一个个落马身亡,而且躲在盾牌后边也不耽误送命,前方的进攻不见成效,第一波进攻已经算是失败了,可是还未迟迟鸣金收兵,这时又传来主将阵亡的消息,假如你是辽兵你会怎么做?”

        “投降啊,笨蛋。”

        “错!这一时期战争中在这一时段投降是件很危险的事儿,说不定刚举手就被砍了脑袋!最佳选择是逃跑,而且跑的必须比同伴要快。”

        赵一方征求钟锐林岩等人意见:“那就吃完饭再走?”

        “恭敬不如从命,谢曹将军了。”

        午宴结束,赵一方仆固浑哥率众告别启程。

        张神医挽留了方毅:“方大夫,犬子已来到玉门关,今天一战伤兵不少,还望方大夫帮忙给伤兵疗伤,顺便指导犬子一二。”

        张神医嘱咐众军医官给需要手术的伤兵服用麻服散,其余的军医都在忙碌的为伤兵处理包扎伤口,方毅看到他们的处理极不卫生便对张神医说:“外伤手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创口消毒,你看他们这样处理反而更容易造成感染,动刀和包扎之前一定要先消毒刀具,最简单的消毒方法就是淡盐水煮沸,或者在火焰上烘烤片刻,然后用煮沸后自然冷却的淡盐水清洗创口。还有就是不能用这些破布包扎伤口,应该用干净的棉布煮沸消毒后太阳下晒干才能使用。现在来不及的就用新布,以后伤口换药的时候必须用煮沸暴晒过的棉布,针线稀一点儿的棉布最好,可增加通透性。”

        张神医叫来军需官告知他给士兵包扎伤口需要干净的棉布,并吩咐兵士烧几大锅开水并取来食盐,方毅看到兵士拿来的食盐赶紧制止使用——食盐的杂质太大,未必能起到消毒作用,反而可能会引起中毒。

        方毅用对讲机呼叫营地,让派人送几袋食盐过来。方毅拿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取出手术刀,在火焰上烘烤片刻就开始给张氏父子示范,并让所有的军医官都来观看。方毅仔细的告诉他们处理伤口的步骤及规范,方毅用棉签碘伏先替一中箭的士兵消毒箭支周围皮肤,然后用刀轻轻切开组织,切记要顺着肌肉纤维切,尽量不要割断肌肉纤维;游离箭支箭头,轻轻拔出,消毒棉清理创口,若没有条件缝合就直接包扎,缝衣服的普通针线也行,但使用前必须煮沸消毒。

        张神医的两个儿子浩然浩轩悟性也很高,看完方毅的一例手术后就可以拿起刀子为伤兵取箭疗伤了,因为他们本来也经常给人做四肢的清创手术,只不过没这么多讲究罢了。方毅张神医及浩轩开始观看浩然清理消毒伤口周围,切口,剥离箭头周围肌肉组织,取箭,清理创口,缝合,包扎。第一例就做的很规范。

        下来是浩轩,也不错,动作比他哥更娴熟,尽管这是他们第一次比较规范的小手术。

        方毅告诉张神医,希望所有的军医官都能这样规范的为伤兵处理伤口。

        方毅突然问道:“怎么不见辽军的伤兵?”

        张神医说:“这年头打完仗是不要对方伤兵的,能抓到俘虏就让他们做劳役一直到死,伤兵在战场上就地就解决了。作孽啊……”

        钟锐问:“耶律敌烈死了辽军会不会报复啊?”

        “难说”

        “他可是辽穆宗的四弟啊”

        “那就更不会了”

        “为什么?”

        “自古皇室亲兄弟之间就是天敌!这个耶律敌烈比辽穆宗耶律璟野心大多了,史书记载的就是今日玉门关战役久战不下,耶律敌烈所部回去后被处罚,引起同伙心中不满。耶律敌烈伙同前宣徽使海思及萧达干等密谋政变失败,同党全部被处死。”

        “我们杀和他自己杀性质不一样啊”

        “如果没有变故这个耶律璟对咱们的威胁不大,他的主要精力大都放在镇压兄弟姐妹的谋反方面,他平时只是喜欢狩猎游玩而已。”

        “但现在不一样了,难道他会不觊觎这一战逃回去的士兵描述的恐怖火器?如果他得知这步枪用来打猎会更顺手的话难道他不想得到?”

        “难说,仅仅靠描述他们是很难相信咱步枪的威力的,毕竟这些都是他们从未见过从未听说过的东西,描述过火了甚至会掉脑袋的。”

        “不过耶律璟也挺忙乎的,基本顾不到咱们的:耶律敌烈谋反之后就是耶律寿远和肖阿不等人谋反,下来就是耶律喜隐谋反,还有周世宗柴荣也去跟他抢地盘。”

        “柴荣抢去的地盘耶律璟好像不在乎的,说那些本来就是汉人的地盘,就当是还给他们好了。”

        “嗯,他喜欢喝酒睡觉。跟他做邻居挺好的。”

        “辽军不是也到处袭扰吗?”

        “都是部下的小股袭扰而已,耶律璟不喜欢抢别人地盘的。”

        宋佳根据大家所带弹药和剩余数量统计子弹消耗:“今天这一战弹药消耗太大了,十余杆枪同时不停的射击,消耗约4500发子弹。”

        王东林急切的问:“火炮呢?咱们两响炮的实战威力怎么样?”

        张康杰检讨说:“说来惭愧,怪我事先没有了解玉门关的地形地貌导致仗都打完了火炮还没架设起来。”

        王东林吃惊的问:“今天两响炮没起作用?”

        张康杰惭愧的说:“是的,长城上的垛墙根本不适合咱们架设火炮,我们又不能私自拆除城墙,炮身太重而且发射时后坐力太大不能肩扛发射又找不到适合架炮的位置。原本想把两响炮直接放垛墙上点放,你也知道咱那两响炮误差太大,如果没有发射管固定它的初始弹道天知道它会飞到哪儿,所以就……”

        王东林说:“这个不能全怪你,事先也说过咱们要增援玉门关的事,可我也没考虑到火炮在城墙上的架设问题。这才导致临阵架设困难不能发挥作用。”

        张帅说:“你们都没来过玉门关,不熟悉这边的情况很正常,可我前几天才陪同家属们来过玉门关游玩,而且亲自上过这儿的城墙和长城,我当时还想过如果帮助归义军抗击辽军的时候阵地选择的问题,却没意识到火炮的架设问题,纯属失误,我应该检讨。”

        “话又说回来,赵总你说过的,说辽军围困玉门关月余久攻不下粮草耗尽才撤军的。我二十分钟没架好大炮我三五个小时还架不好啊?辽军还有一个月时间听我的两响炮啊?这都怪萧阳手太黑!——把人家的大小军官灭了不说还把人家主将副将给敲了,当兵的一看大小军官连带主将都没了,谁还有空留这儿听咱的两响炮啊?不过人家辽兵也挺给面子——你两响炮没放响我就给你们放焰火,不过俺们也没带焰火,那就把粮草车当焰火点了吧,于是......”张康杰戏谑后提议:“我想抽空再去垛墙上勘探好位置,直接架设两门炮留下备用,等下次再有情况的话我们就不会出现这种临阵手忙脚乱的情况。”

        赵一方林岩立刻反对:“坚决不行!万一他们调转炮口偷偷给我们一炮我们就都得完蛋!”

        张康杰说:“咱们不给他们留炮弹啊?就一空炮留下。”

        林岩说:“那也不行!连刘宏黄石俊都能猜出子弹中的火硝和硫磺成分,更何况军营的匠师?这年头军营的匠师中高人也很多的,只不过受知识限制罢了,稍一点拨他们就能意识到很多东西的。而且《千金方》里就有最原始的火药配方,保不准他们会拿火硝硫磺来试验,火药提前问世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这种轻便火炮钢管他们不可能制造出来的,他们也许能铸造出铁质或铜质炮管,但会很笨重,运送过程我们能提前发现。像咱们这无缝钢管制作的轻便炮身他们连战马都可以不用,悄悄的用人力直接抬过来咱们连发现预警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可以事先砌几个炮台备用。”

        赵一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林岩、老王,你们看咱们能不能制作一些类似于水泥预制板或水泥墩的东西作咱们两响炮的发射架啊?一组十几个或几十个孔,不需要耐高压,只是起到轨道作用。咱们现在钢管有限,看能不能像水泥预制板那样制作一部分带孔的水泥墩,也不需要太大,能乘下咱那两响炮就成;上次试射两响炮的时候说过依次排开几十个同时点燃就像“喀秋莎”一样,但两响炮的弹道不确定,没有预制管道限制弹道的话天知道他们会飞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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