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0.229 章 鼬的生日 （6600）
木叶的街道两侧除了房屋变多了、有些熟悉的店家外墙粉刷得跟新的一样以外，和曾经没什么区别。
蓮牵着鹿走在鸣人身边和他聊着这些年发生的、能在外面说的事情。
卡卡西跟在他们两个身后，插不上话，就只是默默地跟着。
止水搀着君麻吕走在他的后面，而鸢和狗子在最后。
“不、不用这样的。”君麻吕试图把胳膊从止水那里抽回来。
“但是鸣人说要我时刻注意点你啊。”止水有些无奈地笑笑，“听说你身体不太好……”
是鸣人让他这样的。
“那也没有到走路都需要人扶的地步啊。”君麻吕叹气。
鸣人回来了以后，自己就好像被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这个要注意，那个也要注意。
还是他不在的时候比较自由，就算去执行一些很费时间的任务也不会被担心太过劳累而病到散架。
担心是好意，但是过火了就有点不太想接受了。
其实本来已经就只剩下不过半年的寿命延长到了今日、甚至还有延续到将来的希望，他已经很满足了。
只不过不能再追随大蛇丸了就很遗憾。
但每半年都能在那个通灵兽的陪同下回去看一次……虽然主要是去安抚重吾而已，但也不是见不到大蛇丸。
大蛇丸大人的梦想就快要完全实现了，他为此而高兴。
听说打算制作的身体融合了一些宇智波的血统……
“嘛……他也只是关心你而已，至少他在的话……你就委屈一下吧。”止水再次无奈地笑。
他也觉得鸣人对君麻吕有些保护过劲儿了，虽然不清楚君麻吕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至少看着很健康。
“也谈不上委屈……我很高兴，不过真的是……”君麻吕又叹了口气。
“君麻吕，你就要二十了，在木叶没有遇到过让你喜欢的人吗？”
正当他们聊着保护过度的问题时，最前方传来了鸣人的喊声。
他们抬头向前望去，卡卡西一脸的郁闷。
“额……还没有……”君麻吕挠了挠自己脸侧垂下来的一绺长发。
恋爱什么的，他从没有想过。
“真的吗？先说好，蓮可不行哈。”鸣人退后几步来到了它们俩身边。
“……嗯，我明白，她是你的女朋友。”君麻吕点头，“可我真的没有喜欢的女孩……”
“你也该好好考虑下了，过几天就二十了……那你呢？”鸣人转问止水，“你也年纪不小了，奔三了吧？真的不考虑一下交个女朋友什么的吗？”
“我……额……”止水看向卡卡西，试图向'前辈'求教。
卡卡西回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走到鹿的另一侧摸了摸它脖子上的绒毛，假装在和它玩。
他自己刚刚都被催着找女朋友来着。
“宇智波和竹取（辉夜）一族的希望主要就是你们两个……”鸣人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尤其是君麻吕，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们竹取一族就不会再有后代了，那样也可以吗？”
和宇智波不同。
君麻吕真的是他们族的最后一人了。
大筒木？……他们算是始祖，和这个不知道稀释了多少代的竹取一族，除了其中的一种血继限界类似外，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的这种血脉，还是……断绝了比较好。”君麻吕面含苦涩地笑笑，摇了摇头，“虽然你不会那样决定，但我并不想让我的同胞成为‘武器’，或者像我这样疾病缠身……抱歉。”
“这样喔，没什么可道歉的，你想的很对。”鸣人勾住了他的肩膀，“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对将来的打算而已……就算想要一个人生活的话也是很正常的选择，不过说真的，要是你能成为家长的话，一定会是非常负责的那种吧。”
他一句‘你能成为好妈妈’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感谢你的理解。”君麻吕认真地道谢。
止水在一旁挠了挠头，“我的话倒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理由，就只是……身为宇智波，要背负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很难想象会有别人能承受得住，至少我们还有佐助，还……嗯，或许哪天我会去一个普通的小村子定居下去，那时候再考虑看看吧。”
他觉得君麻吕那边的话题太过沉重了，主动插话，“等我有了喜欢的女孩以后，会向你申请的，你可要放我离开啊。”
止水开玩笑一样笑着轻敲了一下鸣人的手臂。
“……嗯。”鸣人点头，“其实不是女孩子也可以的，就算你们喜欢的不是人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所以到时候就请放心地和我说！”
他又拍了拍止水和君麻吕的肩膀，好像不经意似的问，“对了，蓮的那头鹿好像就是雌性吧？我看它挺可爱的……”
“……”
一直安静地在前方听着他们谈话的蓮眼旁笑意渐渐凝固。
“咳，他应该是开玩笑的，别在意……”卡卡西安抚一样向蓮解释。
“不，我认真的，要不是不被允许的话，我估计就和狗子结婚了。”鸣人听到了卡卡西的话，认真地指向了狗子和鸢。
几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只见，狗子得意地勾起了尾巴，猫脸上是骄傲的小表情。
“……好吧，看来它并不介意，但我的小茸不太一样……”蓮抓紧了用在鹿身上的牵引绳。
“它叫小茸啊？”鸣人点头，“可爱的名字。”
“……”
他们都因为鸣人的话而安静了下去，没有人再主动开口说些什么。
鸣人打量着周围，也没再找什么话题。
——
几人绕着木叶逛了一圈，卡卡西在路过他自己家的时候和鸣人告了个别，招呼着君麻吕就一起回去了。
止水在路过宇智波旧址的时候表示想过去看看，说完话的一瞬间就不见了。
蓮牵着小茸说想去花店买一些草籽，然后牵着它就走了。
狗子……在这几人都离开了以后，被鸢抱着不知道又跑哪玩去了，街道中央就只剩下鸣人一个人了。
他看了看道路两侧的各种商店，默然。
“……怎么都走了。”鸣人揉揉自己的脸，“算了，一会买点吃的回去好了……嗯？”
他的目光落在了路旁的一家点心店的透明橱柜里。
内部是各式各样看起来很好看、感觉很好吃的甜点和蛋糕。
想吃。
这么想着，他果断地迈步走到了那边，点了很多等着店家帮他装起来。
[说起来今天好像是六月九号来着，鼬的生日……没人陪我，去找他好了。]
想着，他又点了一些额外的点心，付钱。
之前吃团子是鼬付的账，还是店里的都来了一种……那他给鼬怎么说也不能就只是几个蛋糕吧。
其实主要是自己也都想尝尝，就算吃不完，和鼬一起的话就不用担心吃不完甜食了。
——[你好，请问鼬在家吗？]
他呼叫带土。
——《说什么呢你？》
带土无语。
——[今天是鼬的生日，没人陪我，我想变成小动物去找他玩，你能带我过去吗？]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最近的鼬和鬼鲛似乎是在外面，一时半会不会回晓。
——[我买了好多的点心，自己拿不了。]
他看着橱柜上侧平面台上的一盒盒点心，又看看自己的手。
——《……行吧，等着。》
带土挂了电话。
——
鸣人没等多久，换了个比较平常的面具的带土从拐角过来了，看了眼点心店的店长，摸了摸鸣人的头发，从柜台上拎过装在袋子里、一盒盒的点心将其叠放在一起，转身就走。
鸣人和店长告了个别，追了过去。
转过弯，他被带土揪起了衣领。
……还没等反应过来，他们就到了一片荒原之中。
带土没理他，找了曾经的面具戴上，变成熟悉的虎皮土。
“该你了。”
斑的声音。
“……好久没听到这个声音了，有点想笑。”鸣人扭头，咳了两下。
“快点变，不然就回去。”带土敲他胳膊。
“嗯。”鸣人连忙点头，变成了鬼鲛见过的那只巴达兽的模样。
虽然有点想变成皮丘进化了的皮卡丘，但是鬼鲛没见过……随便变样的通灵兽真的很少见，更何况之前那个会飞，而皮卡丘不会了。
但冲浪还是没问题的，但……哪有浪？鬼鲛造浪吗？
“……”带土仔细看了会这个巴达兽。
鸣人太久没变了，不太会飞，努力扇着耳翼，好一会才让自己停留在空中。
“既然会飞，那就自己走吧。”带土说着，转身拿出一个工用小推车，把点心蛋糕一类的点心一盒盒地叠在上面，然后揪着‘巴达兽’的小爪子，让鸣人抓住了推杆。
带土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等会、”鸣人愣了两秒，更加努力地扇着耳翼，全身向前方用力。
……嗯，很好，推车动了。
[我还真的能推动啊……]
鸣人挠了挠脸侧，不再思考别的，向着带土的方向推着小车。
——
当他看到鬼鲛和鼬的时候，那边几个似乎都已经聊了几句了。
“就是这个，它很想吃到所有的点心，又吃不完，你们帮忙解决一下。”
带土指指这个还在以不到半立方米的、推着车还在飞的小玩意，然后就转身消失了。
鬼鲛和鼬的目光从‘斑’那边转移到了鸣人身上。
“那什么，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鸣人蹬着推杆踩到了上面，举起耳翼和他们打招呼。
“……好久不见。”鼬小声咳了一下，点头。
鬼鲛有些好奇地向这些点心盒的方向张望着。
他知道鼬喜欢甜食，但这小东西是斑的所有物……主要还是要看它会给鼬多少。
主动去拿是肯定不行的。
“那个大个子，帮个忙，我没办法把这些摆好……嗯，就放那变的空地上就行。”鸣人伸耳翼指着远处一片不长草的空地。
可能是被烧秃噜皮了吧，连草根都没有。
像地中海。
于是鬼鲛把鲛肌放到了远处，走过来帮他把推车推到了那边附近。
鼬也走了过去，和他一起把点心整齐地放到了地上。
点心盒外面是塑料袋，他们把盒子从袋子里拿了出来，将袋子铺到地上，再将盒子放在上面。
简易的野餐布。
鸣人扇着耳翼绕着圈，看盒侧的标签。
然后他找出了一份草莓蛋糕。
“给！”他抱着塑料小刀，将蛋糕一分为二，示意鬼鲛拿一份，而后自己捧着装着另一半的小纸碟，往鼬怀里一坐。
“咳、”鼬将脑袋扭到一边，伸出手握成空拳模样咳了咳。
“你最近是不是上火？”鸣人抬脑袋看他。
鼬应该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病吧。
鬼鲛……就算不说，每天和鼬待在一起的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长得虽然吓人，但他很细心。
“嗯。”鬼鲛替鼬回答，“夏天了，空气不太好。”
他试探着向塑料小叉子伸出手。
鸣人没反应。
于是鬼鲛拿了三支叉子，自己留了一个，而后将另两个放到鸣人捧着的那个蛋糕纸碟里。
——[那什么，能再买些热茶过来吗……]
鸣人沉思了一会，呼叫带土。
他忘记准备饮品了。
要是鼬噎到了……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很可能要完。
不只有蛋糕，也有别的点心，还有特别实的茶点，很噎的那种。
但是很好吃的。
——《……》
带土又想到了当年这小孩包饺子忘了买擀面杖而削了切菜板、都弄完了准备入锅结果发现没买油的情况。
还真是光长个儿了，智商……算了。
——《等着。》
他挂了电话。
——
鼬接过了鸣人手里的碟子，拿得很稳。
鸣人捧着自己的叉子，贴着蛋糕一角向下切叉了一块。
“啊——”他抬爪，将叉着的一小块蛋糕送到了鼬的嘴边。
“呃……”鼬眼皮跳了跳。
鬼鲛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吃着自己分到的那半份蛋糕，眨眼。
“……谢谢。”鼬先说了句谢谢，还是侧头吃了那块蛋糕。
鸣人又叉了一小块蛋糕自己吃，而后把没用过的叉子和余下的草莓蛋糕留在了鼬那里。
“你吃吧，我再看看别的！”鸣人叼着叉子，飞到一堆盒子上找着巧克力馅的大福。
大福是那种好几个装在一起的样子，而且纸盒内还有个塑料盒。
鸣人开了纸盒，撕了塑料盒，叉了块自己吃。
而后鼓着腮帮，一边嚼一边找了个塑料袋，套爪子上以后，给鬼鲛和鼬把剩下的几个大福分得干干净净。
——
在鸣人隔着塑料袋、抓着一块豆糕喂鼬的时候，带土带着一个箱子出现了。
“……”
画面挺和谐的。
但带土总觉得鸣人好像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比如现在这个：用看起来像是翅膀的东西遮住别人的眼睛并趴在他肩上从后方伸胳膊给他喂食的这个场景。
带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
鬼鲛正在吃他被分到的那一堆点心。
鼬吃得很快。
“自己拿。”带土把木箱放到鸣人旁边，转身走了。
鬼鲛过来帮这个小家伙打开上面的盖子，里面是一杯杯的茶。
还是热的。
“鼬桑，喝点茶水吧？嗯……”鬼鲛拿了两杯，坐到鼬的旁边。
鼬看不到，但向着那边伸出了手。
“小心些，看上去有点烫。”鬼鲛放下了另一只手上的杯子，两手一起捧着这杯，递到了鼬的手心里。
确认了鼬拿好杯子以后，他才松开手。
“那个，您……怎么喝？”鬼鲛又用双手捧起了另一杯，有些纠结地看着鸣人。
“嗯……不用管我，你喝吧，对了，我也差不多饱了……之后就麻烦你和鼬一起把那些吃掉吧。”鸣人拿下了耳翼，趴在鼬的后脑勺上，瞥了眼地上那些盒子。
还有很多都没有拆开。
今天主要还是鼬的生日，所以那些就交给鼬和他的搭档吧。
其实说真的，他觉得自己和鼬也并不是很熟。
总共平均下来，互相之间一年都没说得上几句话。
如果对方是卡卡西或者带土的话，那他倒是能更自在一点。
想着，他扒拉了一下鼬的头发，小小地揪了一些下来，而后踩着他肩膀走到侧边，舔了下鼬的脸颊，跳回了地上。
“我也想不到什么别的……总之，生日快乐啦，这些都是你和这位鲨鱼人的了。”鸣人拍拍鬼鲛的膝盖。
“……嗯。”鼬用食指将鬓边的头发向后拨了拨，喝了一小口茶，然后将其放下。
“对了……这个。”鼬单手拎起了自己的辫子，另手伸向后衣领部分。
片刻后，他把解下来的项链递到了鸣人的脑袋上。
……没办法，巴达兽没有脖子，也没有腰。
小胳膊也勾不住，这个项链又不像皮筋一样有弹性能绕圈缠。
“……这个，就当做我的礼物吧……”鼬看着那个项链。
如果只是这种的话，应该不会再被斑收走。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简单又挺朴素的，也不实用，就是好看。
在鼬这样好看的人身上，更好看了。
“嗯，谢谢！”鸣人把项链勾了下来，捧着仔细看了看。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鼬给自己的东西，之前的那些年……他甚至连以前的那些是什么都不知道。
鼬知道他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或许连今年鸣人的生日都没办法坚持得到。
“……我就也……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了。”鼬蹲下来，揉了揉鸣人的脑袋。
毛绒绒的。
“谢谢。”鸣人认真地点头，“你放心吧！我会……珍惜的。”
鬼鲛在一旁默默地帮鼬打开余下点心的盒子。
……说起来，鲛肌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鬼鲛思考着。
……它……有生日吗？
鲛肌不只是一个武器，它有生命的。
只不过作为武器的它才能够吃到各种各样的查克拉，所以它才会愿意跟着各种‘主人’吧。
鼬和鸣人对视着。
“……注意安全。”鼬轻声说。
那边的鬼鲛还在想事儿，没有听到鼬说的话。
他在鼬面前也是比较放松的。
“……你放心吧。”鸣人拍拍他的胳膊，抱着项链飞起来，“那我先回去了。”
他感觉心里有些堵。
但这是没办法避免的。
……那就只能希望能顺利地改变‘结局’了吧。
鼬一定也是想见到佐助长大成人的吧。
毕竟那是他深爱的弟弟。
这真的没办法，除非鼬死了，圈圈土告诉佐助真相，那之后鼬才能有机会回归他同样热爱着的木叶……但现在局势不怎么好，就算自己带着他回去了，估计那几个年纪大的顾问也要各种为木叶开脱吧……甚至还可能再给鼬扣几个锅，比如团藏突然回家种田的事情也可能被认为是鼬对他下手了……
因为宇智波传：鼬杀了止水。
而止水对木叶方面说过他瞳术的能力。
……想来不是只有团藏知道那个事情的，当时在场的暗部很多很多，虽然基本都是根。
但根能出一个‘大和’，那就能出第二个、三个……
不过止水死了，大家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但流传的都是鼬杀了止水……所以得到了止水的力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不会让鼬回归的。
对了，鼬还不知道团藏的事情呢……
算了，以后让止水告诉他好了。
当然在鼬复活之后。
这一切就交给大蛇丸吧。
他觊觎鼬的身体也很久了，能够用有着他身上的宇智波血统做出人造人的话，想来大蛇丸也会很上心的。
因为他可以用那些也为自己做一个新的身体……
只是写轮眼的话，对大蛇丸来说并没有意义。
他要的是血统。
——
鸣人飞了好长一段距离以后，转身停落在一个石块上。
他变回了原样。
鼬的项链看上去还是蛮新的，没有太多的损耗。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一样。
材质看上去也很好，虽然朴素但……感觉也不是很便宜。
鸣人将项链团在掌心中抛了抛。
被丢起来的绳链在被扔起来的时候就散开了，上面的金属制、不规则形状的‘圆环’碰撞到了一起发出清脆悠长的响声。
[我就先戴着把……等以后再给佐助好了。]
这么想着，他解开了外衣上的前两个扣子，将碍事的衣领拨到一边，捏着项链两侧，成圈状从喉咙正中的方向绕到后颈部分，摸索着挂扣上了项链。
卡卡西之前给的吊坠他没有戴，怕被误会。
那种还可以打开的、像怀表一样沉重的吊坠还是好好地躺在柜子里比较好。
“……”鸣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鼬的那种是锁骨链。
幸好自己并没有重到连锁骨都看不见，所以戴上以后……嗯，感觉还是蛮帅气的。
大概。
反正原鸣戴初代项链的时候也挺好看。
水门的脸。怎样都好看。
除非化那种跟曾经的仙人自来也or勘九郎or新希一样的妆。
——
这种装饰品……
他纠结着。
戴是戴上了，但是怎么让人看见？
但是太明显也不太好吧……之后再见到鬼鲛的话，被认出怎么办？
不是怕，就是很麻烦。
[扣上一个吧？虽然不明显，但比完全掩上好。]
于是他系上了从上向下数的第二颗扣子。
忍者的装束……有五分之三都是连脖子一起掩上的。
木叶的男性忍者大多都是类似的宽松里衣，长袖宽腿毛领子（←），也有颜值高的人能撑起来这身了。
比如水门。
虽然衣服不好看，但他人好看啊。
[说起来佐助好像没看到过他戴项链的样子吧……]
鸣人回想了一下。
鼬小时候是肯定不会戴这些东西的，就算他想，估计他爹都不让。
因为没有用。
而且宇智波族服大多都是高领子……嗯，大多。
更重要的是，当时自己回村、鼬叛村的那天，自己没看到鼬戴着别的项链。
因为当时他戴着的只有自己。
——
……进了晓的鼬真的……有些时候的行为举止……难以形容。
刚开始还很乖巧，后来……就有点装x了，但那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挺好看，但就是容易被人认为是装x
……这应该是自己给鼬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
喜欢火影之致郁系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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