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长门和自来也
“这里就是你说的晓的大本营？”
看着眼前熟悉的雨帘，司鳩对着一旁穿着雨衣的自来也问道。
“是啊，我千辛万苦才打听到的。”
自来也看着沐浴在雨中的街道，很是感慨地说着。
两人是两天前从木叶出发的，一路伪装成商人来到这个被称之为“雨之国”的小小国家。
“如果是这里的话，我记得当年带着止水和卡卡西来过这里。”司鳩露出了怀念的笑容，“记得还在这里大战了一场，而且，那些傀儡好像也是穿着黑袍红云呢。”
“那没错了，我们来对了地方。”自来也说道。
不过司鳩耸耸肩说道：“这样的话，我们的伪装也没用了。”
自来也疑惑地看着司鳩，“怎么说？”
“这些雨水里含有侦查用的查克拉哦。”司鳩解释道。
“什么？”自来也表情一惊，闭上眼睛感应起来，果然在感知中发现了雨水中的查克拉。
“糟糕了。”
自来也叹了口气，看着司鳩无奈的笑着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去找这个国家的掌权者啊。”
“就这么去找吗？”
自来也脚下一滑，被司鳩的直接吓得不行。
“能直接为什么要拐弯抹角的？”
司鳩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抓住他的肩膀，消失在了满是雨水的街道上。
在雨之国最高的尖塔里，有些昏暗的空间里，站着七个人影，都穿着绣着红云的黑袍，还有一个消瘦的人坐在王座上，身上插满了黑色棍棒，一头鲜红的黑发。
司鳩带着自来也直接出现在了这个空间。
“好久不见了，自来也老师……”
自来也还没看清周围的情况，一个仿佛熟识自来也的声音从王座上传了下来。
“长门？！”
等看清王座上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时，自来也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中。
“还有……小楠？”
小楠淡淡看了自来也一眼，眼里似有怀念，但转瞬即逝，“好久不见了，自来也老师。”
自来也看了看周围，发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弥，弥彦？”
“弥彦已经死了，自来也老师，在你离开后，弥彦就已经死了。”长门坐在王座上，语气平淡而清冷，仿佛在述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什么？”
听到爱徒死去多时，自来也仿佛接受不了的退了一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曾经教过的土地会穿着自己敌人的衣服，还对他态度冷淡。
“事物总会发生改变的，自来也老师。”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小楠？”自来也有些控制不住地大了不少声音。
小楠看着自来也摇摇头，“自来也老师，就像长门说的，事情总会发生一些改变的。”
“好了，自来也，情绪放松。”
自来也还想说话，司鳩拦住了他。司鳩看着坐在王座上的长门笑道：“很多年没见了，你们还好吗？”
“司鳩大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吧。”
长门看着司鳩。
“当年我们不是有对视过吗？”司鳩笑道。
于是长门想起来那一天的视线，司鳩只是凭借着查克拉，就凌空看到了他，今天甚至仿佛用了时空忍术般直接出现在这里。
“你和自来也老师来这里，有何贵干？”长门也不想废话了，直接想问明司鳩和自来也的来意。
“长门，小楠，你们要做什么？或者说，你们组织要做什么？”自来也终于还是接受了爱徒的堕落，沉声问道。
“自来也老师，别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们。”长门凝视着前方那唯一的亮光，“我和小楠，还有弥彦都不过是继承你的意志，在为了这个世界变好而努力。”
“为了世界变好？为了世界变好你们到处抓捕尾兽？为了世界变好，你们肆意破坏别的村子？”
在自来也的质问下，小楠也不由微微偏过了脑袋，只有长门直视着自来也沉声说道：“这都是为了世界和平而必须做出的牺牲。”
自来也抱着手，自嘲般笑着，“我可没记得教过你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来我们产生了分歧，自来也老师。”长门说道。
“我们原本没有分歧的，长门……”自来也有些疲惫地说道。
“其实，我知道一些不少的事情，自来也。”一直站一边不怎么说话的司鳩突然笑着说道。
“什么？”自来也奇怪地看着他，“你知道些什么？”
“这里死了太多的人，他们的痛苦使我成长。无知愚昧的孩童也只有知道痛苦后才能长大成人。”
“但我已经在无限存在的痛苦之中，有了超越凡人的成长。从凡人化为神。”
“感受痛苦吧，体验痛苦吧，接受痛苦吧，了解痛苦吧。不知道痛苦的人是不会知道什么是和平。”
……
随着司鳩不断地说，自来也表情越来越困惑，小楠和长门的表情则越发古怪。
“你肯定在疑惑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司鳩笑着说道。
自来也点了点头，他实在不知道司鳩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中二的话语。
“这些其实是你徒弟，长门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司鳩看向王座上表情惊异的长门和小楠笑道。
然后又看着自来也说道：“听到这些话你应该知道长门的问题了吧，他自持那双轮回眼，已经不做人了。”
“现在他认为自己是神。”
“没错，自来也老师，我已经从凡人蜕变成神了。”长门在王座上沉声说道。
“神？”
自来也突然嗤笑出声，他痛惜地摇着头，“长门，你以为你现在这副模样能成为神吗？”
“神不是完美的，但会带领愚蠢的凡人获得更美好的世界！”长门已经完全听不进人话了。他笃定的目光，让自来也都不想打破了他的幻想。
自来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对自己作为师父的失责感到愧疚。
“我当初应该带上你们离开的……”他不无遗憾地说。
长门却是摇头，“自来也老师，如果你们只是来说这些的话，可以回去了。”
“回去？”
“不，我们来都来了，怎么也要让你见识到什么是神该有的样子，长门……”
什么？
长门和小楠睁大了眼睛看着前方的司鳩，一股威不可测的气魄正从他的身上散出，震撼着在场的所有人。
大地在不断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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