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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8章 记录


下午郎暮言忙完的时候去找她,她还正在帮场记搬厚厚的记录本。郎暮言接过来,皱了皱眉头。场记跑过来看到郎暮言,讪讪地抓着脑袋:那个是太太自己要来帮忙的……

        郎暮言将记录本扔给他,下不为例。

        是是是,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场记抱着记录本,吓得一溜烟的溜掉了。

        苏剪瞳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了,空着手奇怪地说:怎么了?怎么了?

        去吃晚饭。郎暮言拧眉,见她一脸汗珠带着快乐的神情,不忍责备她,走吧。

        苏剪瞳忽然想起早晨的事情来,羞得不晓得要怎么去见一大家子的人,暮言,我们晚餐不如就在外面吃吧?

        嗯。我知道有一家店的红酒小排骨做得非常不错,已经订了位置了。

        红酒小排骨现在是两人之间的温馨话题,苏剪瞳当时那个用嘴巴做出来的菜,一直都荡在两人的心间。相知相携走过那段路,就像是刻在心头一样的,不用再说更多的语言,两人的目光就缠绵胶着在一起了。

        郎暮言笑道:走吧。

        牵起她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来到一家会所面前才停住脚步。这一家会所是私人会所,只有会员才能入内。而据说一年的会费高达上白万,苏剪瞳还是有一次在剧组听大家八卦有钱人的生活听来这么一耳朵的。会所的门脸小小的,看不出特别出众的地方,但是那三个字因为很特别,她曾经听过一次就记住了。

        走到门口,马上有人迎了出来,态度不卑不亢但是异常礼貌得体,笑道:郎先生来了,请里边请。郎先生今晚几位,是想坐大厅窗户的位置还是去您的包房?

        苏剪瞳咂舌,跟着走了进去,见里面布置相当清幽雅致,并非富丽堂皇,但是处处都可见精心的地方,细节尤其如此。还有一个女孩子在弹着优雅的古筝。郎暮言拍了拍她的手,轻声说:我和太太两位,麻烦李经理带我们去包房。

        原来是郎太太,请随我来。李经理客气地说,对苏剪瞳的态度更加恭谨。

        正要离开去包房的时候,听到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这家会所向来清静,从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郎暮言不易察觉的皱了眉,李经理马上说:抱歉,已经安排人去处理了。

        苏剪瞳不由朝外望去,见是刘盈盈在门口,低声说:暮言,是盈盈姐哎,我想去看看。

        郎暮言当即说:李经理,门口的是我一个朋友,麻烦你请她进来。

        刘盈盈正在门口吵得不可开交,听侍应生说有钱也没法儿进来,当即拿出了钱说:那我办张卡行了吧?

        李经理快步走过去,看到她掏出的几千块钱,赶忙说:这位小姐,你的朋友在里面等你们,请你进去。

        我都说了我有朋友在里面嘛,是你们的人非得不信的。

        抱歉,失礼了。请进。

        李经理将刘盈盈迎了进去,她见到苏剪瞳,大声说:瞳瞳,原来是你啊?

        她声音颇大,将清幽的环境添加了嘈杂。不少朝她看来。

        盈盈姐你跟我们一起吃饭吧。走,我们一起进去。

        郎暮言对李经理说:算三位。

        刘盈盈和苏剪瞳一起进了包房,外面的人非得不让我进来,我给钱也不让我进,真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对了,盈盈姐你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苏剪瞳问。

        刘盈盈一下子就哭丧着脸,两滴眼泪滑落了下来。

        苏剪瞳一下慌了手脚,盈盈姐你到底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刘盈盈两下把眼泪抹干,我是来找曾明的。他今晚在这里和一个什么社交名媛相亲,我就是来问问他,他要是真相亲成功了,我也明天就嫁人了。咱们就再也两不相见了。

        啊?苏剪瞳回来这么久还一次没有见过曾明,只是知道他现在是很知名的记者了,已经不再局限于娱乐圈,社会新闻各类新闻都会做,已经是行业内的当红名人了。她大约知道曾经老刘婶阻拦过刘盈盈嫁给曾明的事情,所以耽搁了两个人的感情。

        刘盈盈一向敢做敢当,说:我不打扰你们俩吃饭了,我自己去找他。

        要我陪你去吗?苏剪瞳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

        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刘盈盈说了一声就出去了,只要进来了这里,就不怕找不到人了。

        苏剪瞳还要再跟出去,郎暮言拉住了她,让她自己折腾去。

        这里这个环境,要是闹出点事情来怎么办啊?

        不是有我在这里吗?郎暮言的一句话就让苏剪瞳安了心。他将菜单拿过来,我订好了几个菜,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再加一点?

        苏剪瞳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呢,心里一直记挂着外面,等到菜上齐了,也吃得有点心不在焉的。她苦着脸说:曾明和盈盈姐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感情一直就好,大了顺理成章就在一起了。偏偏是老刘婶一直嫌弃曾明家境不好不让两人来往,这个当妈的也真是的,膈应完了杨姐姐又来膈应盈盈姐。我有时候想着都替她们委屈。

        郎暮言眉间一深,垂首夹菜到她碗里,想着林淑秋何尝不是如此,心中沉沉的觉得对苏剪瞳怀了很多的歉疚。她只是不说而已,但是谁不想得到家长的承认长辈的祝福?王家的人表面上也四处为难他,但是事业上王朝元对他的指点往往都很关键,近来帮他连番甩掉了好几项不良资产,根本不是一回事。

        苏剪瞳也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影射什么了,垂下头去扒拉了几口饭,郎暮言抬起头来,说道:吃菜,别顾着老吃饭。

        连着给她夹了好几块排骨,看着她吃下去才心满意足的收回目光。

        正在温馨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苏剪瞳跳起来说:一定是盈盈姐回来了,正好还可以赶上和我们一起吃个饭。

        她跑去开门,见叶青和笑吟吟地站在外面,不由愣了一下:叶先生,是你啊?

        听说三哥和三嫂在,哪里能不来敬一杯酒?叶青和笑得一脸明媚,这一声三嫂叫得极其自然。伸手不打笑脸人,苏剪瞳脸红了一下,将他让了进来。

        他拿来了一瓶红酒,端着杯子,笑道:三哥怎么就喝果汁呢?对了,一定是顾着三嫂。三哥疼嫂子,那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没关系的,我今天拿来这瓶酒,度数很低,味道香醇,很适合女士享用,三哥不嫌弃就留下和三嫂一起用吧。

        郎暮言往常瞧不起他不务正业吊儿郎当,但是他送马那次给郎暮言和苏剪瞳的独处机会,以及郎暮言和苏剪瞳掉下悬崖的时候他的那些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无形的帮助,让郎暮言看着他,唇角上扬扯出了一个笑脸,道:那就谢了。

        叶青和往常见郎暮言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见他笑成这样,反倒心内有点忐忑了,不知道这个以腹黑著称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期期艾艾地说:那……那就不打扰三哥和三嫂了,你们慢用,慢用。

        苏剪瞳在旁边,脸一直红透了,郎暮言点点头,叶青和退了出去。郎暮言打开酒瓶,倒出半杯在杯子里晃了晃,香味一下子在屋子里弥散开来,看酒液的挂壁浓厚醇正,端起来递给苏剪瞳说:叶青和专门来,我们也别辜负了他的好意。

        苏剪瞳端过来喝了半杯,甜蜜地笑道:好喝。

        喜欢就好。郎暮言端起酒杯,敬我们在丛林里的日子,也敬叶青和。

        苏剪瞳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笑道:敬我们在丛林里的日子,也敬叶青和。

        正在喝着,门突然被闯开了,刘盈盈冲进来,脸上笑意满满,却带着泪珠,瞳瞳,这一次,我和曾明真的玩完了。也是,本来就是我家里的问题,对不起他在前。不好意思一整晚都打扰你们,我出去了。

        她说完转身又跑了出去。

        哎,盈盈姐……苏剪瞳要跟去,见她已经跑得远了,大约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对街的街头。

        苏剪瞳打她的电话,她始终没接。只好发了一条短信安慰她,想了想又发了一条让她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跑得太远了。

        正想着,曾明的身影也在门口一晃而过,他的手揽在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的腰上。苏剪瞳看得眼睛一涩,闷闷地回头来坐下。心里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曾经苏桥街最让她羡慕的两对爱侣。

        一对是刘文杰和景杨,两人相知相爱男的大方女的体谅从来没见过他们红过脸吵过嘴,整个苏桥街都以他们为楷模,结果却以那样的方式分手;一对是曾明和刘盈盈,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是典型的欢喜冤家,现在也成了这个样子。

        这世界还有什么是不会变化的呢?她很伤感,仰头喝光了杯子中的红酒,有点醉意地呢喃道:郎暮言?

        郎暮言扶住她,轻声说:我在这里。

        你不要离开我。她伸出双手抓着他的衣襟,带着祈求的表情。她是真的很怕很担心,他越好,她越怕失去。

        安然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郎暮言心内疼惜他们母子,低头吻住苏剪瞳的唇,不会。

        她似乎安心一点,却说道:我还想再喝一点酒,好不好?

        李经理来的时候,一直不停的道歉。其实他也很为难,刘盈盈今晚将好几个包房闹得鸡犬不宁,但是她是郎暮言的朋友,他又不好直接赶人,连带着让郎暮言和苏剪瞳都没有吃好饭。他进来道歉的时候时机不好,正撞上郎暮言拥吻着苏剪瞳,又是好一阵歉意。

        那晚郎暮言没有带苏剪瞳回王家,直接将她带到他的私人住所吃干抹净,一整夜无休无止,不顾她的求恳,就是不愿意停下来。

        苏剪瞳早晨起来的时候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她其实没有喝太多,那疼纯粹是被郎暮言折腾出来的。他一晚上要的次数她都数不过来了,一晚上都在痛并快乐着中挣扎。

        勉强坐起身来,郎暮言推门进来,一身轻松地端着一碗参茶,道:该喝点茶了。

        苏剪瞳不饿,却渴得要命,接过来大口大口一会儿就喝光了,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有么?

        怎么这么渴?转身出去又端了一碗来,喂给她喝了。

        一晚上都在流汗,流失了那么多水分,当然渴了。苏剪瞳记得最后一次的时候,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湿了。迷迷糊糊中是郎暮言拿了毛巾将她清理干净才拥着她睡去的。

        郎暮言揶揄笑道:我知道了。不止是流汗流失了水分,还有那个也流失了水分。

        什么那个?苏剪瞳反问。

        郎暮言不答,转身去放碗。

        苏剪瞳想了半天想到了他指的是什么,羞得捂住了脸,不依道:郎暮言!

        在。他回身来抱住她,我在。

        苏剪瞳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你像一条大鱼,我是一只小小猫,幸福太巨大摆在面前,我反而好怕失去。

        傻瓜。郎暮言宠溺地笑道,对她的比喻感觉到又好笑又温馨。她最爱拿吃的打比方,什么事情到了她那里都跟吃的有关。

        他的手机在一旁响起来,他接起来,嘱咐道:给叶青和备一份礼物。等一下,给叶朗备相同的礼物送去。

        叶朗和叶青和是堂兄弟,叶老爷子的家产以后会选一个人继承,两个人都在争取外面的助力。两兄弟在郎暮言面前都很谦恭,郎暮言不想厚此薄彼给任何人无谓的希望,叶青和那边,他真的想感谢一下,不想由此又怠慢了叶朗。

        在丛林里那段时期的生活,要不是靠着叶青和平时喝酒的时候讲的那些有用的东西,郎暮言还真不一定能适应。尤其是用他说的方法将苏剪瞳的衣领袖口裤子口全部封起来不受虫类的侵袭、在饥饿的时候抓到野鸡,都该归功于叶青和。

        他想起那段日子的艰难,不由又笑了一下,抓紧了苏剪瞳的手。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郎临溪在电话那头狮子吼:老三,你答应我让瞳瞳回来继续拍摄的,都到中午了人呢?人呢?

        郎暮言将电话拿得远一点,等到那边平静了才说道:马上送来。

        苏剪瞳也有点急,她不可不想让整个剧组的人都等着她一个人,不管是有意或者无意,耍大牌都不是一种好习惯,何况她还不大牌。赶紧起来穿衣服,看到镜子里满脖子的吻痕,欲哭无泪,现在是夏天了,衣服都很单薄,她要怎么遮嘛?

        郎暮言三两下将她的头发捋好盖在脖子上,随手拿了条披肩遮住她,半是围巾半是披肩的样式,一下子就将那些难堪的地方遮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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