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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 打魂探监


无极国天牢在貔貅军军营边上,在宫城北面,距离宫城约二百丈。

        貔貅军是无极帝国的天子军,直接归天子指挥,只负责宫廷安全。

        天牢里关押的都是钦犯,理所当然由貔貅军监管。

        天牢名声极大,规模却很小。只不过是貔貅军营的一个附属院落。

        除去院墙比一般建筑高大厚实一些外,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那种威严,却令所有人都望而却步。

        巡警端木水塘将辛然带到距离天牢百丈处,便不肯前行了。拉着辛然的手,不着痕迹地指着天牢对他说:“看吧,那就是天牢。”

        端要水塘就是辛然遇到的那个巡警。复姓端木名水塘。且说,他交差后,将辛然带回自己家。端木水塘家,只有一个老娘和一个妹妹。其父亲在其还不懂事时,便战死在边关,他也算是子承父业当了军士。

        无极帝国的军人,同样是拿军俸的。但军俸标准大不一样。

        无极帝国的军种,分上四军同中禁兵和下禁兵。以上四军的地位最高,都是身高九尺的壮汉。貔貅军便是上四军中的第一军。

        象端木水塘这样的小巡警,因为是在天子脚下,军俸高点,一月也就四五百文钱。然而军俸高,京城的生活水平也高。

        如果不拿灰色收入,也就仅仅够娘仨生活。在京城里,是下等人。

        端木水塘不甘心情愿过下等人的日子。便瞪大眼睛,寻找机会,以求达。可他一个下等人,想要寻找机会,那是非常难的。

        因此,这天一碰上辛然,他便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如果说老天开眼,让轩辕一家逃过这一场劫难,他结交辛然的这一宝,便算是押对了。倘若轩辕一家人逃不过这场劫难,他也不赔本。

        倘若心黑一点,到时候,将辛然交出去,说不定也能得一笔赏钱。

        为此,端木水塘将辛然领回家。给他洗了澡换了衣服,又管了一顿饱饭。没什么好吃的,炊饼、面条、老咸菜,还是供的起。

        等到吃过晚饭,端木水塘便将辛然带到这天牢前,让他自己观看。

        辛然还想朝前走,到天牢近前,却被端木水塘拦住他说:“公子,再不敢朝前走了。再朝前走,到了距院墙三十丈之内,如果没有官家的公文,就杀无赦了!或者被乱箭射死,或者被乱刀砍死!”

        辛然看着静悄悄、阴森森一丝光亮都没有的天牢院落,心里是一忽儿热腾腾,一忽儿凉嗖嗖,一忽儿酸溜溜,一忽儿凄惨惨,碎了瓶儿,爆了锅儿,破了缸了,七上八下、乱七八糟,不知道是个啥味儿。

        “我说公子,还是那句话。你要想见你轩辕大军主,还得去找当大官的亲朋故旧。”端木水塘小声劝道。

        “大哥你说的理是这个理,可我去见谁呢?”辛然愁苦地喃喃:“这时候,谁肯出头露面帮这个忙呢?”

        “要不这样,咱们先回去。明天俺出去帮公子打听打听,然后再做定夺。”端木水塘道。

        “也只好如此了。”辛然看着天牢,心也沉了下来。

        天牢就在眼前,可自己连边都靠不上,如何能见到爹爹?

        实在没办法,辛然只好恋恋不舍地随着水归塘向回走。

        “这样看来,得魂游进天牢去。”夜静更深之后,端木水塘家的厢房里,传出辛然的声音。

        端木水塘的家,属于典型的天州的中下层住户模式。

        独立的小院落,三间上房,两间厢房。厢房也是临时客房,辛然便被安顿在厢房住下。虽然已经是寒冬腊月,但房中并没有生火。

        不仅仅是厢房没生火,主人的上房里,也没有一丝火气。

        这是天州地区千百年的老习惯。除非是达官贵人、大富大贵之家,一般的平头百姓,冬天屋里从不生火。就用身体和寒魔硬抗。

        早已脱胎换骨的辛然,尽管没感觉到寒冷,却很不习惯。

        辛然没有在京城护国公的国公府生活过,出生在西北的山庄,早已都习惯了温暖的屋子。在西北,冬天里,再穷困潦倒的人家,也必须生火。否则,会被冻死。因此辛然习惯了冬季里,屋子里炉火熊熊。

        “哧......”小天哥儿嘲笑了半声,便停住。

        他意识到,在辛然心情极其沉重的这种时刻,是不应该再开玩笑。

        于是,小天哥儿收住笑,正色道:“能魂游去当然好!关键在于,你那法术时灵时不灵。也不知道这会儿能不能灵通。”

        辛然不再理睬小天哥儿,而是盘腿坐好,运气功,令魂儿向天灵穴冲去。其形态,自然又象向天上奔去的蛤蟆一样。

        但这次小天哥儿没有笑,只是静静地观望,并为他握拳跺脚使劲。

        然而,这次,那魂灵仿佛被寒冷冻结,说什么也不出去了。

        辛然努力奋斗了一个时辰,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仍旧没能把魂儿游出去。

        “兄弟,这样不行。”小天哥儿忍不住开口:“你那魂儿是没经过修炼的。几时出去那是瞎猫碰死老鼠的事,不是你想出去就出去。”

        “那咋办?”辛然喘着粗气问。

        “没办法。只能想别的办法。”小天哥儿小脑瓜摇的拨浪鼓一样。

        “哎,有了!”辛然眼珠子一亮,有些兴奋地说:“赶紧找东西,把俺打晕!”

        “干什么?”小天哥儿不解。

        辛然瞪眼:“怎么这时候却忘记了,不是你说过的,打晕了。魂儿便可以出游了嘛,你给忘了?”

        “那是从理论上讲。”小天哥儿挠着脑瓜嘟囔:“实际上,也可能连魂儿一块打晕!”

        “不管了。来,拿顶门杠打!”辛然咬牙切齿地吩咐。

        “真打?”小天哥儿迟疑不决。

        “罗嗦啥?又不是打你!你怕啥?快打!”辛然低声怒喝。

        “喊啥?打就打!打疼了,可别怪俺!”小天哥儿有些恼火地低声嚷嚷。

        “疼死俺活该!谁让俺惹出这天大的祸事。”辛然恨声嘟囔。

        小天哥儿下床去取了顶门杠,跳上床,高高举起,追问了一句:“俺打了?”

        “打!”辛然咬牙瞪眼。

        小天哥儿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抡起杠子,挂着呜呜的风声,向辛然的头上砸去。

        “啪”地一声巨响,震荡夜空。

        “出来没有?”小天哥儿丢下顶门杠子,抖动着震的麻的手,紧闭双眼,悄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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