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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大决战


此类军队怨气十足,战力极差,胜时一拥而入,败时溃逃千里,就算将领身旁,有部分“英勇善战“的亲兵家丁,也扭转不了这种恶性的局面。

        将领手握精锐重兵,也必然有“军阀化”的危险,只注定自己小团体的利益,忽视了国家的利益。

        朝廷花重金养出来的军队,反而在关键时刻,有投敌叛变的危险,明末这种例子太多了。明亡时的宣府军,关宁军,随后南明的数镇军队,都是如此。

        刘病已在读明史时,不相信以吴三桂的老辣,会为了陈圆圆,区区一个妇人,而作出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愚蠢之事,吴三桂只是见大势不妙,给自己找一个叛变投敌的借口罢了。

        在一个皇朝初兴阶段,由于吏治清明。粮饷充足,军队有良好的待遇及训练,所谓的近代军队。在对上任何皇朝的初兴军队时,并没有任何的优势。

        近代军队只是因为工业化与贸易大展,积累了足够的粮饷物资,来维持军队的装备与训练。本质上是恢复古典军队的构成与纪律。

        只要有足够的钱粮,什么军队训练不出?纪律与训练只是副带品,任何有心的将领都可以办到。“戚家军”与“岳家军”训练之苦,军纪之严格,不一定输给任何近代军队。

        当时的社会,由于生产力的不足,也只能“昙花一现”地产生这几只军队。

        相比于封建军队及近代军队,刘病已更看重于现代军队。

        三者区别不在于装备上,训练上,而在于思想上。

        封建军队与近代军队同样可以装备精良,训练严酷,都可以靠严格训练后,带来的熟练战术作战,本质上都是带着强迫与畏惧的心去作战。而现代军队因为某种思想与信仰的激励,能够自觉自愿的去战斗,高下立判。

        元末汉人,每四户才给一把菜刀,在“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的口号下,唱着“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达子做马牛!”的军歌,穿着破旧的衣衫,拿着简陋的武器,以不惧生死的奋勇,打败了当时天下无敌的蒙古人,就是思想与信仰的力量。

        从这点意义上来看,当时的汉人军队可称为现代军队,只是装备上没有后世军队,那么精良罢了,但思想上的力量,他们不输于任何人。

        纪律、勇气、忠诚、知道为何战斗,这是一只强军的力量来源。

        装备精良,作战武艺娴熟,但思想上愚昧,不知道自己当兵是为了什么,本质上,也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达的武夫罢了,类似唐末军镇的牙兵!

        不论是宋末,还是明末,都是民族主义思潮奋涌,华夷之辩盛行的年代,只不过还未形成具体的思想体系。加上当时文盲遍地,百姓贫苦,也妨碍了体系的诞生,不过那种朴素的思想,在许多百姓心中都是存在。

        这日,刘病已正在处理公务,张彭祖进来以后,“开门见山”地报告道:“狼军来了!”

        刘病已失声道:”甚么?”

        张彭祖道:“今早天明时,探子在离山海关五十里的山头,现敌踪,该是昨晚漏夜行军,见到的是对方的先头部队,我方立即侦骑四出,证实狼军来犯,正于离关口七十里处的山头集结,并设营立寨,在午前时候,人数已达三千,还不住增加。”

        刘病已和张彭祖,两人对望一眼的叹道:“单于中计哩!”刘病已醒悟过来,狼军用的是“声东击西”之计,摆出攻打幽州的姿态,以佯攻牵制大汉边防的主力部队。

        刘病已命许延寿先行出,去幽州招募旧部。

        刘病已召来魏相,张安世,丙吉等人,告诉他们,自己要去朔方打猎,将会带上皇太子、敬武公主、张安世,魏相、丙吉、许广汉等人则留守长安。

        魏相等人还想换留陛下,可是皇帝执意要去,也只好作罢。

        刘病已对魏相等人道:“众位爱卿,朕既然身为大汉皇朝的至尊,现在众位将军都有重任有肩,朕决定亲自去打这最难的一仗,朕出去的这段时间,长安城甚至整个中土,都交付给你们了,希望卿等不要辜负朕的重托!”

        刘病已最后单独对魏相道:“丞相,朕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胸怀广阔,多团结大臣,多顾全大局,替朕守好家!”

        魏相道:“诺!”

        刘病已的定计,将兵分两路。一路由刘病已率领,包括陈汤所练的精兵和西征劲旅的原班底,许延寿和他旗下四百多个归队的兄弟,再加陈汤、赵广,高手的人数虽比当年的劲旅稍减,实力却尤有过之,皆因经验上既有长足增长,武技又日益精进,用的是从单于宝墓挑选出来的利器,更重要是经征战培养出来,没可能从其他情况得到,火炼般的意志、视死如归的勇气、信心和默契。

        另一路是新组成的精锐二千人,以张彭祖为领将,拨归张安世指挥,又独立于朔方部队之外,具高度的灵活性,以配合刘病已“鬼神莫测”的战略。

        刘病已的一路,从朔州北上,越过朔州北面的长城段,过大河支流紫河,于落在突厥手上的单于都护府西南方,沿大河西北行,过大河另一支流金河后,直扑阴山,以阴山西面的狼山为目的地。

        张安世和张彭祖的部队,则改走6路,西行渡大河,以朔方府为终点。

        至于边防军的调动,早在刘病已等抵幽州前全部到位,大致上留守幽州的兵员约一万人,朔方的军力却骤增四万之众,且是在不动声息下进行,瞒过外贼内奸们的耳目,尽显刘病已多年部署的骄人成果。

        刘病已一直期待着这场与狼军的大决战,以收复河曲之地。这再非像以往狼军南犯的攻防战,而是要一洗过去耻恨、纵横整片河曲地域的大决战,几是胜者全取的决定性战役。

        “小心驶得万年船”,刘病已将部队伪装为其中一艘水师船,夹在水师船队中以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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