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赤瞳闪闪辨古玩
晚饭时，蔡申父亲下班回家，果然没有食言，给蔡申带回了三个灯泡，一个两百瓦，一个五百瓦，还有一个最厉害，一千瓦，号称小太阳。
这晚吃过晚饭后，蔡申也不看电视娱乐，直接回到房中，把两百瓦的灯泡换了上去，正想从旧灯泡上把红色玻璃纸取下来，门口响起父亲的声音，
“小申，不用那纸了，我买的三个灯泡都是红光的，为了你的修炼，多花了点小钱。”
打开灯，果然是耀眼的红颜色，没有红玻璃纸蒙着，这灯泡的亮度很不错，有些耀眼，蔡申赶紧凝神运转行功线路，盯着灯泡就看上了，一会儿后，蔡申大喜，这个二百瓦灯泡虽然初看时有些刺眼，但行功时产生的红色能量丝比观看红日时更多，同时心脏处也会有赤红色能量丝从行功经脉线路中直达眼球，在眼底积蓄起来。
“这灯泡效果怎么样啊，小申？”
“非常棒！父亲！~谢谢你啊！~”
“两父子，谢啥啊，呵呵，只要你能有出息，掏得起的钱，老爸一定会掏！”
蔡申见这红灯泡对自己的赤瞳修炼效果很大，这个晚上便练了个过犹不及，看了四五个小时，到了子时，直到心脏莫名的阵阵抽疼，这才停下来，躺在床上，强忍着心脏的抽疼，心念观察今天的修炼成果，蔡申现，眼底有了不小一团赤色能量团，心脏每抽疼一下，那团赤色能量就主动从行功线路逆行返回给心脏一些能量，然后心脏抽疼的情况就会好一些。
这时的蔡申，对于阴阳五行理论并不是太熟悉，他不知道，这赤瞳术，修炼的虽是眼睛，但是却是从外界红光源和心脏两个地方获取的能量，而其中的道理，他现在也不清楚，为啥这部财神诀除了修炼瞳术还要锤炼肉身？因为这瞳术的修炼，需要从自己的五脏中提取相对应的先天精气啊！要是不炼体，光修炼瞳术，时间久了，不仅不会有大成就，抽光了内脏的精气，连命都保不住！心脏在五行上属火，颜色为红色，赤瞳这种辨物瞳术，靠的是心力，就像民间有句俗话，说某人聪明，会说这人心眼多、心眼强，所以，这赤瞳，也有一个别名叫做心眼。
这天子夜，蔡申并没有去坟场尝试修炼九涅锻魂诀第一层，心疼，睡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心脏自然补充完了精气，这才不抽疼了。
虽说蔡申现在还不懂阴阳五行理论，但这一天中练的时间太长会心脏抽疼，就算是个平常人都会很容易现，蔡申这样的聪明人，自然是第一次过后就思考了，第二天和第三天，各试了一下修炼时间，蔡申就确定了，难怪这功法修炼起来有时间限制，因为修炼时间长了以后，会心疼！从第一天时蔡申就有猜测，这赤色能量，不仅红色光源有，自己的心脏里也有，为此蔡申去文学社时还问了下老师，老师马上就得出结论，修炼某种功法过规定的每天修炼时间会心疼？那看来这功法会吸取心脏的精气喽，老师同时跟蔡申私底下补了个课，阴阳五行的初级理论。
此后蔡申便又花几天测试，功法规定一天两个小时修炼时间，蔡申现他可以一天修炼四个小时时间，刚刚好心脏不会疼，于是，蔡申便按一天四个小时的时间来修炼，半个月后，当蔡申觉得御使赤瞳去观察物体时，视野会变得完全一片血红时，这天的修炼还未结束，蔡申便觉得眼前红光缭绕，如同数条红龙在眼前窜来窜去一般，这时蔡申并没惊慌，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是不是赤瞳大成了？
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心念观察着眼球中的赤色能量，果然是这能量在作怪，这团赤色能量化为九条能量线，在眼球里到处窜着，最终不知道触动了眼球内部哪一处，九条能量线往眼底深处的同一点射去，然后在那一点凝结成了一颗晶莹透亮的红色圆形晶体状。
“难道是赤瞳练成了？”
蔡申躺在床上，心念仔细观察着这颗红色晶体，猛然，这晶体射出一条红色丝线，从行功路线逆行，直通心脏，然后蔡申的心脏就大力搏动起来，此时蔡申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似乎有无穷的精力从心脏涌出，充斥全身，让他跃跃欲试，想找个人打一架看看。
爬起来看看时间，九点半，这个点儿要是虎爷爷出摊，应该还在老地方，蔡申赶紧穿好衣服，出门就跑向需要十分钟走路时间的摊摆地点，跑了两分钟就到了位置，虎爷爷果然在摆摊，见到蔡申疾奔过来，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的，虎老头很惊讶，
“申儿，你这个点跑过来干嘛？难道你从家里一直跑过来的？在晚锻炼嘛？我看你这状态，身体素质挺不错了啊！比以前强多了~”
“嘿嘿，虎爷爷，我刚修成了一种功法的第一层，想来试试！~”
“呵呵，你试吧，我看着。”
蔡申从虎老头的地摊上拿起一个巴掌长的黑色小塑像，御使赤瞳看了一眼，便说道，
“黑曜石水神雕像，创世历13o8年诞生于东陵帝国洪家湖郡，由该郡当时著名的雕刻艺术家洪秀历时一个月创作而成，此雕像有过五任主人，都是洪家湖郡的居民，最后一任主人为当地巨富洪逸轩，在洪逸轩死后这雕像长期放置在藏宝室中，后洪逸轩的儿子洪大勇吃喝嫖赌败光家产，便把他老子的藏宝拿出来卖，这个雕像在拍卖场中以五万东陵币的价格被一个名叫洪湖水的商人买到，转卖到帝都，由当朝右相以二十万东陵币购得，不过很快被右相儿子去丽春院吃花酒时送与老板西门丽春，然后便到了虎爷爷你的手里……爷爷，你跟这西门丽春是朋友嘛？为嘛她会把这雕像送给你？”
“放屁啊你！臭小子，这雕像是我花三百元从丽春手里买来的！”
“嘿嘿，爷爷，你就别骗我啦~这雕像你一分钱都没花拿到手的！”
“……好吧，我服了！你小子这功法是啥功法？怎么这么牛？！你对这雕像的来历看得这么清楚，那能知道它可以卖多少钱不？”
蔡申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虎老头大惑不解，
“一万？我在地摊上定了三千元。”
“不不不~继续猜！~”
“难不成是十万？”
看到蔡申继续晃手指，虎老头不禁开始惊喜，
“一百万？”
“虎爷爷，你怎么尽往少了估计呢？”
“臭小子！你就直接告诉我能卖多少钱吧！再卖关子，我就不把虎妞嫁给你了！”
“呃……一亿！”
“什么？！臭小子！你没忽悠我吧？！”
“绝对！没有！……它就值这么多钱！原因是洪秀的作品现在火了！而且那家伙在世时，才华横溢，但从没人欣赏他，他是在穷困潦倒中死去的，现在他的作品火了，而他因为活着的时候穷，要拼命赚钱，所以传世的作品并不多，而且多被人当成普通货色随便乱扔，目前现世的洪秀作品只有两件，这是第三件！如果上拍卖场，拍出十亿来都说不定，如果想自己私底下卖掉，帝都骠骑大将军东方骠骑正在想收购一件洪秀的作品，他的出价是一亿！”
“……这都是你的功法看出来的？”
虎老头双眼闪闪，半信半疑地问蔡申，蔡申一拍自己肌肉并不达的胸脯，伸过头去小声说道，
“当然！我这功法是瞳术，第一层今天晚上刚修成，名为赤瞳，专门看世间万物的根底来历，包括能卖多少钱！”
虎老头一听，赶紧收拾摊子，至于蔡申手里的小雕像，他并没管，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地摊，打成一个包扛上，
“走，孙子。”
“去哪？”
“去医神馆，我还欠着医神大笔的治疗费呢。”
“那我去干嘛？我还得回去睡觉呢，不然太晚了回去，我妈又得数落我，还有半年就十八了啊！训诫所正在等着抓我啊！”
“嘿嘿，你有这技能，训诫所还能管得着你不成？跟爷爷去医神馆一趟，先把虎妞看病欠下的九万八千元东陵币还了，医神是个好人，我也不愿意老是欠着他的钱。”
“那又关我啥事啊？我现在可没钱帮你还啊虎老头！”
“哈哈~你有这本事，爷爷我当然要借用一下喽！~别怕，我不会把你卖掉去还钱的！只是借你这本事，去帮孙医神看一些名贵药材是不是真家伙，老孙头说过，我是盘旧货的，眼光肯定不错，如果我能帮他鉴定他那些名贵药材的话，虎妞的医疗费就一笔勾销！~”
“好吧，只要不是把我卖掉我还得帮着数钱就行。”
医神馆中，一个须雪白看着像老神仙的老头儿，一把揪住虎无敌，
“虎老头！还钱！……要不帮我鉴定药材也可以！~”
“哈哈，孙老头，你就不用吓唬我了！~你要是个贪财的人，就不会赊那颗万年参王给我家虎妞把先天缺憾补全了，今天我带来了虎妞的老公，给你鉴定药材的，你可不要小看他啊！等把你的药材鉴定完，你会哭着喊着求小申留下来专门帮你鉴定药材的，当然，虎老头我肯定不会同意！~哈哈哈~”
老神仙疑惑地打量了蔡申几眼，
“虎老头，你没逗我玩吧？就这小年青？他见过几颗药材？读过几本医书？又是哪个职校毕业的？这年纪看着，也不像是大学毕业的啊？而且我也没从他身上闻到药味儿~”
“非要是学医的才能鉴定出药材真伪嘛？！是驴子是马，牵出来蹓蹓不就行了！小申啊，有把握嘛？！”
“当然有！这世间还没我认不出来的东西！”
老神仙见这小伙子一脸自信，也是满心疑惑，叫过一个小伙计来，
“小安子，去，把一号柜里的那个箱子拿来，那是我上次在孙子店里进的货，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太便宜了……这次就让这位小兄弟看看。”
不多会儿，小安子便抱来一个大藤条箱放在柜台上，老神仙掀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大包裹，在柜台上摊开，
“喏，就是这些了，小伙子，你不是学医的，认得出这些是什么药物嘛？”
虎老头心知蔡申这本事可是不管你这是什么东西的，直接就可以看出根底，于是老头儿把健壮的胸脯拍得山响，
“孙老头！你别小看我家的小申！他这双眼睛，可不管你给的是什么东西，直接就能看出根底来！”
孙老头好奇地望着蔡申，
“不会吧？我可是从来没听说世间还有这种奇异的眼睛？”
蔡申双眼红光一闪，黑亮的瞳孔便成了两颗闪耀着红光的珠子，可把孙老头吓了一跳，
“哦哟！~这双眼睛果然有特异之处！”
蔡申望了望孙老头，慢条斯理地开口了，
“孙思邈，现年三百五十八岁，本体为乌……”
“闭嘴！……嘿嘿，小伙子，你有本事！老朽我服了！我信了，但你可以替我保密不？”
“没问题，这些药材还看不？”
“看看看！当然看！你有这双神眼，你要看不出来真伪，还有谁能看得出来？！”
虎老头却是急了，一把将蔡申扯到一边，
“你刚才说的是啥呢？孙思邈就是孙老头的名字啊，这我知道，他哪来的三百五十八岁？要真这么老，那不成妖怪了！人类的寿命顶天了也就百岁出头，还有啊，什么叫本体为乌啊？！”
虎老头这一问不打紧，可把孙老头吓坏了，赶紧大喊起来，
“虎老头！你就别问了！赶紧地让小申帮我看药材呢！完事了我不仅免了你的欠帐，我还给小申一千块钱当劳务费！”
虎老头也不是个不识进退的人，蔡申是自己内定的孙女婿，这古怪事儿，出了门还怕问不出来？老头儿拍拍蔡申的肩膀，
“嘿嘿，小申啊，去吧，去给孙老头鉴定药材去。”
蔡申走到柜台边，看了看孙老头，又回头看看虎老头，心下有了定计，
“鉴定药材的事包在我身上，孙老头，你让你的伙计离远些，我告诉你件事，你就不会害怕了。”
孙老头赶紧让伙计们去后院看看那里晒着的药材，蔡申凑上前去，小声道，
“你在人类社会中自称孙思邈，其实你的本名叫乌灵，你是三百多年的乌成精，在人类社会中你宣称只有八十岁，别急！其实虎老头也不是人类，他是个老虎精，我看你们俩关系忒好，所以让你心里有个底，虎老头是个很讲情义的老虎，你别害怕，再说了你是植物成精，他也不吃你啊。”
虎老头在一边直撇嘴，以他的听力，蔡申小声说，他也听得一清二楚的，不让孙老头知道他是老虎精，只是怕吓到孙老头，不过，俩老头交情莫逆，蔡申说出来倒也无妨，而且虎老头现在也知道了孙老头原来是个乌精，在这人类社会中，他们俩老头也算是同类了，更加不打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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