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不死力量
”你已经有计划了吗?”
“什么？”乔蒂亚被当场识破了似的吓一跳。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计划。我们谈了你想将领导权交给另一个人。我们怎么找出他们想要谁呢。”
“噢······我会像我向你解释的这样向他们解释的。他们应该从他们当中挑选一人。”他不假思索地说道，“这······”
他住口了，因为博恩迪尔跳了起来。斧柄像是自行飞到了他手里。
“灰色山脉待我们真好。它给我们水和猪拱拱。”他眼睛闪闪光，向钢手乔蒂亚挤了挤。
“我闻到它们了!”他往右一指，“它们在我们前方不远。它们的臭味从过道里传来了。”
索诺第五部落的刻在地道上方的尼如文告诉了他们地道在哪里结束：岩石门。
他们的休息突然终止。他们匆匆收起装备。他们当中的武士站到队伍的前头，石匠们站到队尾，拿起他们沉重的锤子和工具负责后卫。必要时他们不仅会用它钻穿岩石，也会用它钻穿肉体和骨头。
他们跑步穿过通道。
现在他们都闻到那难闻的气味了，它增加了他们对敌人的仇恨：兽人刺鼻的汗水和简陋甲胃上变质的油脂。
“我就知道它们还会钻出来的。”博因迪尔小跑在乔蒂亚身旁，“东蒂亚的死没能阻止它们越过关口多远。陨豖大6实在是太诱人了。这里有丰富的食物。”
乔蒂亚看到稍远处有道亮光，快到通道尽头了。他们很快就将直接在巨门旁走上地面，除了墨拓人的这一建筑奇迹：还将看到无数敌人。
“我们冲出去袭击它们。”博恩迪大贪婪地建议道，将乌黑的长辫子甩到强健的肩后去”，“它们没料到山里有墨拓人。意外会让它们瘫痪，我们可以在它们还没来得及抵抗之前先砍死一百个！”
“克制一下，博因迪尔。”钢手乔蒂亚赶紧请求他的朋友道，“我先要看看我们是在和谁打交道。”他走近出口，从边缘望出去。大约两打兽人就站在洞开的大门旁商量。
地面散布着五根被毁的大门闩，它们曾被用来保护进入陨豖大6的入口。
墨拓人帝国瓦解后的某个时候，它们被兽人们拆除了。
一个兽人指着向上通向瞭望塔的台阶。它们似乎不急，反让乔蒂亚感觉他们在研究大门的建筑方式。
好像有个魔兽听出了他的想法，它低声“咕咕”着走向巨大的铰链，摸摸它们。其他的兽人开始往上爬。
“怎么回事?”博恩迪尔催促道，不安地摩擦着斧头，“一百，二百?说吧，我们可以砍倒多少?”
乔蒂亚给他说了个数字。
“什么?”他严厉地望着站在他们身后的墨拓人，“你们别想对它们举起斧子。它们全是我的!你们自己去找你们的。”
“它们行为奇怪。”乔蒂亚说出他的猜测，“一定是侦察兵。大部队派出它们来寻找永远毁掉大门的方法。”博因迪尔再也控制不住啦。
“哈哈！我们知道怎么阻止!”他冲出去，正对着准备沿台阶往上爬的那一群，其他兽人还没弄明白是什么从它们头上落了下来，博恩迪尔就奋力砍倒了其中的三个。乔蒂亚骂骂咧咧地跟上他，在楼梯前停住了。
博恩迪尔不需要他的帮助，被杀死的怪物一个接一个地震下台阶，堆在楼梯脚下。
跟上来的墨拓人现博恩迪尔不用他们的支援就将近一十名魔兽送去了冥府。在狭窄的楼梯间里，身材很宽的兽人没有机会抵抗这位愤怒的武士。
博因迪尔一步一步地从下往上穿过敌人的身体，它们的长剑、狼牙棒和长斧不适合在逼仄的空间保护它们。
“我们跟上他，你们四个去抓站在大门旁的兽人。我要捉活的。”钢手乔蒂亚命令其他墨拓人道。由于他料想没有一个兽人躲得过怒士的板斧，他想亲自捉到最后一个，进行审讯。
他们沿楼梯间爬上去，从尸体旁挤过，一不小心地不滑倒在它们的绿色血液里，或被下一具落下的尸体撞倒。
突然，一只爪子抓向乔蒂亚的右踝骨。一名误以为的死者“咕咕”叫着咬牙切齿地抓住他了。
墨拓人机智果断地挥斧砍在它的肩头。魔兽“咕咕”叫着，一拉他的腿，乔蒂亚回身跌倒在他身后的墨拓人怀里。
由于他没有松开他的斧头柄，他将受伤的兽人拖在身后。他失神地盯着敌人的伤口。它该早就死了的。他使劲从站起的兽人的肩胛骨里拔出斧子，抬脚踢它的膝盖，想将它踢倒，在狭窄楼梯间允许的范围内，用力将燃钢斧从侧面砍进它的脖子。
被割落的头颅沿着楼梯跳下去，身躯倒在楼梯上，躺着不动了。
“顽强的杂种。”接住他的墨拓人望着尸体说道。一股不祥的预感向乔蒂亚袭来。
“别出声!”从塔楼的楼梯间传来的响声判断，其他被打倒的敌人也都站了起来。
“回去!”他下令道，“它们没······死。”死亡国度在灰色山脉里还有势力吗？从最初的惊吓恢复过来之后，他心里想道。可他还清楚地记得对亡灵必须怎么做才能永远消灭它们。
看起来，至少砍头好像还能阻止它们。
“砍掉它们的头I”当怪物们爬起来，队伍后面的墨拓人赤手空拳或匆匆拔出匕攻击时，他叫道，“它们还中有死亡国度的魔法!”战斗重新开始，这回比以往更吃力、更危险。
乔蒂亚赶到外面，挥动燃钢斧，它转眼就挥出了它对亡灵的全部威力。
但“嗡嗡”颤鸣的斧刃和有装饰的斧头划出的光芒吓不倒兽人，它们猛烈地攻击他和他的同伴们。兽人不是那么容易被砍头的，光是身高的区别就增加了难度，足有两米四的身高比墨拓人高了一个半头。再加上它们依然是还不错的战士，立即就能认出错误，懂得充分加以利用。
“将它们砍头!”
乔蒂亚不停地叫道，一边弯下身，一斧砍断离他最近的兽人的小腿，第二下劈碎了它的头颅。他喘息着掉头环顾。
他觉得绝不像胜利的样子。
已经有几个墨拓人被打死了或负伤躺在地上，他们遭到了一名被误以为死了的敌人的再度攻击。那些不具备老兵的战斗经验的人，为了保命，勇敢但无意义地砍着兽人。
如果它们不是正好丢了一只手或一条胳膊的话，魔兽的亡灵就不顾伤口，继续力量不减地进行有力的攻击。年轻墨拓人脸上的决心在消逝，死者的数目在上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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