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大会（二）
“我向铁眼吉塞巴特许诺过。他对我说：‘等你们将邪恶赶出了陨豖大6，请让这些厅重新住上人。不要再让兽人们统治索诺第五部落，墨拓人的王国了。”
乔蒂亚停顿了一会儿，让这些话产生必要的效果。“他赠给了我他的武装带，作为对索诺第五部落的纪念。”
“任何东西都无法动摇他们的刚强意志，阻止他们尽他们的义务。”
乔蒂亚继续说道：“他们保卫了燃钢锻炉，让我们终于能够锻造消灭东蒂亚的武器。”
他拔出长斧，将它垂直地举起。
然后望向墨拓人的男女统治者们。
“你们表示要给我派来最杰出的武士支援我，为此我感谢你们。但我不想身边有任何服从他的女王或国王的命令的人。我不强迫任何人随我去北方。可每一位主动决定和我一起去保卫石门关、反对邪恶的，我都热烈欢迎。”
他在长椅上坐下，将燃钢斧搁在石地上，响声滚过议事厅。
博因卡尔马上就坐到了他左，乔蒂亚不奇怪；片刻之后，巴林迪娜坐在了他的右侧。他的心怦怦直跳，眼看越来越多的墨拓人放弃他们此前的位置，涌向看台，直至将它坐满了一半。
其中有七名氏族领，他们向他保证，他们代表他们的整个氏族。
巴伦迪林低矮的身体站了起来，他的一束束灰黑色胡须里的石夹子叮当相碰。
“钢手童迪尔，你的演讲证明了你有资格坐到前面一位国王的座位上。”他夸奖他道，“我知道，你绝不会这么做。但我肯定，随你一起走的男女墨拓人很快就会现，他们当中谁最适合做他们的领。我毫不怀疑，在我们下回再见时，你将坐在我们中间。”
他转向议事会，他的灰白长像银色的毛线。
“我们还有另一项义务。”他对大家说道：“血德拉布大国王去了卡斯比克的永恒的锻造车间，留下一个空缺，我们必须将它补上。各部落需要一个强大的统治者来领导它们，同甘共苦。”
他敏捷地用他的唯一一只手打开一张羊皮纸卷：“丘吉尔第四部落银髯氏族的银髯索多加尔国王，你准备为你的大国王继承人的资格辩护吗？”
他宣读已经对他讲过一次的仪式用语。
索多加尔站起来。
“对待我们的故人我将如卡斯比克创造的岩石一样坚硬，像我的斧子一样具有毁灭性。”他庄重地回答道，“我摆脱了比利普对我的理智的不良影晌。我誓永远忠于所有部落的利益，刚正不阿。卡斯比克和你们都是我的证人。”
巴伦迪林向他点点头。
“你证明了你的资格有效。”他抬高声音，“还有谁挑战他的资格吗”
乔蒂亚不由得笑了笑，因为怒士撞了一下他的腰，顽童似的低声说：“去吧!这是你的第一次机会。他们会顺利地选你，你只需要信任你的如簧巧舌就行了。”
“由于没有谁站出来，那就这么定了。”
独臂墨拓人将纸卷放回桌上，掏出他的号角，吹出一声长信号。
大厅的门打开来，代表所有三个部落的武士的队伍走进来。他们捧着一面荣誉牌，上面放着王冠和仪式用铁锤。
头部镂刻的尼如文闪闪光，宝石和金、银，及卡斯比克精钢的镶嵌细工，让象征君主威严的刻字成为一个独特的工艺品。
他们停在大厅中央，右膝下跪。
巴伦迪林走近盾牌，示意索多加尔到他眼前。
“斯诺克第四部落银髯氏族的银髯甘索加尔国王，”他拿起王冠，将它戴在褐色头上，“现经由众人一致推选，由您担任所有墨拓人的统治者。我确定您为大国王。”
他指指锤子，索多加尔敬畏地伸手去拿锤柄。巨大的重量让他吃惊，他伸出另一只手帮忙，从盾牌上拿起锤子。
男女墨拓人纷纷站起，同样在他面前跪下来，然后向他举起他们的武器，就像曾经向血德拉布表示敬意时所做的那样。
听着盔甲和锁子甲的丁零响声，乔蒂亚背部掠过一阵感动的战栗。他的眼情扫过人群，扫过他的种族，扫过铁匠的孩子们，他们之间还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团结。
索多加尔举锤一敲大理石，表示他们可以站起来了。
“你们听到了我的誓言。在我统治期间的某个时刻，如果有谁感觉我忘记了它，都可以当场找我，用愤怒的话语大声提醒我。”他走过被砸断的五根残柱。
在被比利普破坏掉之前，那上面曾经刻有墨人族的圣训：“背叛所毁的，和睦与和平将重新建起。”然后他走向他的宝座，在上面坐下。
“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吧，让我们欢庆去!”他高兴地叫道。
顿时响起雷鸣般的呼声，强壮的墨拓人们用长斧、锤子和板斧敲击他们的盾牌和甲胄，“瞟嚓”、“沙沙”声经久不息。直到厨师将饭菜端进来，越来越多的人涌进大厅，理所当然地想亲临这一事件，快乐的欢呼声才渐渐平息，变成为大笑和歌唱弯号响起，演奏热烈的曲子，同时还敲起了鼓，那节奏让怒士的腿都痒了。
他眼睛放光，手端一大杯啤酒，看着这放纵的活动。能够不想战斗或遥远的红色山脉里的哥哥，这对他有益，尽管这次分心只持续了很短时间。
’“他们在跳去心头的忧郁经历。”
乔蒂亚正想同巴林迪娜交谈，一个声音在他身旁说道。
他认出那是巴伦迪林。
“这是他们应得的，你不认为吗?”
巴凯斯第二部落的这位年老的新国王脸上有许多皱纹，褐色眼睛里满含着忧郁。
“这对你也有利。”乔蒂亚回答说。
巴伦迪林低声笑了，抹了抹胡子：“是的，确实是。由于兽人只取了我的一只胳膊而没有取我的腿，我以后再找个女墨拓人，会像个年轻墨拓人在他的成年庆典的一样蹦来蹦去。
“什么事让你不开心呢。”乔蒂亚询问道，“有什么败坏我们的快乐的消息吗?”
“没有消息。”他叹息道，望望博因卡尔，提防着不让双胞眙弟弟听到他们的谈话。
“我们好多天都没有收到红色山脉的消息了。这可能是因为隧道的坍塌。”
他的声调中带有一个没有讲出的“可是”，那潜在的或许出了什么事的可能性。
巴林迪娜仔细地听到了这些话，由于她是埃弗顿第一部落的，她感到不安了。
“我知道你是指什么。你在想，东蒂亚警告过一种来自西方的危险。”
她交替望着两个墨拓人的脸。
“可西方的铁台是稳固的。如果我们的氏族不同意，什么也无法通过大门。”她说道，也是为了平息对她家人的担心。
乔蒂亚更加不安了，抓住她的手：“你说得对。埃弗顿第一部落做好了应对一切威胁的准备。”
她知道他在说谎，但还是因此感激他。
二三人全都沉默不语，想着那位分裂的魔法师曾经多么害怕来自西方的威胁。
他具有所有森林精灵、人类和墨拓人王国谁都没有的威力，他消灭了除多卡以外的全部魔法师，只会向燃钢斧屈服。
也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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