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花花示爱
金秋时节，天高气爽、秋虫长鸣，各种野果都熟了：山葡萄、野山楂、野李子、野棠梨、八月炸、野枣，层出不穷。&1t;/p>
这是收获的季节，大脚怪们几乎倾巢出动，漫山遍野采摘野果，为越冬做准备。&1t;/p>
李子豪有时也同强强、花花们一起，到山林里去采野果。这些身材高大的大脚怪，采起野果来，却身手敏捷，每次都满载而归。&1t;/p>
花花每采到一种野果，都先给李子豪品尝。&1t;/p>
那些野果有的酸有的甜，酸的回味无穷，甜的入口醇美，有的李子豪还没吃过，尽管那次拉肚子的经历让他刻骨铭心，但终究难以禁住诱惑，还是接过花花的野果，心里对花花充满感激。&1t;/p>
可慢慢的，花花很少往山洞里带男大脚怪了；与强强亲热，也较少当着李子豪的面进行；只要他在山洞里，有事没事总爱往他身边凑。&1t;/p>
“李大哥，小心花花哟。”张冬梅以女性的敏感现了花花的变化，提醒李子豪。&1t;/p>
李子豪笑笑，不以为然地说：“不至于吧，毕竟......”说到这里，他突然记起，花花的变化是从张冬梅的孩子新新出世后开始生的，心里便有了几分警惕。和大脚怪结合？他现在想都不敢想。&1t;/p>
“呢呢唧唧，呢呢唧唧。”这天一早，李子豪起身打算到老领的山洞去，一方面看望领，联络一下感情；另一方面，借机考察大脚怪部落社会关系。&1t;/p>
刚出山洞，李子豪就看到花花在山洞口等着，见他要出去，便拉住他的手，对他“嘿嘿”笑了两声，要求与他一起去。&1t;/p>
“花花，你不是要上山去采野果的吗？”记着张冬梅的提醒，李子豪不怎么想带花花去见老领，可花花摇着头，“呢呢唧唧”着执意要去。实在不好过分拒绝，他只好答应了。临行时，他轻轻甩开了花花的手。&1t;/p>
老领居住的山洞位于峡谷西边一道山崖下，到那里得穿过一条一线天般的山缝。山缝两边，长满荆棘和野草。山缝中间，布满各种形态的岩石。到老领的山洞去，得小心翼翼地在岩石间绕行。山缝有的地方，十分窄狭，仅容一人通过。&1t;/p>
一路上，花花显得很兴奋，蹦蹦跳跳走在李子豪前面，为他带路。&1t;/p>
进入石缝，在岩石间，李子豪步履艰难，有时不知往哪里迈步。&1t;/p>
这时候，花花就会停住脚步，等李子豪走近了，一把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前行。&1t;/p>
到一处狭缝了，李子豪想挣脱花花的手，叫它先过去，可花花却将他的手攥得更紧，死活不愿松开。实在没办法，他只好任花花牵着走。&1t;/p>
走到狭缝中间了，李子豪被花花牵着，微微侧起身子，亦步亦趋。&1t;/p>
突然，花花转身过来，一把将李子豪紧紧抱住，身子则将他往石壁上按。&1t;/p>
“花花，干什么？！花花，干什么？！”李子豪大喊大叫，被花花身上散出来的骚腥味熏得想呕吐，可动弹不得。&1t;/p>
花花嘴里“呢呢唧唧”着，不管李子豪如何挣扎，都不放开他。看李子豪挣扎不动了，花花身子压着他，两手开始在他身上摸索，想剥下他的衣裤。&1t;/p>
“不行！花花，不行！”李子豪明白了花花的意图，急得心砰砰直跳。他用手紧紧护住衣裤，眼里露出绝望的神情。&1t;/p>
“呢唧！呢唧！”就在花花快要得逞时，山缝里传来老领的声音。&1t;/p>
看到花花将李子豪压在石壁上，正要强行苟且，老领大步跑过来，一把将花花拉开，“呢呢唧唧！呢呢唧唧！”地厉声制止。&1t;/p>
李子豪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裤，向老领弯腰鞠了个躬，说了声“谢谢！”&1t;/p>
老领“呢呢唧唧”着摆了摆手，命令花花回洞去，然后，上前牵起李子豪的手，欢迎他到自己的山洞做客。&1t;/p>
李子豪仍然惊魂未定。这是爱？这是情？这是本能？他一下子有些糊涂，难辨分明。&1t;/p>
花花悻悻地跑走后，李子豪随老领来到它的山洞。&1t;/p>
老领独居的这个山洞，比强强们居住的山洞略小，但处于山崖下面，进口小，很隐蔽。山洞里，除了一堆睡觉的枯草和树枝树叶、几件石器、几根木棍外，就没有其它东西了。&1t;/p>
进洞后，让李子豪在草堆上坐下，老领从山洞中的一个小洞里掏出一串野葡萄，给他吃，自己则席地而坐，开始”呢呢唧唧”地打着手势与李子豪交谈。&1t;/p>
与大脚怪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对它们的口头和肢体语言，李子豪已经能够懂得几分。此时，他明白了，老领是在告诉他，花花的行为是不对的，她违反了部落规矩。部落是不准大脚怪和现代人类乱来的。混混做出那样的事后，部落处罚了它。对花花，部落也将要进行处罚。&1t;/p>
“算了算了，老领，花花毕竟没有得逞呀。”李子豪摇着头，替花花求情。&1t;/p>
老领未置可否，沉默下来。&1t;/p>
“老领，你怎么一个生活？”李子豪打破沉默，打着手势问老领。&1t;/p>
老领“呢呢唧唧”着打了一番手势，李子豪琢磨了一会儿，终于翻译出来：在大脚怪部落，不同班辈之间是不结合的，年岁相仿的大脚怪之间才可任意结合。尽管它们可能是兄弟姐妹，也可进行杂交。在杂交中，女大脚怪的意志起决定作用。它已经老了，没有女大脚怪愿意选择它了，年轻男大脚怪也有各自的想好，不愿与它住在一起，它只好独自过活。&1t;/p>
“这不就是人类社会最初阶段的组织形式吗！”&1t;/p>
“我就快要卸任了。”李子豪沉思间，老领拍了拍手，告诉他。&1t;/p>
李子豪感到很突然，问道：“为什么？”&1t;/p>
老领打着手势向他介绍，在大脚怪部落中，领轮流做，大约一年一轮，无论男女，机会均等。如果哪个大脚怪不愿当领，也可放弃，由后面的接任。部落里的大事小情，都听领的，如有违反，将受到程度不同的处罚。&1t;/p>
“哦——”李子豪觉得，在大脚怪部落，可研究的东西太多太多。&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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