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先成家再立业
叶凡当先一步走到外婆家堂屋，只见堂屋中间有一洋瓷盆当作火盆，里面正放着几截松木燃烧，这松木是老高山的人们常用来取暖的木材，因为干燥的松木本就含松油，所以最易燃烧，而且燃烧过程中还有松木特有的香味。在火盆周围围着五条板凳，叶凡看到三个舅舅和两个姨妈以及自己老妈正坐在板凳上跟外婆和外公说着什么。走过跟各位长辈问了声好后，就坐在老妈的那条板凳上听着他们东家长西家短的聊天。聊着聊着就听他们聊到叶凡自己身上，最先问叶凡的是跟对叶凡最关心的大舅：“小凡，你现在也不小了吧，什么时候请大舅喝酒啊？”“就这两年吧，遇到合适的处的来的就请大舅和各位长辈喝酒。”叶凡回道。“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我们隔壁村王大成家有一闺女，去年大学毕业，听说在sh上了半年班后，去年年底回家就一直没有出去，估摸着也是准备在家里找户可靠的人家。”大舅看叶凡有成家的打算，热情立马就上来了。“呵呵，这个事啊，顺其自然吧，不必过于着急，我现在还年轻呢。”叶凡打着哈哈道。本来只是应付一下大舅，没想到一下把大舅的热情调起来了，叶凡有点反应不过来。本来嘛自己也不是说相亲就不好，因为之前叶凡是搞计算机的，所以工作中也碰不到合适的妹子，再者那时候岁数不大，也不着急，现在看来相亲嘛至少来说女方家的情况知根知底，叶凡倒也不是很反感相亲。“什么不急啊，小凡，我可跟你说，先成家再立业，这可是古自有之。你可不能不放在心上啊，找个可靠的另一半，一起奋斗，那感情比起你有成就了再找的完全就不在一个点上啊。”大舅一看叶凡打哈哈，怎么会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立马劝说道。“恩，我会考虑的，谢谢大舅。”叶凡沉默几息时间，回复道。叶凡自己人自己清楚，他上一世1942年出生，直到他2o15年转世，他什么苦没吃过？更加知道另一半选对人的重要性。上一世他的另一半也是相亲来的，那年代就流行相亲，如果你自由恋爱还会被人说闭话呢。所以说叶凡虽然生活在当下生活观念有所改变，但大部份观念嘛也随上一世。“那这样行不行，小凡，呆会儿你跟我去隔壁村走走，当然，也不说立即去相亲，主要是你先看看女孩儿，我呢，平时就经常去那边打麻将，这样过去也不会显的唐突。”二舅看叶凡有心，就在旁边帮腔道。二舅说完，几个姨妈也立即附和，叶凡看了一眼老妈，老妈也点点头，两眼放光。“那行，反正看一下也不费功夫，那就麻烦二舅了哈。”叶凡知道反对的话会让几个长辈扫兴，便也随了众意。
定下了叶凡的事后，现场聊天的气氛就更加的热烈，几个舅舅舅妈就把他们了解的女方家的大概情况说了一下。说是女孩儿名叫王庆，今年二十三岁，去年ZQ大学毕业。王庆的父亲王大成，别人一般都叫他王书记，因为他在白山乡当了乡党委书记快十个年头了，听说今年还会调到兴业镇任代理镇长。所以给平时邻里乡亲们的印响，他家比较有家教，女孩儿嘛也是从小在这边长大的，知根知底。听着几位长辈说了一下大概情况，叶凡没急着表态，这事儿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所以急不得，叶凡心里想着。
“哦，对了二舅，你们今年还准备出去打工吗？”叶凡突然问道。
“对头，到hn，本来年初就要去的，但不是你国栋表哥的媳妇要生了吗，我们商量了一下，干脆等小孩儿生了，坐完月子我们再走。”二舅回答道。这是国栋表哥家第三胎了，前两胎一直想要男孩儿，但前两胎都是女孩，虽然有计划生育，但比起老观念的农村，重视男孩的思想还是很普遍的。
“哦，hn那边做什么工作？工资咋样？”叶凡问道。
“男工三千一月，女工二千五，还不包吃，只包住，五金厂，一天十个小时，苦的很啊。这是没办法啊，没技术啊，我们就只有下苦力呀”二舅唏嘘道。
“哦，这样啊，那二舅到我那儿干怎么样？五千一个月，帮忙看果树，打枝，就在二廊山，你晓得哈，上面我盖了一幢专门工人住的宿舍楼，包吃住，要不要得？”叶凡问道。这是在之前叶凡就考虑过的，在农村，特别是农田里，最好是请地地道道的农民，再者亲戚做事也放心。
”有这样的好事啊，可以撒，这样的好事打起灯笼都找不到，囊个要不得嘛，要得要得，恩是要得。“二舅呵呵连忙回复道。
”那行，到时候二舅妈也可以去，就在厨房给员工做饭，三千一个月，也是包吃住。“叶凡看道二舅妈说道。
”要得，要得。“二舅妈说。
”小凡，你那儿果园要好多人嘛，要不然，我也来你这边，比起在外头打工强多了，我们这高山上又没得其它经济来源，在自己这个地方上班，还有这么高的工资，一般不好找啊。“二姨妈在旁边说道。
”这个啊，平时也只要五个人都差不多了，现在除了二舅二舅妈，我们二廊村王叔和李叔的儿子也要进果园，不好不给这个面子啊。因为从今年果园开工，王叔和李叔都一直在工地上帮忙，这个面子是要给的，所以年初他们儿子要进果园的事就定下来了的。“叶凡解释道。
”哦，二姐，这个事是小凡他爸年初定的，当时小凡买地的时候，他们在中间就出力不小，今年年初田地整修他们也是一直在田里帮衬，所以这个事改不的。“叶凡老妈在旁也跟着说道。这亲戚就是这样，有些事要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就会起矛盾，之所以叶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个事，就是这样考虑的。人多，都清楚事情的经过，就算二姨家心里不舒服，也不会起太大的矛盾，毕竟这事也是临时说起的，再者这事叶凡毕竟还是帮了外婆这一大家的忙，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呢。
聊了一会儿，大舅妈就说可以吃饭了，大家都起身，叶凡帮忙把火盆移到堂屋的角落，大舅跟二舅把摆在堂屋上方的四方桌摆到中间来，把板櫈摆好。几个姨妈就在房屋里摆了个小四方桌，女同志就在那桌上吃饭。这是规矩，农村有客的时候男人一般都坐主桌，女人都在小桌上。听老辈讲，古代女性只有在厨房吃饭，是不能上桌的，现在基本上这些习惯改了很多。
大桌上就只有外公，三个舅舅和两个姨夫外加叶凡，叶凡的其他几个表哥表姐都去明哥家去吃饭去了，叶凡跟小舅坐下方。叶凡看着外公从旁边的木箱里拿出几瓶白瓷酒瓶，酒瓶上没名字，瓶盖是用的木塞。这是叶凡在过年的时候让叶母带过来的，给外公带了一箱，共24瓶，每瓶半斤酒。这酒是叶凡用空间里种出的玉米，空间池塘里的水酿造出来的，酿酒的时候还特地加了一些中草药，然后在空间里保存了一段时间，按着外面的时间算估计也算百年老酒了。酒瓶是叶凡大学毕业时专门到景德镇定制的，光这酒瓶就两百多一个，木塞用的是橡木木塞也是那会儿一起做的。
”今天你们都到了，除了小凡他爸，人到的比较齐，所以我把上回小凡让他妈带的酒拿出来给大家尝尝。这酒我之前喝了两瓶，对关节炎和高血压蛮有用的。不过先说好，每人二两，不许贪杯。“外公严肃说道。
”哦？对关节炎和高血压有用？那要好神喝点，不能浪费，现在去医院看这个病，拿了一大堆药都起不到什么效果。“大舅盯着外公的酒瓶两眼放光道。
”当然有用，而且蛮有效果的，就今年我喝了两瓶这个酒，现在血压已经正常了，关节炎也比以前好多了，只要不是特别冷的天，关节都不凉，不麻。“外公两眼瞪着大舅说道。边说边拿出玻璃杯，这杯子刚一杯装二两酒，小心翼翼的往杯子里倒酒。
外公把酒杯倒满后大舅就在旁边帮忙往两边传，一会儿功夫，每人面前摆了一杯酒。外公举起酒杯说:“现在呢，我也老了，你们几个都是我的后人，一家人要团结，平时我们两个老人也不要你们担心。只要你们团结了，互帮互助，把生活搞好，我也就没什么担心的。这里要表扬一哈小凡，他现在回家搞了一个果园，也还没挣到钱，但还是想到了我们这边，给老二和他媳妇儿安排工作，我心里欣慰。你们以后也要多学学，一家人一定要把自家放在心。好了，不说多了，喝酒。“
大家都跟外公一起举杯喝酒，气氛一下子就打开了，一边吃菜一边摆龙门阵。叶凡自己作为小辈跟他们能聊的话题不多，所以他自己便夹了一块腊猪脚在边上啃了起来。这腊猪脚也只有老高山的味道最为纯正，因为高山一年大都温度较底，所以把腊肉自然风干后不易走味，再用松树树枝烟熏，吃的时候有一股松树特有的香味，吃过后也是回味无穷。
一顿饭吃了接近两个小时，吃过饭后，外公把家里的茶叶拿出来泡了一壶，一大家人都围着火盆喝着外公泡的茶摆龙门阵。这茶是高山的老阴茶，叶大，泡后茶水特别黄，有点像瓶装的红茶颜色，这儿的人都爱喝这个茶。
一直到下午三点左右，二舅就跟叶凡说去邻村看看，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几个表哥表姐在边上起哄。不过叶凡也不在意，这事儿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所以就让二舅上车，沿着小路一直走。据二舅说开车要开十多分钟，主要是路不好，都是鹅卵石，一路磕磕碰碰的，也就几公里路，叶凡因为路不熟，所以开了接近二十分钟才在山上的一个山坳里停下，这儿就是叶凡他们的目的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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