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按方潜会面 大夫吃惊
片刻之后，清风笑着对辛云说道。
“看来我们没有吃闭门羹……”
“师父……您就不要自己安慰自己了……我们是没有吃闭门羹……只是抓了不用的药……被人给请出来了……”辛云继续撇着嘴说道。
“为师可不是胡言乱语……这一切的玄机……全在你看到的药方之中……”清风一本正经地解释。
辛云顿时来了精神。
“师父……您是说那两味药……之所以书写规整……全是那大夫刻意所为？”
“不错……你仔细想一想……其他几味药……是不是也有比这两味药……更为复杂的字？它们又是如何书写的呢？”清风当即反问。
辛云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沉住气，不慌不忙地回想那份处方书写的特色。
“不错……另有几位药……徒儿虽然看不懂……但它们的笔画……一点都不比这两味药少……”
“这就更能说明……那大夫是要故意透露给我们这两味药……”清风语气肯定地说。
“师父……这两味药……太过普通……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辛云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两味药看似普通……但凑在一起……却大有深意……”
“夜交藤……当归……”辛云在嘴里嘀咕了片刻，仍旧没有想明白其中蕴含的深意。
“夜交……当归……”清风当即提醒。
辛云顿时恍然大悟。
“师父……您是说那大夫请我们天黑闭馆就过去？”
清风不慌不忙地点点头。
“不错……既然有人相邀……我们自然要登门拜访……”
辛云立刻点点头……
夜幕降临，杏林国医馆内最后一位病人取方抓药。店里的几个学徒，已经开始收拾门板，准备打烊。清风师徒二人匆匆敢来，请一位学徒代向坐堂的大夫禀报。
“二位还是明日再来吧……我们马上就要打烊了……”学徒并没有答应清风，而是劝阻他们师徒二人离开。随后毫不犹豫地关上了堂门。
吃了闭门羹，辛云一脸担心地悄声问道。
“师父……我们是不是搞错了……要不然他们怎么会不答应替我们禀报？”
清风听后连连摇头，突然想起连自己都忽略的一个细节。
“今日白天那大夫给我们总共抓了几付药？”
辛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那大夫胡乱给您抓了三付……”
“看来我们是来早了……”清风长叹一声道。
师父听得一头雾水，在他眼里，三付药的剂量，都快成了不少大夫的习惯，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地方。
“师父……难道那大夫开了几付药……也大有玄机？”
“不错……那大夫之所以给为师开三付药……就是要告诉我们与他会面的时辰……”清风一本正经地解释。
“唉……这大夫也是……费这么大的工夫……”辛云一脸无奈地叹道。
清风知道辛云等得没了耐心，急忙安慰道。
“我们先寻一处地方打个盹，时辰眨眼就到……”
辛云点点头，立刻在国医馆对面寻了一处角落，请师父一起落座。不一会，便咕噜咕噜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辛云睡得极香，若不是更夫打更敲锣打梆子，还不会醒来。
“时辰到了……我们直接上楼会会那位大夫……”清风拉起还在揉眼睛的辛云，见四处无人，便悄悄潜入杏林国医馆的小楼后墙。攀墙登楼，师徒二人自然不在话下。顷刻间已经躲藏在二楼的窗外窥视。
白天那位坐诊的大夫，不但没有睡觉，一个人面露焦虑地在地上踱着步。清风冲身旁的辛云使了一个眼色。他当即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袖兜里，摸出傍晚捡来的几块小碎石，迅抛了出去。
屋里尚在踱步的大夫，听到门外咣当一声响，甚是警觉地冲到门口。待他刚要推门，窗户外又好象起了风。那大夫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背着身笑笑说道。
“二位贵客登门……还来一个声东击西……”
此刻已经端坐在屋中的清风师徒，客气地回话。
“大夫馆中还有不少学徒……深更半夜敲门……定会引人注意……我们行此之法……也是迫不得已……”
那位年轻大夫慢慢转身，并不生气。
“二位考虑得甚是周到……”
“大夫过奖……我们二人如期造访……所问何事……不言而喻……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清风客气地说。
那年轻大夫笑着点点头，不慌不忙地回道。
“快人快语……真是痛快……”
“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可是革命党？”辛云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年轻大夫听后不禁哈哈大笑。
“这位小哥……你看我象是什么人？”
“不做治世良医……就做治世能臣……先生是什么人……自然不用我说……”辛云一本正经地说道。
“小哥这话说的好……不知你们今晚突然造访……所为何事？”年轻大夫不解地问。
辛云见状，心里顿生疑惑。
“难道你们的人……不是在等消息？”
“消息？什么消息？”年轻大夫一脸狐疑地看着辛云。清风当即示意辛云不要再讲，随即插话道。
“我们无意中收到一份信……所以才找到了这里……”
“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莫非你们是在异地他乡收到的？”年轻大夫不解地追问。
“不……我们是在广州城中收到的消息……”清风的一句话，顿时惊得年轻大夫目瞪口呆。
“你们在城中何处落脚？”大夫急着又问。
“我们在城中的王氏商号落脚……”辛云当即回道。
“王氏商号？”年轻大夫听后又是大吃一惊。
“莫非先生也知道那王氏商号？”清风跟着追问。
“略有耳闻……那里的东家是北地人士……家产甚厚……”年轻大夫心平气和地回道。
“我看并不仅限于此吧……”清风随即冷冷地说。
“我一个坐堂行医的大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便是这些……那也是听别人谈起的……”年轻大夫风轻云淡地解释。
清风师徒二人听得却是连连摇头……
大年初一头一天啊，我给众位朋友拜大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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