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卷 第四章 意想不到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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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肆章意想不到的终点
来到楼下餐厅，一个人都没有。
也许是太晚的缘故，拉拉他们应该已经吃完上三楼休息，皮塔安那家伙早该吃完滚蛋，其他人也应该用完晚餐，只有奥拉斯和秋琳两人。
两人欢快的在餐厅里大吃起来，看着秋琳开心的样子，奥拉斯亦为之感染，加上饿了一天，食欲大增。
其实奥拉斯心里知道，每次当他空闲下来，总是会在秋琳开门的时候撞见她，是因为有个假小子一直偷偷听着他的动静。
所以今晚望着她的时候，奥拉斯心里特别专心，像是要把她大快朵颐的可爱模样记录在脑海中，就好像他记录舞步，记录花牌一样。
他的发梢又开始发白了。
秋琳一边吃着，突然抬起头来，奇怪的看了奥拉斯一眼道：“你在看什么。”
奥拉斯“啊”了一声，道：“看你吃东西呢。”
秋琳奇道：“人家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吃你的吧。”
奥拉斯“哦”了一声，赶紧继续开动。
两个人就像两只快乐的傻猪一样。
不过餐厅门口一个人影过去，好像听到里面的动静，伸头进来一看，讶道：“你们在这里，秋琳，你的伤没事了吗？”
奥拉斯和秋琳望去，正好是塞鲁瓦回来了。
“好多啦！”秋琳嘴巴里咀嚼着食物，拿着叉子打招呼。
奥拉斯随口道：“你去哪里了？”
塞鲁瓦坐过来，不过没拿吃的，应该是吃过了，回道：“我去巫医馆找霍维克想办法延缓菲尔的脚伤，顺便看下伊扎克和瑟雅，”接着失望的道：“他们还是没有回来。”
奥拉斯叹道：“我看伊扎克挺在意的瑟雅的，现在也只有希望他能找回瑟雅了。”
“瑟雅是谁？”一个冷冰冰的女声传来。
三人愕然望去，竟然是背着菲尔的蒂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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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餐厅内，听完奥拉斯和塞鲁瓦的陈述，蒂亚生气的道。
奥拉斯赶紧赔笑道：“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并不是只有瞒着你们。”
蒂亚冷哼道：“要不是菲尔说在床上闷的不舒服，要下来坐坐，真不知道你们要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一旁的秋琳趁机附和道。
塞鲁瓦见势不妙，赶紧坐到菲尔旁边，关心的道：“菲尔闷的慌吗，会不会坐久了身体不好。”
菲尔脸微微发红，道：“没有关系。”
奥拉斯见塞鲁瓦独自开溜，暗骂没义气，嘴上却赶紧解释道：“这也是为了让菲尔好好休息。”
“哼！”蒂亚并不领情，摇了摇拳头道：“最可恶的就是这个伊扎克，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看着她的拳头，奥拉斯哪里还敢说话，秋琳偷笑着靠了过来，冲着他吐了吐舌头，低声道：“这下子伊扎克可要惨了。”
奥拉斯还以为蒂亚已经忘记他了，低声回道：“是啊。”蒂亚突然喝道：“还有你们两个，哼，等我得到高级料理师资格后再找你们算账。”
秋琳惊道：“高级料理师？”
菲尔微笑解释道：“蒂亚姐姐已经是中级料理师了，下周王都有料理师技能等级评定比赛，姐姐一定能成为高级料理师的。”
秋琳拍手道：“哇，我还没尝过蒂亚姐姐的料理呢。”
蒂亚擦擦手道：“这有什么难的，今晚就让大家尝尝我的料理。”说着，跑到驿馆厨房，问厨子们借了工具食材，做菜去了。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食物就来了。大家开心的吃着夜宵，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多么和谐的一晚啊，可惜就在奥拉斯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远处亮起了绚丽的烟火。
奥拉斯和塞鲁瓦同时奔出驿馆外。
一道烟火在贵族区方向升起，射入天空，城中传来巡逻队奔跑的声音。
又出什么事了。
“这应该是城内守军召集的声音，”奥拉斯沉声道：“我在南内克雷格身边的军官身上看到过类似的东西。”
塞鲁瓦点点头，向驿馆内的菲尔望了一眼。
“大家小心。”塞鲁瓦说完，与奥拉斯一道，向贵族区奔去。
穿过西大街，贵族区那边火光冲天，南内克雷格手下的奥德巴格达骑士团正在向薛德布姆大宅正门方向突击。大量城内的士兵则从贵族区四面八方围攻上去。
奥拉斯和塞鲁瓦奔入大宅前数百米外骑士团前沿，南内克雷格正在指挥，看到两人冲过来，高声道：“两位来的正好，敌人扎手的很，快来一起想办法。”
奥拉斯看着前方，心下凛然。斯迪·里尔始终沉不住气，终于对薛德布姆下手了。向马上的南内克雷格高声回道：“我们有什么可以帮男爵大人的吗？”
南内克雷格道：“上次奥拉斯你是怎么进去的。”
奥拉斯想了想道：“薛德布姆家两侧的墙比较矮，可以夹攻。”
南内克雷格摇头道：“不行，左右墙壁有圣城的教士部队，普通的士兵战斗力不足，不是他们的对手，骑士团要攻击正门的赫尔凯奇，那家伙更不好对付。”
奥拉斯讶道：“圣城竟然公开帮助薛德布姆，这样子跟里尔王国公开开战有什么两样。”
南内克雷格叹道：“你想的太简单了，只要事后把责任推到赫尔凯奇身上，说成他的私自行动，然后稍稍责罚一下就行。这样的事圣城以前可做的多了。”
奥拉斯明白过来，怒道：“那就在这里做掉赫尔凯奇。”
南内克雷格无奈的道：“这就更不行了，不留活口只会给圣城留下口实，哪有先杀人后治罪的。”
奥拉斯摸了摸头，这方面他还真不懂。
塞鲁瓦猛然道：“那就围而不攻，断水断粮。”
南内克雷格对这两兄弟彻底无语了，苦笑道：“塞鲁瓦兄弟说的轻巧，该是从书上学来的吧，先不说这里不是农庄是城市，要破坏薛德布姆家的供水系统就要破坏下水道，就算真的让你成功了，薛德布姆那几口缸的存水就足够他们撑到圣城的调解官赶到王都，何况像薛德布姆这样的近大臣家里，一定会有大量储备的粮食，一旦成为持久战，影响的更是王都的经济。”
两人面面相觑，哪知道城内战都有这么多讲究，奇道：“那怎么办。”
“今晚必须解决战斗，拿下薛德布姆父子和赫尔凯奇。”南内克雷格断然道。
奥拉斯露出难色，“赫尔凯奇的教士部队不是省油的灯，加上你刚刚说的那些，怎么可能。”
塞鲁瓦望着大宅的入口，突然道：“薛德布姆手下护卫应该不多吧。”
南内克雷格点点头，却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塞鲁瓦冷然道：“一把火把他们逼出来。”
南内克雷格为难道：“这也是个办法，可要是烧死了怎么办。”
塞鲁瓦肯定的道：“哪会这么容易烧死，他家的护卫们一定会去救火的，光有圣城的教士们也不见得有用。”接着向奥拉斯问道：“他家主宅在什么位置。”
奥拉斯赶紧答道：“在靠近后门右边的位置。”
塞鲁瓦断然道：“那就更简单了，把箭上点火统统射他的房子，骑士团从正面强攻，剩下的部队从右边强攻，火势一旦蔓延，左边的围墙附近一定火势最小，就是逃命最好的地方，到时候赫尔凯奇一定会保护薛德布姆父子从左边围墙突围，我们就在那里集中精锐等他。”
奥拉斯看了塞鲁瓦好一会儿，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呆了半晌才道：“好，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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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的激战，火焰冲天。直把薛德布姆大宅烧的噼啪作响。赫尔凯奇见势不妙，留下教士部队顶住前门，自己带着薛德布姆父子向左边围墙冲去，一记重拳，将本以破烂不堪的围墙打破，三人带着几名护卫和教士鱼贯而出。
奥拉斯和塞鲁瓦早已领着部队在黑暗中等待多时，一见赫尔凯奇出现，纵身扑上，其他骑士团的精锐则直接拿住薛德布姆父子。
赫尔凯奇见势不妙，黑暗魔法大开，五个黑色光环环绕，勿要击退两人再设法夺回薛德布姆父子。
奥拉斯和塞鲁瓦一左一右，光之魔法阵射出的光之长矛像乱箭一般射向正面冲上的赫尔凯奇，塞鲁瓦“破军”入手，红色斗气缠绕着，跳入光之魔法阵上空，一击落下。
赫尔凯奇接下塞鲁瓦临空全力一击，但是被一支穿过黑色光环的光之长矛射中左肩。
爆炸中，黑光更盛，奥拉斯停止光之魔法阵，合身扑上。塞鲁瓦则落地攻击，赫尔凯奇虽然肩头暴血，但毕竟是圣城高手，一拳打破围墙，在火光和灰尘中，跃入大宅，借着火势向反方向逃去。
奥拉斯心领神会，赫尔凯奇原本不至于如此不济，就像是威斯夫之前提到的那样，在这样的战场中心态失衡，才被两人联手突袭一击即中。
因为是黑夜之中，遂决定不予追击，押着薛德布姆父子交付奥德巴格达骑士团，结束了战斗。
翌日，奥拉斯和塞鲁瓦又睡到了午后，这样辛苦的日夜，都快让他们变成夜猫子了。幸好上午总是比较安静，到了两人出门，赫然看到二楼又多了很多护卫。
一个穿着铠甲的年轻的贵族公子在二楼楼梯口跟威斯夫搭讪，老头子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到奥拉斯和塞鲁瓦一起醒来走过去，贵族公子停止打搅威斯夫，转向两人，微微躬身一礼道：“两位总算醒了，在下波埃卢，今日特别替陛下来传口谕。”
奥拉斯想起这个名字，他就是王都守备队副队长，也就是塞尔尼亚的副官，斯迪·里尔的侄孙，拥有王都守备队实权的人，没想到由他来传谕，看样子代替薛德布姆执政官位置的应该就是他了。便微微躬身回礼道：“既然是这样，怎能有劳大人在这里等候那么久，该让下人早点叫醒我们才对。”
波埃卢微笑道：“那是陛下的意思，两位昨晚擒拿乱党有功劳，当然该好好休息，何况这个口谕是对自由之翼的，最好还是等两位起来了再说。”
塞鲁瓦为难道：“可是我们公会现在没有会长级的人在，而且还有一位暂时失踪了，这可怎么办呢。”
波埃卢淡然道：“没关系，陛下也说了，如果其他人不在，只要告诉两位就可以了。”
奥拉斯奇道：“到底什么事呢？”
波埃卢清咳一声，郑重的道：“三天后，陛下将亲自召见各位，届时请各位献上“国王的秘宝”双蛇的绝杀，完成布鲁斯帝国莫朗男爵的进贡任务，结束此行。”
两人俱是一凛，该来的终于来了，斯迪·里尔终究心切神器，刚刚拔除薛德布姆这颗钉子，就将苗头指向他们。
只是不知他是否会遵守承诺。
塞鲁瓦想起之前米迦列美什说过的话，低声道：“可是，菲尔小姐的脚伤还没好呢。”
波埃卢道：“请放心，陛下早就为菲尔小姐准备了车轿，三天后的进贡将会有王宫大批仆从和侍女陪同，场面隆重无比，保证不会亏待各位，更不会有损菲尔小姐的面子。”
塞鲁瓦叹了口气，斯迪·里尔是不容他们有任何拖延，他还能说什么。只得和奥拉斯一起低头回道：“谨遵陛下旨意。”
波埃卢满意的点点头，再提醒了一些觐见当天的细节，才独自离开。
待波埃卢走后，两人找来秋琳、巴特吕、菲利普、集中到菲尔的房间里，和蒂亚菲尔一起，将现在的情况说了出来。
菲尔有些意外的道：“再也拖不下去了吗？”
塞鲁瓦无奈的道：“该是铁了心的想要尽快获得神器，现在内奸已除，只要拿到神器，就可以名正言顺和拉拉缔结贸易合约，公开对抗帝国三大公和圣城。”
蒂亚讶异的道：“那我们呢”
塞鲁瓦叹道：“希望他会如约放我们离开奥德巴格达。”
菲尔突然默默的道：“那茜娜呢。”
塞鲁瓦眼中露出无奈的神色，道：“现在只有你们先离开王都，我再想办法救回茜娜。”
“我不走！”菲尔断然道。
塞鲁瓦沉声道：“菲尔！”
“不要劝我。”菲尔望着塞鲁瓦，坚决的道：“茜娜是我的姐妹，她为了帮我们才会进入王宫的，你要我放弃她，怎么可能。”
塞鲁瓦一把抓住菲尔的肩膀，想要告诉她什么，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却无法说出口。
奥拉斯突然淡淡的道：“你们不走，我们怎么能全力营救茜娜，再说你的脚伤，会成为…”他没有说下去，因为他不想挨蒂亚的拳头。
菲尔无奈的低下头，悔恨的看着自己的脚。
像是要阻止菲尔的自责，奥拉斯顿了顿，接着道：“只要把神器交付给斯迪·里尔，不管他同不同意，我们立即撤退，茜娜的事交给我和塞鲁瓦，剩下的人保护菲尔，前往绿沙之间等我们。如果斯迪·里尔不肯放过你们，秋琳就带他们到绿沙之间与七剑城之间的绿隙平原，那一带有许多马贼藏身的地方，之后我们再想办法在绿沙之间和七剑城联系。”
秋琳此时表现得像个成熟的少女，点头道：“嗯，放心吧奥拉斯，你自己也要小心。”
奥拉斯点点头，众人再商量了一些细节，才暂时散会。
三天后，清晨。
伊扎克依然没有回来，卡岗留在了驿馆，除了这两人之外，所有人整装待发，穿戴整齐，准备进宫。
盛大的迎接队伍停在了驿馆门口，如波埃卢说的那样，整个迎接的队伍隆重之极，堪比国礼。一方面显示了斯迪·里尔的重视，又同时向查理四世暗示这次秘密同盟的重要性。
王都的民众纷纷拥上大街，驻足两边夹道欢迎，这其中当然有国王这边的人造势推波助澜。
菲尔被蒂亚背上了软轿，两人共乘一轿，由蒂亚贴身照顾。奥拉斯和塞鲁瓦骑马，剩下的人步行，威斯夫跟在软轿后面。所有人在王宫仆从和侍女们的包围下，浩浩荡荡穿过北大街，沿着西大街，来到荣耀塔下，王宫正门前的广场。
带队的是波埃卢，他下马先进入王宫内禀告，又隔了好一会，王宫上空放起了烟花，鼓乐声大作，显示仪式的隆重。
在乐声和烟花美景中，波埃卢才退了出来，来到入宫的队伍前，传令除了菲尔的软轿外全员下马，一边向两人道：“陛下旨意，请大家再稍等一会，等王宫内百官就座才行。”
奥拉斯点点头，不过塞鲁瓦却不悦的道：“花样真多。”
波埃卢赔笑道：“两位见谅，既然是正式接见，礼仪难免复杂一些。”
塞鲁瓦无奈，也只能随他去。
又过了一会，奥拉斯突然问道：“薛德布姆父子现在怎么样了。”
波埃卢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道：“在地牢里审了三天，理茨布姆那个软骨头把跟圣城勾结的事全都招了，不过薛德布姆还在顽抗，吵着要见陛下，说什么从没有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骨头硬的狠那。”
奥拉斯怔了怔，道：“真是意外，儿子都招了，自己招不招还不都是个死。”
塞鲁瓦点头道：“他跟赫尔凯奇当面抵抗骑士团围捕，怎么样也是罪证确凿了。”
波埃卢笑道：“薛德布姆在官场混惯了，知道招不招都是死，所以拖延时间，听说他很疼那个软骨头，大概是想救他儿子吧。”
奥拉斯沉吟了一下，这时王宫上方号角声起，终于到了他们进宫的时刻。
自由之翼全员随着波埃卢慢慢进入王宫，偌大的宫廷内，无数的官员坐于两旁，一直延伸到宫廷中央水池的地方，过了水池，左右百花齐放，再往前，人头耸动。
最前方的王座上坐着斯迪·里尔，左右延伸下来的官员认识的有马克尔奎德、南内克雷格、塞尔尼亚等官员。
不止如此，官员们下首还有一些人，其中兽王堡出现过的王都佣兵协会会长沙旦寇赫然在内。其中一人还对塞鲁瓦举手示意并且微笑，塞鲁瓦愕然望去，竟然是在南温叶林曾经与自己一战的黑鸦佣兵团三队队长安格依内司。
然而最惊人的，是坐在王座右后方，一张巨大的专用座椅上，黄金海岸最强男人“兽王”泰斯百列。
奥拉斯和塞鲁瓦心下凛然，同时明白了斯迪·里尔早有准备，未免今天的进贡三大公和圣城的人前来抢夺，动用了手上所有的力量。表现了誓要拥有神器的决心。
在这样的实力下，除非三大公或者大教皇肯当盗贼，否则连碰到神器的机会都没有。
行进的队伍来到国王的宝座前，全数躬身下跪单膝施礼，后排抬轿的侍者则放下软轿，按照之前约定免去菲尔的礼节。然后波埃卢退往一边，斯迪·里尔意气风发，对着众人道：“不用多礼了，起来吧。”
奥拉斯等人这才起身，侍从上前唱诺道：“自由之翼，向里尔王国陛下，献上神器。”
奥拉斯转身，走向软轿，此时的菲尔就像公主一样，她从魔法袋中取出一个双蛇缠绕的精致翡翠盒，从软轿上放到奥拉斯手中，再由奥拉斯转呈上前，来到国王的宝座前，单膝跪地呈上。
斯迪·里尔荣光焕发，露出惊喜的笑容，就好像成神就在眼前一般，眼中露出贪婪的神情，双手有些发抖的接过，就再也离不开盒子。
奥拉斯看着他已经丧失的国王尊严，轻咳一声退下。
斯迪·里尔猛然惊醒过来，高声道：“各位一路护送神器，历经磨难，辛苦之极，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奥拉斯低头道：“这些天陛下对我等的恩赐已经够多了，只是我们还要回去向莫朗大人复命，不便久留，所以我们自由之翼决定，除了我和塞鲁瓦留下侍奉大人外，其他人全员回归布鲁斯帝国。”
塞鲁瓦接着道：“另外还请陛下恩准，茜娜……茜娜是我的妹妹，我想现在去见她一面。”
周围发出小声的哗然，显然对塞鲁瓦这个不合时宜的要求有些不解，但是斯迪·里尔沉默了一下，接着笑道：“当然可以。”
侍从知机上前，塞鲁瓦再次谢过，随着侍从往偏厅去了。
斯迪·里尔欣喜的摸着装着神器的翡翠盒，并没有回答奥拉斯的要求。这时左首的近前执政官首席马克尔奎德道：“恭喜陛下获得神器，请陛下适时佩戴，同时也可赐示，让百官大开眼界。”
斯迪·里尔喜道：“阁下说得极是，当然，我这就戴上。”
说完，斯迪·里尔慢慢打开盒子，白色的光芒一点点从翡翠盒子中透出，照亮了斯迪·里尔贪婪和惊喜中的脸庞。
突然一声巨响，翡翠盒子从斯迪·里尔手中猛的爆炸，将斯迪·里尔的头部卷入白色的光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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