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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新的问题


说来,在刚才那老人家的提点下,若晋忽然联想起了之前的和那两个姑娘有关系的两次梦境以后,便也想到了和她们之间的对话。现在的他,不免又开始有了几个新的问题。

        而首先的一个问题,还和之前一样,便是那究竟只是一个梦,还是真实发生了的。

        如果那仅仅只是一个梦的话,那为什么他会感觉到痛?又为什么梦里面的场景,跟现实中的,会如此的相似?以及,那梦境存在的本身,又是在表示着什么意味?

        而如果那不只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的话,那么,那个地方又具体是哪里呢?以及,他又是怎么去到那个地方的呢?还是说,他的那一番际遇,便是传闻中的魂游太虚之类的事情?如果是的话,那他具体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还有,那蓝发的姑娘说他会死,那么如果她那时没有推他那一下的话,那他又是否真的会死在那里呢?而如果真的会死在那里的话,那么具体杀他的人,又会是谁呢?

        此外,为什么她们会说,他的身体里有着什么封印,而这个说法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他又为什么会觉察不出来呢?还是说,以他当前的修为,还远远未能达到觉察出来的地步呢?而如果他的身体里真的存在着什么封印的话,那这又是否意味着,他本身是有着前世的,而且前世的他跟她们之间都彼此是认识的,又是否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呢?而如果他有前世,且跟她们两人又彼此都认识的话,那他们三人之间,又会是什么样状态的一种关系呢?还有,他前世的本身,又具体是干什么的呢?

        再有,便是那老人家所谓的大凶之兆,其背后所意味着的事情,跟那亦幻亦真的两个姑娘所告诉他的事情,彼此之间又是否有着什么直接的关联呢?为什么她们两个没有把话跟他说清楚,而那老人家也没有把话跟他说清楚?在这两件事情的里面,是否隐藏着什么不可说的意味么?另外,那老人家最后所说的“难”,又具体是在指的什么意思,是在指想要化解当前所遇到的这个大凶之兆,很困难的意思吗?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这凶兆的背后,又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呢?

        最后,还有一个现实的问题,便是他之前所遇到的那个坐在摩托车后坐上的姑娘,为什么会让他感觉到,她跟那个蓝发的姑娘有很相像的地方呢?而她们两着之间,又是否会存在着某种现实的关联呢?

        带着这一切的一切令人不解的疑惑,若晋回到了他们庄南头的居所里。这时的他不由觉得,或许他应该尝试着主动去寻找到那个叫零维空间的地方,也许当他再一次去到那里的时候,原本的一些不必要的疑惑,便都能够自然而然的随之解开了。

        然而,就在他随后那样去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找到那个地方究竟在哪里。因为,当他集中精力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他肉身的意识却是极度清醒着的,这导致了他的灵魂根本就无法脱离开去。

        由而,他又立时面临了一个新的问题,便是究竟要如何,才能够做到让灵魂顺利的出窍。而关于这一点,那本五行咒印术里,却并没有类似的记载。于是,他便特意的跑去找到了葬,想要询问一下看看,祂具体又是否有什么可行的方法。

        对此,葬则不禁有些无语的回了句:“你疯了啊你。”

        若晋不解,便问:“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葬则不可置否的说:“当然有问题了;首先你要搞清楚一点的是,如果你的灵魂脱离了肉身,那就意味着你已经死了;话说,你该不会是活够了,不想再活下去了吧?”

        若晋一听,不由立时愕然的道:“啊?不会吧?我看电视放的那什么元神出窍之类的情节,好像也都没什么啊,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呢?”

        对此,葬则立时无语的摇了摇头,却说:“我就说你是电视剧看多了;那些个虚构的情节,编的本来就是毫无事实依据的,你要真的依着那样去做了,只怕你至此也就算是活到头了;在修行界里,没有什么元神出窍一类的说法,只有需要渡劫成仙的修行者,在将外在的凡体肉身给毁弃掉后,再转换到仙灵之体的鼎炉中去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一种情形存在;而其它的,也就只有在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灵魂离体的情况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真的有可以让灵魂出窍的法门呢。”听了葬的解说后,若晋不由立时恍然了过来。

        随之,葬不由疑惑的问道:“哎,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干嘛突然想到要让灵魂出窍这种事情啊?”

        若晋不由回说:“喔,倒也没遇到什么大的问题,就是之前无意中去到了一个叫做零维空间的地方;我以为是自己的灵魂在出窍之后去到了那里,所以就想要尝试一下,看能否用这个方法再去往那里一次。”

        葬听了若晋的解释后,不由沉吟了下,却说:“关于那个什么零维空间,我倒好像也没有听说过;不过有机会的话,我倒可以帮你询问一下冥神,祂或许应该知道那个零维空间具体又在哪个地方。”

        若晋不由点头说:“喔,能问到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哎,能不能跟我说一下,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是时,葬不禁又询问道。

        若晋略微的思索了下,却回说:“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楚,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是一个虚幻的场景,但又好像是真实存在着的;原本我以为自己是做梦来着,可没想到的是,我在那里竟然可以感觉得到痛,所以我觉得那可能不是做梦——”说着,他又略感有些狐疑的道:“可如果不是做梦,而又不是灵魂出窍的话,那这具体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这似乎有点说不通的样子啊?”

        对于若晋的解说及疑问,葬则不由若有所思的道:“如果要是按你说的这样的话,那或许去到那个地方的,并不是你的灵魂或者本体,而应该是你的神念所凝结出的一个实际的分身。”

        “分身?”若晋一听这话,不禁立时揣测着说:“你的意思是,就像孙悟空一样,拔根毫毛吹一下,就变出来的那种分身?”

        葬则解释着说:“呃,也差不多吧,看着有些类似,但也有根本上的区别;像电视里的孙悟空所使用的那种,应该叫做变化术,是比较有局限性的一种技法,因为那需要通过其它相应的实体来作为媒介,才能够达到变换出分身的目的;而你当下的这种情况,则是直接通过神念的作用,就可以凝结出外在的实体,并不需要借助于其它相应的实体来作为变化的媒介;所以,像你的这种,才算是真正的分身;另外,以其它实体作为媒介,使用变化术所变换出的分身,由于自身所存储灵力的能量有限的问题,使得那术法本身不但有着时效短的局限,而且和本体之间是没有任何知觉上的连接的;而像你的这种使用神念所凝结出的分身,则不但和本体存在着直接的感觉上的连接,而且彼此之间的记忆和想法都可以同步的共享,以及只要你的本体还一直存在着,那么你的分身也就一直不会消失,因为人的神念通常都是无限的;所以,这两种情形表面上看来有些相似,但在根本上却是有所不同的。”

        听了葬的解说后,若晋不由释然的点点头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那具体一点的话,又应该要怎样去做呢?”

        对此,葬则摇了摇头说:“具体的应该要怎么去做,那就不是我所能知悉的了;按着我所掌握的情况,据说只有达到像冥神那种境界的修为,才有能力施展得出这种分身的技法来。”

        若晋不解道:“不会吧?那之前的我又是怎样做到的咧?”

        葬立时摇着头回说:“搞不清楚,这也正是我不可思议和疑惑的地方;不过也许冥神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到时候我可以顺便向祂询问一下。”

        若晋沉吟着点了点头说:“好吧,看来我当前也就只能等待着答复了;哎对了,我今天去镇上的时候,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算命的老先生,他给我算了一卦,说是什么大凶之兆;话说,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对此,葬则轻嗤着笑了下说:“嘁,你听他瞎胡侃呢;类似于卜算命数那回事情,如果要是普通的活人的话,那兴许倒的确有那个可能;而你?堂堂的一介阴阳使者,生死的命脉本就由己不由天,连冥使都看不出你的命数来,更别说他区区的一介凡人,又怎么可能会算得出来你正常的命数来了;再说了,就算有什么大凶之兆,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有冥神祂老人家在后面给你撑台,还能让你灰飞烟灭了不成?所以,别听那个老家伙的,那对你没用。”

        若晋听了葬的这番说法,心下虽觉着似乎有些道理,但同时他也感到,这件事情似乎并不像表面上分析出的那样简单。至于他为什么又会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这当然又是直觉上告诉他的。不过,既然一时半会儿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那他也只好暂时的将之给搁置在心里,等到以后相关的征兆显现出来了,再去作相应的梳理。

        随之,若晋便叹然的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这些问题一时都找不到答案,那暂时就这样吧。”

        本来若晋都打算要离去了,一旁的葬却又立时唤住他说:“哎,等一下,我还有事没问你呢;话说,你跟你们班的那位,在关系上进展得怎么样了啊?”

        若晋闻言,不由怔了一下,旋即回说:“喔,还跟以前一样啊,怎么了?”

        祂则回说:“喔,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哦~”是时,若晋见祂言辞上有些闪烁,便知晓了这里面多半是有着什么猫腻。于是,他便立时又询问说:“你该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却见祂立时挑了一下眉头,则说:“哎呀,本来是顾虑着会耽误到你的学习,所以打算等到考完了试以后,再告诉你的;但既然你现在问了,那我也就只好直接的告诉你了;其实是有人托我代为了解一下的,想来不用我明着说,你也估计是能够猜得出来的。”

        若晋听了,不由立时思索了下,便道:“到底是有‘人’托你的,还是其他阴魂托你的啊?”

        葬则说:“嗨!不就那个意思么,反正你应该能猜得出来的。”

        若晋听他这样说,便立时揣测着道:“是张悦欣?”

        但见葬立时回应道:“聪明,就是她托我的。”

        “哦。”若晋一听是张悦欣,便立时释然的点了点头。继而,他又有些奇怪的问:“怎么,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还不能重新投胎么?”

        对此,葬则摇了摇头,略有些叹然的说:“还没呢,她身上的事情,有点棘手啊。”

        若晋一听,立时有些狐疑的道:“具体又是什么问题啊?”

        但听葬回说道:“因为她肉身的头颅还没有找到,以至于先前封印她神念的禁神咒术就没有解开;所以因为这个缘故,她就还暂时的不能够轮回投胎。”

        若晋感到有些不解,便问:“为什么,那会有什么影响么?”

        葬点了点头说:“有很严重的影响;如果不先把封印她神念的那道禁神咒术给解开,就直接让她进入轮回隧道去投胎的话,那么等到她出生了以后,就会成为一个智障,而且那情况将会是终身的;所以,现在的她暂时还不能够投胎。”

        若晋听了这话,蓦然间却不由想到了那两个姑娘所说的,他身体里的那所谓的封印。随即,但见他沉吟着点了点头,便又说道:“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把她的头颅给找回来的。”

        对此,葬则不由说:“喔,这个倒也不急,等你考完了试以后再说吧。”

        若晋不以为意的说:“没关系,考好考不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她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葬便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暂时先顺带着去执行这个任务吧;反正现在阴司那边还在做有关的调查,具体还没有一个明确的头绪;所以这事并不着急。”

        若晋疑惑道:“怎么,连阴司那边也调查不出头绪来么?”

        “唔~”葬立时撅着嘴摇了摇头说:“根据阴司那边的说法,这回是遇上厉害的家伙了,而且数量好像还不止一个;据初步的估计,至少会有一帮子修为不低于归真境的修行者,甚至于还可能有更高阶的仙灵境的家伙们,也掺和在了里面。”

        “归真境?仙灵境?这都什么意思啊?”若晋听了,略微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便听葬立时解释道:“喔,一般的情况下,修行者的修为虽然被整体的划分成了七重,但这七重在根本上却有着五种本质性的区别;而类似于这种本质性的区别,就被称之为境界。”

        若晋听了,不禁若有所思的道:“那照这样说来的话,五种本质性的区别,就意味着五种境界;那具体一点的话,又是哪五种境界呢?”

        对此,葬则解释说:“关于修为在境界上的五种划分,我也只是在别的修行者那里听了个大概,这在具体上又是怎么划分的,我倒还暂时的没弄清楚;不过,随着修为的精进,相信以后慢慢的就能知道了,所以眼下倒还不急于一时。”

        若晋沉吟着点了点头说:“嗯,说的也是;对了,张悦欣现在又怎么样了,我能见一见她不?”

        但听葬回说:“这个恐怕有点不行;阴间里有规定,为了保证这些需要轮回投胎的阴魂们的安全,除了与公事有关的事务以外,无论是活人还是其它的阴魂,都不可以借助于私情之由,来达到与其相见的目的;所以,有关这件事情,我是无能为力了。”

        若晋听了这番说法,不由得轻笑着摇了下头,看着似乎有些无语的模样。但见他不禁又说:“看来有机会的话,我得去跟阴司的判官讲讲道理了;这种规定明显又是不合理的嘛,我又不是什么坏人,又没有想要谋害她的企图,不过就是想要见一见她,看她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了而已,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么?”

        对此,葬则解释说:“倒也不是说不可以;就是顾虑着万一她要在见了你以后,生出了不想去轮回投胎的意志的话,那可就有点麻烦大了;所以,这也是特殊情况,你还是体谅着一点吧。”

        然则,若晋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却回说:“真是个荒谬的借口;就算她不想去轮回投胎了,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旁人又凭什么去横加的干涉她的自由和权利呢?所以,这样的事情倒还好没搁到阳间,那要搁到阳间了,估计非得搞一场制度革命出来不可;哪有像这样不讲道理的么。”

        葬一听这话,不由立时苦笑了下说:“可别说什么革命了,说起阳间那前百十年搞革命搞的,搞死的人还少么?你首先要搞清楚的是,人死的如果太多了,对于阳间来说,算是一个灾难,而对于阴间来说,也同样算是一个灾难;你是没见过那数千万之众的阴魂,满阴间发动暴/乱的情景有多么的恐怖,那情形简直比你们阳间的景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不,之前费了好大的一番工夫,阴司那边才将那么多的阴魂给全数捉住,都关进了幽冥之狱里去;还别说,就是全都给逮起来了,眼下也还是在乱着呢;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到幽冥之狱那里去看一下,几帮子的家伙还整日里搁那儿械斗着呢。”

        若晋一听祂这样说,不由立时愕然道:“啊?不会吧?意思我们阳间的那些革命先烈,到了阴间以后,全都被逮着关起来了?这没道理嘛!”

        对此,葬则说:“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祂们把阴间的秩序给搞得乱七八糟的;祂们的那一套,搁阳间里还能用得上,搁阴间这儿,那不顶用;所以,还是别说你那些个什么道理不道理的了,阴阳两界的情势各有不同,所以不能够等同对待的。”

        “噫~”然而,若晋却不以为然的说:“我倒没觉得这里面能有什么差别;尽管阴阳两界在情势上有所不同,但本质的道理却还是一样的;所以,这该讲的道理,还是要得讲,否则如果不讲,对于很多实际的问题,就得不到有效的解决,那到最后肯定还是要埋下隐患来的。”

        但见葬却轻笑了下,说:“话说,你要真觉得有必要去改一改这阴间里的规矩的话,那行啊,只要努力的提升修为,达到冥神那样的境界,甚至于超越于祂的时候,就可以了呗;等到那个时候,你想怎么去改,就怎么去改,不管你给改成什么样子,都没谁能把你怎样,也没谁敢把你怎样。”

        “唔!”若晋一听这话,不由立时无语的沉吟了下,则说:“要达到那样的一个境界,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行哟。”

        对此,葬则说:“那没办法,在阴间就是这样的一种形势,所有的一切事情的决定,都全然只看手上的实力,谁的实力更强,那就是谁说了算;所以,如果你想要逆转这种形势的话,那就必须要具备足够逆转的实力才行。”

        “嘶~”但见若晋立时狐疑的回吸了口气,不由揣测着说:“那听你这样说的话,怎么感觉就跟阳间的流氓差不多啊?难道,你们就只知道讲实力,而不知道讲道理?”

        葬立时耸了耸肩,回说:“在一个强者为尊的世道里,你跟谁讲道理去?当然了,如果你讲的道理冥神祂老人家听着有必要的话,那或许也是有可能讲得通的。”

        若晋听了,不由立时点着头说:“嗯,相信祂老人家会是一个明白事理的神,一定会听我把这个道理给讲清楚的。”

        “唉。”但见葬无语的摇了摇头,却说:“我不得不承认,像你这个样子的,都可以出家当和尚去了,或者去信耶稣基督,或许能混上个神父当当也不一定;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安安分分的干好你阴阳使者的工作就行了。”

        若晋顿时翻了个白眼,则说:“你这小娃娃,就尽管取笑我好了;反正我觉得这该讲的道理,是一定要讲的,不管旁人本身对这种事情是怎样的一个看法。”

        “唉。”葬有些无语的叹息了下,随即则只得说:“既然你执意要这样,那就随便你了;不过,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要论这讲道理的话,阴间的那些个大神,可不见得有几个会比你懂的少的;所以,在真正讲的时候,你可千万拿捏着稳一点才好。”

        若晋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则说:“反正讲道理就是那么个事情,随口拈来就行了,有什么好拿捏的;”

        对此,葬则不以为然的说:“哎,话不是你这样说的;你首先要搞清楚的是,跟神讲道理,如果你的修为不够的话,可是很容易就会讲出祸难来的;轻者寿命减损,重者魂飞魄散;所以,对于这样的一种结果,你可千万要考虑清楚了再说。”

        若晋听了这话,不禁立时有些质疑的说:“不会吧?讲个道理,也能讲出这么严重的问题来?”

        葬便立时说:“不然你以为咧?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人的神念通常都是无限的;所以,如果你的道理能讲得足够好的话,那把神给讲得因灵识混乱而减损了神通,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当然,前提得是你的神念要足够的强大才行。”

        若晋立时有些不可置信的轻笑了下,不由得说:“呵,我倒头一回听说讲道理还能把神给讲得减损了神通的;我就说哩,那些个冥使怎么那么忌讳我跟祂们讲道理,原来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问题啊。”

        葬则说:“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问题啊;所以我才跟你说嘛,道理不要轻易的乱讲,否则讲得太过分的话,是要讲出问题来的。”

        若晋听了这话,却感到有些无语,无论怎么说,他都没觉得自己所讲的这些道理有什么不妥或过分的。然而,此时的只好叹息着说:“那好吧,既然事情暂时只能到这里了,那我就先回去好了;等张悦欣的事情后续有进展的时候,我再来找你吧。”

        葬便立时点点头说:“嗯嗯,那你就先回去吧,反正我这里暂时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你的。”

        若晋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立时轻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在离开了这里后,他便又回到了阳间里去。

        说起来,当他一听到葬说的在张悦欣这件事情的里面,还有那些强大的修行者掺和进来的时候,就立时忽然联想到了,或许那老人家所说的大凶之兆,就跟这件事情有着什么直接的关联。也许,在这件事情的背后,还隐藏着某个更大的秘密或阴谋,也是不一定的。

        然而,那些个强大的修行者们,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呢?这却让他在一时之间,感到有那么些的疑惑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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