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露西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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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是怎么形成的？
这个问题事物时魔法师想要解答的问题，但是很可惜我们可以感受到天地之间的元素却没有办法查明它们的来源。
哪怕是现在已经到了三体纪2960年10月23日。魔法的应用已经到了一个非常高水平的时候，魔法的基础理论依旧没有实质的进步。或者说，有一些小小的发现，可是完全不能休宁古城对现有的魔法体系性冲必要的冲击。
“世界上第一位人类魔法师——‘言世者’塞菲罗斯创立了人类魔法的基础体系。当然，这样说并不是说之前的人类并不是完全不会使用魔法，有大量的文件表明在史前文明时期我们的祖先会使用一些极为简单的元素应用，也就是早期的巫术和咒法。但明显这些魔法基础并没有像塞菲罗斯那样完成了魔法体系的构架......”
《世界魔法通史》，即将六岁的冯思尔再一次开始阅读这本已经看了四遍的书。
这种基础类的书籍多看即便是没有坏处的，这就是自己的老师给自己的学习忠告之一。也是冯思尔自己觉得受益匪浅的事情。
和过去一样，冯思尔还是喜欢用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看书（现在的姿势是靠着书架坐在地上看书），打开书本的自己正在看的页数。不同的，冯思尔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用自己的右手慢慢的划过页面，时不时翻过去一面。翻书的速度很快，一本五十万字的文章大概在半时的时间阅读结束。
“果然灵魂力量上升了之后就是不一样，本来只可以增加自己的记忆速度，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速记’了。”自言自语中，冯思尔放下了右手，睁开自己的双眼。将书本放在一边，简单的休息一下，冯思尔现在的灵魂力量还不能长时间持续阅读。“还是不行啊，明明老师可以这样看书看上一整天的，我的话只能看半个小时，虽然效率上来说和老师一样。可是在有限的时间内还要中途休息，果然是修炼的时间不一样，实力差距这么大么。”
冯思尔还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自言自语。
自从四岁的那个宴会之后，冯思尔一般是将自己关在图书馆里的。大量的图书阅读和露玛莉特的教学让冯思尔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用自言自语消磨自己的寂寞。当然这种行为让冯思尔觉得自己已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之前有看到一本关于心理体系的书说寂寞可以让人想死。
“绝对不能死啊，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我现在可以努力的目标呢。”
要是一个人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自己的没有什么追求目标的时候，有多大的几率可能选择死亡呢？
可惜的是这方面的事情冯思尔在自己阅读过的书中没有发现这方面的研究。毕竟现在的世界对于魔法的研究才是真正主要的项目，像自己这样完全不可以使用魔法的存在还搞学术的真的不多。这样的情况导致了很多学课是长时间的空闲状态，没有什么合适冯思尔自学的参考资料。很多时候，冯思尔只能辊距自己知道的情况来乱想。冯思尔很喜欢这样乱想，这样可以增强自己思维的灵活。
当然这也有助于思考很多过去没有解开的问题。尽管这些思考出来的答案，大多只能提供一两个没有经过验证的假设。
比如：自己为什么完全不受父王的喜爱，为什么自己从小受到的就是完全的打压。
“真是每次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世界还真是冷酷啊，明明我也是一个王子却有着完全不同于别人的待遇呢。”
谁让自己的母亲只是一个军队的士官，自己也不过是一个父王乱情后的产物。
本身的出身加上这个国家的大权并不在我们的国王手中，苍鹰帝国的国王只能象征性的对这个国家进行管理。在实权派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凭空出现的没有丝毫好处可以得到的利益争夺者，加上“盲世者”的身份。按照露玛莉特的说法，自己没有在出生的时候就被杀掉已经是很神奇了。可以说，在苍鹰帝国的历史上像自己这样给国家造成负担的人还没有在王室中长存过。
清脆的时钟敲响了十七下，冯思尔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冯思尔要开始工作了。在去年五岁生日之后，冯思尔就有了参与低级工作的义务，这一刻开始王室就通过了减少冯思尔生活补助的议案。冯思尔已经需要为了自己的生活进行必要的劳动，当然作为王室的成员冯思尔的工作是相当的简单的。
为中央图书馆进行图书的分卷管理工作。本来是一项不需要太多的体力劳动的，但是对于还不到六岁的冯思尔来说一本用于收藏的精装图书已经有了相当的重量。更不要说进行整个图书馆的书籍整理了。冯思尔还是依靠自己傲人的记忆力记下了图书馆的构成，并可以快速的依靠自己需要整理的图书规划处最近的路线。加上可以锻炼自己的身体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冯思尔也就这么干下去了。而且收入各方面再说是很不错的，甚至超过了之前王室给自己的补贴。
走到图书馆的正大门处，还书台上已经有了大量没有找到位置的图书。冯思尔将图书撞到为自己的身材改制的小推车上，大概装上了四十本左右。冯思尔大概想了想这些图书的位置开始重新整理图书馆。
就在准备土车的时候，有人拦下冯思尔。
对方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腕。
回头，首先看见的是长的夸张的银色长发，然后才注意到这女孩子的相貌。是一个相当很一般地孩子，但相貌来说就是那种在人群中完全不会注意的存在。当然，实在没有这一头银发的前提下。
女孩很疑惑的看着冯思尔身上图书管理员的装束。在冯思尔转身后，她看见了冯思尔胸前的工作证才确信冯思尔的身份。女孩拿出一本书问道：“请问一下这本书这里有后续么？”
女孩的疑惑冯思尔看到了，也不点破她：“请让我看一下是什么书好么？”
冯思尔拿过来女孩手里的书。
“嗯《拿着苹果的梦游者》么，这一本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完结的没有后续啊。”
“哎，真的是完结了么？”
“是的，毕竟是相当经典的童话，而且这本书的作者也只写了一本童话不会记错的。”
“这样啊。”
重新将书拿回来的女孩明显的失望了许多，拿着书看着书面：“明明发现了自己很喜欢的书，却这么快就看完了。”
“对啊，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很快就结束。”
“但是，也不能这么快就结束吧，明明是这么厚的一本书。”
冯思尔看了看这书的厚度，笑道：“哦，你看书很快么？”
“没有啦，我看书很慢的，像这本书我都看了三个月了才看了一半左右。”女孩从小小的腰包里拿出一本标准文库本的书。这样的文库本一般只有三十万字，200页的厚度。
冯思尔看了看书名——《魔法基础详解》。
这个标题一下子就让冯思尔有了兴趣，自己在图书馆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有见过这本书。并且，这本书的厚度真的让人怀疑其中的呢你容到底是不是完整的。冯思尔问道：“不好意思可以让我看一下么，我觉得这本书好像有点奇怪？”
女孩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便将书给了冯思尔：“看看没什么，但是要马上给我啊。”
答应了女孩，冯思尔神兽呢拿书。拿到书女孩手中的《魔法基础详解》时冯思尔仔细感觉了一下重量。自己是看完了正版的《魔法基础详解》的，那套四本大字典仅仅是重量就给自己造成了相当深刻的记忆。里面的内容庞大繁杂，完全不应该是面前这个小本子可以装的下的文字量。
随意翻开，看到了页脚的页码“9684”。
“......”冯思尔的表情凝固了。
“？”
“小姐，你这本书是空间压缩之后的图书么？”因为是第一次接触这种装订方式，冯思尔询问道。
“是啊，这是我爷爷给我的六岁生日礼物呢。”
那这个孩子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身份啊，用空间魔法强化的书籍，冯思尔真的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虽然很想把这本书留下来好好看一遍，但是从小受到了良好教育的冯思尔肯定不会干出这么没有教养的事情。
“还是还给你吧，你要是没有什么好书看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几本不错的。”
“这这本一样的么？”
女孩指着《魔法基础详解》。
“不不不，是和这本一样的。”
冯思尔指着女孩另一只手中的《拿苹果的梦游者》。
“我可以对你保证，这些都是同级别人的实力之作。当然，你可以在这里在这里看，毕竟这里的图书是不能拿走的。和我一起走吧，我顺路把适合你看的书都给你拿出来你自己找个地方看就可以了。”说完冯思尔推着小车走在前面，女孩跟在后面。“你叫什么名字啊？”
“露西，你呢？”
“冯，算了，你就当我叫我图书管理员就可以了。”
“不行，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因为不好听啊。”
“不好听，为什么会不好听呢？”
“因为啊，我的名字是一个很淘气的人给我起的。”
“淘气的人，难道不是爸爸给你起的名字么？”
“露西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是我爷爷起的。”
“你看你的名字就不是爸爸起的，为什么我的名字就不能是一个淘气的人起的呢？”
“不管，什么名字你赶紧告诉我。”
“你真的想知道？”
“嗯。”
“好吧，我的名字是——南瓜人。”
“南瓜人，你骗我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我没有骗你哦，这里可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的。”
冯思尔停下来将第一本书放到了书架上。
“什么原因啊？”
“很多的原因啊。”
“很多的原因是什么？”
“你又想知道了？”
冯思尔将第二本书放到了书架上。
“想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冯思尔把第三本第四本放回原来的位置，“曾经有这样一个人，他的相貌，名字，甚至是性别我们都不知道。但是呢，大家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很奇怪的家伙，每天变换一套不一样同时非常奇怪的衣服，说话声音时男时女，实力也是时强时弱。有人说他打败了东方的巨龙，有人说村里的小孩子就可以把他打趴下。”
“有这样的人么？”
“你要知道实力越强的人在很多方面就会变得很奇怪啊。”看小女孩同意了这个观点冯思尔继续道，“有一天啊，这个人来到我们这个国家。当然，这个人是一个喜欢到处旅游的，但是这个人却没有正规的文件可以使用，我们的国家自然也不会给他工作。然后这个人在街上摆了一下小摊，帮来往的人起名字挣钱。”
“帮人起名字？”
“嗯，就是帮人起名字啊。但是你知道啊，我们一般都是有名字的啊，他也只能在那里乱叫。我们怎么会听这个人的话呢？所以没有一个人光顾他的生意，自然啊，这个人也就没有钱住店。就在这个时候，街的对面来了一个孕妇。淘气的人很开心，因为自己看到了生意的来源，就赶紧跑到那个孕妇面前：‘这位美丽的小姐，我看今天万云混夏，天命倒伏。我可以看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和我有缘的，不如我给他起一个名字怎么样？’那个孕妇见着人说的有趣就同意了。淘气的人拉着孕妇做了下来仔细的算了算，说道：‘我算出来，这个孩子果然与我有缘。七百年前我们在同样一个果园里张出来的，我已是个西瓜而这个孩子是一个南瓜。既然有这样的缘分我就给他起名叫南瓜人怎么样。’”
放回书架上的书已经有二十本。
“作为一位有着良好修养的女性，这位孕妇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走开了。但是那个淘气的人却没有就此作罢，拉着这个女人说：‘你用了我给你起的名字，你要给我钱。’女人当人不同意啊，两个人就此在街上吵了起来。后来街上的人看不过去了，交了卫兵来。卫兵来到现场马上（）将那淘气的人哄走，只是在轰走他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
“恩恩恩恩，然后呢？”
“然后啊，这个淘气的人竟然一招就将那卫兵击飞了。这下周围的人都吓坏了，女人也是被淘气的人的实力吓到了，交了钱赶紧离开。本来这女人以为事情到了这里就结束了，谁知这个淘气的人觉得自己起的名字起的太好了，一定要和这个女人回家。女人不理解，却又不敢反抗。淘气的人就这么和女人到了女人的家里，并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冯思尔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爬上书架找到一本红色封皮的书。
“之后的故事呢？”
“之后的故事，就记在这本书上，想看么？”
“可以让我看么？”
“当然，前提是你得那本书要借我仔细看看。对，就是那本你看了三个月才看了一半的书，我不是很喜欢图画过多的图书，全部是文字的书我非常喜欢的。”
“不行，这本书是我爷爷给我的，不能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其实看我们这里的书是需要借书卡的，这个东西你是没有的对不对？所以本来说我是不应该把书给你看的，不过因为你有一本我喜欢看的书，所以我决定利用一下我作为管理者的能力。我可以让你在这里看书，并且给你推荐所有你想看的书，相对应的你在这里看书的时候，我就在你旁边看你的爷爷给你的书。当你想离开的时候我就把书还给你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因为，这里的书我可以随便看的，叔叔告诉我的。”
“叔叔，你叔叔是谁？”
“就是那个在远处王宫里的穿着盔甲的人啊，一直穿着盔甲的。”
冯思尔笑了一下，表情多少有一点不是滋味。想想自己这个亲生的孩子都没有得到过父亲什么承诺，面前的孩子却这么简单就得到了。虽然冯思尔已经才出来这个女孩子是自己父亲的客人，但是不爽还是有的。
“但是，你看这里的书是不是很多？”
露西点点头：“嗯。”
“我帮你在这么多的书中找到你喜欢的书，是一件很累的工作。我也不要别的，就要姐姐你的书看看都不行么？”
“不行，真的不行。因为好多人都说这本书是很珍贵的，有很多人会偷偷拿走不给我的，所以真的不能给别人。”
冯思尔苦笑了，孩子的交易就是这么简单，不行的事情就是不行。冯思尔把红皮书交给露西：“看吧，这上面写的就是那个淘气的人的所有故事。在这里没有什么人来的，你可以就在这里看，也可以去中间那里有读书台。”
“我不给你书，也可以看么？”
“当然啊，你刚才不就说了有叔叔说你可以看这里所有的书么。”
“这个，嗯，好吧，谢谢了。”
看露西离开了，冯思尔自嘲了一下。
刚才感觉那本《魔法基础详解》有和之前自己看的那套完全不同的东西，不仅仅是书的材质不一样这么简单。那种东西更接近“知识”，是一种虚幻的存在。虚幻的程度是冯思尔现在不能理解的，那种虚幻的感觉，冯思尔是可以感受到一点点的。
继续自己的工作，冯思尔并没有注意到每次自己经过中间的阅读区的时候，露西都会偷偷的看他一眼。
孩子是很单纯的，冯思尔在下午的时候已经被其他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中央图书馆的藏书数量让冯思尔没有过多的时间为没有太高可能的事情分心。一下午的时间，冯思尔又看完了两本书，现在做的正在为露玛莉特的研究摘录研究总结。冯思尔的灵魂魔法是露玛莉特自创的，将摘抄工作交给冯思尔也是有露玛莉特自己的考虑。
因为“盲世者”的原因，冯思尔有着和别人完全不一样的视角。着独特的视角已经为露玛莉特的研究带来了久违的突破点。现在正是露玛莉特最忙的时候，莉莉丝也开始将工作的重心放在了露玛莉特的身上，当然这一点是冯思尔要求的。
按照暗语，将露玛莉特的研究数据改成神学的研究文章，冯思尔下午的工作是更加枯燥的。
“完成了——啊，找本书看看吧。”
顺手拿起旁边碟子中的甜酥饼，却是空无一物。顺着向上看去，露西正捧着自己的甜酥饼一点点的吃下去。
冯思尔[盯——]
露西[少女咀嚼中——]
冯思尔[盯——]
露西[少女淡定咀嚼中——]
冯思尔：“你这是在干什么？”
露西一脸无辜的看着冯思尔，又看了看手里的甜酥饼：“啊，你好啊。”
“请不要吃了我的东西还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不好？”冯思尔觉得自己的语速突然快了好多。
“本来是想找你给我找新的故事书的，但是发现你在用魔法抄书所以就没有敢打扰。然后就想等你抄完书了再给你说话，不过你旁边的东西一直到勾引我。闻起来好香好香的，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就咬了一小口，再然后就一直吃下去了。”
抬头看到了冯思尔愤怒的眼神，露西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
“这可是我现在少有的福利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对不起。”
“就算你是客人，你也不能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动别人的东西吧。”
“呜呜呜呜......”
“不要呜呜了，这里是图书馆不能一直发出声音的。”
“嗯。”
露西再次抬头，冯思尔正在单手扶额做深呼吸。
“露西小姐啊，完全不考虑我的想法就吃了我的东西还让我帮你忙，从礼仪上来说，我觉得真的很说不过去，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冯思尔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啊。真的是因为我没有吃过这种东西啊，第一次完完全全被吸引了。”
“但是我也只是......”冯思尔停了下来，“你说什么，你没有吃过这种东西么？”
“没有啊，因为爷爷的原因我一般只能吃爷爷种的果子，很少让我吃别的东西。”
“只吃水果，你不吃饭么？”
“吃饭啊，不过妈妈不是很会做饭。”
冯思尔的突然有了好奇心，能让父亲在意的客人竟然没有吃过甜品。这样的存在让冯思尔觉得很有兴趣，根据这个女孩的描述冯思尔已经猜得出这个女孩一定是一个隐士家族的孩子。隐士啊，强大的代名词，是除了书本上没有见过的存在呢。
“你，在看什么啊？”
“没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第一次吃到这个东西？”
“是。”
“好，我们做一个交易好不好，每天我给你个一个甜酥饼你把你爷爷的书借给我看。”
“不行，只有这件事情是不可以的。”
“那你说怎么办，今天你可是吃了我四个甜酥饼的，你准备怎么还？”
“我，我借别的书给你，这本书绝对不能借给你啊。爷爷说了的，这本书，真的这本书是不能给别人的！”
“额，可是我真的对那本书有着很强的兴趣啊。”
“不行就是不行！”女孩说到这里已经极了，一声吼叫，紧接着的是强力的冲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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