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回上恩情交错缘未尽 戏弄人生拜仇人

话说张玉龙来到五龙镇，不长时间，竟发生了许多离奇的事件，几次都与生死边缘擦肩而过她的确多次心灰意冷。在一次噩梦后，靠在床头栏上，细细回顾人的生死概念，得出结论，无非就是两个字‘生’与‘死’，这是人类目前还改变不了的规律，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张玉龙又哲理到：‘懦夫在未死之前已死过数次’，这样的名言论证了生与死之间的价值观，既然已来到这个世界，就要有所追求，追求到一个目标，需要无穷的毅力和智慧，而智慧又是来自于生活中。她还从中分析了：爹爹全军覆灭的原因，一定会有结果，不可能成为永久的谜。

        这个目标就是张玉龙要追求的，如今她要再次振作起来，满怀信心百倍。随着思想情绪的高涨，转念一个新的方式：以退为进，做到内紧外松，不去专门打探爹爹的情况，一切都以顺其自然为主，也许这样有很多好处。一是更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二是再不操心每天要干什么，这样反而轻松自在。主意已定，她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哪儿觉得有兴趣，就到哪儿去玩耍。

        张玉龙又来到‘水火拳’会馆，这儿不但有她的救命恩人，还是触及她懵懂心的地方，情窦正在渐渐绽露。去见陈小虎，以付医治伤病的药费为名。她这次是第三次去拳馆，第一次是以参观为名，实际上是观察是否与爹出事有关；第二次被洋人重伤昏倒，被‘水火拳’派掌门人相救；如今这次来水火拳馆，很多人都认识她，都知道她叫玉龙。一到武馆，刘五和几个武馆大弟子，相互问好、打上招呼。

        这会儿，张玉龙没有见到陈小虎，就直接去练功场地。来到高层次的练功处，这里真有练‘水火拳’的设备。有木、火、土、金、水五行。最突出的是水与火，练功者脚踏土，水上有浮木，火盆属金。无论练内功的运行、或是拳术上、攻防的相生相克，都是以五行的变化而产生。

        无形的水与火，既是相生又是相克，阴与阳的转换，这种练功测试法。可以衡量练功者功力的深厚程度，无形中就演变成有形，虽有形而不定形，随意在万变之中。这些高深的武学拳理，对张玉龙目前来说，既不太懂，也不感兴趣，因她心中在揣摩一个人。

        这个时刻，张玉龙是因陈小虎，才这么有兴致。她不愿别人看穿自己的心思。能看得出她对其它一切都心不在焉。又走到自己养伤的房间，想到在这儿躺了很多很多天，直到站立走路才离开这张床，那会陈小虎坐在自己的床边，仿佛是相依在小虎怀中。那英俊而洒脱自然的形象，男人特有的魅力，放射到自己体内、一阵阵兴奋不已。张玉龙一直呆呆的站在这张床边，来来往往的武馆学员，都看见在这儿发呆，都怀疑她是否有受伤的后遗症。

        “姑娘早！欢迎你来到武馆参观。”突然一声问候、打断她的想象。问候的人正是刘五。他见张玉龙站立在这儿发呆，就向她打上招呼，探一探她是否出现毛病。

        突然被刘五的声音打破沉思，张玉龙感到自己失态了。立即定了定神说：“玉龙来向你们各位道谢，身体恢复后、说走就走了，却忘了帮我治好伤病，还未付医药费呢。”刘五说：“这事对掌门师弟说吧，他今日不在会馆，出去采药了。”张玉龙突感一阵失落。勉强应声道：“哦。”刘五欢快的说道：“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就自己随便转转吧!”

        张玉龙没见到陈小虎，随便走了走，就返回客栈，她觉得水火拳武馆的会员们，和其他都不一样，不但是练功的招式软绵婉转，而且说话也是那么有礼有节，个个轻声细语。这样如水做人、如山做事，是否与拳派的拳理有关吗？

        次日早上，张玉龙很早起床，因头天去会馆没见到陈小虎，今日必早些，晚了后又怕小虎外出办事。因为，从陈小虎喂她药的那一刻开始，好似她就成了自己关注的人，如今陈小虎已占到她心中的位置。

        今晨，玉龙早早来到武馆，小虎已去练功场。又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武馆有规定，每到1至2个月，掌门人就亲自为全体学员，演讲拳理知识，并展现本派武学的一些标准招式。学员便于纠正自己不当之处。

        张玉龙正赶上这个时机，她也来到练武场，在一边观看着。见陈小虎身穿白色练功服，开始给会员们展示‘水火’拳的最基本招式。只见他全身节节放松，演练水火拳其中的五招，分别为‘叶下分枝、芦苇伏身、风卷残叶、花枝招展、百花齐放’这些招式，都是从大自然领悟所得。随心而来、随意而去，如风吹芦苇随意飘荡、柔枝花叶飘飘而然；又如轻风吹在鸟身羽毛上、厌厌聂聂；如水上浮木微波漂浮、来去荡漾。

        这些招式，是水火拳最重要的基本拳法。陈小虎向学员一一分解展示，大家看得心花怒放，随后又将这些拳术招式综合演练，学员们都在认真体会、及比较自己练时的准确性。

        接下来，又给大家综合演练一套拳法，见他左右双龙盘旋、前后花枝招展；上以百花齐放、下以野马分鬃；无贪于前、无失于后，不贪于攻、不失于守；攻防贯联，招招有真假之分，式式而虚实有定，真真假假防中藏攻、虚虚实实随机而变。一套飘逸缠绵的‘水火’拳法，学员们看得血液澎湃、神情飞扬，赞不绝口。

        掌门人为大家展现本门技击绝学，能进一步激发学员们兴奋，提升他们对练武的信心。对于张玉龙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今日看到，大开眼界，相比之下，自己只能是井底之蛙。哪知道‘水火’拳，真如水火柔软缠绵、招式绝妙，看似缠绵柔弱。其暗藏杀机。平日心高气傲的张玉龙，无不肃然起敬。陈小虎在无形中，又一次在张玉龙心中增强亮点。

        此拳从创派以来，不但适宜体小力弱的男人。更适宜女子的练习，女子生理柔软度优于男子。本派功法的妙到之处，是用劲不用力，用力必用意，见力化力。见力弃力，来物相迎，既不顶又不丢，动中求平衡。在有些人看来哪像是武术，纯属是飘逸潇洒、轻灵优美的舞姿。

        张玉龙认为，陈小虎才是内外体貌一绝、武功一绝。最后，陈小虎总结说：“水火拳的招式，和内功的意识，还需学员们进一步练习体会。因本门的阴阳内功，它的柔劲来于宗劲。宗劲属肾气所生，肾气、肺气属阴阳之根本，宗劲颤动，有极细密的震波感，这种细密震波感里，又隐藏着超强的暗流，其里面关系到最高层次的功法，就是‘微波强流’。”

        当初，水火拳派的创始人，就将平衡协调揉入到人的思想中。修炼‘水火’拳法，使一个人的心里和行为，到达平衡、宽容、和饶恕的境界。当时，天下统治是绝对不平衡的。既有阶级之分、又有民族之别，同样的老百姓就大有悬殊，包括律法对待民众也有界限，不平衡就会动乱。

        可想，创派本门武学者的心境、是多么崇高，其中所谓高尚境界之意。因为‘水火’不是以武力来衡量强弱高低，而修炼的是心理素质，使在大自然、人类中具有高尚的思想意识，只要通过‘水火’拳的练习过程，自然就能改变一个人的观念。陈小虎修炼‘水火’拳已到高层次，以前的仇恨也渐渐在心中抹灭。

        原来觉得荒唐可笑的‘水火拳’派，用‘水火’命名一种拳派名称，引起众多人的讥讽。张玉龙开始见到，同样有此认为，可她今次一见，不但是耳目一新，更是惊讶无比，五体投地。

        张玉龙亲临陈小虎演练武术，被这少年掌门的一言一行所折服，深深打动她的心，在她的心目中，陈小虎就是上天给她具备的男神，已经是完美无缺。

        陈小虎今日状态特别好，他为学员们演示完武术后，兴致勃勃向房间而去，当他刚跨入房间时，迎面站立着一位亭亭少女，微笑似桃花待放，含包几分羞涩。这种羞涩很是奇怪，应该是从情窦中表现而出。再看张玉龙齿白匀齐，红润的嘴唇微微启动，正在想从何说起。不料陈小虎抢先道：“欢迎姑娘到此观望，现在身体痊愈了吧？”这样反使张玉龙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张玉龙这次来，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如今见了陈小虎后，又不知从哪句话开头说起，一时难以启口，正好陈小虎的抢先问候，为她解除了尴尬局面。她回答说：“多谢掌门人和武馆师兄姐妹们，多日来的照顾，否则小女子已不在人世间了，现在我身体好了很多，今日特来答谢救命之恩。”

        陈小虎回答说：“扶善惩恶是习武之人的本分，更何况是洋鬼欺负我中国女子。姑娘今后再别提答谢二字。”张玉龙说：“救命之恩，无力相报。医药食宿费”小虎早知张玉龙要说什么，又抢先说道：“姑娘千万莫谈食宿药费，这些跌打损伤、止血止痛的药，都是我们自己采的，姑娘以后休要再提此事。”张玉龙再要开口，却又被陈小虎的话压制住，说道：“姑娘，那天一套武当拳法，如同行云流水，想必姑娘的武术，出于武当门派？”

        张玉龙毫无顾忌回答到：“师父出于武当剑宗，除了练习剑法而外，还练习了一点武当拳法。”陈小虎说：“拳剑一家，武当属天下正宗大派，难怪那天姑娘、与两个洋人武士交手时，姑娘的剑法精妙绝伦，剑术使得淋漓尽致。”张玉龙回答道：“少掌门取笑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不是少掌门相救，哪有站在这儿的机会。哎！不提也罢，提起此事自觉惭愧啊。”

        陈小虎很郑重的说道：“姑娘，别误解，我陈某并非取笑于你，想必那两个洋人武士，他们的刀**龄至少在二十多年以上，那时恐怕你还未出生。姑娘能与洋人两个武士战上那么多回合，要是换为其她与姑娘这般年龄，也许招架不到一招两式，就会命丧于此；姑娘不仅是貌美出众。而且对习武练剑也是天资过人。”

        张玉龙见陈小虎当面赞美自己，既是高兴又有羞涩。心中也暗暗赞到，陈小虎如此年纪轻轻，竟然了解各家各派武学。她对陈小虎的赞美没有回答。却对他的夸奖表示默认。陈小虎又说道：“姑娘，以后也别再提相救之事，人在江湖，谁都有失手的时候，更何况事情发生在我武馆面前。洋人要是在这儿辱杀我中国姑娘，我堂堂‘水火’拳武馆还有什么用处呢？水火拳派学员几百，竟然被洋鬼子逞强横行。所以，解救姑娘也是给自己拳馆树立一个尊严。”

        聊一会儿后，张玉龙引转话题，说道：“掌门刚才的演练，使我如痴如醉。”陈小虎说：“各家各派在创造武学时，都是根据实战而来，只是各派武术的风格及内涵不一样；还有创始人的思想境界也各有不同。”今日他（她）们俩不知哪来这么多的话，越谈越兴奋、越谈越起劲。

        俩人又谈起张玉龙那天。与洋人恶战的惊险过程，当时洋人武士的刀法，像切瓜一样来回旋转，没有任何希望，唯一的是死。

        张玉龙叙述那会的情景说：“一人攻上、一人攻下，几次危机都是以骑龙俯身、卧地盘龙大旋剑解危，随后越来越力不从心，连使出这两招也难以破解。”陈小虎说道：“从‘双人奇刀’武学上讲，洋人一个攻上、一个攻下，刀法来回旋转。正是‘旋转缠丝刀法’，这招缠丝刀法，经二人配合训练，从头顶到脚底。都被刀锋缠绕。你就是用‘卧地盘龙’大旋剑也无法破解，因为这招缠丝刀法，研究时它的攻，其实就是防守，而腰膝以下都已封闭防护，所以???。”陈小虎没有将话讲完。他认为说得很多，是否太表现于自己。

        陈小虎为什么停止讲解，其中含义张玉龙应该明白一点。由于张玉龙当时极度虚脱、神志恍惚，想到必死无疑，根本不知道陈小虎、是怎么打败洋人武士的。她见陈小虎没有说出破解的结果，直截了当的问道：“少掌门用的什么方式破解的呢？”此时陈小虎想，眼前这姑娘问我，总比我自己直接说出来，要有意义很多。

        于是，就回答玉龙的话，接着解释道：“旋转‘缠丝刀法’有单独一人使用过，一般是二人配合，最有特点，此刀法虽然非常精妙慎密，同样有它的致命弱点。它的力度在于横力旋回最强，而从上到下并无支撑力，将力点贯于剑尖，从上而下点击，只需一招可解，而且对方刀法的力度越大，他们刀的互相碰击力就越强，传入到刀柄去的震力随之增强，刀柄握得越紧，震颤力就越倍增，使神经失去敏感，还哪有知觉握住刀柄。”

        张玉龙像是没有悟出其中奥妙，一时捉摸不透，陈小虎也看出她这一点，没理会其意。又接着说道：“水火拳用巧妙的原理，破坏对方强大的力量，这是本门技击中的精髓。”张玉龙听着很有兴趣。小虎不想一句话，将所有的事情说完，想姑娘多留会在身边。

        绝色美女在跟前，小虎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使他心花怒发，就像天空的星星，玉龙就是最闪耀的那颗，与她谈起话来，其它什么事都已淡然，话一停，就怕玉龙离去。平常掌门人那严肃的神态，此时也变得和蔼可亲了。

        其实，张玉龙更不想早点离开小虎，她有问不完的话，以问话的方式留住小虎，是再好不过的理由。在男女相互心动的情况下，这样应该是一种正常的心理表现，在被异性所吸引的状态下，总爱表现自己，突出一些自己的亮点。由此可见，他俩都将对方装入到自己的内心，像陈小虎内功修为如此高深，也经不起美女的引诱，那静修内功的定力也有所飘逸。

        这次，在毫无重要事情的状况下，张玉龙与陈小虎在一块，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各自掏出很多话题来讨论，都觉得还不够。

        尽管这样，他（她）俩各自心低的秘密，是永远不会相告的，陈小虎不会问玉龙姓什么，既不问她从何处来、更不问她到此干什么。如果需要叫她。就称之为姑娘或玉龙。张玉龙也一样，更不会向别人介绍自我身份，除了谈武学而外，连一句谎话都没有说过。

        此时。张玉龙觉得很是奇怪，自己隐藏身份是有目的的，可陈小虎为什么就不问问、我的身份来历呢？其实张玉龙很怕小虎有这么一问，如果他问起，也只能以假话骗他。这样的问题各自都清楚。因为这是自身一个、致命的重大秘密。不去问对方的身世来历，对方也不会反问自己。

        这会他（她）俩还不想分开，已是午间时分，武馆准备开饭。张玉龙就趁这个时候，告辞小虎回到客栈。近些日，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张玉龙既没有去查访爹爹的事，更没有过多考虑一些问题，觉得精力需要缓冲一下更好。

        在夜晚，很多时候都难以入睡。想一想天下人，每个人的五官都生长在面上，生活的方式及思想反差如此之大。在水龙山水库中，银两被盗贼骗抢，而‘水火’拳派掌门人，既救我的性命，还花费他的财物，本就应该付医药食宿费，他反而推让不收。有的图财害命消尸灭迹，有的救死扶伤不图回报。也许这就是正邪、善恶之分吧！

        这两天来，玉龙心中又有新的矛盾，回想起自己在武馆养伤时，那陈小虎喂自己服药。就感觉到他人在往心头钻，随后又与他交谈不休，就无形地将他装进心中，为查爹爹事情的雄心壮志，一下抛在脑后，这究竟是什么在支配自己呢？难道属于失去理智吗？本来为爹爹失踪一事。已经就不知所措、迷茫失向，而今心头又撞进个陈小虎，这些事该怎么面对呢？

        冷静之后，张玉龙决定将这些矛盾理一理。还是决定先注重爹爹的问题，这样可以回到原来的单纯，事情自然就没有那么复杂。可是，越是想避开陈小虎，他的阴影就越挡在面前，而这种阴影越来越浓。玉龙确实很纠结，仿佛已承受不住了。

        为了走出困境，玉龙进一步将眼前的事，理出个头绪来，分出轻重缓急，仍以爹爹的事排在最前位，其余的事当着没发生过。这样像是缓解了思想上的复杂，一时觉得单纯许多，昨晚很好睡觉，第二天早上起床，觉得轻松了很多，这是个有效的办法。再与陈小虎划清界限，恩是恩、怨是怨，无论如何要将医药食宿费付以他。也许这种相思就会随着抛开。

        ‘水火拳’派掌门人的姓名早已公开，张玉龙在会馆养伤病时，就已知晓掌门人陈小虎，这个姓名几乎对任何人都陌生。陈小虎这个姓名，就与拳派的名称一样，在五龙镇上，突然有一家‘水火拳’派武馆、及掌门人陈小虎。无论拳名、和人名都令人耳目一新。从武馆建立到现在，不到几年时间，虽然在江湖上流传很快，与江湖上恩怨情仇无关，不需要隐藏真实姓名。

        这一次，张玉龙决心已定，她又一次去水火拳会馆，目的是了结一桩心事，到了武馆内院，远看陈小虎在练功场安置练功设备。张玉龙没有声张，决心从脑海里抹掉陈小虎的影子。今日来了结一桩心事，以后一定会轻松很多。

        一会儿，陈小虎将事情交代与其他弟子后，就往房间走去。忽然见到张玉龙在拳馆门外站立着，就微笑着招呼道：“姑娘早！”张玉龙今天来是办正事的，不想说其它无关的话。她放下心里的纠结后，反而直爽很多，更不觉得羞涩。就转身进入内房，并向小虎恭敬地说：“陈掌门好，我昨晚躺在床上，彻夜未眠，总觉于心不安，掌门救了小女子性命，又治理好我的伤势，不收分文报酬，总有愧疚感。见你们武馆新开不久，需要很多钱去筹办设备。玉龙说着，双手捧着包好的银两，往案桌上放去。

        她手刚好伸到桌的边缘，还没来得及推到桌的中间。陈小虎是决心不收她银两，见张玉龙真的那样做，立即伸出双手拦住她放到桌面上，在你推我送时，情急之中，小虎双手紧帖于玉龙的手背，就这样推来推去。俩人都是赤手，双方的肌肤这一接触，可不得了，张玉龙迅速感到男性的特异反应，惊慌中想将双手收回，银两必会掉到地上，有失礼数，往前推放在桌面上，只能与陈小虎的手越贴越紧。

        突然这样，同时双方都有强烈的感受，陈小虎也体验到心中女神的手，像羊脂一样柔和滑腻，这种感觉像闪电一样直入心脏。其实，当时俩人都像触电似的，整个大脑都是麻麻痹痹的。瞬间各自收回双手，银两掉在地上散开四溅，小虎见状，迅速拾起收好。

        这一刻俩人都显得格外尴尬，禁不住双手随着心脏、细密的颤抖。小虎立即打开局面道：“既然姑娘如此诚心重谢，就将这些银两用来发展水火拳会馆，也为众多武术爱好者，提供较好的条件。”玉龙回答：“无论怎样做，请少掌门收下这点银两再说，不成敬意。”小虎说道：“我们在金榜上题名姑娘的捐献，让众多人都知道姑娘的爱心。”张玉龙没回答什么，只要陈小虎收下就行，也算了结一桩心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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