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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回上奇案重重头万绪 消尸灭影无踪迹


话说‘特别巡查军’消失一案,对朝廷来说事关重大,是失是叛音信全无,暗派专家针对性查访。按逻辑推理,事发地段应该在五龙镇,专案组人员已到五龙镇好些天,却一无所获,组长查尔多吩咐明天再说,三位成员对组长随便一句话,有了兴趣和希望。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今天早晨是分组调查,二人一组,查尔多与姚启迪一组,布巴拉与李中平一组,分别一组从河的上游向下搜查,另一组从河的下游往上试探,河的上下游不超过集镇范围。

        下游就从老街后面开始往上探查,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是、河边涨水的位置,觉得太不可思议,比河床将近高上两楼。专员们连空中都不放过,地上更要挖土三尺,果然在泥沙中找到箭支,还有一些相关的兵器,只有长枪与箭支最多,也发现官军头盔。

        上游一组人员在‘迎宾客栈’后面的树林中,发现在树干上留下有断马绳。他们觉得很是奇怪,分析到要是镇上居民的马匹,如果拴在河边树林里,绳索为什么会断裂?再一看绳索的断面,不是用刀或其它利器割断,而是挣扎断裂的。专员们对这些树杆上的断马绳产生怀疑,但他们一直没有去动这些绳索,因为这些断裂的马绳,还需要继续查证,是本案有关的线索。这一次②,..,上下游两组的专员都有相关的收获。

        今晚又跟以前一样,龙四方独自在消遣室饮酒,他尽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倘若情绪稍有紧张,专案人员会产生怀疑。他怕做贼心虚,被查案人员识破。

        自从龙四方知道。暗探巡查军失踪这件事后,他就是在消遣室喝酒,也是装装模样,哪儿有那么好的心情品尝酒。

        此时他又选择一个时机,走出消遣室,看到专员们的房间灯光仍然亮着。又偷偷摸到他们的门前窃听,这次听到的谈话,比第一次听到的更加惊恐,没想到这些专员还真有一套侦破毅力,竟然在河边泥沙中刨出巡查军丢掉的兵刃,还发现挣断的栓马绳,他们这样就很快找到原因。当然,这是龙四方做亏心事的表现,总认为查案人员。会从案情的顺序查到自己头上。其实,专员们当晚猜测很多种结果,可与案情一点无关。

        头天有些收获,今天专案组、组长查尔多带着他的几个成员,就在五龙镇河边来回徘徊,却没有看出任何与案情相关的疑点。查尔多说:“现在虽然发现兵刃、头盔,还有河边的断马绳,大家不要认为有了头绪。主要问题仍没抓到。”姚启迪接着说:“是啊,浩荡凶猛的河水。将战马淹没冲去,是因为马被栓在树上,那么这些人又没被拴着,怎么也被洪水吞噬呢?一个个大活人见了狂风暴雨,和洪流到来,不会避开吗?”

        组长查尔多在姚启迪这几句话中。听出两个关键词,人只被拴住四肢、或已经死后的人,才不能避开洪水。那么又是谁有这么大的神通,能绑缚和固定几十个巡查官兵呢?

        他们又展开行动,采取新的方案。分别在五龙镇的街坊邻居、左邻右舍、及南顺路的居民暗访,街边郊区有杂货店、也有临时小商货摊。家家都不放过询问

        只见专案组李中平走进一家小店,店内坐有一位老大娘,他亲切问道:“大娘,生意还好吗?”大娘回答:“不好不好,这乡村小镇都是农户,很多家庭吃穿都不够,哪有钱买这些小货。”老大娘又指了指、去水龙山的路,说道:“这条大路只有去水龙山,观看水库的人经过,十多年前观看水库的人很多,现在少很多了,我老太婆闲着做点针丝麻线的小买卖。”

        平常没有人与老大娘说话时,就独自一人在店内呆着,今日有人进店,好像是在拉家常,她就说个不休。专员李中平打断老大娘的话,又问道:“您们这地方下过大雨吗?”老大娘停顿一会儿,思索着说:“是啊,几个月前,下的那场大雨啊,我从小到现在,都没有遇到这么吓人的大风大雨,河里的水差不多淹到镇上来了。”李中平又问道:“大娘,河里涨到那么高的水,对人有危害吗?您看到河里淹死过人没有?”老大娘回答道:“一开始起大风,那黑压压的云布满了空中,那雷声也响得吓人,天就要垮塌下来了,我就急忙关好门窗,躲藏在家里安全的位置。”老大娘说出当时的情况,那表情是绘声绘色的。李中平作了详细的记录。

        组长查尔多也一样是,与李中平的方式,他走到一家店里。这家小店专卖冥化用品,到了不同的节日,在世的人都会为逝去的亲人买一些香、烛、纸,到坟前烧化,卖主也可以给人代笔写袱纸。店主是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毛笔字写得很不错,查尔多见老头子能看书写字,有些文化知识,也许找这种人谈谈心,容易交流,或许比一般人讲得有头绪。

        小店的老爷爷离河边较近,特别是河边系马的那片林子。因他的后门向着河流,正门前面就是一条大路,查尔多到了老爷爷家,同样先说一些吉利恭维的话,谁知这位老爷爷听不懂查尔多在说些什么,因查尔多是满族人,开平县五龙镇一带都是汉族。查尔多都是高校高才生,就是说汉语,大都是带有官腔的文言文,开始认为好交流,后来变成难交流。不及李中平和那位老太太都是汉族人,说简单的家常话都能听懂。其实,这次左都御史安排的四人,俩个汉族、俩个满族,就是怕到乡下,与老百姓在语言交流上有困难。

        这可难不倒查尔多,就用笔在纸上写出能懂的汉字词句。查尔多所写的内容、与李中平问老大娘的话差不多。老爷爷同样是说天气突然变化,黑压压的云从天空猛扑下来,只能急忙关门闭窗,躲藏在安全的角落里,以防房屋倒塌。

        查尔多在老爷爷这儿进一步了解到。写在纸上说:“在突然变天之前,河边林子里栓了很多马匹,一看这些马都是骏马良驹,只有官方才有这等马匹,而且有一匹马又高又大,全身的毛、黑得发亮。马尾和鬃毛顺得如梳如洗、根根分明。”

        查尔多不知道、这位老爷爷在年轻时候,做过多年的马贩生意,是一个很好的伯乐,怎不会识马形马相呢?老爷爷还在纸上写到:“当狂风暴雨骤停时,再开门看看洪水‘天哪!’数十年没有涨这么大的水,河边高高的树杆,都淹没到两丈多高,水消退后,林中的马都不在了。估计是马的主人斗风逆雨牵走了。”

        老爷爷这一叙述,查尔多深信无疑,那匹千里马就是张将军的神座‘千里雄风’,此等千里良马,万难挑一。查尔多觉得工作在一步一步走近。最后他准备离开,忽然想到还有一句重要的话,又转身向老爷爷写到:骑马的人呢?老爷爷回复没有看到人,马的主人可能在正街南顺路。因为那边才有客人歇息的地方。”

        因为李中平与查尔多、暗访的是水龙山方向的居民,这条路与‘迎宾客栈’门前的官道形成弯道。恰恰官道上蒙面人与官兵发生的打斗,他们一点感觉不到。又加上烈日炎炎,骄阳似火,就是有些响动,只要不关自己的事,都没有谁去看个究竟。所以。在‘水火拳会馆’和‘迎宾客栈’门前,巡察官兵与蒙面人打斗好一阵子,老大娘与老爷爷这边都不知道。

        成员布巴拉与姚启迪,专访官道正面,就是刚进入镇上、到迎宾客栈这一段。这段路就叫‘南顺路’,是以下通南坝镇、上过顺通镇而命名。因为张将军带着特别巡察队,就是从这些居民门前路过。

        可是布巴拉与姚启迪,虽然暗访到一些相关信息,数十家门户,应该需要更长时间访视。然而,查尔多与李中平俩人回到客栈时,见布巴拉与姚启迪已经先回客栈。这个情形不用问,查尔多就知道布巴拉、与姚启迪没有多大收获,这是在查尔多不知内情的状况下,他是这么认为的,具体情况他们可能到晚上再秘谈交流。

        到了夜深人静时,专案组又聚集在一起密谈此案,将白天收集的资料,都说出来综合分析。为什么布巴拉与姚启迪、早比查尔多和李中平回到客栈?因他俩每走一家都是同样的情况,每一家的百姓都只说了几句话,挑选了二十多家都是一个说法。于是他俩干脆早点回到客栈。

        今晚,布巴拉与姚启迪也都是一样的话,他俩说道:“镇上的老百姓,除了老街和新街的居民,不知道巡查军来到镇上而外,凡是第一眼看到巡查军的百姓,首先就关门闭户躲藏起来。凡是张将军的人马经过镇上,百姓们先保命和财产,五龙镇的百姓对张帮带领的巡查队,就像惧怕猛兽一样。我们问老百姓是为什么?百姓们不知道我俩是朝廷专案组密探,他们就将二十年前‘四方客栈’七十多人,被张帮的巡察队屠杀的经过,一字不漏的讲出来。全镇都知道张将军是图财害命的杀人魔,从那以后,镇上男女老少,只要见到张帮巡察队,人人逃命、个个狂奔,不顾一切逃避。”

        “所以,巡察队进镇是肯定的,过后紧接着雷电风雨,当暴雨停止,百姓们从门缝往外看,张将军的人也无踪影了,估计离开了镇上,又才蹑手蹑脚边看边外出。”布巴拉二人也就有这些收获,至少知道张将军的人马来过五龙镇。

        专案组成员,都将自己所得到的信息串联起来,说明张将军率领的特别巡察队、到过五龙镇;从河里的泥沙中找到、官兵所带的兵器及头盔;从老爷爷讲来,在河边树林里栓的马匹就是巡察军的,那么活生生的五十多人,怎么一下全部被洪水吞没了?专员们将搜索的范围越缩越小,像这样下去一步一步将对龙四方很不利。龙四方虽然时刻都在掌握专案组的密谈,专员们也一直没察觉到、有人知道自己的秘密行动,他们都认为,在这乡村小镇,哪有能力的人。能看穿专案组的秘密活动。

        而龙四方时时刻刻都是内紧外松,随时都在做应对之策。专案小组的几个年轻人,还将特别巡察队,在五龙镇无故屠杀老百姓,和过后镇上的居民,又是如何惧怕巡查军等等情况。他们一一作好记录。

        实际上,张帮巡察队血洗四方客栈,在还朝时,张将军根本没奏上朝廷,这几个专员年轻,不知二十年前的事,像这么大的事,张将军竟然欺上瞒下,民间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太后、皇上又怎么知道?张帮身为大将军,竟然无故栽赃陷害,文武百官上朝的奏折是真是假,报喜不报忧,只有参奏的人自己才清楚。

        现在的专案组,管不了二十年前的事,不过将这件事联想起来,一定具有侦破意义。既然那时张将军。在此处冤杀那么多人,一定有人向他寻仇。寻仇的人要有多强大的势力,才能战胜巡察军?而又将其消尸灭迹,这太难以想象。

        论张将军现在的功夫比以前更深厚,带兵巡察更老练,怎么连人带马没有一个生存迹象?

        话说龙四方,面对事情的真相越查越近。也就像死亡渐渐逼近自己似的,他以老板的身份,夜晚在宿舍外巡房为名。今晚还是像以前一样,当要走近专员住宿门前时,就更加放轻脚步。当他从门的一丝小缝往里偷看时,心惊又起,见门缝被专员们用纸封闭了。难道我偷看已被他们发现?或是他们防备有人偷看?

        对龙四方来说,专案组查案、关系到自己的安危,危机是否要到来,必须要掌握专案组的动向。专员们在室内干什么,现在看不到他们的情况,就是竖耳窃听、也要掌握他们下一步要怎么样。既要听清楚里面的谈话声,更要听里面的脚步声,就怕里面的人突然打开门,在一瞬间无法躲避。

        一旦专员们发现、龙四方在跟踪偷听,也许此案直接可怀疑到他,所以龙四方必须要高度警惕。

        此时,他照样贴耳听到室内的谈话声,其中一人说道:“虽然在树干上才发现半数的断马绳,应该想到洪水淹来后,战马不停拼命挣扎,有的绳索是从树杆上滑脱的,自然就不会留下断绳;还可证明当时系马的人,是在慌张的情况下完成的。再看拴马人打的绳结,既规律又熟练,证明是喂养过马、或使用过马的;从栓马绳的高低来看,绝不是巡察队自己栓的;栓马的人只有两个,俩个身高不一的,一个身矮,一个身高一些,这一点从地上到树干上,拴马的高度距离可以证明,系绳的打结法也只有两种。这已足够证明拴马只是俩人所为。”

        龙四方听到里面的谈话,惊慌得心要跳出来似的,既害怕又佩服这些专案人员,像是亲眼看到一样,自己吩咐去拴马的两个伙计,他俩的身高的确很有悬殊。紧接着屋内又一个声音说:“我们几人再将搜索范围缩小,围绕三个地点,一是‘水火拳’会馆及周围,二是河边系马的树林、和‘迎宾客栈’的附近。”

        像这样继续缩小范围搜索,龙四方怎不会恐慌呢,这些天他更加注意专员的举动。可是,对专案组来说,离上司定于的期限也越来越近了。

        话说朝廷都察院、左都及工部大事繁多,这些执法者、都互相配合调动,专案组到期必须返回接受新的任务,所以组长查尔多同样心急。这些天,龙四方的头随时都会爆炸似的,时刻高度提防,若是大祸来临的瞬间,只会采取极端措施。

        就算这些年轻专员、没有经验识别‘迎宾客栈’的机关,只要他们学习过、或听说过,倘若他们对客栈的构造产生了怀疑,经慢打细敲,准能发现其中奥秘。这一切都是龙四方最担心的一个问题。

        当然,龙四方肯定不知道专员们有期限,更不知道期限离他们越来越近。还有,龙四方不会将专员们害死在机关里,如果他要那样做,一定有办法要他们死。用机关是不可能了,河里的水车已拆除消失,没有人力能推动机关的运转。他不愿无缘无故伤害别人,更别说这些专员们并不算很坏。龙四方是恩怨分明的。只想做一个善良的百姓。目前,不到千钧一发之际,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这些日,龙四方分分钟提防,唯一的希望是,这四个年轻侦探员。没有一人有经验发现、客厅的滑动墙壁、和吊楼能分开的底面。除了加倍防范而外,就是趁专员们出了客栈,再想办法掩盖吊楼的异状。

        第二天,龙四方见几个专员已出客栈,他立即打开吊楼,进入观察一下,能用什么东西掩盖、吊楼底面分开的合缝。此时,正当龙四方从吊楼退出时,专员李中平也在同时返回客栈。龙四方当时全身一惊,很长段时间没有平静下来,认为专案组是故意杀回马枪,专门试探自己,幸好的是他们需要的东西忘记拿去,又返回来取。这会龙四方向李中平微微一笑,表示打打招呼,李中平没看吊楼内一眼。龙四方仍然装作老老实实、腻腻滞滞的,给专员们的感觉是地道的乡巴佬人。其实龙四方本来就是乡下人。用不着怎么伪装,只要稍微收敛一点精神的举动,凭现在他的模样,没有人知道他有什么特点。

        事到如今,专案小组还没有怀疑到、一个开客店的头上,就是在食物里投毒至少要有杀人动机。客栈只希望有来来往往的顾客。名声好、生意才好,怎么会投毒呢?再说张将军明知自己以前在五龙镇围杀数十人,随时都在提防仇家加害,这点起码的小伎俩应早有防范,所以对龙四方来说。专案组还没对他起疑心。

        不过,从远至近,这些专员们明察暗访,已将周围的居民都试探过,龙四方想到、不等早和迟,专员们一定有话要问我,因为他们已经打听到,拴马的伙计是我客栈请的人,这个问题已经是肯定的。

        今天早上,专员们迟迟未起床,半上午已过,龙四方不知道这些人有什么计划,是惊是喜揣摩不定。

        龙四方一直在关注他们,今日上午过半,为何还没起床。果然不出所料,专员们将龙四方叫到他们住的房间。这会他觉得头脑突然发热增大,显得麻木不清,不过退路早已想好,一旦暴露,只能丢弃客栈逃身,此时必须装着若无其事的神态。

        龙四方到了专员们的房间,查尔多问:“这家客栈是你个人经营,整个收入都是你一人所有?”龙四方回答说:“是啊!”查尔多看着龙四方一副老实诚恳的样子,说道:“没什么事,你回去吧!”专员这一惊一乍的,却令龙四方难以猜测,不知道他们以后还有什么事要问,心头惶惶不安。

        他正要转身离去,李中平急忙叫到:“老板,等等!”龙四方又是一惊,忙回头问道:“客官还有什么事?我不懂你们客商里的奥秘。”李中平说:“你有多的房间吗?”龙四方说:“没有啊,请问客官还要多的房间做什么呢?”李中平回答说:“不是我们有人住,是我们有一批烟草,想暂时存放在你这儿,等价钱好些后,就运到郸县去。”龙四方说:“那样的空房间,我店的确没有。”李中平接着说道:“昨天我刚回客栈时,你从旁边的房间出来,那房间好像一直没有客人住。”龙四方回答:“那是本店堆放陈旧破烂的地方。”李中平问:“能不能打开让我们看一看,如果合格,我们出高价雇房。”龙四方万没想到,专员们一下转到这个问题上,大惊之下禁不住全身颤抖,似乎整个身子都在漂浮,瞬间血液循环像是停顿运转。

        龙四方从小至今,经历了生死磨难,一生只想过愉快平淡的日子,不想与任何人争斗,更不想做一个罪人。他有亲人和朋友,希望大家都平安,没有一点意识与官府过意不去。倘若做亡命天涯,逃亡他乡异地,家人咋办?设计灭亡张帮,已是耗尽一生精力。应该说张帮这样的民主败类死有余辜,国家正因为有这样的乱臣贼子,才会点燃民众怒火,致起天下百姓对政府的反抗,不得不以死求生。

        龙四方并不是害怕这几个专员,的确想做一个普通的百姓。他还认为,杀死张帮是为民除害,若今天要杀死这几个专案员、一定是犯下滔天大罪。所以,在这危及关头,心里面不得不震颤发抖,这会儿想道:一切顺其自然,发抖就抖吧!他们问就问。

        果然查尔多接着就问:“店主刚才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发抖?”龙四方回答:“客官,我这是一种怪病,从小就有,严重时还会抽搐。”查尔多又问道:“你还没成家吗?为何你一个人经营?”龙四方一边打开吊楼门、一边回答:“娶过妻子,跟了我半年,见我常常发病,当年就离开了。”

        吊楼门被打开后,他自己先进入,两个专员没有跟随进去,只将头探向吊楼门内,双脚仍然站在门外,二人上上下下扫视几遍,发现吊楼里堆放着破烂的棉被、衣物、纸皮,还有一些破铜烂铁,特大一股霉臭味,又见龙四方抖得筛糠似的。俩专员再仰头朝楼顶看去,楼顶还有天窗,人体可以进出,专员们对吊楼的模式,没看出什么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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