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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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德性。”雨若翻白眼鄙夷地道。
“雨若，做这个不好，没本钱不说，关jiàn是要走出去很难。以后咱们总不能一辈子就猫在这个小地方吧？”吴昊解释道，“你知道我一直想离开这小小的岿山城，去见识见识外面广阔的世界。”
“哦，也是，”雨若点头，“是我一时忘了。”她自然知道吴昊一直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大沙包道：“想要在这个世界到处闯荡，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修liàn，修liàn到……”大沙包苦笑，“俺也不知道要到什么程度，反正在岿山城没有这种人。”
雨若眉毛一扬，问道：“岿山城没有，其他地方有吗？那些大城市里肯定有吧？譬如……咱们武国的都城——藏仙城，总会有吧？”
大沙包看了看吴昊，见他只是沉默地坐着，道：“俺不清楚，多半有吧。但是俺们走出岿山城都很难。”
“还有一个办法是什么？”雨若追问。
大沙包道：“加入易家商行。据说易家商行势力之大，遍及天xià，连岿山城主也丝毫不敢得罪。”
雨若泄气地道：“我们今天去了。”
“被拒绝了吧。”大沙包看到雨若的样子也知道结果。
雨若这时看到吴昊抬起水杯，若无其事地饮了一口，仿佛成竹在胸，不由问道：“吴昊，你有办法了么？”
谁知道听到一句：“有一个想法，但太遥远，不说也罢。”
两人知道，吴昊要不想说，怎么问也没用。
雨若和大沙包一时也静了下来，半晌不言语，只在冥思苦想。
夜色渐浓，皎洁的月光从厨房的窗口透入，使厨房更加明亮了一些。
想了半天，没有什么结果，齐齐看着吴昊。
“我说，咱们是不是扯远了？现在要考lǜ的是，怎么生活，怎么挣钱，有了钱，天xià大可去得。”吴昊不动声色地说道。
雨若点点头道：“好吧，我们现在不想太多，反正也走不出这个城市，先想想怎么找工作。”
“对，先找个工作让生活过得更好，慢慢地存点钱，有了积蓄再去想要做什么。”
大沙包搭话道：“如果要求不太高，其实可以做的事很多的。易家商行不行，就再小一点，比如邻街顾大妈家的草药店。帮她制作中成药。”
“或者是去北门张铁匠家做学徒，学打铁。”
“郭老根家成衣店里面当学徒这些都可以啊。”
雨若又说：“对了，吴昊，你的那个同学，夏栎，不是家里开着钱庄吗？现在他虽然是伙计，但他是少东啊，说不定能帮你呢。”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集思广益，群策群力，纷纷出主意。
吴昊举起手：“打住，太乱了。好好想想再说。”
这时，大沙包突然笑了起来，“哈哈，我突然想到，你们有一个最好的资源或者是优势，却没有利用起来，太失败了。失败啊。”
“什么？”雨若问。
“你家不是有格林吗？”大沙包笑道，“有它帮忙，这事一定成。”
雨若催促道：“大沙包，你快说啊，是什么？”
大沙包也没想要钓胃口，马上接着道：“一般人家，根本就没有狮鹫，虽然对于大家族，狮鹫也没什么。但在岿山城，除了城主府，易家商行，哪儿还有？可以帮人送信，送到都城去，一般送信，我看各家都是找易家商行的伙计帮忙，送一封信，看紧急程度，还有距离远近，收取不同的费用，你们可以便宜点，速度快一点，这就有了我们的优势。
对，就做这个。岿山城四周都是蛮荒之地，怪兽猛禽无穷无尽，想送个信除了利用飞得高、飞的快狮鹫，或者是靠武装到牙齿的大商队捎带，不然绝无可能。
利用格林，帮人送信，送到其他城市，先从邻近的城市开始，再到周边的城市。他们收50铜币，你们收45铜币，甚至40铜币，虽然少了一点，但可以从量上考lǜ，只要多了，送一次到最近的城市，最多三四天就可以来回了。量多了，一次送十几封几十封，收入也不少。”
“可是自小到大，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岿山城，不认识路。”
大沙包道：“有什么关xì吗？第一次，你们可以买个罗盘，方向对了，总会去到。以后慢慢熟悉了，效率会越来越快的。”
“有些紧急重要的信，譬如钱庄的公文，一向找易家送，你们可以接过来，慢慢的就展开了。”
“这个主意很棒，虽然没有做过，不过我看行。只是格林会很辛苦的。”
“哈哈，辛苦也值得啊，我们挣钱了，不单我们的生活会变好，格林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天天能管饱管够，格林肯定愿yì的。”
“就这么办。”吴昊一锤定音。
大家逐渐有了头绪，最好定下方案，采纳了大沙包提议的送信建议，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招揽生意。
一旦想定了，为了明天，大家很快早睡。
第二天一早，吴昊和雨若起的很早，临出门前，俩人商量分头行事。
雨若主dòng承担北城几家大商行的的业务招揽，吴昊负责西城，如果顺利在北城的交易行门口会合。
这时，大沙包匆匆上门，看见俩人还在，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
“什么事？”雨若问。
“我刚才到了岗，和几个同僚说了一下，他们也有几封信要送，说好了价格，一封45铜币，你们走之前别忘了来拿，如果今天不成行，那我晚上下值拿回来。”
“哈，开门红。有几封？”雨若雀跃。
“不多，三封。”大沙包回答。
“嗯，说好了，我们先去招揽业务，看看能有多少。按你说的，不去找你，你就拿回来吧。”
“好。”大沙包说完，匆匆调头出去了
天刚亮，城北张铁匠早早起来打开店门，开始了一天的营业。他的几个学徒熟悉他的脾气，更是不敢怠慢，等张铁匠起来，早就把准备工作收拾完毕，等张铁匠出来，连火都升起来了。
张铁匠满意地点点头，四处检察了一遍，基本没问题，就转回炉子前：“开工！你们几个麻利点，今天中午城卫军的刘队要拿前几天定好的鬼头刀，把昨天打好的刀胚拿出来烧着，一会儿就开始。”
“是，师傅。”几个徒弟齐声答应，展开了当天了工作。
“当——，当——，当——”
铁匠铺日复一日的打铁声远远传出街口，为这清早的安宁，添加了一份生qì。
“有人来了！”
听到徒弟的叫喊，张铁匠仍jiù我行我素的继续敲打着手中已经成型的刀胚，直到刀胚逐渐黯淡，才放下手中的乌黑的大锤，又将刀胚扔进炉子里，回身走过来。
张铁匠板着脸，先是扫了雨若一眼，除了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外毫不起眼，不理她，问小伙计：“什么事？”
不等伙计回答，雨若便上前道：“张师傅，我是想问……”
张铁匠不等雨若说完便打断道：“我问你了么？”看到雨若讪讪地站在原地，扭头问小伙计，“你说。”
小伙计嗡声嗡气地道：“师傅，这个小妹来问有没有信要送到藏仙城。她可以帮着送。”
“没有。”张铁匠干cuì地转身走开，“以后像这种事别再干扰我。”
雨若临走前，对着里面喊了一声“张师傅，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联系我们。保证按时送达。价钱也不贵。”
雨若从张家铁铺出来，一时有点失落，不过她很快便重新振作心情，抬头寻找下一家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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