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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一子


浩瀚王朝的天空又布上了乌云。

        东国开战,浩瀚王朝强强大国又岂会惧它一小国。

        但实事上,开战后才知道,如今的东国早已不是当年的弱弱小国,东国在军事方面丝毫不逊于当初的西国,即使是浩瀚大国与之开战,想要一时三刻取胜也不是易事。

        这场战争打了很久,至到洛儿再次生下一小皇子时那场战争还没有结束,年轻的皇上一直在外出征也未曾归来。

        洛儿又生产了,孩子呱呱坠地时哭得雷鸣声声。

        本来,洛儿一开始有点不想要这孩子的,当初她是身毒药的,但好在后来吃了副药这毒就解了,考虑了许久便又不舍得把这孩子给流掉,幸好没有流掉,这孩子完好无缺。

        浩瀚王朝的上空布满了乌云,外面下去了倾盆大雨。

        这便是南宫离的第三子——南宫浩,他出生在战火那年。

        小皇子的出世让这沉闷了多时的皇宫又增添几许生趣,年过五十的太后在这天也精神抖擞的来了。

        南宫离守在洛儿的身边,给她擦拭额头的汗水。

        这一次生产再没有似第一次那么的痛,所以她生完孩子后人也比较精神。

        当太皇太后把这孩子抱到她身边的时候叹一句:“不知道泽儿什么时候才能归来。”南宫泽这一战一去就是大半年,作为他的祖奶奶,对这惟一的皇孙自然是挂虑万分。

        都说是隔代亲,这话一点也不假的。

        当然,作为她的母亲,洛儿又岂会不思念呢。

        “这个给你玩……”一个不合适宜的声音传来,一张纯真的笑脸放大在眼前。

        就见皇甫霜飞一脸纯美的拿着一个摇鼓放到正闭着眼睛睡觉的南宫浩手里。

        看到他一脸天真的模样西洛心里头又是一声轻叹。

        那一次,他与南宫离都受了枪伤。

        好在南宫离的伤并不重,所以处理过伤口好就没事了,但皇甫霜飞却是真的一枪击中后背的,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到了心脏的位置,好在她艺术高明,还是把他给救活了。

        当时他人虽然是救活了,却在床上足足昏睡了一个月方才醒了过来,但醒来之后人就变得有点痴傻般,对周围的人和事都没有丝毫的记忆,即使是洛儿,他也完全忘记了。

        心里的愧意让洛儿不忍舍弃他,这就好比当初南宫离也不忍舍弃南宫笑一般。

        最终,南宫离是举手投降了。

        在这种事情上他没有办法和洛儿一争长短,因为争执的结果是,洛儿索性理都不理他,直接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痴傻了的皇甫霜飞,完全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哄一样宠爱,南宫离为此也是又气又恼,吃醋那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皇甫霜飞是留了下来,整天像个像皮糖似的缠着洛儿不放,不管洛儿去哪里他都像条忠实的小狗一样紧跟其后,为此南宫离气得咬牙切齿,好多次都想找人把他给偷偷扔出宫外,但被洛儿发现后威胁了好几次,最后这事只能作罢。

        他也知道,如果他在这个时候把这个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的家伙给扔出去的话,洛儿的心里会记恨他一辈子的,同时也会一辈子记挂着这个装疯卖傻的家伙,为此他忍了。

        他忍了,自然也是想出种种办法来试探这个人,可结果是他装得挺像,不论他如何试探都没有用。

        如今,洛儿生了,他又一脸纯真的拿着小孩子的玩意来讨好,南宫离瞧他有来气,伸手就把他手里的鼓给抢了,并警告句:“浩儿在睡觉,你休要吵醒了他。”

        皇甫霜飞听言立刻忽闪着一双委屈的无辜的大眼睁看着南宫离,眼里噙着泪,随时都会滴落下来的模样,似乎南宫离有多不讲理一样。

        南宫离对此人恨得想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偏他对这个傻子似的人还没有半点办法,因为洛儿总是会护着他,指责他的不是。

        洛儿一见他那模样便就说话了:“离,你别凶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傻呼呼的,哪里懂这个哪个的。”南宫离心里气得翻白眼,傻子就可以天天缠着他的洛儿了?

        皇太后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了,她当然也是认得这皇甫霜飞的,当年当着她的面与洛儿亲热,她一天没有忘记过,但如今这人已经傻了,洛儿要留他在宫里,南宫离也没有办法,她又有何办法?

        皇太后虽然没有办法,但对这事也是不喜欢的。

        毕竟,这个傻了的男人是喜欢过洛儿的,说起来他们是旧相好。

        太皇太后心里老大不高兴的瞧了一眼这个傻子,心里叹气,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在这儿小待了一会也就走了。

        皇太后走后皇甫霜飞还在一脸天真的去摸睡着了的小皇子的脸,似乎当他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有点爱不释手,南宫离瞧他这样子就又老大不高兴了,提醒他说:“浩儿睡着了,你不要打扰他睡觉,你这样一直摸他的脸摸他的手,让他如何睡得踏实。”其实小孩子睡着了什么知觉也没有,南宫离就是不爽他在这里晃悠。

        皇甫霜飞听言也只是委屈的噘起嘴,手上倒是收了回来,没再去碰小皇子,可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盯着小皇子睡觉,就是不肯走开,南宫离知道这是个厚脸皮的,赶是赶不走的,索性也就不理会他,转而就去搂他的洛儿,故作亲热的摸摸她的脸关心的说:“洛儿你累不累,累了就睡会。”

        洛儿点头,南宫离也就搂着让她躺下来,但他本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斜侧在洛儿身边,把她护在怀里,至于发那怎么也赶不走的,则骤然抬头,睁大眼睛一眼不眨的瞧着这两个人,眼睛里很快就又聚集了晶莹的泪水。

        洛儿是真的累了,所以也就说:“离,你也去忙吧,不必在此照顾我。”有晴天几个在这里侍候就足够了,如今南宫泽不在朝,他这个太上皇也不能轻松偷懒,只能再次起来帮儿子主政了。

        南宫离哪里肯在这个时候走,但想到朝中的确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狠狠的瞧了一眼那赶不走的皇甫霜飞,一把就拽起他说:“洛儿和浩儿都要休息,你赶紧跟我出去,别在这打扰他们。”之后是不管不顾拽着这人一路跄踉的出去了。

        洛儿也不理会他们,合上眸子休息。

        心里也知道南宫离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所以她才敢放心的不阻止他抓走皇甫霜飞。

        南宫离一把皇甫霜飞抓出凤宫后就把他给甩了一旁,甩得皇甫霜飞脚下一阵跄踉,似乎人痴颠后这武功也退步了一样,他只是一脸怨念的瞧着南宫离指控:“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洛儿。”

        南宫离脸色黑着,警告:“洛儿不是你可以叫的,给我叫太后。”

        皇甫霜飞被他一喝便似怕了他一般,一双眼睛里又吟噙了泪,一副好不委屈的模样。

        南宫离对于这样一个爱哭的男人实在是恨得牙痒,警告道:“你少给我装疯卖傻,以为挤两滴眼泪就可以骗取洛儿的同情,你最好一辈子给我这样装下去,别露馅了,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汇聚在眼眸里的泪竟然真的啪啪落下了,好不可怜的模样让指责他的人都差点以为自己真的罪大恶极,怎么可以如此怒骂一个傻子呢。

        南宫离气得无话可说,最后还是甩手就走了。

        和一个傻子他能讲什么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整天没事干就知道欺负一个傻子呢。

        南宫离迈开长腿快速的走了,多瞧这个傻子一眼他就浑身肉疼,男人能装成他这样子,也是个人才了。

        转身走开,想到征战在外的泽儿,心里又有挂虑。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出征。

        浩瀚王朝的天空被销烟染成了灰色,西京的天空却是一片蔚蓝之色。

        转眼之前,来到西京已经是一年光景了。

        比起浩瀚王朝的天空来说,这里的生活是平静且幸福的了。

        这里的生活幸福且平静,可一想到同胞的哥哥出征在外近一年未归了,馨儿的心情就久久不能平静。

        泽儿,他是第一次出征,是否可平了东国,是否毫发无伤。

        身在西京的他们,都不知道。

        幸福的之余,惆怅是再所难免的。

        听说母后又生了个小弟弟,可惜,她远在西京,没有办法回去看望她。

        一个人在房间里拿着针线做起了针线活,她是在做几件小衣裳。

        没有什么可以送给刚出生的小皇子,但能为他亲手做几件衣裳,却也是开心的。

        找个时间,让人给捎回去。

        虽然,他根本不会缺衣裳,但这些都是她的一片真心呀。

        “哟,还在做呢。”静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不该响起的声音。

        不回头馨儿也知道是谁来了,她也懒得去理会她。

        南宫笑的母亲,对于这样一个女人,她觉得挺无语的。

        “做再多衣裳也没有用,生不出来就是生不出来。”那声音里带着冷嘲。

        因为成亲差不多一年了,她至今还没有动静,做为南君王的母亲,她就可以冷嘲热讽了,但馨儿完全不放在心上,不仅不放在心上,还丝毫不给她脸。

        见她又神出鬼没的走进来嘲讽自己,她头也不回的回敬她一句:“生不出来不是我的错,是你儿子的错,你的儿子不能生育,我再努力也没有用。”一句话气得沈冰头冒青烟。

        她居然好意思说是自己儿子生不出来,她立刻气得咬牙,道:“你不要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掩盖你不能生的事实,究竟笑笑能不能生,找几个女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馨儿便毫不在意的温柔一笑,说:“真是个好主意,您就赶紧给他找几个女人回来暧床吧,我倒是要瞧一瞧他能不能让别的女人生出孩子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要等我找回来女人了你便闹得像个弃妇一样。”沈冰咬牙声音恨道,这个女人太嚣张了,从来就没有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当然,人家是公主,有的是嚣张的资本,她是谁呀,如果不是仗着南君王,她什么也不是。

        馨儿依然是毫不在意的模样,并且又笑了,说:“你赶紧去办这事吧,办好了我会感激你。”

        “好,你给你记着你现在的话。”沈冰声音微微提高。

        声音高不代表气势大,小公主从来都是温声软语的,可那气势真不是她这个当婆婆的能比的。

        沈冰转身就准备去办这事,一个回头差点就撞上一个人。

        就见南君王正阴着脸站在门口,她们的对话他显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了。

        乍一见儿子回来了,怕是也听见了刚才的话,沈冰心里一喜,立刻上前道:“笑笑,你听见没有,公主她自己生不出孩子来,现在还怀疑是你不会生,娘这就去给你找几个漂亮的美人来,你去宠幸宠幸,看看究竟能不能生出来。”

        南君王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沈冰观察了一眼他阴着的神情,立刻又说:“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我这就去办了。”话毕拨腿就跑,甚怕儿子会忽然反悔一般。

        沈冰拨腿跑了,自然是要想法子赶紧弄些漂亮的女人来给儿子暧床。

        南君王这时则一声不响的把门给合上了,之后是一步步走向馨儿。

        馨儿放下了手里的活,抬眼瞧他,面上倒也笑得非常自若,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

        她跟着站起来不慌不忙的说:“娘一直怀疑我不能生,我才那样说的。”

        南宫笑这时便是笑非笑的瞧着她说:“所以,你就让娘找几个女人给我,试一试我究竟会不会生?”

        馨儿立马笑说:“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真的宠幸别的女人了,你答应过只要我一个的。”

        南宫笑点头,依然是那副是笑非笑的表情,笑得馨儿头皮发麻,就听他温柔的说:“当然,别的女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我只喜欢馨儿要馨儿,现在我就狠狠的干死你。”温柔的声音里说着恶毒的话,人也随之扑了上来。

        馨儿啊叫一声拨腿就要跑,但也仅迈出一步而已,身子已经被南宫笑抓在了怀里,不由分说就摁在了桌子上,大手一挥,腰带就解开了。

        “别,现在是白天,一会娘可能还会过来的。”馨儿脸上腾的涨红,慌忙软声说。

        “夫妻行乐,还在乎白天黑夜?我现在就想干你,等不及了。”这人脸上微微一笑,妖异百态,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曾怠慢过,馨儿只觉得身上一凉,四周通风。

        “南宫笑,你不要胡来……”馨儿知道他是动真格的了,声音都软到尘埃里去了。

        这厮是匹狼,她是清楚的。

        别瞧他现在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可馨儿知道,刚刚那一番话被他听到了,他心里一定是气个半死的,一会非得被他拆骨了不成。

        南宫笑,他别的出息没有,可在这种事情上却是个高手,而且精力无穷,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力气,但馨儿是个女孩子,哪里能和他比,何况昨晚才又被他狠狠的滋润过一番,现在双腿都发软,现在又要来,她到时就别想走路了。

        南宫笑在她身上四处点了一圈火,被他调教过的人儿很容易就被他弄得动情起来,之后是毫无悬念的就狠狠侵入了。

        “啊南宫笑,你给我轻点。”馨儿本来还想软声求饶,这会功夫声音也骤然提高了。

        似乎装可怜也不管用了,他真生气了,不然也不会一来就这么的狠。

        “叫哥哥,我就不用力。”他依然笑得妖异,惟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瞧着这被他又吞入腹的人儿,声音也柔情万千了。

        “哥哥。”她只好假装可怜巴巴的叫,一双藕臂也环绕在他的脖子上,却不知她这假装可怜的模样更让他心里想要发狠的要她,结果是,一个把持不住,又狠着劲的折腾好一会,馨儿气喘不已,抱着他讨好的叫:哥哥,哥哥……

        自从那一次新婚后把她的玉佩给摔碎后,被沈越与楚子肖联合教训了一次。

        当然,结果是,两个人联手都伤不了他分毫。

        别瞧他没有内功,可那速度是他们两个人合力都抓不住的。

        最后,两个人反正是把他威胁了一顿。

        由那以后南宫笑与馨儿倒也没有再红过脸,毕竟,这女孩他是发自内心的想要疼爱的。

        她哥哥的确是很疼她宠她,什么都会依着她,但只有一件事情不会依着她,就是现在这等事。

        只要他想干了,他才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或者是屋里还是小树林里,他只要逮着她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没有人他就会以各种方式来好好的疼她一番,直把她疼到骨子里,以至有很多时候馨儿瞧见他就有点惧。

        他功夫虽然好,但老这样生猛活虎的馨儿吃不消,常常都要躲着他。

        馨儿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来小日子,这样就可以七天不会被他掻扰了,可过了这七天,他又像个饿狼似的发狠的要她。

        他是精力旺盛没有错,但两个人这样旺盛的大战一年之久了,这肚子都没有动静。

        这原因究竟出在谁身上?

        谁知道呢!

        反正,馨儿是不认为自己会有问题的,而且楚子肖也为她诊断过,她的确没有问题。

        至于南宫笑嘛,谁知道呢,馨儿知道自己没有问题,自然就认为这问题出在南宫笑的身上了。

        本来还是求饶的叫哥哥,叫到最后声音都变了味,娇媚入骨,人也飘飘欲仙起来。

        这一战两个人又是耗了一下午的时间,累过一双人儿便又如胶似膝的腻歪在一起,彼此相拥轻轻浅浅的亲来亲去,最后那小脑袋便柔情似水的依在那结实又宽阔的怀里,低低的喃道:“哥哥,不如,你让子肖舅舅也给检查一下吧,要是你有问题我们也好及时医治。”

        “馨儿。”南宫笑的声音托长了。

        他怎么可能有问题,打死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有问题的。

        何况,他也早就对这方面咨询了一下,一年怀不上不代表不会生,他们还年轻,他一点也不着急的。

        馨儿乖乖闭嘴,其实吧,她也是挺想要个孩子的,母后连小皇子都生出来了,她还没有动静。

        无奈的靠在他怀里,却忽然听外面传来一声:“公主,长乐候来了,越王请您去前殿。”

        乍一听这话馨儿与南宫笑都是微微一怔,长乐候——江伯牙?

        一年了,他一直没有出现过,现在这个时候竟然出现在西京。

        当然,他是个生意人,在西京也有不少他的生意,他会出现在西京也正常。

        如今馨儿人在西京,他人过来了想来瞧瞧馨儿也正常。

        馨儿怔了一会后立刻就推开了南宫笑,转身就慌忙去找衣裳。

        舅舅来了么!心里一时之间充满了各种滋味。

        南宫笑便阴阴的瞧着她有些慌乱的样子,阴阴的说:“馨儿,你该不是还没有忘记长乐候吧?”

        馨儿闻言一震,随之瞧他,斥:“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是舅舅。”

        南宫笑不以为然,他移到她身边由身后抱住她说:“我还是哥哥呢。”堂哥哥啊!

        馨儿微恼,扭脸看她,道:“你不信我?”

        “信,馨儿怎么可能会对那么一个老头念念不忘,哥哥的魅力岂是那些老家伙可以比得上的。”为了显摆他自己,他是尽可能的把长乐候往老的贬。

        馨儿无语,他便又轻轻浅浅的吻她的唇,毫不要脸的说:“而且,我的床上功夫这么厉害,馨儿早就对我欲罢不能了,哪舍得离开我。”馨儿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南君王立刻捂心作痛心状,馨儿不理他,爬起来就去穿衣裳。

        最后当然是,两个人一起去前殿迎长乐候。

        过去的时候南君王刻意把馨儿的手使劲的握在手里,虽然馨儿觉得在人前这样比较难为情,好几次想挣开,最后南君王说了句:“馨儿你再想着挣开我的手,一会我就当着人的面狠狠的亲你。”馨儿立刻没得想法了。

        南君王的占有欲有多强她是知道的,这厮都和她成亲一年了,每天对她还是爱不释手的捧在手心里,容不得任何的窥视她。

        久而久之,本来对他还心存着猜疑的馨儿也慢慢放松了警惕。

        一年的夫妻生活,很难让人抗拒这样一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子。

        为她,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她的一颗心和身。

        这样的男子,又让她如何能忍心去伤害。

        何况,他本就是她青梅竹马的哥哥。

        只是,长乐候来了,这多少在两个人的心里激起了一些浪花。

        长乐候,他还是那样的具有神采。

        风度翩翩,优雅如斯。

        子肖与沈越两个人正招待她,他们过去的时候几个人正在谈论浩瀚王朝的战事。

        当瞧见馨儿与南宫笑一起牵手进来的时候,几个人的眸子便一起投了过来。

        两个人这样牵手在一起子肖和沈越倒是见惯不怪了,他们夫妻恩爱嘛。

        倒是长乐候,一年来第一次见到馨儿,看见她的时候还是微微一怔。

        馨儿长得越加的娇美可人了,瞧起来一脸红光,她应该是幸福的吧。

        南君王则是笑颜如花的先开了口:“伯牙舅舅,一听说你来了我与馨儿立刻由床上趴起来见你了。”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一愣,馨儿窘得气得在他手心里狠掐一把。

        这厮是故意的,她当然知道。

        故意让人知道他们刚由床上趴起来,一对夫妻刚由床上趴起来,他们在床上能做什么呢。

        南宫笑偏又一脸无辜的看着馨儿说:“馨儿,你为什么掐我手心?”

        “……”

        几个人都没得想法了,除了馨儿与长乐候,怕是没有人知道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他就是在向长乐候示威,明摆的告诉他,馨儿是他的了,他别有非份之想了。

        长乐候是个聪明的,又岂会不知道这小子是在挑衅他。

        他不以为意的笑笑,说了句:“馨儿长大了。”

        “舅舅。”馨儿心里很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长乐候又说:“来的时候我听说了个消息,皇上在前线受了伤,兵败,太上皇派兵支援去了。”

        “皇上受伤了,伤势如何?”馨儿几乎是脱口问出。

        长乐候是个生意人,走南闯北过,他的消息自然也是最灵通的,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一定不会假。

        但若问具体伤势,他肯定是不得而知的。

        轻摇头,只说:“馨儿,你是否该回宫去瞧瞧你母后了,她可是想你想得狠。”一别一年,馨儿是她的心肝宝贝,她肯定是会想的,就是馨儿也是日夜思念着母后,但,她不能回去。

        如今,忽然听到长乐候带来的消息,她本能的就看向南宫笑,和他说:“哥哥,我想回去看看母后。”话毕眼里已经噙上了泪水。

        第一次离开家,第一次一个人生活。

        如今,在这战火的年月了,怎不让人心疼。

        “好,我们回去。”南宫笑立刻应下。

        馨儿瞧着他,嘴角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她很想说,让他留下来,她和舅舅一起回去。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说不出来,怕说了他也不同意,到时又要和她闹别扭。

        心里想了想,这事还是晚上和他单独说吧。

        她要回去,却不愿意带他回去。

        说来说去,还不是不放心南宫笑。

        说到底,在她的心里还是存着猜疑。

        南宫笑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明白了,他的馨儿脑子里天天想些什么,他又岂会猜不透。

        只是觉得心里有些堵,有点疼。

        馨儿,还是不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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