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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孟珙来投


杨晓峰得了周喜传来的密报,心头终于大定,立时通传各军将领升帐议事。

        杨晓峰高居帅位,等的各路将官鱼贯入帐,分列站好,叫高虎拿了帅案上的一份地图,递给仆散安贞

        对着仆散安贞说道:“这是刚送来的宋军行军布防地图,你先看看”

        仆散安贞接过,大略一看,笑道:“王爷既然早有定计,何必再叫儿臣琢磨,请王爷明示,臣等该如何应对就是”

        杨晓峰说了声好,笑道:“阿海也学懒了”

        仆散安贞道:“只要孟宗政敢出襄阳,定叫他片甲不回”

        杨晓峰扫视众将,见是群情激昂,正了面色,道:“完颜弼听令”完颜弼出列应是。

        杨晓峰道:“你带五万龙卫军,和完颜玉音绕小路,去偷袭樊城,具体如何行事,全听她安排”

        神卫军指挥使此时都护在两旁,完颜玉音出声应了,完颜弼见她还是个小姑娘,心头不快,说道:“军国大事怎能交于女子,还请王爷三思”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红色身影,狭着阵劲风扑面而来,完颜弼只觉一股剧烈气流直冲面部,好生痛疼。

        完颜弼虽然不懂武功,但也是战阵上厮杀出来的,反应极快,忙是紧闭双眼,脑袋后仰,双脚发力,向后便是一个翻滚。

        只听杨晓峰怒喝一声:“住手”再见完颜玉音右手已然按住完颜弼,左手中指、食指已然搭上其眼皮,听得喝止,两指才微微回收。

        完颜弼睁开双眼,就见两根芊芊玉指,正正对着自己,完颜弼性格残暴异常,胆子极大,见寸长的指甲在眼前晃动,一对招子就要被毁,却是不惧,只是狠狠瞪着完颜玉音。

        杨晓峰面色阴冷,说道:“玉音,我有叫你动手吗”

        完颜玉音听了,心头一凛,忙是放开完颜弼,跪倒在地,道:“属下知错,主上责罚”

        杨晓峰见她如此目无法度,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对统军大将下死手,心头愤怒至极,心想:刀子再锋利,不听使唤,总有一天要割伤自己,你就是再有武学天分,也是留不得了。

        正想叫神卫军拿下处死,但见完颜玉音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全是忠心效死之意,又有些不忍,顿时犹豫起来,转念一想:这完颜玉音天赋异禀,就此毁了,实在是可惜,但她如此凶戾,不好好料理一番,将来还怎么掌控。

        从完颜弼说话,到完颜玉音动手,再到杨晓峰沉思,不过几个呼吸,此时帐中气氛已然不对,各将对神卫军,早就是心头暗怒,见得完颜玉音气焰如此嚣张,举止如此乖戾,都是愤恨不止,怒目而视。

        神卫军众将知道完颜玉音犯了主上忌讳,不敢求情,也是面色紧张,等着杨晓峰发话。

        杨晓峰苦思一阵,不得其法,正自烦恼,忽然灵机一动,心想:实在不行,干脆收入厚宫得了,叫她贴身跟在自己身边,一是多个高手保护,二来也好随时管教。

        杨晓峰心有定计,面色稍霁,说道:“先给完颜指挥使赔礼”

        二人都姓完颜,皆是指挥副使。完颜玉音再狂妄,却也知道赔礼的肯定是自己,虽然不明白主上为何要让自己,向这么弱小的人低头认错。

        但也不敢违抗,阴着脸起了身,对完颜弼冷冷来了一句:“下次我会注意”

        杨晓峰听了,差点气炸了肺,心说:这TM是道歉吗。怒道:“好好说话”

        完颜玉音面色更冷,沉默片刻,干巴巴的说道:“完颜大人,对不住了”

        完颜弼这会怒意稍退,回想起刚才命在旦夕,也是后怕不已,不知觉已是出了一身冷汗。

        心想:这神卫军咋一个比一个凶狠,男的勉强还讲些道理,这女的怎么疯魔一样。

        心头禁不住也有些发颤,胆气一弱,也无心再和完颜玉音纠缠,只好打落门牙和血吞,强忍怒意,说道:“指挥使大人客气了”

        杨晓峰心里既然对完颜玉音有了处置办法,虽然还是不满意她的态度,但见苦主都算了,也不好再深究。说道:“你二人此行,樊城自是必须拿下,但务必要精诚团结,严禁互相推诿、内斗,但有违犯,决不轻饶”

        杨晓峰憋了一肚子火,这会真不想看见完颜玉音,说道:“你们立刻下去,整队出发,玉音去找赤头,带上所有怪蛇,去吧”二人忙是出言接令,下去各自整备去了。

        杨晓峰本来心情极好,被完颜玉音这么一闹,只觉得七窍生烟,歇了一阵,才回过神来,勉强压住怒意,说道:“你们下去严肃军纪,整备军械,歇息二日,全军出击,歼灭孟宗政”

        再说孟宗政迫于压力,集结大军,满怀悲愤北上,寻楚军决战,临行前,叫过孟珙说道:“我知你和那楚王有旧,此行就不必随我行军了”

        孟珙心想:此战凶险万分,是个九死一生的局面,三个兄长都追随父帅身边,我怎可独身事外。

        孟珙泪洒衣襟,泣道:“儿也要随父帅同往”

        孟宗政红着眼睛,低声说道:“你如是真想投楚,就留在襄阳,等楚军一到,就开城投降,也算给咱们家留个后”

        不等孟珙回话,又道:“你如是还有几分志气,就去投奔江陵安抚使赵葵,他和咱们家是世交,必会重用于你”孟珙只是沉默不语。

        孟宗政见儿子已经铁了心要叛国,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父亲只盼你能自重,做个利国利民的人”说罢,提马转身,追着大队去了。

        孟珙骑在马上沉思片刻,双目一凝,骑着当年杨晓峰送的追风马,抄小路,快马加鞭,直奔楚军中路大营而去。

        宋军前年大败,损失惨重,最后双方和议,楚军北归,孟宗政得知楚军返回卞南后,就开始疯狂扩军,知道楚军早晚必要再来进犯。

        不得已,只好也跟着扩军备战,但襄樊宋军精锐死伤过半,朝廷又掣肘不断,军械、军俸多有克扣,总是不能足额发放。

        孟宗政无奈之下,只好在襄樊一带征发青壮、增发军税,弄得是怨声载道,一片哀鸿,已是民心大失,勉强恢复了六十余万的编制,便再也无力扩充。

        此时宋军老卒都知道楚军厉害,根本不愿意去和楚军野战;新兵训练不过一年,守城还勉强,听得去寻楚军决战,更吓得胆战心惊。各部军心极为不稳,士气极差。

        宋军渡过汉水,缓缓向北进发,不过半日,忠顺军指挥副使江海快马来报,说是忠顺军将校士卒拒绝北上,已有哗变之势。

        朝廷不住逼迫,民间骂声一片,亲生儿子又要投敌叛国,孟宗政此时已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强打起精神,想起这忠顺军,正是自己当年随韩相北伐时,在卞南各地征召来的,以前这些人心怀故土,总想打回老家去,上阵作战都亡命厮杀,极为悍勇。

        但随着杨晓峰建藩,卞南成了楚国,百姓生活越来越好,消息传回襄阳,忠顺军军心立时不稳,这几年逃兵极多,五万多人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三万,几乎跑了一半,都逃回卞南去了。

        孟宗政心想:忠顺军多是唐、邓、蔡三州人,楚军也在此三州募集了大量军队,难保其中没有亲戚、朋友什么的,定是有人给稍了消息,故忠顺军不愿再进。

        孟宗政治军虽然严谨,但为人宽厚,此时虽然愤怒,却也能理解忠顺军将士的心情,想到也不差那两三万人。

        苦笑一下,说道:“罢了,你自带忠顺军回襄阳吧”江海又说了两句,见孟宗政已经决意,也只好带着忠顺军撤回了襄阳。孟宗政却不知如此安排,正是自断后路。

        如此过了三日,孟宗政刚出山区,便即停止前进,依托山脉,命令众军伐木安营,制造鹿角木栅,用起老套路,开始死守了。

        杨晓峰得报一笑,命令全军开拔,就把大营安在宋军二十里外,神卫军、天雄军、飞熊军居中,龙卫军分驻两翼,虎卫军、辅军安在后营。

        宋军士卒发现楚军到来,也是人吼马嘶,一片混乱,士卒都躲在营寨后不住观瞧。

        只见对面旷野上人马如龙,旗帜蔽空,密密麻麻绵延百里,全是楚军,根本望不到边际。

        此时地面不住发颤,眼前赤红一片,耳间只闻听得“轰、轰”雷声,仔细听了,才知是楚军人马前行踏地之声。

        宋军士卒见得楚军如此威势,吓得都是面如土色,瑟瑟发抖,不少新兵已是双眼发直,手上武器掉落地面,都不自知。

        孟宗政站在营内高处眺望,见得楚军行军间队列严整,人马无声,除了传令号角,就是大军行进之声,虽然明知是敌人,也不由赞了句,天下骁锐。

        楚军随行一架楼车之上,杨晓峰正和孟珙、仆散安贞谈笑不止,却是孟珙马快,赶在宋军之前,两天前已是找上楚军斥候,报上名号,只说是要面见楚王。斥候得知孟珙身份也不敢怠慢,忙是派人押送,寻杨晓峰去了。

        当时杨晓峰正和众将在大帐议事,闻得孟珙来投,惊喜之下,猛一起身,竟是撞翻了帅案,却不管不顾疾奔到帐外。

        定睛一看,那人身高七尺,昂首而立;双目神凝,面若冠玉;此时青松般立在帐外,一身英气勃然而发。

        杨晓峰揉揉眼睛,仔细再观瞧一遍,正是引为知己的孟珙。忍耐不住,上前一把握住孟珙双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孟珙也是紧握杨晓峰双手,不住摇晃,眼圈不觉间已是发红。

        二人四目相对,想起当年旧事,都是唏嘘不已。过了好一阵,孟珙放开杨晓峰,伏在地上,行大礼参拜,杨晓峰忙是一把拉起,急道:“璞玉这是干嘛,快快起身”

        孟珙听的杨晓峰一如当年,称呼自己表字,心头更为温暖,愧道:“罪人当年不知天高地厚,置王爷恩情于不顾,负义而去,如今势穷来投,还望王爷不弃”

        杨晓峰这会也刚回过神来,心想:如今宋楚大战在即,孟珙不去带兵,找自己干嘛,心中正自奇怪,忽听得孟珙口出投效之言,心头狂喜,一时激动,口中:“璞、璞、璞玉…莫要…相、欺”竟是结巴起来。

        孟珙见了,心头更是感激,缓了缓心神,说道:“王爷这几年广施仁政、爱民如子,观音转世之名,天下皆知,罪人每每思及往事,真是悔不当初。今日如蒙王爷不弃收留,甘愿一生追随,忠心效死,我孟珙如有半句欺言,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杨晓峰城府极深,又主政一方多年,虽然激动,但见得孟珙突然来投,感觉很是突兀,心说:不会是孟宗政和孟珙感觉打不赢,这爷俩合计了什么诡计,打算给我上套吧。顿时疑心大发。

        但见得孟珙情真意切。仔细观察孟珙眼神,见他眼神清澈刚直,满是真诚,稍稍放下怀疑之心。心想:依着孟珙的人品,当不至于诈降欺我。

        想到此,虽然对孟珙还没有完全放心,但疑虑又减弱许多。笑道:“璞玉怎好乱发毒誓,我还能不相信你吗,快随我入帐议事”拉着孟珙左手,转身向中军大帐走去。

        进了帅帐,楚军将领中当年见过孟珙的,如仆散安贞、完颜志成、徐胜、徐良等,都是点头打个招呼。

        杨晓峰内心对孟珙喜欢到极处,虽然拿不准他到底是真心投效,还是假意诈降,行动上却还是一如既往,拉着孟珙直往帅位而去,竟是要孟珙和自己同坐上位。

        孟珙虽然心中感激,但主次之分,上下有别的道理还是懂的,不论杨晓峰怎么劝说,就是坚辞不做。

        杨晓峰无奈之下,只好叫孟珙站在右列首位,孟珙心下一松,转身正要过去,抬眼一看,只见仆散安贞正站在那里,满面微笑看着自己。心头又是一阵暗暗发苦。

        仆散安贞行政上官居楚国国防部长,代掌楚国全国军务;在军中拜楚军行军大元帅,执掌虎符印信,有临时指挥全军之权,只在楚王一人之下,当真是位高权重,权势滔天。

        孟珙虽然不畏惧仆散安贞,但平白无故,也不好得罪了他。孟珙心想还是别和他争了,再找个位置吧。

        往两下一看,熟人不多,基本都是些生面孔,认识的,此时都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不认识的或怒目而视,或冷眼旁观,都带着些不善之色。

        孟珙久在军中,那还不知道自己初来乍到,就得王爷如此青睐,已然犯了众怒,只是武将们不如文臣般圆滑,善于隐藏心事,多是强悍雄烈之辈,自是不会给自己好脸。

        孟珙心想: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去后面站着吧。想到就做,一路走到队列最后,寻个空站了。

        杨晓峰在帅位上一直观察孟珙行止,见他行事知道进退,明白分寸。心中又高看了三分,也不再出言试探。

        帅案已被帐内神卫军扶好,杨晓峰看着军用地图,对照周喜送来的宋军情报,接着布置军务,倒也不回避孟珙。

        孟珙在下面听的仔细,发觉杨晓峰对宋军兵力多少,襄樊防务布置,大军行进路线,此行携带多少粮草、军械,甚至各路将官姓名都了如指掌。

        顿时心惊胆战,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这是有内奸啊。不禁为宋军前途担心起来。

        但转念一想:我既然已经投了王爷,就需忠心任事,此战只要能保住父兄性命,就是侥天之幸,至于寻常士卒生死,却也管不了那许多了。

        孟珙心中暗叹,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希望王爷能够以人为本,少做杀戮吧。

        杨晓峰布置军务时,故意表现出宋军内部有人投靠自己,暗中分神观察孟珙,见其虽有忧愤之色,却无惶急之情,又放下些心来。

        心想:孟珙的军事才华出众,战略上当年已是极为出众,自己手下众将里,目前也只有仆散安贞能和其较量;

        上次襄樊之战,孟珙负责骚扰楚军后方粮道,搞得自己片刻不得安生,逼得自己把龙卫军都调出去守护粮道。

        他一个人、两三万军队,就拖住了自己五万龙卫,八万辅军,战术指挥能力也显露无疑。

        万一真被其断了后勤补给,当时孟宗政又顶住了自己猛攻,要不是自己兵精将猛,实力雄厚,又有神卫军这个超武军队做底牌,胜负还真是不好说。

        又想:孟珙刚到,不用可惜,重用的话,绝对不能服众,如何是好。

        杨晓峰沉思了一阵,心生一计。说道:“璞玉乃是不世良将,孤欲拜其为楚军行军副元帅,协助孤执掌军务”

        众将听了都是面露不忿,军中一些老人,当年都和孟珙在沙盘上较量过,知道他的能力过人,也清楚王爷对其很是看重,虽然心中不快,但也都忍着不说话,勉强算是认了。

        楚军中后起之秀极多,这些将领,要么勇猛过人,要么冷静睿智,都是阵前厮杀出来的,个个年轻气盛,轻易不会服人。

        见孟珙不过二十来岁,长相又比较清秀。均想:这小白脸能有什么能耐,不过是认识王爷早些罢了,初来乍到、寸功未立,怎可做副帅之位。

        天雄军强弩营指挥曹友闻率先发难,沉声说道:“启禀王爷,咱们楚军向来以军功晋升,不知孟将军有何奇功,能升任副帅之位”曹友闻前半句是对着杨晓峰说的,说后半句的时候,已经转身看向了孟珙。

        话音刚落,天雄军阵前指挥张惠,出列说道:“不错,大楚军规全是王爷制定,无战功虽皇亲也不得晋升,敢问孟将军凭的什么,来做这楚军副帅”

        杨晓峰听了,只是沉默不语,孟珙却是面带微笑,也不做声。

        虎卫军指挥副使仆查伯颜,性子较为暴躁,见杨晓峰不做理会,心头火起,也是高声说道:“咱们大楚不分将校士卒,全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前程,他孟珙为王爷、为大楚杀过几个敌寇,楚军副帅,哼~他还不配”

        帐中除了仆散安贞、徐胜、徐良,等少数几个当年的旧相识不吭声,各军将领也是纷纷出言反对责问,一时间,孟珙竟成了众矢之的。

        飞熊军指挥使完颜彝性子深沉,自视甚高。本不想说话,但瞧孟珙只是淡笑,对各将质问来个笑而不答,眼神中却隐隐透漏出,根本不屑与你们说话的意思,顿时大怒。

        对着杨晓峰高声说道:“启禀王爷,恕末将直言,孟珙乃是南宋襄樊贼首孟宗政四子,曾带兵杀伤我军大批士卒。

        末将怀疑这孟珙是宋军奸细,有意欺瞒王爷,假意诈降已打探我军虚实,请王爷明察秋毫,将其推至阵前斩首,以慰大楚英烈之魂,震慑南宋匪军顽抗之心”不少将领都是齐声附和,恳求立斩孟珙。

        杨晓峰见越说越离谱,越说恨意越浓,无奈的看了看孟珙。

        孟珙那还不清楚杨晓峰的意思,他眼神间透出的是:你看,不是我不重用你,只是反对人太多,我也没有办法啊。

        孟珙笑笑,提声说道:“请王爷,各位将军且听我一言”等帐中稍作安静,又道:“我本就是待罪之身,只要王爷令下,我立即自裁已表尽忠之心”

        众将听到此,慢慢静了下来。孟珙见众人不再喧闹,又道:“我是杀过不少楚军,但那时各为其主,又在战阵之上,换做各位将军是我,敢问各位将军可会手下留情”

        众将听了哑口无言,也都冷静了些。孟珙看了杨晓峰一眼说道:“我当年助纣为虐,每回想起颇为愧疚,正是为了能使天下间,不再有无辜杀戮,不再有痛苦悲伤,才勃然悔悟,弃暗投明,各位将军都是豪杰之士,莫非还容不下一个孟珙吗”

        众将听着孟珙这话,都感觉语气和一个人很像,稍做思考,都是心头一震,均想:这人说话咋和王爷这么相似,怪不得王爷青眼有加。

        杨晓峰听出了孟珙语气中的讽刺不满之意,暗笑一下。说道:“好了,副帅之事,就此作罢,孟珙身无寸功,不继军职,暂且授王府参赞一职,只算做孤的内幕”

        众将还是有些不满,但见不授官位,只做了王府职位,也只好作罢。

        军议结束,杨晓峰和孟珙彻夜长谈,倾诉衷肠,聊得兴起,都拿出当年互赠之物,又是一番感叹。

        孟珙抚着匕首问道:“王爷,为何这匕首上刻有郭靖二字,却不知郭靖是谁,可否告知”

        杨晓峰听了一愣,想了一会,才记起来谁是郭靖,却不作答,只是哈哈大笑,莫名其妙说了句话:“这天下我才是主角”

        晚间二人抵足而眠,又叫守护的神卫们,紧张了半天。

        如此过了两日,期间有不少南宋的武林中人自恃武功高强,前来救人,结果都是自投罗网,或被神卫军杀了,或拿住,依样画葫芦,废了武功吊在旗杆上。

        孟珙见这些神卫军,手段残忍的令人发指,忍不住劝了几句,杨晓峰只是皱了眉头,说道:“璞玉啊,我的心有多大,你还是不懂,世界的未来,不在你,也不在我,就在这神卫军身上啊”

        第三日,杨晓峰下令起兵开拔,所有被俘的南宋武林刺客,一溜排开,上百人全部砍了祭旗。

        大军高呼必胜,向着襄樊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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