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与禅达李家盟
话说李家大掌柜李康领着李家子弟兵，与主教安华法师一伙，出了禅达一路向北，竟然比地精昌老头晚了好几个时辰才赶到废堡。以前，禅达人压根不知道丛林之中还有这样的一座废堡。这次也是因为找到了废堡山下扎营的地精大军，方才一窥废堡的样子。
废堡历18日夜，李家军在地精大营7里外扎营，当晚就见识到了废堡人类夜袭地精大营的情形。那火光冲天、杀声连片，使得李掌柜心中一份高兴，还有一份忧愁。
高兴，是因为废堡人类似乎占据了上风，本身就作为人类的李掌柜自然欣喜。当然，自己的最后一批货和财源，看来得以保全，也是令他高兴的一大原因。忧愁，那是因为从此之后东摩尔多瓦的土地上是否会兴起一股威胁到禅达，威胁到李家利益的一股势力呢？
抱着这样忐忑的心理，他密切关注废堡的局势。等到一夜战罢，自己的哨兵传回了“人类击破地精大营，地精大批大批的四散离开”的消息时，李掌柜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要联系上废堡人类。好歹是因为地精已经无法围困废堡，李掌柜得以在安华法师的帮助下，顺利的来到废堡。一行7人，包括李掌柜、李家二少爷李秋池、安华法师，在地精昌老头二人堪堪离开后，到达了废堡大门。
霍龙在满目疮痍的废堡山道上迎接了他们，然后引领七人直接来到废堡广场。广场上，刚刚聚在一起听老地精姬昌和小地精阿米相互撕逼的人群还没有散去，顺势将目光齐聚在来人身上。
老钱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大声问道：“远方而来的人们，让我们问一句，你们是敌人？还是朋友？”
李掌柜被这一嗓子问呆了，这是神马方式的迎接？
还是李家二少爷机灵，当即大声回答：“听闻废堡人类同族被地精大军围困，特率一只军队前来救援，目前扎营与七里之外。”
“那就是我们的朋友！”老钱环顾左右，大声吼道：“来了朋友，我们是否要来点欢呼？以告诉他们，我们热烈欢迎？”
“吼！”
“吼！”
“吼！”
于是，废堡的欢呼之声响成一片，直冲云霄，震的半里外的地精大营一阵胆战心惊。
“欢迎来临，我的朋友们！”老钱欢笑着大步迎了上去，给了李二少爷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与李掌柜、安华法师依次抱过，甚至他们的随从也不放过。他身后的史靖、老孔等人，也都上前与一行七人不断的熊抱。
好吧，李家人和安华法师确实感受到了废堡的热情。“话说，这拥抱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一下子就仿佛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感觉像多年的老友相聚一样。”安华法师心中想着，觉得自己也可以学学废堡人，待到下一次回君士坦丁堡时，给那些老朋友们一个个来下熊抱，让他们见识下这种礼节的魅力。
“兄弟们，拿出好酒好菜，让我们热情的来招待远道而来的朋友们，不醉不归！”老钱冲着大伙吼了一句，顿时人们作鸟兽散，搬葡萄酒的搬葡萄酒，下锅烧菜的开始起炉子，米饭煮起，馒头蒸起，甚至有人要跨过时空之门去买点熟菜，来个几十只烤鸭那是必须的。
“请！”老钱拉着李掌柜的手，就进了废堡领主府的会客大厅，边走还边说道：“呵呵，让小的们去准备酒菜，我们先去客厅歇会。”
李掌柜也是乐于奉陪，他对于废堡的热烈欢迎满意极了，至少这说明对方对李家是善意的。只要善意存在，那么一切都有的谈，李掌柜对此坚信不疑。
废堡会客厅，分宾主坐下。这一方是废堡骑士团中央团委的五人（邓孔霍史钱），那一方是李家代表李掌柜、李秋池和安华牧师，以及安华的一个得意弟子君道存。
霍龙先代表骑士团对李家和安华牧师的远道而来表示由衷的感谢，认为这是废堡骑士团与李家、与禅达城的友谊之最真实的表现。对此，李掌柜认为，禅达与废堡，同在摩尔多瓦东部，比邻而居，唇齿相望，自当互助合作，以保地区的和平、稳定和繁荣。
见面话之后，李掌柜首先对骑士团历经磨难屡次击败地精大军的勇气，表示了由衷的敬佩。然后他表示，李家此次前来的先锋队，将完全配合废堡骑士团的反击行动。同时，他也向骑士团解释，因为时间紧迫，禅达城大部队仍在集结，暂时远水解不了近渴了。（好吧，这句话完全是李掌柜胡诌的。禅达大部队有集结么？没有吧！）
李掌柜表态之后，安华法师也指出，鉴于自己身为上帝的仆人，不能正面参与到俗世间的冲突。但是，他和他的所有牧师学徒，将会承担医疗队的角色，全力为骑士团伤员提供治疗、心灵安抚方面的帮助。
钱吴越代表骑士团，对李家和安华法师的无私帮助，致以最由衷的感谢，认为这是两方友谊的最好见证。为了回报朋友的帮助，骑士团将敞开自己的库房，给予自己所能给的一切......
好吧，一通废话之后，会议进入正题。
首先是李掌柜暗示着问：“钱团长，眼看地精已经不能当废堡一击之力了。不知道地精溃败之后，钱团长意欲如何处置地精荒原？”其实，他是想问骑士团下一步的目标是什么，但总不能直接开口吧，那多伤和气。
不过很显然，老钱早在李家人来到废堡时，就已经想好骑士团未来的大战略了。“我是这样打算的，首先要让荒原地精付出代价，让他们全部归于废堡的管辖之下。我们打算对荒原地精进行改造，把他们训练成辛苦劳作、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的种族。”
“这可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啊！”李掌柜对骑士团能否干到，持有怀疑。
“呵呵，总要试试才行。”老钱对李掌柜的怀疑不置可否。
“也是，总要试试。如果成功，那下一步呢？”李掌柜图穷刃现，最关键的还是要问骑士团的进攻方向，毕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相对而言，老钱则显得坦荡荡的，毫无掩饰的说道：“李掌柜放心，我们可不是地精。就冲李家这一次带队前来帮助我废堡，以后禅达李家就是我骑士团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好。既然钱团长这样说了，我也代表李家家主说一句。禅达城以西、以北的所有土地，任骑士团驰骋，只要禅达向南、向东北的商道不绝，那么禅达李家就是骑士团永远的朋友。”很显然，李掌柜这是在划分势力范围了，北方西方任由骑士团驰骋，那么禅达以南和东方自然就是李家的地盘了。看来，这就是李家与骑士团和平相处的条件了。
“李掌柜爽快，既然如此，我等岂能不更加爽快。我以骑士团团长的名义承诺，李家千秋万代，我骑士团不越过禅达一步。另外，感谢这次李家来援，他日李家有难，只要一份书信，骑士团自然千里驰远，没有二话。”老钱很显然认可了李家划定的势力范围。
两只大手握在一起，两只老狐狸相顾而笑，废堡与禅达的盟约就这样敲定了。
政治大方向定了，下面自然就可以谈谈经济、民生的问题了。因为战争，老钱一伙迫切需要一大笔金币来安抚购买装备、招募人员、颁发工资和抚恤资金。对此，李掌柜拍板，决定大规模采购废堡的物资，而且种类不再限于之前的油盐酱醋、巧克力、白酒这几种了。李掌柜决定代表李家大规模收购废堡出产的大米、面粉、铁锭、刀剑、防暴盾牌等器物。
最后根据霍龙和李掌柜的核算，成交金额高达5000金币，70天内货物结算完毕。其中，就光面粉一项，李家就要了2.5吨，合计一千包，价值250枚金币。单价最高的要数龙泉宝剑了，没把价值都超过10枚金币，还限量只售50把。李家付款不限于金币，还可以用等值的马匹、斯拉夫奴隶、宝石等贵重物品、甚至魔法物品来替代。
这笔大交易，让双方都赚的撑住了，至少要消化2个月。接下来，老钱还提到骑士团一伙人想参加洗礼时，李掌柜好心的体现，一个个的洗礼太花费了，可以一个种族进行洗礼，或者选择其它的信仰。想想也是，1个人洗礼收费50金币，骑士团100人洗礼，就是五千金币，那不是相当于双方的交易，全给安华牧师白打工了？
安华对于李掌柜乱插脚的行为是不满的，但是一想到能为一个种族施洗，那确实是天大的功绩。历史上凡是为一个种族施洗过的牧师，基本都成了圣徒，那是甚至高于教皇的荣誉。比较教皇是选出来的，但圣徒是靠自己的双手引领迷途的人们归于天主，而获得的实实在在的功绩。
安华也知道李掌柜说的‘选择其它信仰’的意思。在人类帝国东罗马，他的军队以2级人类步兵为核心，但不能所有的士兵都通过洗礼来升级的吧，那样岂不是教会能完完全全的控制军队？
事实上，教会洗礼虽然可以最快速最有效的激发个人潜能，甚至赋予人天赋技能，但催人升级并不是教会的专利。魔法师的升级，是靠凝集法力原核的方式学习，知识和导师起到最关键的作用。战士的世界，与魔法师和教民完全不同，他们的升级完全是最残酷的丛林法则。
根据佣兵协会的研究发现，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种隐性的【生命力】的存在。生命力的大小，决定你的个人能力。生命力可以自然成长，也可以随着个人身体机能的退化而衰弱。生命力到达某个极限，只需要一定的引导，就可以突破极限。正常人成年之后，生命力其实已经达到1级的极限，这时候教会的一个洗礼，就能够迅速引导该人升级。这就是洗礼升级的原理。而2级升3级，虽然也可以使用洗礼的方式，但首先你的生命力必须再达到2级的极限。所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通过洗礼一路走到5级的。
生命力的原理，同样适用于魔法师，只不过魔法师的突破，更多的依赖于【智力】和【精力】。智力和精力突破到一定程度，配合相关的魔法知识，魔法师便可以重构自己的法力原核，从而相当于升级。
无论教会的洗礼，还是魔法师的升级，要么需要他人帮助，要么需要知识的积累和法术的运用。对于那些即不受教会青睐，又不识字，不会魔法的人类，难道就无法升级么？
当然不是！
早在教会出现之前，就有生物等级的划分。诸神时代，一个最低级的小神，他的等级都至少5级。有等级，自然有升级的方式。
天地间最原始的升级方式，就是杀戮。通过杀戮夺取对方的生命力，从而使自己更为强大。至于为什么杀戮可以提升生命力，也许只有上帝和诸神知道。
杀戮，就是战士提升自己等级的方式。上古时代就有远古精灵过测算，杀死敌人最高可以夺取对方10%的生命力，另外的90%将重新归于大地。
一个智慧生物的生命力集聚到一定程度，就需要引导突破屏障。突破屏障的方式，除了魔法师的升级方式和洗礼外，还有就是【自然激发】和【传承】。自然激发只占少数，且激发获得的能力加成、新技能具有随意性。废堡之战中，郭黑子一剑戳死地精悍将姬润发之后的升级，就是自然激发下的升级。
至于传承，则是中土世界各个种族、国家最宝贵的东西。传承来自于英雄级的强者，他们已经可以通过法则之力，凝聚自己和其它人的力量。人们可以通过建立英雄【祭坛】，来存储这种力量，然后使用这种存储的力量引导士兵升级。
历史上，未分裂的罗马帝国，拥有13座这样的英雄祭坛。东西罗马分裂后，东罗马获得了其中的6座，安放在君士坦丁堡，西罗马继承了7座。5世纪兽潮之后，兽人族攻克了西罗马，掠夺了这7座祭坛。后来兽人之间相互主站不休，导致7座祭坛沦落四房。
在接下来的700多年里，又有更多的英雄祭坛建立起来。就光东罗马帝国，至少有12座以上的英雄祭坛，其中最著名的要数【剑圣祭坛】。早在罗马帝国征服迦太基神族王国之时，第一代剑圣就已经横空出世。随着时间的推移，剑圣祭坛已经强大无比，每一代都要催生至少一名剑圣传承的英雄。这一代剑圣祭坛的坛主，是第73代剑圣，名为李归真，被称为【罗马帝国的守护神】。东罗马军中，有超过30%的2级士兵，使用的是剑圣传承。
可以说，剑圣传承，就是东罗马最大的财富。
教会洗礼，也相当于一种传承，只不过他的可塑性更强，多样性更多而已。比如老钱一伙7人之前的洗礼升级，获得的天赐技能完全不一样。而如果是接受剑圣传承，那么1级升2级，只能获得固定的技能【剑舞】。至于每个人因为个人属性、经验和能力的差别，使出的剑舞效果不同而已。
曾经的东罗马皇帝，将基督教列为国教的君士坦丁大帝就曾说过：“（基督）教会，就是另一种意义的传承。只不过它的力量体系更为复杂，可以激发不同的力量而已。至于为什么将之列为国教，就是看中他可以塑造出完全不同的英雄，其中只要有一个强力的，那么我们就能增加一座英雄祭坛了！”
好吧，在李掌柜煞费苦心为老钱一伙详细讲明白升级啊、传承啊、生命力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后，大家彻底的凌乱了。
霍龙弱弱的问了一句：“我们能建立自己的英雄祭坛么？”只这句话，就令安华牧师和李掌柜都乐了。
“建立祭坛？你确定有这样的财力？即使有，你们有英雄么？那是至少超过6级的存在，动辄可以毁天灭地的人啊！”这就是他们的回答。
“那么，我们如何可以获得传承，从而来升级呢？”这才是老钱所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两种方法，”安华牧师不等李掌柜开口，就开始了自己的说明：“第一，加入一个国家，他们的传承就会向你敞开。”
“这个很难办到啊！”老钱嘟哝了一句。
“那么，第二种方法，接受教会的集体洗礼，我可以为你们打特价，2500金币。”安华希望能在洗礼过程中，即为自己挣得大荣誉，也能小挣一笔，两千五金币也不是个小数字了。
“除了金币，我们还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天下掉馅饼的事情，老钱总是心中提防陷阱。
“没有任何代价，天主的荣光无处不在，教会之所以这么强大，甚至压制了所有其它传承的光芒，就是因为他没有任何代价。只要你接受自己乃上帝的子民，那么你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接受上帝的祝福！这就是基督教会快速传播的重要原因。”安华极力打消老钱的顾虑。
“信奉天主之后，可以继续接受其它传承，只要不是异教徒的就行。”这是李掌柜的补充。
“异教徒？”老钱疑惑。
“没错，大海的那一边，既是异教徒的土地。但是，你们丝毫不用担心这一点，因为之前你们7个人接受了洗礼，没有任何异样，说明你们自然是属于上帝的子民，只是未受开化而已。”安华继续解释。
“好吧！我需要追求所以骑士的意见，才能给出决定。另外，如果所有人都同意，我希望能在同地精的战争结束后就进行。”这是老钱的答复。
“没问题，我也需要向教宗汇报这件事情。”安华心中暗想，先写封信给君堡，但是为了防止教宗派人来‘抢功劳’，自己先一步给他们集体洗礼，这样就OK了。
这个时候，旁边憋着一直没逮到机会说话的李家二少爷李秋池，弱弱的补了一句：“其实，还有第三种方式，那就是使用禅达的英雄小祭坛。”
“那是什么东西？”老钱突然来了兴趣。
呵呵，对于老钱一伙的反应，李二少爷甚为满意：“这儿都不是外人，我就明说了，禅达李家来自君士坦丁堡！”好吧，这个消息够劲爆，其内部含义不言自喻。巴尔干的保加利亚王国，一直是东罗马帝国的腹心大患，两者之间或战或和，都力图削弱敌人。一百年来，自由佣兵协会一直能牢牢矗立于保加利亚北疆，一方面是因为佣兵之城的坚固、士兵的英勇，还与帝国的支持密不可分。一旦保加利亚显示出大军北征的态势，东罗马帝国就陈兵斯特拉斯堡，逼迫保加利亚撤兵。可以说，禅达就是帝国牵制保加利亚狼人的一枚棋子。
当然，以上这点虽然重要，但却不是李二少爷话语的重点。“正是出于牵制保加利亚狼人的考量，君士坦丁堡在禅达投入了巨大的资源，包括一个英雄小祭坛。就像教会有分教堂一样，英雄祭坛也可以有小祭坛。禅达之所以在摩尔多瓦赫赫有名，除了他卡在巴尔干到斯拉夫平原的贸易线路上，还是因为这是摩尔多瓦唯一一座建有英雄小祭坛的城市。
禅达的城卫军，禅达酒馆的自由佣兵，除了靠洗礼升级外，都是靠英雄小祭坛升级。禅达祭坛供奉即是剑圣传承，因为小，所以也只能引导战士1级升2级。事关李家最重要权威，康叔（指李掌柜）无法做出承诺，但我身为李家嫡系传人，可以做出决断：禅达的剑圣小祭坛就对骑士团所有人开放，只收成本价。”李家二少爷大手一挥，确实有点少年英华的样子。
确实，牧师的洗礼，无论如何都是太贵了，50金币，相当于一个佣兵半生的积蓄。而且，洗礼获得的技能太随意，可能完全不适合战斗。英雄祭坛则不一样，为了大规模生产战士，祭坛会尽量的缩小成本。所以，禅达的剑圣祭坛，费用不过15个金币，成本价那就更便宜了，相当于半价而已。这样以来，如果骑士团现有的一百人都选择接受剑圣传承，那么也只花到1000金币就绰绰有余了。
“哼，你们李家这是在抢生意啊！”和李二少爷坐在一起的小牧师学徒君道存，站出来直接挑衅了。
“呵呵，大家在商言商。都是朋友，无论如何不能伤了和气，对吧！”老钱先给讨论打个基础。
“那是！”安华法师这点包容的风度还是有的，又道：“呵呵，既然在商言商，我今天也就为我主之荣耀，当一回商人了。集体洗礼的价格我可以降到2000金币，人数不超过300都可以。剑圣传承虽好，但却不利于一个种族的发展，因为单一的传承无法支持种族的多方位发展。洗礼则不然，虽然会出现很多看似无用的技能，但却充满了无限可能。从之前你们骑士团7人的受洗情况来看，受洗成功率接近100%，技能获得率几乎100%，远远超过中土世界所有种族的平均值，即80%的受洗成功率和30%的技能获得率。而且，你们获得的技能，基本上都是适用于战斗的技能。所以，我认为，选择集体洗礼才是最好的选择。
另外，李家来自君士坦丁堡，我们禅达教会难道就不是来自君堡？只是一个帝国的两只手而已。当然，无论是接受洗礼，还是接受剑圣传承，你们都将是帝国的朋友。”安华一段话，太具蛊惑人心的力量。
“对，无论选择什么，骑士团都是罗马帝国的朋友，都是人类阵营的战友。”李掌柜也开始套上冠冕堂皇的话了。
“那好，容我与骑士团众人商量后，在于两位细说决定。小疵不掩美玉，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朋友！”老钱回答的态度十分诚恳。
在双方都起着小心思的时候，外面已然很是喧嚣了。一见于此，老钱果断的邀请李掌柜和安华牧师，前往赴宴。一直憋着不说话的李家二少爷李秋池和牧师学徒君道存，也长舒了口气，终于有点事儿干了，不是除了谈话就是谈话了。
他们岂知，就是在这一通枯燥的谈话中，完成了废堡与禅达的盟约，甚至完成了废堡人类与中土世界基督教文明的对接，而这不仅仅决定了摩尔多瓦地区所有人的命运，甚至在某一天，直接决定了这个星球所有智慧种族的命运。
注：理解了洗礼与英雄传承的区别了么？以魔兽争霸的多塔（Dota）地图为例，英雄传承相当于你选定一个英雄的升级路线。比如选剑圣，1到6级的5次升级中，你会获得剑舞、剑刃风暴、治疗守卫和无敌斩（大招）这四个技能，以及一个随即技能（可能是疾风步哦）。
但如果你是洗礼，就相当于随机技能模式，即OMG的－ra模式。这个时候，你会获得很多很多的稀奇古怪的技能组合，可能会缔造出神一样的英雄，当然也可能成为只能超鬼的猪队友。
;
https://www.bqwxg.com/wenzhang/34/34752/1874090.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bqwxg.com。文学馆手机版阅读网址：wap.bqwx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