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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突如其来


这一看不大要紧,倒是把长士青他们吓了一跳。只见几位卷发褐眼、高鼻合目的异族人,正押着显然已经成为阶下囚的娄敏忠、祖士远,以及杨一、吕蒙和晁天霸朝岸边走来,五人显然是力战后不敌被擒,不仅穴道被点,而且还受了不同的内外伤。刚刚赶来要为长士青送行的邓元觉他们,发现了这一情况,自然是就要拔刀相助,所以才有了石虎的那一句大声的吆喝。

        “这是我们处理教内事物!无关人等不要干涉!”一位看起来是领头的家伙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汉语回答道!

        “什么狗屁教内事物,在我们汉人的地盘上,随便抓人还振振有词!你们也太不把我们汉人看在眼里了!”石虎大喝一声,一记开山的掌力向那个家伙劈去。

        对方显然也是高手,只见他不慌不忙,也并不直接对抗石虎的掌力,只是那么一举手,竟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石虎抢攻过来,逼得石虎不得不撤回掌力回防。直到现在,长士青等人才见识到了这个石虎的真正功夫,论内力和招数,显然也算二流高手中的佼佼者。不仅力大招稳,而且内力十足,估计比南海恶煞也不逊色,只是徒手的功夫显然不怎么样。估计是个善于使用长兵器的吧!

        “泸州石家的南山拳法虽然力大招稳,但是比起他们的三十二路齐眉棍来还是威力要小得多!如果用棍的话,这位石公子能表现的更好一些!”忘了身边还有个武学百家通呢!这不,长士青还在欣赏着石虎的拳脚功夫呢!旁边的王语嫣就一语道破了石虎的武学家承。说时迟那时快,长士青顺手吸过来一把船工用的篙,剪了一半直接抛给了石虎。

        使棍子的石虎显然威力大增,把家传32路齐眉棍舞的风雨不透,竟然一时搬成了平手。

        然而,这种平手没有维持多大一会,对方就已经了解了石虎的整个招数和套路,突然贴身近搏,棍子的用处就不大了,对方马上又占了上风。

        “语嫣对这个异人的功夫看出什么门路来了吗?怎么样?有何感想?”长士青有意考考王语嫣,也想指点一下自己的几位丫头,毕竟让她们长长武学见识总是有好处的。

        “具体是何门何派我说不清楚。根据记载应该是极西地区的一种搏斗术。他们并不主张什么套路和招法,一切以实用为主,利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和一切可能的潜力,信奉击倒对方就是胜利,讲究出其不意和短平快,更多有阴险和下流的招数,就像这个异人刚才使用的踢裆、挖眼的招数一样。我感觉这到与阿哥有时练得那种擒拿手有点相似。”好一个王语嫣,竟然连这些都能看得出来,真不愧她的武林活字典之称号。

        “语嫣说的不错!大家记住了,与人过招的目的就是击倒对方,取得胜利。什么招数、套路等等一切都要围着这一个目标。只有真正做到随心所欲,将招数溶于无招之中,才能算是武功之大成,即所谓的无招胜有招。这个异人的武功虽然比较高,但是也尚未进入无招胜有招的地步,只不过他们从练功一开始就强调的是实用和快捷,强调出其不意和刁钻诡异,这才让人感到不好应付!”长士青接着王语嫣的话继续给大家解释。就这一会的功夫,看到石虎显然不敌对方,就要被对方擒住,历天闫和司行方一拳一掌,从左右攻向对方,显然是想助石虎一臂之力。

        “厉家的家传擒拿手和司家落叶掌法虽然精妙,但是与这样的高手对阵也没有多大用处,如果他使出厉家家传的铁拐十八式与司家的霸刀十三斩配合,再加上齐眉棍法在旁边的协助骚扰,三人从远方攻击对手,估计效果要好的多!”

        这个王语嫣,真是拽的可以,竟然一语道破了厉、司两人的武功招数和优势所在,让旁观众人都不禁暗暗吃惊。只有长士青这边早就见怪不怪,理所当然地听着王语嫣的品评。

        那个异族人真够强悍,竟然在石、司、厉三个高手的联手之下仍然攻多守少,丝毫不惧。体力也好的厉害,斗了半天,脸不变色心不跳,看来这家伙内功修炼确有独到之处。也就在这一会的功夫,手中竟然不知何时多出了两根半尺长、菱形、像是判官笔一样金属短棍当做武器。最重要的是,其身法奇怪莫测,根本就令人防不胜防。

        “阿纳托利右祭司威力无敌,三个跳梁小丑很快就会被擒!”那些跟来的卷发高鼻的家伙开始起哄,有些人开始用不太流利的汉语为自己一方加油助威。

        看到对方如此欺人太甚。邓元觉也沉不住气了,长剑一指就要上去。

        “这位要想打架,我达鲁士陪你玩几招!”另外一个身材略矮,但是看起来更加强壮的家伙持着另外两根短金属棍迎了上来。

        “左祭司神功无敌,一上场定会手到擒来!”对方又有人在大喊大叫。你还别说,这第二个叫达鲁士的家伙还真不是吹出来的,功夫比那第一个独战三人的家伙还真只高不低。饶是邓元觉在他们四兄弟中武功算是最高的了,一上来还是被人家给打得只有还手之力,不出几招就被对方压得无法还手,不是自身剑法精妙,堪堪护住全身,早就受伤被擒,甚至是一命呜呼了!

        “南天一剑门的剑法实在精妙,邓大侠更获得了该剑法之精髓!但是说到底还是功力欠火候,最重要的是对方太强,精妙剑招根本就施展不开!最多十招之内就会被人击败!”王语嫣已经下了结论。

        这边还未说完,那边已经见了结果。只见对方招数突然加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贴近邓元觉,猝不及防之下,邓元觉只能本能地后退,而于此同时,长士青也弹出一记之风攻向那个名叫达鲁士的左祭司的右臂,意在围魏救赵。饶是达鲁士紧急中将自己的内力收回了一半,但一记重击还是击到了邓元觉的胸膛上,不然非得要了邓元觉的命不可。即使如此,邓元觉还是吐了一口鲜血,显然不能再战,只能退到后面坐在地上自己调息。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好个达鲁士,没有与攻击他的长士青对阵,二是身形暴退,一个后翻,竟然攻向了正在与纳托利相峙的石虎他们三个。三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身后突然又有强敌来袭。只一招石虎就受伤被擒,形成了司行方和历天闫两人对抗纳托利的局面。

        这孙子竟然如此狡猾,这到让长士青感到了有点刺激。他没有全力救人主要还是提防对方那个武功最高的老者!没有想到,这个达鲁士竟然利用了这一机会,出手偷袭石虎得手。

        “语嫣不要再评论了,你去帮一下他们两个!记住不要靠近硬拼,确保不失就行!如兰、婉儿和阿朱,你们去拖住那个左祭司,记住只用步法和他游斗,不要被他击中!阿碧、灵儿的目标是那些喽啰和救人!约素你的目标是那个女人,要生擒她!”

        看到对方除了那些随从和喽啰之外,还有一位年纪在六十岁左右,显然功力更加高深的家伙在坐镇,旁边则是一个长得直鼻褐目,被人用类似一个豪华藤椅之类的东西抬着的金发少女,看得出来,论武功,旁边的那个家伙应该是最高,也是这伙人的主谋,而论身份恐怕那个少女才是最高的。有了这一结论,长士青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现在,除了那个最厉害的家伙外对方的牌已经全部都甩出来了,长士青也不敢再等了,要是万一对方将厉、司也解决了,要对付这帮人确实就有些难度了。吩咐完毕,身形突然发动,三摆两晃已经靠近那个满脸庄严肃穆的老者,纸扇一指,一记雾里探花,就向对方点去。

        四个女人也是长剑一指,分别向对方冲去。

        王语嫣长剑挥舞如天女散花,凌波微步更是如凌波仙子般地婆娑而行,对方本来以为马上就有见功了,冷不防侧面一剑刺来,险些中招。等他拍退司、厉两人的进攻,想专门对付哪个使剑人的时候,对方轻功步法竟然比他本人的奇招妙着还有奇妙,竟让他根本就找不到对方真正的身影。

        与此同时,在林如兰、木婉清和阿朱的围攻下,那位几招击败邓元觉,并出其不意出手擒住石虎的左祭司达鲁士现在也不那么轻松了。不是他的功力打了折扣,更不是他功力不如那位已经激战了很长时间的右祭司纳托利。毕竟作为左祭司,他的地位和功力都要比右祭司高上那么一筹。怪就怪这三个女人不仅招数功力不错,最重要的是她们的步法配上她们灵活的游击战略,让这个空有一身神力和妙招的域外高手,根本就无处着力。三支利剑你来我往,让他顾此失彼。想集中攻击一点,偏偏她们每一个人都身法奇妙,无法一击而中,只要自己刚一分神,另外两把利剑又堪堪刺到,令他不得不防!

        真正的战斗自然集中在长士青和那位老者之间。在长士青一招攻来的时候,只听到老者在咕哝了一声“保护做圣女!”的同时,左爪右掌,向长士青的扇子拍来。

        看到对方掌来,长士青手腕一抖,招式迅速变为风摆杨柳,越过他的手掌,点向他的脉门。对方反应也够迅速,手腕一缩,变掌为指,一记双指剪翅,直向长士青的扇子袭去。双方对了这一招之后,长士青已经试出了对方功力的深浅,果然属于萧远山和慕容博一类的级别,内力深厚,经验老到。最重要的是,与前两位左右祭司显然是一个路子,武功均是以实用、刁钻见长。

        心里有了底之后,长士青就不再担心了。他一面将自己的太极神功用到极限,将对方带有强大内力且出神入化的攻势尽数化解在急速旋转的太极圆圈中,同时在尽力防守的同时,不时紧逼对方,让他得不到喘息并时刻感到压力,意在让他将自己的所有招式全部施展出来。长士青可不想总是如此被动,他要根据这些招式和武功套路,重新考虑一套简洁而使用的攻击套路,结合自己的学的公安拳,给将来的军队士兵搞一套简单实用的东西。

        对方可能也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这样难缠。要知道,在对付中土摩尼教的娄敏忠他们几位高手时,作为波斯摩尼教总护法的他根本就没有出手,仅凭两位左右祭司就将中土摩尼教的左右光明使和三大法王制服了。而且刚才他也没有打算出手的,满以为左祭司一出手定会立即见功。毕竟他早就看出,出场的那四个家伙最多也就是三大法王的水平,比中土摩尼教的左右光明使还还差了一个层次。现在这半路里又杀出个程咬金来,不仅突然出来几位女人,缠住了左右祭司,竟然还出来个青年书生直接向自己攻击过来。这可让这位名叫巴维尔的总护法感到雷霆大怒了。想想看,有人竟然敢对波斯摩尼教第一高手,甚至也是全波斯的第一高手出手,那简直是在拔老虎的胡须。因此,在吩咐手下保护圣女之后,就再也不客气了,运起全力,向对方进攻起来,意在在数招内制服或击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让他感到恼火的的是,对方的内力看来确实不低,而且不知是用了一种什么样的功夫,竟然在周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旋,自己的攻击竟然或者被带偏,或者全部卸去,怎么感觉起来好像是摩尼教已经失传了很久的乾坤大挪移似地。要知道,他们这次兴师动众前来中土,一是想将早就不服从波斯总教管束的中土摩尼教重新纳入有效管理之下,第二个目标就是找回在波斯已经失传了许久的乾坤大挪移心法!不过由于他也没有见过这种心法,所以也只能这样想想而已。

        这时的长士青已经将对方多的攻击招数基本弄明白了,看到正在与波斯摩尼教左右祭司搏斗的两组人马虽然还可以暂保不失,但是胜利的希望也不大。而与此同时,白约素那里却已经得手了,那位金发少女果然被长士青料中,武功基本上连三流都不算不上,如何能抵得住白约素的三招两式,不一会功夫即已被擒。至于剩下的那些喽啰,也早被钟灵和阿碧给打得东倒西歪。

        已经差不多了,长士青也不再拖泥带水。突然运扇成剑,逍遥流云剑漫天花雨、雾里探花,风摆杨柳一连数招快攻,迎着那位叫巴维尔的老家伙就对攻了过去,先给他点教训,免得让他小看中土无人。老家伙这才感到自己小看了对面这位年轻人,手法一变,也拿出了两根同样的金属棍子,一面抵挡着长士青的进攻,一面连连后退。

        长士青得理不饶人,双掌齐出,一记百花齐放直接拍去,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飞沙走石,掌风把周围的人吹得几乎都睁不开眼睛。虽然长士青用力不足一成,但超过一百多年的内力,还是让给对方吃够了苦头,蹬蹬蹬连退几步,一口鲜血脱口而出。与此同时这位巴维尔的胸口前一块羊皮一样的东西飞了出来,正好将他吐出来的鲜血给堵住,不然还真有可能会弄长士青一身血。

        众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变故,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一东西飞出,不要说巴维尔接了长士青的一掌,双眼金星乱冒,那还感觉到自己的东西飞出去了,即使长士青本人也以为可能是对方打出一件暗器,等到用手吸偏拿住的时候,才发现不过是一张羊皮而已。既然不是暗器,又是从对方胸前被震下来的,所不定有什么用处,当然毫不犹豫地将它装进了口袋内,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接着趁那个老家伙受伤调息,无力反应的时候,长士青数记指风弹出,封住了他胸前的几处大穴,并顺手将手里的那两根棍子也给没收了,接着右手将他抓住并随手一抛将他抛向自己的阵营内,由已经腾出手来的几个丫头共同看管。

        长士青没有停留,而且在瞬息之间,借鉴了达鲁士的故伎,身形不转直退,听声辩器,直接退向了那个正在正在气急败坏地想出重手攻击骚扰他的三个女人中的一人的达鲁士,只见他身形突然一转,一招雾里探花,将达鲁士的大椎穴拿住。迅速出手点中了他背部的几处大穴,也把他也扔到一边,由诸女看守,自己则飞身飘向最后一个仍在战斗的纳多利。

        长士青还是低估了波斯武士的精明和狡诈了,他原以为自己一方现在已经处于绝对优势的地位,对方的教主、总护法和左祭司失手被擒,自己只要出手,用不了几招就会擒住那位战斗了时间最长的纳多利右祭司了。然而,那个纳多利也非容易对付之辈,在激斗的同时竟然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就在在长士青擒住左祭司达鲁士并转身向他飘去的同时,乃至是前一刻突然全力攻出一招,然后飞身后退。这家伙显然已经意识到了危险,而且果断地采取了措施。

        他快,长士青更快,而且在行进中掌力突使,直向他拍去,意在阻止他后退,只要接上火,他就逃不了。说实在的,这家伙能够一人独占三个高手,不仅靠他的武功,而且其谋略和反应也不能不说首屈一指。看到无法摆脱长士青的掌风,又不想硬接这一招,只见他手中的那两根短金属棍突然出手,带着凌厉的劲风迎着长士青飞来,这两个武器硬是让他当成了飞镖,迎上了长士青的掌力。

        最终结果是,长士青只能身形一扭,双手接住对方射来的武器。就这么一顿的功夫,纳托利已经退到那几个正在用手里的左右光明使、三大法王当成盾牌的波斯喽啰队里,左右两手一边一个,拿住了娄敏忠和祖士远的喉咙。长士青自己虽然计划得很好,还是没有想到对方有此败中求胜的一着。

        “放开我们的教主、总护法和左祭司,让我们上船,我们就放了你们所有的人,否则就是鱼死网破!我至少先杀了两个光明左右使以及他们的三大法王!”这孙子竟然耍起了流氓。尽管钟灵和阿碧身手不错,将那些喽啰大部分击伤或者杀了,但是剩下的几人每人都拿着手里的一名人质为盾牌,硬是让两人投鼠忌器,没能将人救出来。

        这时的长士青也不打算立即答复他!他一面抓住那个左祭司达鲁士的脖子,全力吸取着他的内力,一面将目光盯向了正在运功的邓元觉,想看看邓元觉是什么意见。只是这个邓元觉现在正在吐纳疗伤的紧要关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我说你这家伙也太不知道行情了吧!现在好像是我们占上风嗳!要提条件也该是我们提吧!”这种斗嘴的场合,自有阿朱和阿紫出面。至于惊魂未定的司行方和历天闫还在惊叹对方的武功怪异,也更加惊叹长士青及其夫人们的武功呢!

        “中土明教五位高手另加这位用棍子的家伙可都在我们手上呢!我们不能全身而退,他们就先得送命!你们看这个交易划不划算?”这个右祭司还真不傻,知道自己手里人质的价值。

        “杀了他们六个,那你们的什么教主呀!总护法还有左祭司肯定都得完蛋,连你们这一些人一个也别想回去,包括你这条大船上的一切人等!所以还是将他们放了,好好求求我们,说不定姑奶奶我一高兴,就放了你们也说不定呢!”阿紫最会胡搅蛮缠,看着长士青鼓励的样子,滔滔不绝地与他们讨价还价。

        这一盏茶的功夫,长士青终于将那个达鲁士的四十多的内力尽数吸了过来接着又顺手将他们的那个什么总护法也抓过来如法炮制,这两个人毕竟有近100年的内力呢!长士青才不会白白放过,费了半天劲,不收点利息还行?咱长士青可是贫苦人出身,知道生活的艰难。他本来打算是将那个左祭司的内力也都吸来的,这样少说也能赚上个一百四五十年的内力,没有想到功亏一篑,棋差一着,让他捞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现在只能说是美中不足了!

        “你们的左祭司、总护法当然可以放,想让我们放了你们的教主现在还不行!但是我可以答应在我确认我们的人全部无恙之后,我自会放她回去,而且答应你们绝不伤害她就是!条件是你得把我们的人先放了!否则,老子现在就动手,将你们斩尽杀绝,至于他们几个,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是也就顾不上了!”长士青自己开始出面和他们谈判,这些家伙,天生就有恐怖分子的潜质,不在心理上击败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无路可走,很难让他们就范。

        看看岸上仅剩了几个看管俘虏的手下,看看总护法、左祭祀显然已身受重伤而且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自顾不暇,特别是他们和教主都在对方手里,纳多利心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犹豫不决。

        双方就这样对峙了又有一盏茶的功夫,气氛紧张的要命。心理上的比斗总是最煎熬人的。长士青也在准备突然发难,强行救人,但是由于自己一方有五名人质在对方手上,加上纳多利又是一流高手,稍一不慎,就会带来更大的损失,因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再说自己一方多人受伤,也需要治疗不是!

        “你们说话要算话?而且要绝对保证我们圣女的安全!并让我们安全地离开这里!我们就同意同时放人!”纳多利终于认输了,同意了长士青的条件。

        “长兄弟等一等,让他们交还从我们手里得到的那块羊皮!”娄敏忠竟然不顾安危地大声喊了一句,看起来这东西还是十分珍贵的。

        “东西在总护法身上,交给你们就是!”纳多利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估计也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羊皮不见了,估计是刚才打斗时丢了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负重伤的总护法巴维尔脸上一副茫然的样子。

        “装得到还挺像!你们先放开娄左使,让他自己亲自搜一搜!长士青已经决定暂不交还给他们这个东西了,所以自然先得把自己摘干净了。

        搜查的结果,不仅波斯来的总护法、连带他们的左祭司身上都没有羊皮什么的。无奈只有先交换俘虏了。

        交换完俘虏后,双方自然是为自己一方受伤人等抓紧治疗。长士青先用双手手抵住邓元觉的后背,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帮助他理顺了混乱的内息,至于娄敏忠他们由于受伤时间已长,内伤已经基本上被自己治疗的差不多了,长士青帮他们解开穴道后,显然已经没有了大碍,只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恢复而已。至于对方,自然也是慌忙上船,各自治伤。其中主要是他们的总护法巴维尔伤势较重,而左祭司达鲁士只是内力消失而已,休息一阵慢慢练回来就是。

        “多谢长兄弟仗义出手,否则我们这次几乎全军覆没了!大恩大德,不敢言谢,他日江湖,我们全教上下愿意为长大侠赴汤蹈火,再说不辞!”娄敏忠、祖士远勉强站起身来客气了一下。

        “大恩不敢言谢!我们四兄弟愿意追随长兄弟甘供驱使,以死相报!”邓元觉抱拳行礼,其他三人个也满脸肃穆之色。

        “几位太客气了!娄兄、祖兄,我们既然已经结成了同盟,自然应该出手相助,感谢一说再勿提起!只希望两位赶快恢复身体,处理完老教主的后事!咱们来日方长,总少不了相互提携帮忙的时候!至于邓兄、石兄、厉兄和司兄就更没有必要说的如此严肃,我们既然相互投缘,我长士青早已把四位当成兄弟,兄弟之间谈谢字就见外了!”长士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大方一次,趁机彻底与这四个家伙结交一番

        “痛快!我们也就不再多说了!为兄有个建议,如果长兄弟不弃,我们四位愿意与长兄弟结为异性兄弟,荣辱与共,风雨同舟,不知兄弟意下如何?”邓元觉又开口了,这倒有点出乎长士青的预料。

        “四位如此好意,兄弟我自然是求之不得!”长士青当然也不再客气,毕竟能与这四个家伙交上朋友,将来肯定对各方面都大有益处,自己不正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江湖人行江湖事,既然决定了,那就什么也不再多说了,从船家那里借过三炷香,论过大小后,拜了几拜就算结拜了。先是娄敏忠和祖士远等人过来祝贺,接着也自然是白约素她们八个见过几位大哥。没有办法,在这五个人里,论来论去,还是长士青最小,看来天生的就是当小弟的命。

        “好了!几位先上船休息一下!我还要向这位教主打听一下,他们到底来干什么?也算帮帮娄兄他们,做到有备无患!”直到这时,长士青才觉得有必要与手里的那个人质谈一下

        “如此就多谢长兄弟了!我们几个还得赶回本教分舵那里,看看本教弟子的伤亡情况,过上一两个时辰再来与各位兄弟相见!只是教主交给我们的那块羊皮被他们给夺去了没有找到,希望长大侠在交还他们的教主时想法将那块羊皮要回来!”娄敏忠这时又想到了这件事。

        “什么样的羊皮这么珍贵!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成?实在不行咱们再到他们船上搜搜?”长士青明知故问。

        看来自己是捡着宝了,不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他自然是不会随便交给他们的,反正也没有人看见。

        “具体是什么宝贝,在下还真不知道。只是教主临终之前特意吩咐让我们交给方代教主的,教主只说方代教主自然明白,我们只要交给他就行。表面上看起来也就是快普通的羊皮,什么都没有!”祖士远抢先答道。

        “没什么秘密就好!咱们也不急,他们的教主还在咱们手里,咱们慢慢地给他们耗,还怕他们不答应!”长士青也顺口答道。

        送走娄敏忠他们之后,邓元觉他们也到自己的船上打坐调节去了,大家答应过午再过来庆祝一下,再就是商量下一步的打算。趁此机会,长士青先是将从达鲁士和纳多利他们三人手里得到的六根金属段棍拿来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看不出是什么金属制造的,沉甸甸的,练刀剑都不怕,估计是好东西。如果用它们铸一把宝剑或宝刀什么的,估计应该会削铁如泥吧!虽然这么想,他还是反复看了他们半天,毕竟能让波斯摩尼教三大高手使用的东西一定有其奥妙之处。只见一面是一团火焰状的图形之外,其他三面都书写各种各样的人物造型和符号,虽然很小,但是确是古里古怪,习习如生。看了半天,长士青也没有弄明白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回事!

        “阿哥在看看什么。这么聚精会神?”几个丫头走了进来。问话的是王语嫣。

        “语嫣你也过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稀奇古怪的!我想等将来把这几个东西融化了,给你们几个每人铸把宝剑,肯定会削铁如泥!刚才打斗时,剑削刀砍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见这东西是个宝贝!”长士青一面说着一面拿给她们几位观看。

        “阿哥有没有注意,这几根棍子上面小人的图像,不就是那三个家伙使用的武功套路吗?你看这一招,还有另外一式分明就是他们三个刚才用过的五个招式嘛!”

        王语嫣就是王语嫣,对武功有着先天的敏感和记忆,竟然让她给看出来了。这么一说,还真是不错,原来这六根金属棍子的三面,竟然刻着从高到低六套武功招式。这六套武功,正是这些波斯武士所练武功的精髓,看过的或者是交过手的人一招一招指了出来,才令长士青恍然大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长士青还打算靠回忆来重现他们的武功招式和套路呢!没有想到全部精华竟然就在这里。

        “等等!我这儿还有更好的东西呢!”长士青一面说着一面拿出口袋里藏的那块羊皮。展开一看,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巴维尔吐得那一口鲜血处露出一些奇怪的文字来。长士青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宝贝。按说这一秘密他应该能想得到,如果没有猜错,这块羊皮就是殷教主嘴里说的什么乾坤大挪移心法了,而那六根棍子弄不好就是摩尼教的圣火令了!

        “哈哈!这下可发大发了,摩尼教还不把咱当成救星?”长士青在暗暗得意。

        计议已定并吩咐诸位丫头注意保密,长士青赶快让众女拿出纸张来将圣火令上的武功招式全部拓了下来,留作以后好好研究,同时将那块羊皮收了起来,然后吩咐李俊他们三个将那位波斯的教主请了出来。

        波斯人的大船就停在长士青他们租的船不远的地方,显然是打算跟着长士青他们,毕竟人家的教主还在自己的手里。长士青他们不动,对方也不动。而为了教主的安全和方便,对方还派了一个懂汉语的名叫满月的侍女来照顾教主。既然对方不用武力救人,长士青也不过分刁难他们,也就答应了。

        “姑娘请坐!请不要担心,也不用不满,等一切过去后,我自然会将你交还给你们的人!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就直接提出来,不要不好意思!”看到对方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的摸样,不仅长得煞是好看,而且颇有点一尘不染的样子,长士青也不忍心对她动粗,所以先安慰了对方一下,免得对方有什么敌意。

        “你真的对爱依达没有敌意,也打算放我们回去吗?”一个怯生生的、带有很重的口音的声音从这个金发美女的口中吐露出来,看出来对方好像还对长士青他们充满怀疑。也让长士青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波斯少女竟然能说汉语,尽管不是十分熟练。

        “姑娘说到哪里去了?我们当然对你们没有敌意,也当然会放你们回去!如果不是你的手下抓了我的朋友,咱们也许根本就不会动手,甚至还有可能成为朋友也不一定!只是在下不是很明白,你们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为什么要与那些人动手还抓了他们?”长士青开始了解他想要知道的情况。

        “我是教主不错!只是具体教务我是不负责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简单地告诉你。我们这次东行主要是想对本教的中土分支进行整顿,使他们重新回到波斯总教的领导之下。当然、当然----还有、还有的我就不知道了!”小姑娘还想说什么,好像又有顾忌,到底没有说出来。

        “我明白了!姑娘既然有难处,就不用再说了!不过我还想问姑娘另外一个问题。听说你们有一种什么高深的功法叫乾坤大挪移什么的,你又知道多少?”长士青决定开门见山,看看她到底怎样回答.

        “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摩尼教又是什么关系?怎么连这个秘密都知道?”小丫头显然有点吃惊。

        “这你放心,我和摩尼教什么关系也没有,也不会加入摩尼教!除非有什么好处!至于你们的秘密我知道的还很多,只不过想从你嘴里得到证实而已,也是想看看你这个小姑娘是不是真的诚实可靠!”长士青突然决定再唬她一次。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就不妨就告诉你!乾坤大挪移乃本教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该心法总共有七重,练成后天下无敌。其中前六重心法不仅可以借力打力,转换别人的内力于另外一个攻击方向,最重要的它还是和圣火令上的六套武功相配合的内功心法,二者结合起来,能使那些武功招式的攻击力和威力有倍增的效果,反过来练习圣火令上的武功招式也能有助于整套心法的修炼。只是这一心法在波斯本土早已失传,所以我们这次东来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法得到这一心法。”小姑年娘看来确实没有什么心机,这才一会的功夫就让长士青给全部套了出来。

        “照你说的,这就是圣火令了吧!你倒说说看,这是些什么东西?有何用处?这种东西又怎么能随便拿出来呢?”长士青又提出了一个问题,既然有了这种可能,索性好好了解一下摩尼教的内幕。

        “圣火令是摩尼教的权利标志和圣物。总共有12枚,分为两类。其中6枚圣火令上主要刻着本教的宗旨、教义和戒条,通常由教主保存,放在本教的总舵;而另外的6枚则主要时刻着六套高深的武功,分别由总护法、左右祭司保存,并被他们当成武器和身份象征。”爱依达连这些也全部讲了出来。

        原来还有这个秘密,难怪他们各方都拼命想要找到这一心法,也难怪摩尼教把它当成镇教绝技。只是不知道关于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方腊他们又知道多少?现在这两件东西竟然全部落入长士青之手,说来也算是天意。说老实话,这些东西对于长士青本人来说实在没有多大用处,他一个功力早就进入天人合一,并且练出了丹元的人,何况又掌握了逍遥派各项绝技再加上六脉神剑、太极神功等等,这些东西实在是可有可无。不过既然是好东西,就像易筋经一样,自然能找得到使用的人,更何况到关键时候,做个人情送给方腊他们也不错,至少他们会知自己的这个人情吧!

        “明白了!谢谢爱依达你这样开诚布公!我还想知道的是,你知否知道中土摩尼教殷教主前不久被人偷袭致死的原因?他的死跟你们有没有关系?该不会是你们的人杀的吧?”长士青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本来他打算就这样放这个女人回去的。虽然这个异国情调的美女非常吸引人,但是人家是摩尼教的教主,可不敢亵渎,再说身边这么多美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呢,自己也不能太过分不是!后来突然想到殷思望讲的那个身法诡异的高手,长士青才决定还是问一下。再说,为了避嫌,放人的事还是要与娄敏忠他们商量一下才好。

        “你这位先生问的真是毫无道理?我们本来是要和中土摩尼教殷教主正式会面的。而且我们也是昨天才到达这里的?根本就没来得及见到他们,就接到了他们推迟见面的通知,这才随着信使赶到了他们所在的地点,言语不合才交起手来!至于殷教主重伤身亡,我们更是赶到后才知道的。这才决定和他们几位高手一道赶去他们的总舵,决定新任教主人选。”这个圣女倒还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竟然说的头头是道。

        原来他们还有此一招,看来长士青这次是彻底打乱了他们的布局了,不知是对还是不对,如果自己不干涉,也许方腊根本就当不上教主。又或者中土摩尼教会重新臣服波斯总教之下也不一定。不对,应该不会,毕竟殷教主可是有交代的,但如果被人家以武力制服的话,方腊他们又该怎么办?长士青感到头有点大了。

        不管他了,反正邓元觉他们、包括娄敏忠他们也该回来了,让他们自己看着处理吧!反正有一条,自己手里的这些好东西他是不会这么容易地交出去的,即使在自己用完后,也得想法捞个好价钱才行。吩咐下去好好招待波斯摩尼教的教主之后,长士青就将六根圣火令收好,打算等着娄敏忠他们到来后再做最后决定。

        中午过后,先是邓元觉他们来到,接着是娄敏忠、祖士远及其三位护教法王到达。大家议论来议论去,唯一的问题是殷教主交给的那张羊皮下落不明。几经交涉,波斯总教来的人一直信誓旦旦,声称他们确实是交给总护法了,而巴维尔则说什么也搞不明白明明带在身上的,不知何时、也不知什么地方给搞丢了!大家又在打斗的周围找了半天,仍毫无结果。看着双方那着急的摸样,任谁也不相信有谁是假装的。无奈这件事只能作罢!好歹按照娄、祖二位的说法,羊皮表面上没有任何异样,至于其中的秘密他们也说不清楚,波斯来的人更是声称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因为感到蹊跷,才夺过去准备好好研究的!

        “我说各位波斯来的伙计们!你们这一次来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收获也几乎是没有。我劝你们赶快回去,永远也不要再打什么让中土摩尼教臣服于你们总教的打算,他们自己谁都不想臣服,还会臣服于你们?何况中原之大,能人异士甚多,你们武功虽然高强,但是也绝不是没有对手。所以我建议你们双方也就到此罢手吧!两教之间作兄弟最好,没有主次从属之分之分,互相交流,互相提携!说到底,这次中土摩尼教羊皮卷的丢失与你们有关,所以我手上的六枚圣火令暂时也不能还给你们,等你们找到羊皮卷后再来换取。本来我看这些东西质量很好,想打造几把刀剑什么的,为了你们双方的和解,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至于你们的教主,我就此还给你们,我们可一直对她视若上宾,不敢有任何轻视和亵渎!你们可要记着我的好处,等有一天我万一到你们波斯去了,可得好好尽尽地主之谊!”长士青真的不打算耽误更多的时间了,想赶快结束这一切,继续赶路了。

        关于圣火令的事,长士青想了半天,终于还是舍不得交还给他们。本来为了取得他们几个人的好感,加上自己把乾坤大挪移心法给密了,长士青确实想给娄敏忠等人点好处的,再说,自己反正已经将武功招式拓了下来,已经没有用了,让摩尼教也提高提高自己的技战术水平,顺水人情而已。但是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得留一手,至少现在不行。

        “谢谢这位先生了!我们波斯总教这次东行折戟沉沙,当然再没有脸面重返中土,同时也愿意与中土分教以兄弟之力礼处之!至于圣火令先生已经得到,已经算是你的东西,如何处理是你自己的事。只不过我们一个总护法、左右祭司甚至教主都在此,我们当然不会撒谎,那块羊皮真的不知到在刚才的搏斗中丢在哪里了!请各位一定要相信我们!”纳多利还在申辩着。

        “此事既然如此,也是无法!反正也就是块羊皮,估计只是一种纪念意义的东西而已!找不到也就算了。如果将来你们发现不慎放到什么地方了,再想法还给我们就是。至于圣火令,我们总坛也有六根同样的东西,上面的波斯文我们也不认得,只是当成圣物一样供着,也没有其他的作用,所以就照长兄弟所说的,等着对方来换也好!”娄敏忠看到实在无法,也只能这样说了。只不过他做梦也没有明白,此圣火令与彼圣火令有着一定的不同,而关于圣火令的秘密就更不知道了,那些波斯人不知何故也不点破。

        与波斯总教讲完话后,娄敏忠又转过身来向长士青抱拳施礼道:

        “这次长兄弟援手之大德摩尼教上下将感恩戴德,永世不忘!兄弟几个回到总坛一定禀报方代教主,今后愿听长兄弟任何差遣!”满脸恭敬和感恩戴德样子,就差热泪盈眶了。

        “几位兄弟又客气了!这次能有机会与各位想见,长某也实在感到高兴。再说咱们已经是朋友,就不用再见外了。希望贵教早日找到杀害殷教主的仇人,报的大仇。对了,我刚才问过那位什么教主了,殷教主的事确实与他们无关,看来你们还是要根据殷教主的提示追查凶手。离别之际,兄弟还有一句话想问一下几位兄弟,对于殷教主遗言中的不准做官,不准进入官府等说法,不知方代教主以后会有何打算?”长士青问道。

        “不管方代教主有何种决定和政策。我们兄弟五人永远都是长兄弟的朋友,也将努力劝说让方代教主成为长兄弟的朋友!”祖士远代表大家表了个态。

        费了半天劲,要的就是你们这几句话!万一将来与方腊翻脸,先争取几个同盟者再说!长士青暗暗地寻思着。尽管长士青非常想让自己相信,方腊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但不知何故,他内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和担忧。他当然知道,方腊作为一代枭雄,肯定有其特有的魅力和影响,不然哪能取得那么大的声势?他也愿意相信他的一切行为都是正大光明的,但不知何故,还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似乎殷思望之死与这个方腊有什么关系。尽管没有证据,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根本不会让人想到这一点,但是感觉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尽管长士青与这个方腊根本就没有见过面,更不知他的为人。但愿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也正是因为这种猜测,才使长士青对方腊怀着一种又惊又怕的不敢接近的心理,不像对那个水浒中的宋江,长士青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鄙视。

        送走了波斯摩尼教的人和娄敏忠他们,长士青决定自己也该离开此地了。毕竟已经耽误了好几天了,自己可还要北上呢!

        “邓大哥你们几个有何打算?兄弟我可是先要到北方去一趟!因为有些大的动作需要开始进行!”长士青开始询问邓元觉他们,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具体的要求和事情做,有些问题过于秘密,现在也不能跟他们透露。

        “长兄弟有何打算?是否有用得着我们兄弟的地方?”邓元觉率先回答道。

        “说实话,暂时我还没有具体的事情要兄弟们帮忙!不过我有点想法。兄弟几个可以利用这一段时间,好好提高一下自己的功力。我这里有一种我们门派的内功心法,我反正正好要传给我刚收的这三位弟子,四位兄弟也不妨也练一练,估计能提高些功力!反正只要不私下传给别人就好!等半年过后,一切有了眉目,我再请兄弟们前去帮忙!”长士青突然决定将易筋经也传给他们,至于有何造诣和突破,就看他们自己的天份了。少林寺,看老子如何将你们的什么绝技传遍天下!

        “兄弟如此大方,我们兄弟也不说什么了!我们一定听兄弟的,先好好提高自己再说!”邓元觉、石虎、历天闫和司行方一起抱拳施礼。

        传了他们易筋经心法并商定了以后的联络方式后,长士青便吩咐船工开船了。长江一行,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也不能说是没有收获,至少结识了这些南面的英雄,何况还收了李俊他们三个徒弟呢!这可是他将来打算建立水军的主要依靠。

        发生了这一切之后,一是出于时间上的考虑,二是为了避免众女的路途劳累,长士青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再沿长江逆流而上了,而是直接从江州附近北渡长江,穿过庐州、大别山地区,渡淮河进入河南。

        “李俊、童威、童猛。你们是为师收的众多弟子中水性最好的,所以你们几个将来主要研究水战!除了练习为师传给你们的内功心法、枪法和刀法外,还要练习暗器和箭法,更重要的是研究水战的各项必要的战略战术,水兵的训练等各项知识。希望你们在实践中不断地提高自己,将来替为师独当一面。”在传了他们必要的功夫之后,长士青还特意交代了他们几句这样的话。十几岁的小伙子,也许还没有完全听明白长士青的意思,但是看到长士青严肃的态度,他们自己也感到了有点庄严。

        “救命啊!救命啊!”突然江面上传来一阵呼救声,把长士青教育徒弟的正常程序给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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