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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亡羊补牢


长士青一面说话一面挑起一床被子旋转着推向了她,同时身形暴退从窗口冲出了房间。临了还来得及将迎面冲进来的那个叫腊月的女兵一掌拍昏。这样做意在不让她们声张和不能立即追出去,然又如何有时间跟踪寒冬找到关人的地方并将人救出来呢!

        谢天谢地一切如同长士青计划的那样,那个叫寒冬的丫鬟还没有走远!谢天谢地关押犯人的地方也就拐了两个弯就到了!说是牢房也就是靠宅院边上一间的结实一点的屋子,除了大门口有五六名庄丁站岗外到没有多少防卫。估计大多数人都跑去抓窃贼还没有返回来的缘故吧!反正从外观看确实没有多少可怕的样子。

        “小姐有令!混进庄的窃贼还没有找到,各位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看管这个犯人,千万不要让人给劫走了!你们也转告里面的庄丁和女兵们要小心一点!”叫寒冬的女兵正在得意地向看守壮丁们传令呢冷不防被背后一记掌风拍了个跟头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至于那五六个壮丁又那是长士青的对手,三五招后有的被拍昏了有的被点了穴道。事出突然他们竟然都没有来得及叫唤一声。

        长士青虽没有下重手杀人但也不敢怠慢当然是手法凌厉至极、毫不含糊。必须在第一时间制伏这里的人冲进去救人不然一旦有人吆喝或者屋里的扈三娘翻过劲追过来一切就危险了。试想如果被堵进牢房、被人瓮中捉鳖那就更难出来了不是吗!所以刚才看似轻描淡写的那几招可是将自己的武功身法都发挥到了极致,那些壮丁也就是感到眼睛一黑就倒下了。

        不过看似防守轻松的牢房其实里面也并不那么简单,光铁门就有三道而且看护的壮丁越往里面人越多。等长士青处理掉第二道铁门外十多名看守冲进最后一道充作障碍的大铁笼子时他才发现这最后一道防守才是最严密的,十多名显然身居不错武功的女兵们像门神一样站在铁笼子四周守株待兔,里面关着一个头发散落、面容焦粹的女人显然应该是自己要找的人了。只不过部分是因为灯光太暗、部分是因为被关的人虽然未受刑讯和虐待但毕竟被关押多日心理防线已经接近崩溃所以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当然这个时候想打量此人是谁也没有功夫不是?因为那十多个女兵看到有人来劫狱一声呼喊便各持刀枪向长士青围攻过来。

        对付这十来个不入流的角色长士青自然不放在心上,如果是千军万马他也许会犹豫一下甚至只有逃命得份,现在要找的人就在眼前自己当然不会发放弃。只见他低啸一声不退反进硬是从她们围攻的缝隙中冲到了铁笼子的门口,与此同时掌指并用已经有七个女兵被放倒在地上。间不容系之间身形一转连点数指就将剩下的女看守解决掉了。长士青现在身份和武学造诣早已经过了那种与人百招、千招打斗的水平了,一招制敌尚觉罗嗦和麻烦何况现在身处险境更需要争分夺秒!

        “多谢大侠搭救!奴家身中剧毒已如废人你一个人根本就救不出去我反而会搭上性命,大侠不要管我自己快走吧!奴家九泉之下也会感恩不尽!”笼子角上的那个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显然她自己明白难度太大所以不想连累来救她的人。

        “我说你能不能少说几句?我拼死进来就是为了救你如果即将得手又放弃又何必多此一举?你罗嗦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在下既然听说你是友非敌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正所谓义之所在生死也只能置之度外了!只不过事急从权在下如有得罪夫人就不要太在意了!”

        此时此刻长士青也不再跟她再废话直接挣断了她脚上的铁链把她扛起来翻身向外冲去。

        饶是如此还是差一点就来不及了!等长士青扛着那个女人冲出牢门的时候迎面看到的是手持双刀的扈三娘和一帮女兵距离已不足十丈,而与此同时各处庄丁也打着灯笼、火把向这里围了过来。也真够他们折腾的!这一晚上折腾了两次任是什么人也得累个半死。

        前无退路后有追兵无奈之下长士青只能身形暴起窜上房顶,希望靠高来高去摆脱追兵。

        然而这扈家庄的庄丁乡勇训练还真不是浪得虚名!也不知是用什么方式智指挥的,反正只要长士青向任一个方向奔跑对方立即就会发现他的踪迹,众多壮丁也马上开始向他逃跑的方向聚集。虽然一时间不得手但就这样耗下去自己早晚总有精疲力竭的那一刻,如果真拖到天亮再想逃脱就更难了。

        “大侠放下我自己逃命去吧!带着奴家咱们两个谁都逃不出去。大侠何苦为了我一个快死的人搭上自己一条命。”肩上的女人又开始说话!

        “您能不能少说两句废话!别说见死不救不是我的风格、现在一个人逃命那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我还告诉你我今天是救定你了!除非老子死在前面我就一定把你带出去交给你的亲人!如果万一不行咱两个人一起被她乱刀砍了那我们在黄泉路搭伴说笑也不寂寞不是!”

        一面奔跑还得一面跟她废话长士青真有点受不了。

        “大侠大恩大德奴家没齿难忘!还请大侠告知尊姓大名奴家真有逃生一日一定时时供奉、日日烧香!”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心说这些无聊的话。

        “在下的姓名不足挂齿、夫人也不必知道?朋友之间谁没有遇到难处的时候能帮把手时自然要挺身而出!君子之交贵在心到神知,如果为了感谢而作为那就是有心之举了。夫人不必再问也不用良心不安,如果有缘我们自会相识如果无缘救出你之后我们挥手别去再会无期何必为了在下姓啥名谁而耿耿于怀?你只要记住在下是自治地区的朋友就是!至于现在最简单的是你少说几句就算是帮我的大忙!”现在哪还有精力说那么多费话所以长士青已没好气地一口回绝了她,就差大喝一声你给我闭嘴吧!

        左冲右突还是不得要领,包围圈也越来越小。万般无奈之下长士青又一次急中生智身形连晃几晃来了个二进宫。追踪的人也许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再次光临扈三娘的绣楼。

        不过这次进楼比上次还要简单因为门口只有一个腊月在那里站岗。估计那个叫寒冬的还没有醒过来吧!至于其他人都正在忙着找人呢!

        如法炮制又进了二楼扈三娘的卧室并放下肩上的女人长士青飞快地探察了一下四周发先没有人跟过来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扈三娘是怎么搞的?大概是被气糊涂了或者惊慌失措竟然连灯都没有点着就冲出去了,漆黑漆黑的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好歹长士青刚离开这里不久、熟门熟路的倒也没有磕着碰着。至于没有功聚双目探查一是时间不允许再就是肩上抗着个女人也不方便不是?再说了最好大家就这样在模模糊糊或者干脆在黑暗中完成一切必要的程序,免得以后万一见面尴尬不是!

        “我说夫人你这是中了人家的散工散要想跟着我逃出去咱们得为将你解了毒、恢复功力才行。现在逃命要紧如有冒犯夫人千万不要在意!”长士青一面说着一面让她自己坐好打算用内力为她解毒治伤。

        都说忙中出错、又说无心之失,为了节约每一分钟时间长士青确实有点手忙脚乱。感到对方已经做了准备他自然也将双掌向前伸出。

        不好!简直就是糟糕透顶!长士青手掌伸出本应该是接触到对方后背的没有想到手掌接触到的竟然是对方柔软的前胸。虽然这个女人的是处丰满硕大堪称极品但长士青哪还顾得上赞叹和感觉?连呼得罪、得罪将双掌收回。黑暗中对方也是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从头再来运功至少有一刻多种才将对方身上的散工散吸了过来并输给她一丝内力助她复原。接下来只能靠她自己了!由于长士青不熟悉她的内功路数再说现在时机不允许、他当然不能助她练功更不能为她输入内力,否则一旦在运功中被打扰别说逃命了两个人都得完蛋!所以如何恢复只能靠她自己了,长士青能做的是暂时为她护法而已。

        谢天谢地又过了一刻钟左右还没有人发现和赶过来!如果这样的话真能拖上半个时辰这个女人功力恢复了要想冲出去就容易得多了。

        任何事情总不会永远那么顺利!今天的事情也是如此。本来如果时间够用一切看起来都会是顺理成章,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问题又来了。原来是那个扈三娘久追未果终于悻悻然翻身回来了。

        “腊月丫头咱这里没事吧?该不会再有人跑到姑奶奶房间里吧?快去换换那些被弄脏了的铺盖姑奶奶我可要休息了!”扈三娘在吩咐寒月。

        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人发现!好歹那个女人只是打坐恢复功力也不是紧要关头而长士青也顾不得再避讳什么一把将她抱起来就躲进了刚不久前他自己躲藏的窗帘背后。

        寒月在那里慢悠悠换她的床单、褥子等等诸不知这可苦坏了窗帘背后的长士青了!要知道就这么一个狭窄的地方自己一个人还需要紧巴巴地贴墙站着呢现在一下挤进两个人来是什么光景谁都可想而知了!加上刚才抱起那个女人的时候又是手忙脚乱的竟然是面对面贴身抱在一起那个尴尬劲说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这个女人吹气如兰也就罢了偏偏她胸前的那两个肉球出奇的硕大,挤得长士青想不心猿意马都不行!这种场合任是神仙也难以自制何况长士青这样保存着凡人特色、而且又是壮年的男人呢!虽然极力控制但大脑中的那根弦还是在不由自主的放大,敏感之处自然一发而不可收终于全面膨胀、怒发冲冠。这使本来就狭小的空间变得更加紧张。

        女人显然也感到了什么。脸色红如桃花、紧闭双眼将头埋在长士青的胸前不敢有任何动静,只是心跳越变越快,呼吸也在明显加粗。

        不行!如果任由她这样激动和兴奋非得暴露不可!危机之中长士青灵机一动,顾不得自己要害处膨胀欲裂双手将她的脑袋捧起一记法兰西式的深吻堵上了她的小口,既输给她一丝新鲜的空气也给了她一丝定力让她平静下来。

        谢天谢地这床终于铺完、丫鬟腊月转身轻轻地离开了!长士青也结束了一生中的一次最奇怪的接吻。不为情、不为谊,既不是为了救人更不是为了求欢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得已而为之-------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

        终于长舒一口气离开了她的双唇。两人谁都没说什么心照不宣地又回到了床上。这个女人趁扈三娘还没有进来的时候临阵磨枪、抓紧每一分钟恢复体力和功力。而长士青也因为刚才大脑过于紧张敏感之处竟然也恢复常态,至少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女人躲在被子帐子里面侧卧调息运功,长士青则坐在床外侧的帐子里为她护法。

        由于又奔波了半天扈三娘自然又是洗又是涮地忙活了半天才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这次可是小心谨慎了竟然又让腊月打着灯笼在门口照亮看看一切正常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丫鬟扭头离开了扈三娘还是如法炮制扔掉睡袍晃动着美人鱼般的玉体揭开了帐子。

        今天的事情也真是太过离奇,离奇到了无独有偶的地步!扈三娘做梦也想不到这样的倒霉事还会有一而再。就在她揭开帐子的时候为了躲避灯光平躺下去的长士青突然坐起一伸手封住了她的哑穴并把她拉进了帐子!扈三娘也就来得及咦了一声就被放倒在了长士青的身边。

        长士青一手拿住了她的大椎穴一手拉过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免得太过尴尬。毕竟人家一个大姑娘赤身露体的、这一张床上三个人挤在一起地方台下了自己手都没地方放不是!

        “小姐怎么了?难道又有什么变故?”门外的腊月姑娘听到了那一声惊叫赶快出生相问。

        “小姐不要担心我们就在外间陪着你呢!有事你尽管招呼!大少爷还特意在咱们的楼下增添了两队巡逻的庄丁保证万无一失!”是刚寒冬在大声地给自己的主人壮胆。

        “没什么我就要睡了!你们两个也歇了吧!人都给就救走了还能有什么事?”长士青憋着嗓子学扈三娘的声音回答着。不能让她们生疑,现在需要为身后的哪位恢复功力争取时间。

        一张单人床两个人躺下都得有一个侧着身才盛得下的小小空间里这一下子挤进三个人的概念是什么大家自然就可想而知了。扈三娘被长士青拿着大椎穴与长士青只能面对面地侧躺着,而身后的哪位也只能面对着长士青的后背抓紧在哪里调息。这其中顾三娘是何感觉不知道,最难受的恐怕肯定是夹在中间的长士青了。虽然他不是没有这样的经历,夫妻数人同床比这还要复杂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问题是现在一是地方太过狭窄连翻身都不行,关键是身边卧着一个如花似玉全裸少女而自己偏偏箭在弦上而不能发、雷池在侧而不能逾,那种感受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何况这一夜间竟然接连发生第二次这种事你说谁能相信?又让人如何能受得了?

        虽然大脑中的那一丝清明告诉他不能胡闹不然简直就是**不如!因为迄今为止这一切尽管过分但总还可以用一句情非得已来解释,再说谁也没有想到这扈三娘竟有裸睡的嗜好不是!如果他真的越过雷池那就是自己的不是了。话虽如此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临此景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现实,其他的都好说尽力压抑着就是,问题是敏感处的怒发冲冠确实无法控制,他也不听自己的招呼不是!伴随着长士青的呼吸加粗和焦躁不安、身体不听使唤的扈三娘的可能主要是因为气愤难耐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最后连身后的那个女人也感到了什么在有所举动。

        “我说傻娘们你在干什么?有你这样帮自己救命恩人的吗?你这不是在舒缓我的难耐简直是想把我送上绝路!赶快住手不然我真的受不了了!声音虽然不大但诸位应该也听明白了长士青是在对身后的那个女人在发脾气,语气更是匪夷所思。

        你说这个女人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咋的?可能是感到了长士青这里有什么不正常竟然转过身来想要帮忙。她当然知道目前的状况特别是有过窗帘背后的那一次经历她明白目前这个男人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煎熬,毕竟自己与他刚才也就是在墙边面对面地站了一会就差点出了问题,现在则完全不同因为他身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呢!不知是不是有感于或者借鉴了刚才长士青用法兰西深吻替她解围的办法还是急中生智或者干脆是昏了头,竟然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试图安抚长士青那早已怒发冲冠的敏感地带。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听到长士青的话女人哧哧一笑竟然坐了起来。也让长士青一惊之下恢复了常态。难怪恢复功力用了这么长时间?原来她功力早已已经恢复了,所以不道破显然是在故意捉弄长士青让他尝尝人间最难忍受的滋味,又或者是在考验长士青的定力和理智、又或者是在报复长士青刚才的冒犯和无礼?不过无论如何竟然开这种说不出口的玩笑都实在是有点过分!即使夫妻之间这样的恶作剧也不常见不是!天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让人一点也摸不透。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这样的玩笑,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赶快给她穿上衣服我们带她离开!把她的双刀也给她挂上万一遇到巡逻的人我们也有个挡箭牌!”

        反正该干的都干了除了赤身相对和过那最后一道坎外两人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长士青也不打算再给她客气所以直接就给她下令。

        都说黎明前的黑暗最是伸手不见五指果然不错!等长士青带着扈三娘走出她的绣楼时恰恰是这一最黑暗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这一夜至少被折腾了两次的扈家庄的庄丁们早就忍受不进入了梦乡,这个时候长士青他们三个出来除了躲避机队巡逻的庄丁外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障碍,至于在一楼休息的寒冬和腊月的睡穴上自然被长士青各补了一指。丫头们一夜都怪累的好好睡一觉吧!

        “我说这位夫人现在咱们已经出了扈家庄算是暂时安全了,不知你是什么打算?等天亮确认一切安全后你既可以离开了!从大牢出来估计你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吧?不过这一点我早为你想到了,扈家庄有的是金银我就帮你拿了一些足够你路上用了!”

        离开扈家庄不久,长士青就开始做善后安排了。毕竟自己也不知道人家的底细现在救出来了而且又帮她恢复了功力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现在该是该分手的时候了不然回到济州又得一番解释。不愿意自找麻烦不是?

        “不瞒大侠!就在昨天以前奴家因为坚信天下男人皆薄幸、早已经心灰意冷,本打算再见女儿一面后就找个清静的地方青灯古佛度此余生。但经过昨夜的遭遇奴家的观念得到了根本的改变,原来世上还真有好男人、真君子!现在奴家没有别的想法只想陪伴大侠左右,不离不弃。只要大侠不限奴家姿色平平、只要大侠不嫌奴家是残花败柳之身,奴家愿终生追随左右以效犬马!”身后的女人竟然一口气说出了这样一段让人不可置信的话。

        “夫人这就过奖了!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只要在下能帮你做到一定尽力!但因为昨夜区区小事夫人就要终生以报那就太不敢当了!咱们不是说过嘛我帮你是不求回报的、更不用耿耿于怀!”赶快断然拒绝不然更扯不清了。

        “大侠你应该是个敢于担当的男人,你认为经过这一夜的风风雨雨我们还能分得开吗!虽然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我们怎么也算有了肌肤之亲更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大侠让奴家就此离开到底是什么意思?再说现在还是在扈家庄的势力范围,天亮后他们的大批人马肯定也会追来,我一个女人孑然一身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再出危险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你何必费那么的力气救奴家出来?何况奴家早已成丧家之犬根本就没有可去之处不是!”

        长士青本是善意的问问并替她做些打算没想到招来的竟然是一连串的反问和指责。再说这个女人说话也太不负责任怎么能赖自己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呢!天地良心!长士青当时可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不说而且两人之间还隔着衣服呢!

        “说来说去夫人还是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不是!我可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当时不是没有办法嘛!夫人可千万不能乱说话,什么夫妻之实让别人听到不仅坏了你的名声连我也跟着受牵连!”让人随便说话这还了得?长士青不是个小气的人但也禁不住辩解两句。因为实在是太冤枉了!

        “大侠这就是罔顾事实了吧!请问除非夫妻之间男女有那样接吻的吗?从那一刻起奴家就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除非你想赖账!不是那样在床上奴家又怎么会用手试图帮你解困?你难道真的以为奴家是那种水性杨花之人?”

        原来症结在这里!长士青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局。当时情况实在是不得已才度她一口真气帮她平静下来的。在上世那种时代接吻实在是司空见惯尤其是在国外朋友告别都要吻一下的!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可是在宋朝这样的礼法森严的社会呢?话又说回来那种环境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总不能任由她走火入魔或者暴露不是?

        “我说夫人你可别忘了我们当时的情况如果在下不当机立断度一口真气给你的话,轻则暴露了我们的藏身之地被人继续围攻、重则导致你走火入魔我也是不得已才做的不是吗?我可顾不得想这些而且也没别的办法,我可真的不是想占你的便宜.不过这件事到底还是发生了我也不否认,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就算是在下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是我对不起你了!尽管如此夫人这样轻易言嫁还是失之偏颇了。夫人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的底细吗?昨天我们还素不相识,就凭这一面之缘你就敢下定决心跟着我就不怕上当受骗?”

        这种事情让谁摊上了都会左右为难,何况是早已不堪重负的长士青了。

        “奴家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大事面但也有自己的判断。大侠为救我一个素不相干的人能置生死于度外这是大情;美色在前、孤男寡女同处一隅虽做不到柳下惠坐怀不乱但也能强行自制这是大义。如此光明磊落的真君子堪称天下少有!奴家自信绝不会看错人的!”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连长士青都无话可说。看来又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话虽如此夫人还是应该再考虑一下,也得考虑一下在下的感受不是?这样吧这件私情咱们先不急下结论。既然夫人是打算到自治地区找人的你就不妨先跟我们结伴而行,一则方便互关照二则我们也可以从长计议。如果有朝一日夫人认清了我的真面目后还是决定跟着我也不会放弃自己的责任!”只能拖一拖了再说了,因为现在还要逃命不能纠缠不休。

        “大侠又错了!奴家以前之所以要到自治区域去那是因为奴家原本打算与女儿再见最后一面然后就找个清静之地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了。现在既然奴家决定跟着大侠自然也不必到自治区去了,反正奴家的女儿们已经嫁得如意郎君我也不便再去打扰,就此销声匿迹岂不两全其美?”

        这算不算得寸进尺不好说反正长士青真是无语了。

        “我说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无耻窃贼就不要在这里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了,当姑奶奶是空气不是?有本事放开我与姑奶奶大战三百回合!姑奶奶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就不姓扈!”

        长士青还在这里纠缠不清呢忘记了旁边还有另外一个难缠的角色。

        “你还别说还忘了有你这号人物呢!既然我们已经离开扈家庄有几里路了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咱们就再会无期吧!你放心我解开你上半身被封的穴道后你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以你的武功造诣我想没有什么人会伤害到你。至于下半身的穴道过半个时辰也自然会自动解开到时你就可以回去了!我想跟姑娘说一句话,做人不能太认真更不能太偏执,昨夜发生的一切可能多有得罪但那是我们为了逃命迫不得已,人海茫茫你我本就不相识今天别过再也无缘相见,所发生的一切更是天不知、地不知,你不说我更会全部忘记。姑娘可以一如既往去嫁你的祝家少庄主一切都想没有发生一样!只要姑娘不再苦苦相逼、只要姑娘下决心不与自治政府为敌我敢保证谁都伤害不了你!”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长士青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再说他也实在不想与这个丫头纠缠下去。毕竟昨天所作所为有些过分但愿扈三娘能不过分在意。从另外一方面讲不是老子早几年把那个混蛋土匪王矮虎给处理了你丫到最后还不是被迫嫁给那个长得不到一炮高的混蛋土匪、而且在不久之后还被人一砖砸死!从这个角度上讲你丫还不得好好感谢老子呢!当然了长士青也只能心里这样想想罢了,不能说不是吗!

        “奸夫淫妇、无耻窃贼!有本事把姑奶奶给杀了否则姑奶奶非报此仇不可!”这丫头还真是有点不可救药。不过长士青才懒得再理她呢!人家受了不小的委屈,又是那种骄横惯了的主让人家发泄一通也是应该,所以长士青微微一笑拉住刚被救出的女人的手展开身法奔驰而去。要尽可能离开扈家庄远一点免得天亮后他们发现扈三娘不见了追出来还得多费口舌。

        这一路狂奔几可赶得上了奔马,身后的女人只感到两耳生风更像腾云驾雾。一开始还没有说什么,随着天逐渐发亮长士青也渐渐地放慢了速度不想让路人大惊小怪不是!最有意思的是到最后身后的那个女人竟然有点不情愿的将她的小手抽了出去。

        “先生、先生等等我!”突然后面有人骑马赶来并大声呼喊着。听声音应该是花和尚的。这小子真是个事后诸葛亮现在现身几乎是什么忙也帮不了了。

        “咦!怎么是你?你干嘛跑到这里来了?”朝后一扭头长士青不仅大惊失色。

        “果然是你!奴家真是造孽呀!”身后的那那个女人更是瞠目结舌。

        “我说先生你们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我催马追了你们半天这才看见你们的影子.这一愣神的功夫花和尚鲁达骑着马从后面赶来,一面滚鞍下马一面嘟囔着。不过这小子在这一关键时刻出现算是解了长士青的围,不然两个人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转移话题。

        “花和尚你小子还真的赶来了!不是让你呆在济州保护那些人的吗!再说了你一个游方和尚弄匹马骑着也有点太不伦不类了吧!过来见过方夫人!她就是我昨夜从扈家庄救出来的朋友!”

        为了转移视线和调整自己的情绪长士青只能拿花和尚说事了。颠三道四说了半天最后才想起还得给他们相互介绍一下。

        “我说方夫人这是化和尚鲁达!是我的兄弟也算是我的手下!”

        “奴家殷添梅见过鲁大侠!我已经离开了方家父子而且和她们一刀两断了,从今天起世上再没有什么方夫人三个字,有的只有奴家出嫁前的本名殷添梅。”好像是故意强调似的殷添梅在自己的姓名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好、好、好!不提方夫人咱就不提方夫人。咱们以后就叫你殷女侠!不过我说殷女侠我想你现在因该是在去大理的路上,怎么来到了山东而且还跟扈三娘那个疯丫头干上了?”

        此种来龙去脉长士青自然无法知道所以不禁好奇地询问。自己确实建议过一旦方腊起兵造反可以到大理去避难的所以也才有这么一问。再说当时自己也是好意,不相让这么个女人跟着方腊一起被枭首示众不是!

        “此中一切可谓一言难尽!奴家按照掌令史的吩咐曾经再三劝阻方家父子暂缓举事,谁知他们根本就不把奴家的劝说当回事更对与掌令史达成的协议嗤之以鼻。当奴家听到他们父子密谋要将掌令史拖进战争的种种阴谋诡计和无所不用其极后的行为后,奴家知道我对他们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只能选择离开了。至于那个扈三娘是奴家在济州碰上的,双方一言不合开始交手,奴家体力不支失手被擒!”提起伤心事殷添梅显然有点轻描淡写的意思。

        “方腊与女侠再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夫妻难道就这样放心让你一人悄然离开这也有点不象话!不过细想起来以他们父子的薄情寡义这也在情理之中。想想看一个能做出是弑杀前任教主、火烧自己亲生女儿的人说穿了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冷血动物,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因此讲殷女侠也不必太在意了,你毅然决然离开他焉知又不是塞翁失马?”

        虽然是在没话找话但也算是顺理成章。既然她们闹翻难了就索性让殷添梅知道一切、彻底断了她的念想才符合自己的最大利益不是!

        “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看来奴家的猜测果然不假!我还天真的以为他方腊现在也就是对我一个半老徐娘失去了感兴趣、一味梦寐以求他的江山社稷并做着他哪三宫六院的春秋大梦而已!原来这还有这么多的内幕!果真是已经丧心病狂、走火入魔了。士青你快告诉我金枝、玉叶她们两个怎样了?没受伤吧?”殷添梅虽然惊讶但好像早就感到了什么所以除了咬牙切齿外就是关心自己一双女儿的安全了。

        “不瞒女侠她们两个都差点被方腊手下烧死。虽然有惊无险被我救了出来但身心自然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不过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也就无须提起,我可不想再伤她们两个的心。早知如此我早点揭露这个姓方的阴谋就好了!想当初正是因为考虑到你的安全和幸福,殷老教主被害后我虽然有证据指责真凶但当我得知你与方腊新婚不久、两个女儿还在襁褓之中所以我才放他一马。没想到方腊会不思悔改、得寸进尺,尤其是怀抱金镶玉而不知珍惜我又岂能听之任之!”

        “难得你这么为她们两个和奴家着想!原来奴家来找你们还抱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说服你念着全教弟兄的安危及时出手相助,看来已经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此事不说也罢!”殷添梅显然也不想隐瞒自己的心思。毕竟正大光明教可是他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着救人的事情。

        “殷女侠应该明白他们现在已经是开弓没有了回头箭。我能做的就是尽量为他们善后而已!而且这个善后工作恐怕还得主要靠你完成才最为合适。算了!这件事情现在还言之过早,咱们以后再议不迟!”长士青现在可不想对这个问题进行争论和解释所以赶快打住。

        “我说先生你们也够笨的!怎么还用两条腿跑路?还不如我花和尚呢路上看到有巡逻的庄丁老子三下五去二将他们收拾了夺了一匹马充当坐骑。不然还真的赶不上你们呢!不瞒先生我昨夜就来到扈家庄外只是他们城门紧闭根本就进不去.后来听到庄内乱哄哄地闹了好几次我也想打入庄内帮帮先生或者至少给他们制造点混乱,怎奈他们防守严密我连庄门都无法接近。后来想起了先生的教导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乖乖地在城门外等了一夜。后来看见有三个人影出庄了我就一路跟了过来。”听了半天花和尚也抽空介绍了的情况。

        “什么意思?你在路上没有遇到扈三娘?”长士青不解地问道。按说如果花和尚是尾随自己一行而来应该碰到扈三娘才是。

        “没有啊!除了那几个巡逻的庄丁外我没有遇到任何人!”花和尚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好!要么是她立即就被人救走了要么是她很快就解开了自己腿上的穴道回去搬救兵了!咱们的快走!花和尚你骑马尽快赶到济州漱玉客栈让延禧她们就呆在客栈里面千万不要暴露行踪免得被扈三娘的眼线发现并纠缠下去!万一他们和济州府联合恐怕对我们不利!”

        长士青突然明白了点什么所以赶快发号施令。这样做还有另外一层含义那就是支开花和尚。因为自从殷添梅发现救她而且表白了半天的人竟然是长士青后情绪突然一落千丈不说,脸上更呈现一种痛苦而绝望的表情。需要和她好好地谈一谈不然非得出事不行,而这种谈话是绝对不能有外人、当然也包括花和尚再在内的任何人听到的。

        “我说方夫人你这是怎么了?突然闷闷不乐、如丧考妣似的?刚才还海誓山盟、终生不离不弃的,难道现在改主意了?”避免尴尬的最简单方式就是直奔主题。

        “士青你就别说了!都羞死人了!奴家还以为找到了此生的依靠谁知竟是这个结局!早知如此我何必当初?真是作孽呀!奴家连死的心都有了你还好意思再提此事了!”殷添梅一幅后悔不迭的样子,神态更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这我就不明白了!刚才女侠好像还说的好好的一幅不离不弃的样子现在怎么就变卦了?是谁说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的?既然有了夫妻之实那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怎么说是造孽呢?你我之间既无血缘关系又是男情女愿、郎情妾意我们都已经是夫妻还有什么问题能阻碍我们?如果说在这之前我还没有下定决心的话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从昨夜起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今后你就跟着我!谁也别想再欺负你!我也保证疼你、爱你直到终老!”

        长士青一生最见不得女人痛苦,突然一反常态毅然决然地决定将这个女人纳入麾下。这样做当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更不是如自己的那帮女人在床上挖苦自己是为了追求某种心理上的刺激等等。当然他也不否认完全没有这种考虑但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内心对这个女人的同情和某种好感。何况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这殷添梅上都是一个地道的大美人而且还是那种三十多岁、已经熟透了的、在大街上见到都想啃上几口的少妇。重要的是昨夜的那一切如果是发生在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的身上也许可以不必在意、甚至过上一段时间能忘诸脑后。但现在既然知道她首先是金枝、玉叶的母亲、再就是正大光明教殷老教主的女儿这件事情就不能简单的处理了。设身处地的想自己也许无所谓但人家一个女人心里会怎么想?她又如何能抹平心理上受到的巨大的创伤?何况被方腊这小子已在戏弄和欺骗,恐怕也只有这种行动才能在心理上对他取得完胜不是。只是最后这点邪恶和恶作剧不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罢了。

        “奴家实在不明白你何故突然转变了态度?刚才还是千不愿、万推辞的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你到起了劲了?难道就是为了让奴家心里更不好受一些或者根本就是别有用心地取笑我?你不应该不明白即使奴家想这样做也不可能了,果然如此我又该如何面对金枝和玉叶她们姐妹?毕竟她们两个是我的亲生女儿如果让外人知道了又会给你带来何等的不利?我殷添梅再无耻也不能干这种自私自利的事情不是?”

        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殷添梅的语气显然已经有点绝望。长士青又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所以刚才才会说的那样斩钉截铁转守为攻的。

        “既然说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瞒你了!一开始我确实不想也不会接纳你原因很简单你我素昧平生而且蒙胧中我连你的长相都没看清楚,虽然你自己说你薄有姿色但与我也可以说是毫无关系。何况我已有妻室而且早已不堪重负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为自己再套上枷锁。我不是机器更不是**,对我来说女人并不是多多益善。娶一个女人就意味着身心和感情的付出。现在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和已经离开了方腊了的事实我也就铁了心非得娶你不可了!原因很简单我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心痛苦、更不想让她一生无依无靠.我与你父亲殷思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蒙他错爱被引为知己,所以照顾她的女儿于情于礼都义不容辞!我与金枝、玉叶已是夫妻她们的母亲我不来保护又该把她推给何人?最重要的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说什么都完了不是?何况我们的殷女侠还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呢?至于外人怎么看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自己男欢女爱其乐融融碍着别人什么?别说我们不会到处宣扬就是有人知道了又如何?大不了我带着你们母女退隐山林过神仙一样的日子!难道你忘了在下的绰号就是要美人不要江山!”

        事到如今为了论证这一决定的合法性和彻底打消她的顾虑长士青只能和盘托出,当然了有些东西也不得不特意夸大一点,比如说爱啦、美啦之类的话。

        “话虽如此毕竟还有金枝和玉叶那一层不是,你我这一关过了也就过了,她们两姐妹又会如何想?”殷添梅不是个古板的人饶是如此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至于金枝、玉叶你完全不用担心!如果她们两个有足够的孝心就只会为自己的母亲找到新的幸福而高兴。毕竟她们也是快要做母亲的人了应该知道做母亲的甘苦。何况在我家里你们母女同乐又不是只有你们至少有五六对母女早就走在了前面。等你到济州看到延禧公主和她的亲侄女宁福、和福帝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会感到不自在了。我敢肯定金枝和玉叶两位丫头知道你也嫁给了我也一定会非常高兴。等你们母女见面后咱夫妻四人同床共寝也一定会其乐融融!如果我们加紧劳作过上一头半年你也与她们两个一样给我添个宝宝看谁还对你的身份提出质疑!问题的关键是你的真的愿意嫁给我吗?真的对我有那种感情而不是因为感恩戴德或者走投无路。当然了即使因为走投无路也由不得你了!因为这是已经决定了的事不能再反悔了!”

        长士青也豁出去了越说越直率、越说尺度越大目的就是想一下说透让殷添梅彻底打消顾虑,因为他深知夫妻之间如果还有耻辱心的话那是不会幸福的。当然了他说的大部分也是实情绝非虚情假意。要知道他自己天生的护花使者的本性决定了见到女性弱者就忍不住产生要保护她们的举动。如果说在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前他确实是无动于衷的话当知道此人就是殷添梅这个少有的美人时如果再不动心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长士青不是圣人,内心里面自然也不全是他说的那种冠冕堂皇和真情实意。有一些功利、有一些邪恶更有一些难以说出的心理因素。如果说让她们母女一起臣服到自己胯下是为了某种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的话,那么就因为她曾经是方腊的夫人让她心甘情愿而且是与她和方腊的两名亲生女儿一起成为自己的女人则多少有点在心理上彻底战胜方腊的报复意味,这恐怕就属于邪恶的范畴了。至于说道功利一面既然反正都要养着她那自然不能让肥水流入外人田,何况要想收复正大光明教的残部靠金枝、玉叶显然份量不够,如果有殷添梅这个殷老教主的女儿和现任主教的夫人的身份对那些群龙无首的教众自然会有巨大的号召力。这些话当然只能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罢。有时候真话只能藏在心里,心照不宣可以就是不能道破。

        “果真像你说的那敢情好!不过、不过奴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殷添梅显然已经心动了只是还有点放不下面子和矜持。

        “你所以还这样担心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虽然我们接吻了、也肌肤相接了但还没有完成最后的那一步!等今天我将你真的变成了我的女人后你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了!咱们快走!到济州后第一件事就是先办这件事!”

        一面说着长士青立即抱起殷添梅再次风驰向前。这次可是特意这样抱着的有点强人所难也有点故意做作,不能让她再犹豫更不能让她有别的想法,长士青既然决定了就要做的不可挽回,这是经验更是法宝。

        “还是别这样!你放开我让我自己走吧!”殷添梅一面不好意思的喊叫一面挣扎想摆脱长士青的双臂。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你一会。难不成你是等不及了非让为夫现在就在进一步?要说我真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悔莫及。早知如此我昨夜干嘛非要受那么大的罪?当时咱俩就成其好事不就一了百了了!”

        此时开点夫妻间才能开的玩笑才更有意思不是吗!不对!干嘛说这是开玩笑。长士青突发奇想转身向树林深处奔去。

        “你要干嘛!朝树林里钻干什么?”殷添梅显然有点惊慌失措、双脸红如桃花。

        “别说话!我想干的事你知道的!亡羊补牢不就是这样的吗?你男人我现在就得把自己的领地给占牢了而且要盖上自己的大印绝不给任何人以可乘之机也不给你丝毫返回的余地!”长士青话虽简短但却是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男人的霸气就该此时表现出来,尤其是这种比较复杂的情况不迅速搞定就会夜长梦多。

        殷添梅毕竟是过来人虽然有点不要好意思但也知道有些事情实在是不可逆装,再说了谁又能说她自己不是心甘情愿呢。在长士青的暗示和半推半就中双手握住前面的一棵小树弯下身去将自己的那浑圆丰满的一方山水贡献到了长士青的面前。此时此刻长士青哪敢怠慢,倒吸一口冷气之后长枪猛进突开了殷添梅那道久未开启的柴扉。几十个、也许是几百个回合之后殷添梅那条充满荆棘和阻碍的曲径在长士青长枪的横冲直撞、前奔后突下终于形成坦途、荡涤一新。在两人同时的欢叫声中终于将昨夜两次已经临门而又不得不硬给堵了回去的那无数精华玉液如滚滚洪流输进了殷添梅的体中并最终完成了这个女人口中一直念念不忘的夫妻之实这个看似简单而又神圣的壮举。

        世界上总有专门愿意干坏别人的好事、大煞风景的好事之徒,正当长士青和殷添梅还沉浸在劫余生后的安静,享受那种余味无穷甚至连长枪都还陷在殷添梅的深谷不愿更是无暇拔出的时候,一阵急切的马蹄声丛林边的道路上传来。伴随着马蹄声还听到一阵阵咒骂声。果然是扈家庄的家丁追来了。谢天谢地长士青那一刻突发奇想决定来一次疯狂野合,正是两个人躲进树林里翻云覆雨这一举动才无意间避免了让扈家庄的追兵追得狼狈逃窜。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上天保佑、算不算是好人有好报?

        “士青怎么办?他们追来了!”殷添梅不是太情愿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脸上的红晕未消就急不可耐地问了起来。好美的一个佳人!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更显得无限妖娆,让长士青不看呆都不可能。真庆幸自己的正确的决定和果断的快刀斩乱麻!

        “别说话就让为夫这样好好地欣赏一下我的美人!她们追她们的我们等一会再出去,要知道逃脱敌人追踪的最好办法就是跟在他们背后。只是难得你我夫妻有这样天地野合的机会我们还余兴未尽呢就让们给扰乱了。扈三娘这个疯丫头实在是大煞风景!”长士青伸出一根指头示意殷添梅小点声的同时也试图缓解一下刚才的莽撞和幅度过大给她带来的心理影响。

        “快别说这些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心思开玩笑!不过要奴家说那个丫头也算不易,赤身裸体让你看也看了、抱也抱了最后还被你提着跑来跑去不生气才怪!你还别说这丫头不光功夫一流,相貌和身材也堪称上上之选,如此心高气傲得主让她就这样咽下这口恶气还真是不敢想象!我担心她绝对不可能善甘罢休,恐怕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呢!”殷添梅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自然不想现在就表示自己内心的五味杂陈,知道什么是大局为重。

        “我也不想招惹她不是没办法吗?事到如今怕也没用我们还是走吧!但愿花和尚没有被他们追上!”长士青当然不愿意说这件事,所以也赶快转移话题。

        “不会吧!花和尚又没有招惹他们就是遇上了也未必会出什么事。”殷添梅有点不解。

        “你想想他一个游方和尚骑着一匹好马正常吗?何况这还是从人家家丁手里抢的?这小子也是个从来都是横着走的混球真遇到了不大打出手才怪!”

        实践证明长士青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济州城已经近在眼前了不仅那些追兵没有翻回来寻找也没有碰到他们与花和尚大打出手。换句话说这次逃亡好像是已经成功了。

        “姑丈大哥哥要找的东西到手了吗?咦!这位漂亮的大姐姐又是谁呀?就这一夜的功夫就给我们找了个姐姐回来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来到漱玉客栈迎来的除了花和尚鲁达、延禧公主赵茵、梁红玉和宁福、和福两个丫头外自然还有搭伴而行的李清照。毕竟长士青一夜未归大家总有些担心,要不然也不会派花和尚前去寻找接应不是?众人还未来得及寒暄宁福帝姬赵串珠就率先开口,而且还是她的那种让你防不胜防的风格。

        “这不是方夫人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被扈家庄的人抓住的人就是方夫人你?不会这么巧吧!”梁红玉是见过殷添梅的,所以马上反应过来并上前打起了招呼。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正大光明教方教主的夫人、也是咱家姐妹金枝、玉叶的母亲殷女侠!殷女侠,这是延禧公主、和福帝姬、宁福帝姬。至于这最后的一位则是有名的才女李家姐姐。”有了梁红玉的解围一切都变得容易得多了。至少长士青能少费好多口舌。

        “你们认识了那就先听我一句话!殷女侠已经被迫离开了方腊父子是在来投奔我们的路上被扈三娘给算计的。从今天起她就是咱家的一员你们也要把它当成自己的姐妹相亲相爱!宁福、和福两个丫头以后在外人面前要注意你们的言辞!”

        当着花和尚的面长士青不想多说什么,但是他却没有忘记纠正一下宁福、福帝两个小丫头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恶作剧的称呼。毕竟这里有李清照这个外人万一让人家听到她们两个老是姑丈、姑丈的乱叫传出去影响不好不是吗!至于关于殷添梅他有意把话说得含含糊糊也是想跟大家一个缓冲,既不让殷添梅感到委屈又不让其他女人感到突然。但愿聪明如延禧公主和梁红玉能立即就明白其中之奥秘,实在不明白的话也得晚上单独解释不是吗!

        “这有什不好意思的!你是我们的姑丈没有错但你又千真万确是我们的丈夫不是吗?你不是说过我们自己的事碍不着别人吗?老是这样说一套做一套的也好意思!”是宁福赵串珠在不服气。

        “殷女侠能到我们家来简直是太好了!金枝、玉叶知道后还不知道多高兴呢!可惜他们两姐妹因为要在家里养胎没有跟来不然你们母女三人今天就可以团聚了!我说师傅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相处的。”延禧公主赵茵马上就反映了过来一面拉住宁福丫头一面开口说话。表面上好像生怕别人说自己小气似的解释了半天实际上显然有点转移视线的意思。

        “我说先生我们是不是收拾一下赶快走道!我总担心扈家庄的人会找咱们麻烦!”花和尚可能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异常,心里一直还惦记着赶路。

        “你们在聊什么?又来了新朋友了真是太好了?”看来李清照没有听明白刚才长士青宁和福丫头的对话,也可能是明知故问不想让大家感到尴尬吧!

        “我们暂时不走了!至少在济州休息上个三两天再说。老子昨夜折腾了一夜今天又忙着逃跑都快累死了!让店家给弄两壶好酒我得好好喝一杯并睡上一觉。你们几个除了扈家庄认识的殷女侠外都可以到济州城好好玩一下,记得带足银子好好享受一番。这济州号称百泉之城人称半城柳色半城湖想来肯定有好多游玩之处,只是你们记住千万不要暴露更不能肇事就行!花和尚你就远远地跟在她们后面保护她们!”

        长士青没有回答李清照的明知故问而是向花和尚等人说了自己的安排。

        “我说先生大哥你这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啊?我们不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难道要等着他们发现和围攻我们吗?”梁红玉也有点不解。

        “什么事情都得因时而异不是嘛!你想想看扈家庄吃了我那么大的亏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如何会善感罢休?他们明知我们与自治政府势力有关而且是奔济州城来了所以也自然会判定还我们一定会抓紧离开这里到自治区域哪里去。济州城这么大他们不便派大量庄丁进城搜索,派了也难以找到即使请济州府帮忙也得一定时间,而最简单的办法自然是守株待兔了!”有问必答这也算是在尽义务吧!

        “我明白了!你说他们会在路上堵我们?”花和尚也反应过来了。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他们一定会派自己的眼线一面在城里寻找我们一面盯紧四个城门。一旦发现我们就会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进行堵截。”跟聪明人对话就是不费劲。

        “哪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困在这里?”李清照也不甘寂寞地插了一句。

        “那倒不必!我不是跟你们讲过三十七计的故事嘛!一个拖字就可保万全。既然现在他们比我们急我们就索性在这里住几天,时间一长怨气就会小一些即使见到了也好说和不是嘛!

        万一他们真的失去耐心班师回庄那就算是我们赚着了,到时我们就可以大大方方地离开。所以这两天我们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只要不暴露就行!”长士青的回答已经够清楚了。

        “那就太好了!我们可以出去玩了!”听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当然是宁福、和福两个人。她们虽已嫁作人妇但毕竟还是两个小丫头不是!

        不说长士青他们这里皆大欢喜,扈家庄一方面则是冰火两重天。其他人到还没有什么最感到丢了面子的当然是一丈青扈三娘了。

        要说也该自己倒了霉运怎么就摊上这么些事呢?本来好好的一场喜事硬是被那个混蛋给搅和了。弄的整个扈家庄灰头土脸也就罢了关键是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硬是让他给看了个精光不说还几乎**,而且这还是从严格的身体和生理意义上说的。想想看自己就那样赤身裸体与一个男人挤在自己的床上一个多时辰说自己仍然守身如玉只有鬼才信!至今想起那个混蛋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大椎穴、另外一只手不时的抱着自己的情景就让自己羞愧难当,虽然后来隔着一层被子但毕竟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至于那个混蛋的敏感之处怒发冲冠顶得自己小腹生疼更让人不知道如何说的出口。扈三娘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对男人毕竟还只是停留在想象中的样子,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和在自己的床上你说丢不丢人?

        想她扈三娘不仅长得如花似玉、丰姿绰约而且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在家里父兄宠着在外面更是受众人仰慕再加上自幼得名师指点一手阴阳刀法虽未大成也算出神入化、济州府内难逢对手,由于稍具内功所以虽然身材高挑丰满却不乏灵活、柔软甚至因此被人称之为美女蛇、绰号一丈青。这一切的一切加起来由不得她不养成了眼高于顶、趾高气扬的风格和特点。说老实话即使祝家庄的那个长得虎背熊腰、威风凛凛的祝彪她也没看在眼里,只是因为门当户对再加上没有更好的人选这才矮子里面选将军勉强凑合罢了!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她扈三娘是这么认为的。多少年来都是她扈三娘欺负别人、耀武扬威,哪受过这样的欺负?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在济州府习惯横着走得主竟然在昨天走了麦城、受尽了奇耻大辱!最重要的还是在自己定亲的好日子里,她的肺不给气炸才怪!

        “快回去调集庄丁到济州城听命并通知祝家兄弟带人前来增援!剩下的几个给我上马快追!”

        正气得牙咬切齿的扈三娘终于等到了从扈家庄来寻找她的几名庄丁,顾不得寒暄马上让人扶她上马追赶。原来天蒙蒙亮的时候寒冬、腊月起床后才发现自己的小姐不见了这自然惊动了庄里的所有人,扈成、扈功立即派遣除数支骑兵小队沿各个方向寻找。其中一支不负众望在一个林子边发现了他们家的小姐。

        “小姐现在身体不便即使追上和他们交手也难以取胜,不如我派人先送你回家等身体恢复后再从长计议!我带几个人先跟上去盯住他们,只要他们还在济州地面上我就不信她能飞得出去?”一个小头目样子的庄丁提出建议。

        “不行!我的亲自去追。不把这两个奸夫淫妇碎尸万段我就不姓扈了!”扈三娘能有多大城府不说早就气昏了头哪还听进去一个壮丁的话自然是一意孤行带着剩下的那几名庄丁催马向前追去,何况她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不是吗!她哪里想到这个时候长士青正抱着殷添梅朝树林深处走呢!

        “禀告小姐!前面就是济州城了根本就没有哪两个人的影子。难不成会在路上错过又或者是他们怕了躲了起来?请问小姐我们还要继续追下去吗?再走一阵就进城了、真的进城了那可就难找了!要不我们返回去看看?”又是那个庄丁头目在询问。

        “根据马蹄印来看你们说的那个骑马的胖子肯定是进济州城了!至于那两个奸夫淫妇虽然轻功了得也未必能跑这么快,何况是这么远的路!不过也不要紧我们也索性也跟着进城先到我们扈家庄在城里的货栈落脚然后再慢慢寻找不迟。为了防止他们马上离开,你们四个人分别到四个城门监视,如果看到那个女人出城立即来报!至于返回去寻找就没有必要了,即使错过了也没有问题,估计咱们庄子里的大队人马已经赶来了,我们错过了他们也会遇上的!”

        这扈三娘还真不是吹的,调度起来真有那么点大将风度。

        “妹子你怎么样?没受伤吧?”一切果如扈三娘想的那样,等她们几个来到扈家庄在济州城的落脚点不久,她长兄扈成就率领百十名壮丁骑马赶到。一见面自然是焦急地询问。

        “三娘怎么了?那个家伙没把你怎么样吧?”

        “地图还完好无损吧?”

        祝家庄的两员大将祝虎、祝彪也率百十名庄丁赶到了。后面自然还跟着那三个家将。不过谁关心谁的事,这一见面祝虎、祝彪问的问题显然重点不一样。祝彪关心的是敌人是不是对自己的未婚妻做了什么,而祝虎显然对祝家庄的地图更感兴趣。

        “他能对我做什么?如果他真的对我做了什么我还能这样好好地站在这里?至于你们家的地图好好的在我这里呢?如果不放心你可以拿回去,就算我们两家什么都没发生过!”

        扈三娘的气正不知道朝那里撒呢听到这两句不太合时宜的问话自然马上就呛了过去。

        “三娘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听史文敬老师说那个窃贼是躲在三娘的闺房里不而你又是深夜失手被擒我祝彪这也是关心则乱不是嘛!至于二哥问地图的事情更是因为地图之事实在事关重大而已!我们两家既然已经订亲岂有反悔、拿回去的道理?”

        有些话不能解释,越描越黑的道理就是说的这种情况。祝彪不解释也就罢了这一解释显然更证明了他在吃醋,又或者根本就认为扈三娘已经不干净或者作出了不合妇道的事了。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这里乱嚼舌头根子了?窃贼躲在老娘的闺房里又怎么样?老娘失手被擒又怎么样?难不成真你认为老娘是那种水性杨花?如果真的受了别人的侮辱老娘早就抹了脖子还会回站着和你们说话吗?我说你们祝家庄来的伙计如果不愿意帮忙干脆给我滚!不要在这里惹老娘生气!”扈三娘何等心高气傲哪受得了如此冷嘲热讽,自然是一阵指桑骂槐。

        “三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也不过就事论事向我家少庄主通报一下情况,在下还没有闲到像长舌妇一样搬弄是非的地步。再说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被人擒在自己的闺房中好几个时辰,天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少庄主你们说句话我们可不能就这样让人指着鼻子骂街!”祝家庄庄丁教练史文敬可不是个善茬。这个自信一手长枪可打遍天下的主哪能被人如此羞辱,马上声严厉色地反驳道。

        “三娘不要生气!史老师你也不要再在意!三娘因为昨夜的事情心情不好说出的话有点过火也再所难免!现在关键是要抓住那对奸夫淫妇!我们自己人不要先乱了套!”扈成毕竟老成持重而且也不想大家争吵下去,毕竟一则这件事情不怎么光彩越说越说不清楚,再说为了这件事情与祝家庄翻脸也不合适不是!

        “扈少庄主说的有理!咱们自己人不能先乱了套。现在该怎么办三娘你倒是说句话!”祝三少爷祝彪看来也是同样的心思。

        “情况非常明显那两个奸夫淫妇一定是进城了!而且可以确定他至少还有另外一个同伙。为今之计除了多派眼线在城中的客栈寻找外还需要严密监视四个城门,一经发现那个女的离城立即发响箭通知大家。”扈三娘也变得有点冷静了。毕竟人家是来帮忙的就这样让人家下不来台也不合适。

        “不错!这个女人是无论如何要活着抓到的!我家主人再三重申此人至关重要、而且是奇货可居所以不能有半点闪失!不过如果我们就这样在四个城门上平均分配兵力是不是有点不妥?如果他们打定主意跟咱们耗下去就是躲着不出来我们又岂不是劳民伤财?”祝家庄的祝虎显然有点疑问。

        “祝家兄弟说的不错!我们当然不能这样没有重点。据我的估计这些人应该是奔东面去的,目标很可能是齐鲁自治区首府淄州。那个女人不是要找自治区首府吗?至于那个男的听口音是来自西面的大名府而且又是自西向东顺道经过我们这里,所以基本可以肯定他是有任务到东面去办的。所以我们大队人马就在东门外十里官道上埋伏、守株待兔即可!至于其他方向也就是防患于未然而已!”扈三娘看似是回答祝虎的话实际上显然已经胸有成竹。

        “这个办法不错!不过我还想补充一点。我们不仅要守株待兔而且还应该赶鱼入网。请少庄主备上一份厚礼给济州邱知府送去并通知他有贼人潜入济州让他派出全部衙役和厢兵搜查全城客栈,我就不信他们会躲着不出来!如果能在城里遇到他们还可以得到官府的支援不是!”史文敬还真有头脑也不失时机地在献计献策。

        “史老师这话说的不错,我马上就去办!”祝彪看来对史文敬确实非常尊重,一幅客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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