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作壁上观
“有这等事？难道宋徽宗赵佶真的要对我们和方腊同时开战？不会、应该不会！他虽然无耻但还没有这么愚蠢！又或者他真的不耐烦了要武力解救他的女儿们？我就说延禧她们是在咸吃萝卜淡操心吧！刚才还担心这些丫头回去后会遇到难题呢，现在好了不用再担心了。既然宋徽宗都派兵来解救了那回去后自然也就不会为难她们。可惜朝廷大军晚了几天，不然就省事多了！”
听到是这个情况长士青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退兵之策而是如释重负，可见这些天让这帮帝姬们闹得实在够呛、巴不得赶快摆脱她们。他有意在这里讨论军国要事就是想让旁边屋子里的女人们都听的清清楚楚以免她们心生贪念试图妨碍自己的决策。想想看当着所有地方大员和将军已经下达了的指令自然也没有了更改的余地，这也算是不得已而为之谁让吃了人家的嘴软呢！毕竟无论是几乎被害死的方金枝、方玉叶也好还是延禧公主与她的那十几个帝姬侄女也罢现在都是这场战争都是利益攸关方，让她们完安全无动于衷也不现实。
“师傅说笑了！他宋徽宗赵佶如果真的敢同时对方腊和我们开战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最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罢了！同样他就是再混账也不至于为几个女儿失踪大兴问罪之师。何况他也没有证据证明失踪的那些帝姬们在我们这里不是吗！据探马报告，这些官兵好像是有什么任务似的除了摇旗呐喊外就是停在距边境十数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了。既不前进又不后退甚至有长期住下来的迹象。弟子和属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才赶快来向师傅请示的！”
王庆的回答让长士青又回到了现实。
“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还认为这是真的！以宋徽宗赵佶的聪明绝不会干出让自己这种腹背受的事来。当然了既然他有此举动我们也不可不防，兵法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得有所准备才行！谁又知道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呢？你们除了干应该干的事情外就请梁老将军率兵十万赶往西北边境驻防以作反应，同时正好可以检验这一段的训练结果！”长士青虽然不想越俎代包但也不能就这样不置可否。
“师傅的意思是我们要针锋相对？”王庆显然是想得到具体的指示所以又问了一句。
“我送你几条原则你自己掌握。官兵若敢挑衅你则针锋相对；他们要敢动手你就朝死里打！当然打也有打的章程，要有利、有理、有节。不管大打小大必须只打不说。脚下你死我活上面则要一团和气；同样他若按兵不动你则不动如山，鼓角可以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对于方腊方面还是原来的策略除了亲自出兵凡是能提供的支援一点也不要吝惜，如果有人兵败来投更要以礼相待和保护他们的安全！”
稍一思索长士青给出了答案。
“师傅的意思是以静制动,先观察清楚再说!如果打起来了也要限制规模，不可扩大战事！”长之冥显然想得到进一步的解释。
“对！这才是问题的根本。根据我的分析和你们谈的情况十有八九这是宋徽宗的虚张声势，目的是想向我们传达某种信息。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确实已经获得了那些帝姬们在我这里的消息，也或者是想提醒我们继续维持原先已经达成的协议。更有可能是某种心照不宣为我们提供一种按兵不动的接口。他宋徽宗还不会愚蠢到愿意两线作战的程度毕竟他现在主要是要对付方腊不是吗！”
长士青若有所思地解释着。
“既然如此我们何故不趁机前出扩大控制范围，反而要控制规模、避免大的冲突呢？难道收拾掉对面的这些官军不是对正大光明教的最大的支援吗？师傅真的要对朝廷与正大光明教的冲突作壁上观！难道就不怕唇亡齿寒?”长之冥又提疑问。
“说作壁上观也未尝不可。但此作壁上观非彼作壁上观。我们不直接出兵但也不完全无所作为，宋徽宗这一举动恰好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有所作为的契机。按兵不动、有效地牵制住这一大批官军使他们不能前去参加对方腊的进攻就是我们能够做到的对方腊的最好支援！我之所以说心照不宣就是怀疑宋徽宗赵佶也深知其中利害，知道我方也不愿意两线作战这才有意给我们制造的一个按兵不动接口，同样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这样一来我们既不用担心方腊的责难也不用勉为其难对朝廷动手！双方相互对峙、相安无事！不过这至少说明两个问题：一是朝廷确实要对方腊他们动手了；再就是他们确实得到了那些帝姬们就在我的手中的消息！”
经过长士青的这一番解释大家也逐渐对这一变故有了清醒的认识。实践证明这次还是虚惊一场！长士青赶到王庆的议事大厅后不久这里就接到了朝廷方面传来的通报，声称朝廷已经调集大军十五万准备征讨方腊。希望王庆的两淮自治区不要产生误判并注意防备反贼最后铤而走险进入两淮区域云云！这显然是宋徽宗和童贯在投石问路，当然了也有提醒长士青遵守诺言、不要与方腊联手之意。
强调了几句既定原则之后长士青就赶往训练场观摩各种阵法操练去了！毕竟对自己来说这才是重中之重。至于对方腊的方针早已决定除了提醒王庆继续对官军和方腊方面军保持严密监视外也没有多少要交代的。
自己这样做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心不在焉，尽管这些天自己家里的事情也确实让他焦头烂额，只是这些别人能干得了的事情他确实不想多费心思。谁都有分工不是！除了自己的家事离了他自己不行外其他的能让别人代劳的都让别人处理就是了。说实话原来他还不相信历史上真会有因为女人和家事让某些大人物自顾不暇甚至荒废政务、直至彻底失败的事情会真的出现，尽管自己上一世也因为几条石榴裙的束缚让自己最终不能大展宏图但长士青还是坚持认为那是后人的演绎，毕竟他们可是大人物、担负着创造历史的重任，他们都会栽倒在家务或女人身上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现在身历其境不信都难！自己现在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终于到了晚上能和延禧公主赵茵单独呆在了一起了长士青也感到有点解脱，毕竟时光不饶人老是这样无休无止的日夜奋战就是铁打的汉子也顶不住不是！今天就利用这个机会陪陪延禧也好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说到底以后要长时期在一起过日子的有任何隔阂都得解决才行。
然而一切还都是长士青的一厢情愿。等晚上走进延禧公主的房间时红罗帐里早已是秀色可餐，延禧公主更是一幅馋涎欲滴的样子竟然不同寻常地缠着长士青几番混战才罢手，至折腾到长士青气喘呼呼地昏睡过去哪还有半点谈心的时间！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又或者是有意表现想与年轻的姐妹争一时之长短吧！反正本来想轻松一下的结果搞得比上一晚上还要累。
最可气的是当长士青早晨一觉醒来时面前的景象更让他哭笑不得。因为除了左边延禧公主那丰满的玉体横陈之外右面竟然还躺着两个身材娇小、显然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女孩。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延禧公主也就罢了夫妻之间赤诚相对本属正常，这两个小丫头竟然也只是穿了一件肚兜睡在旁边。仔细一看竟然是宁福帝姬赵串珠、和福帝姬赵金珠！两个小女孩竟然如此与长士青夫妇赤诚相见在一个被窝里，小脸上带着一抹甜蜜的笑容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梦呢！
“我说延禧呀！你丫太胡闹了吧！前面的事情也就罢了毕竟她们都已经成年或接近成年,这两个丫头可还是孩子哪！你干嘛非要这样得寸进尺、陷我于不义！”长士青到底发出了自己的那一番无名火，言辞也自然异常激烈。只是为了不惊了两个小丫头的美梦声音压得低的不能再低了。
奇怪的是这延禧丫头好像知道长士青要说什么似的不仅一语不发反而用挑逗的面目观看着自己吃吃地笑着，也不知道是她自己无言以对还是在想什么策略反正这种反应让长士青真有点无计可施。
真是个可怕的丫头，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如果真的参加到帝王**的争权夺利中还有谁是她的对手？这鬼丫头把自己的小聪明都用到了这方面了可真是有点让人不知所措，更让长士青后背有点发冷！
“怎么回事你说话啊！”长士青火气更大，声音也有提高！
“你想让妾身如何回答？妾身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理由而且肯定是冠冕堂皇的连你也不会拒绝的理由。不过妾身现在不想辩解更不想告诉你，我敢肯定的是你完全误解妾身的好意了，除非你现在再怜爱妾身一次我就是不告诉你！”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还在和长士青耍娇。
虽然心中有火但在延禧公主的近乎**裸的挑逗下长士青下身的敏感之处还是在蠢蠢欲动，内心里的那一点邪念和恶作剧的心态开始占了上风。鬼丫头既然如此让我难堪也该受到点惩罚不然以后真没有了规矩。长士青想到就做长枪一插到底接着就是一番狂轰滥炸。
这一番晨练可是动地惊天何况长士青又是有意惩罚她所以自是经久不息，直折腾了最少有半个时辰才在近乎虚脱的延禧公主的再三哀求下退出神枪。不过这一番热闹玩得有点太过火了自己也没有得到多少好处不说尤其是那条高举的长枪憋得让人感到生疼。看到早已经被吵醒、在旁边趴着像看电影似的两个小女孩那一双双惊奇的大眼睛，长士青此时此刻哪还顾的矜持和半点理性，一把拉过宁福帝姬赵串珠，翻身上马。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长士青的神枪已经直接登堂入室将宁福帝姬赵串珠由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过渡了少妇。还好是因为亲眼目睹了长士青和延禧公主两人的一番大战两个小女孩敏感之处早已经是江海泛滥，不然真不知道小丫头如何能受得了长士青的那个庞然大物的突然来袭，弄不好留下终心理和身体上的创伤也不一定。至于延禧公主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和力气关心旁边的情况。何况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她精心设计的一个局！也许她多日以来就已经对自己的这两个小侄女进行了精心培养和熏陶，特别是夜里特意缠着长士青不停鏖战并趁着长士青昏睡之际将来两个小丫头招到床上就是想得到这一切呢！
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材已经成型，加上在宫中营养过剩和耳闻目睹特别是刚才近距离观摩自是得了真传所以只是惨叫了几声后就开始逐渐适应，到最后更开始上下运动主动配合，很有点床上老手的风范。当然了尽管有意、确实也在诚心配合但她一个小女孩又如何能满足了眼睛都发红了的长士青的狂轰滥炸，几个回合下来宁福帝姬赵串珠就已经抽嘘不已、不堪再战了。
不行！如果就这样罢休自己还不得被憋死！此时的长士青哪还有丝毫的理智，再说既然存心报复自然得让她们牢牢记住不管是谁欺骗自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尽管惩罚的方法和手段因人而异。正是心理上和生理的这两种因素促使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一发而不可收。只见他再次大手一挥一把将那个还有点莫名其妙在旁边看热闹的和福帝姬赵金珠也拉过来放到自己仰卧着的身上，长枪敌处又是一声惨叫年仅十岁的和福帝姬赵金珠也完成了自己的质变。
终于将自己的那一股邪火全部注射到了和福帝姬赵金珠的玉体里长士青也与身边的三个女人一样瘫在了床上。不错，就是三个女人！尽管其中两个才十岁左右但既有长辈做主又是自愿下嫁、何况又刚刚完成了洞房合卺之礼不是女人又是什么？
“王爷不是想听妾身的解释吗？我现在就解释给你听好吗？”恢复了一些体力和精神的延禧公主赵茵先是把两个小女人安抚了一阵接着翻过身来压在长士青的身上开始轻声细语。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想歇一会。”此时的长士青也恢复了清醒正才懊悔不已呢哪还有心思发火。一面用左、右手分别各自抱住两个小丫头一面摇着头说道。自己办了错事就得承担责任至少不能让她们两个幼小的心灵再有什么伤害，而能做到这一切的除了让她们两个知道这是夫妻之间必须要做的课程之外就是安抚她们受伤的身体了。
“师傅大哥现在不想听妾身也得解释给你不然你还以为我真有什么不轨之心呢！告诉师傅大哥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她们未来的终生幸福和平安考虑绝无任何野心和别的想法。你我夫妻十几年妾身还不了解你的为人，这件事如果我事先和你商量你肯定不会同意，除非生米做成熟饭绝无其他办法！我家师傅大哥最重承诺只要你们有了夫妻之实其它一切都不再用我考虑了不是！”延禧公主赵茵也不管长士青是否听着只管自言自语。
“你不是想知道最近这三天你床单上为什么会出现的那些红点吗？师傅大哥是过来人难不成连什么是处子之血都搞不清楚！看看宁福帝姬、和福帝姬两个丫头身下的红色你就该想明白那是师傅大哥与其他帝姬们第一次同房时留下的证据。她们交给你的可都是完璧可之身，你可不能说我们赵家女人没有家教更不能翻脸不认账！事已至此妾身索性全都告诉你，除了嘉德、荣德、安德和茂德外，第二次留下的处子桃花是成德、洵德、显德和顺德帝姬的；第三次留下的却是仪福、柔福、保福和仁福四姐妹的；至于最后一次则是惠福、承福和贤福三姐妹的！包括今天宁福、和福在内我家的十七位帝姬都已经都承欢于你的胯下了，妾身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至于你有没有成就感会不会感谢妾身的好意我不知道反正妾身绝无歹意，爱你和忠于你之心天地可鉴、至死不渝！我的话说完了愿打原罚悉听尊便！”
延禧公主赵茵一幅如释重负的样子外加还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我说你也真是、真是岂有此理？这种事一之谓甚岂可再乎！嘉德帝姬她们四姐妹也就罢了！你何必还再二、再三非要把那么多的帝姬们推给我？难不成你真的要把我这里当成你们赵家公主的收养所？尤其是最后宁福帝姬、和福帝姬两个还是两个孩子你就这样陷我于不义！也不想想如果此事真的传扬出去让我如何面对天下人？”说小道理说不过她长士青只能给她上纲上线了。
“其实这件事情要说妾身虽然有错但主要责任还是师傅大哥你自己造成的。如果你不想对她们负责任你何必要招惹她们?如果你不想对她们伸出援手你又何必要三番五次地提起那个所谓的宿命结局？如果你不推三阻四直接同意收了她们妾身又何必出此下策？难道我不想把她们正大光明地娶进来？难道我不想等两个孩子再长大一些再让她们正式侍奉你？再怎么说她们也都是我的亲侄女不是吗？可你偏要顾全你的什么面子和种种因素不敢接受、甚至想让她们自生自灭，妾身除了推你一把、让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这一过渡外还有什么办法？不说别的至少也算是为你积了不少阴德吧！可你不思感谢妾身也就罢了还这样横竖刁难。早知道这样你何必要去找我们回来，就让我们在树林里被那些黑衣人赶尽杀绝不就一了百了了！”
与这种机巧百变且强势的女人辩论那简直就是在找罪受，说来说去竟然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长士青最不擅长的就是干这种事了尤其是自己刚做了那样一件没有出息的事情自然更显得色厉内荏，张口结舌。
“你在说些什么？好像我是这一切难题的罪魁祸首、我这是罪有应得？”虽然知道难以取胜但还是不想就此认输。
“师傅大哥这样说让妾身和那些丫头们该多伤心！不过这话可没有说错。师傅大哥是明白人自然该知道她们的下场。不说你口口声声说的宿命那种遥远的事情，我们就说现在，你口口声声想要保密你又如何能够保得住。对方既然能在放火后通知你红玉妹妹她们藏在潇湘馆难不成就不能通知皇兄他的那些帝姬们的藏身地点和幕后真凶？考虑到他们的残忍和不择手段，为了断你的后路他们极可能已经将这一消息大肆宣扬。现在这一消息恐怕早就传遍了汴梁、甚至传遍了天下。朝廷明知这样何故还是不动声色，还不是和你一样不想为此事撕破脸更希望双方心照不宣和平解决。为达到这一目的你一定不会承认是自己干的，而皇兄他们也不会认可这种传言相反还会及时出来辟谣把责任推到土匪身上。接下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傻子都会想明白这些黄花大姑娘被土匪绑走几个月会是什么结果？还哪有清白可言？没有生出孩子就不错了！”
延禧公主赵茵开始口若悬河。
“你还别说你这个号称女诸葛的称号还真不是白给，说的竟然跟丐帮弟子报来的情况相差不远！你这是怎么知道的？即使如此情况也不会那么严重吧！还要死要活的，再说她们也都是你皇兄的亲生女儿不是吗？”长士青确实有点惊讶，当然语气也有点迟疑。
“师傅大哥应该想到！逍遥馆突然失火你又不辞而别,宋徽宗君臣自然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他们至所以迟迟没有反应主要原因也和你一样抱着一线希望不愿意此时此刻马上翻脸。毕竟现在对付方腊和应付北边的事情要重要得多，所以他们即使得到这个无法证实的消息也不敢宣扬反而矢口否认，既作为投桃报李让你不要因为潇湘馆失火迁怒于他们也想不进一步激化矛盾误中第三方的离间之计，当然在可能的情况下也想保证帝姬们的安全。至于是否放回她们、如何放回她们则是件更为复杂的事情。因为不仅这些帝姬公主们对你是些烫手的山药，对宋徽宗君臣又何尝不是一些带刺的玫瑰。臣妾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上次才铤而走险私自决定尽快送走她们以免夜长梦多。满以为没过几天就由我亲自送还可以避人耳目谁知道还有别人在打她们的注意而弄巧成拙！”
开始心平气和地讨论问题了，这也预示着一切都开始雨过天晴。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这也不是我非要收了她们的理由呀！照你这么说因为我绑架了宋徽宗赵佶的女儿我就得为她们的一生负责，她们嫁不出去我就得娶她们。那他们绑架红玉又该怎么负责？再说毕竟是父女，虎毒尚不食子何况人乎！”虽然感到自己有天大的理由但长士青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不单是不善言辞实在是都感到自己的理由没有多少说服力。
“师傅大哥是大英雄，不仅见识和度量非常人能有对女人更是宽怀和理解、怜爱有加，自然不会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不然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绝世美女甘愿追随师傅大哥，愿意为你去死！红玉妹妹她们三个已经嫁作他人妇、而绑架者为了威胁你自然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不仅严格保密而且毕恭毕敬！那些帝姬们就不同了，世上凡夫俗子绝不会对她们有丝毫的宽容，礼法更不会轻易地放过她们。常言说的好皇宫无亲情。为了皇家脸面、为了自己的皇位他们什么舍不得牺牲？我这个嫡亲御妹不也差一点被他剁成肉酱吗？从确认她们被人绑架的那一天起她们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要么背负千夫所指的骂名苟且偷生要么青灯古佛终老而死，性子烈一点的更说不定立即就摸了脖子。师傅大哥没有杀人人却因你而死肯定也是你所不想看到的吧！对此皇兄哪里也非常明白，他所以表面上大张旗鼓地寻找帝姬们的下落实际上却几乎按兵不动也是出于这么一种考虑。对他来说最好的结局是帝姬们不知所终、再无音讯。这样不仅保全了皇家的脸面更顾全了朝廷的大局！”
延禧公主赵茵看来是深思熟虑过的，所以说出来的理由长士青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
“即使你说的有千般道理有嘉德她们四个不也就够了，何必还要再二、再三甚至是再四，这又是何苦？”长士青还在坚持着。
“师傅大哥好糊涂！你想没有想过？她们姐妹你要么全放、要么全留！部分放走才是下下之策！全放了师傅大哥最多落个见死不救、冷血心肠的名声，以后不断遭受良心上的折磨罢了！如果部分留下、部分放回不仅师傅绑架帝姬的秘密保不住，师傅大哥自以为最得意的姑侄同夫、母女同夫的杰作也会被人挖出来，于公于私都更得不偿失。否则你以为妾身会出此下策让她们一并嫁给你吗？师傅大哥虽然英雄但我们赵家的公主难道真的是找不到男人了非要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延禧公主显然也是尽了最大的耐心在反复强调。
“不管你说的再好听也是强词夺理！你怎么不说说身边的宁福、和福她们两个呢？难不成这也是为夫的过错？”
虽然知道最后还是自己狼狈撤退但长士青还是没忍得住脱口而出。
“我的师傅大哥哎我都说破嘴皮子了你怎么还不开窍呢？想想看既然你都已经把前十五位帝姬纳入**了还差这两个小丫头？你不是担心消息外泄吗？你不是害怕面对天下人吗?我只有把包括这两个小丫头在内的所有帝姬们全都留在身边才能保证这件事情不被任何人挖出来。于公来说这事关你的大局、于私来说也算替我了了一个心愿。何况有阮、王、钟、木、梁几位姐姐前面的表率和红玉等三个妹妹的理解和赞同，再加上咱们自己郎情妾意只要我们幸福与他人何干？不错，宁福、和福两位丫头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让你们立即行夫妻之礼的，原本就是想先让她们两个人暂作我的陪房丫头跟着学习如何侍奉师傅大哥等再过两年初成后再让你们合卺成夫妻之实。妾身相信只要你们赤诚相见了她们在名义上就算是你的夫人了何时过那道坎由你自己说了算。说到底妾身也就是因为担心你知道了不会同意甚至会把她们赶走才不得已而为之的。谁知你今天竟然像野兽一样一发而不可收、一步到位了。妾身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不过看你不顾一切姿势和疯狂的神情与嘴上说的不好这一口好像也不太符吧！如果妾身偶然为师傅大哥发现了这个新的激情点师傅大哥会不会记着妾身的好处呢？”
延禧公主又是一番长篇大论。说来说去还是那个意思，责任几乎全都由长士青来负。
“姑姑说的不错！姑丈刚才的样子可真像野兽一样，宁福现在还感到惊魂未定呢！”宁福帝姬赵串珠凑上来自己的小脑袋在添油加醋。
“就是！姑丈好厉害呀！和福哪里到现在还疼得不行呢！我说姑姑，每次和姑丈亲近都会这样疼吗？”和福帝姬赵金珠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傻妹妹别怕！姑姑不是早就告诉我们了吗这种事只要每天和姑丈做下去不仅不会疼还会非常舒服呢！妹妹不是早就想嫁给一个大英雄吗？不是也想生个小宝宝吗？只有这样才会成为王爷夫人、才能生小宝宝呢！再说前面那么多姐姐还有姑姑和我们一切侍奉姑丈还会吓着你不成！”
宁府帝姬赵串珠毕竟大一岁也懂得比较多，看着和福帝姬赵金珠一幅胆战心惊的样子赶快解释着。两个小丫头的这一段天真的对白最终让长士青彻底无语了.这个延禧真是太厉害了！不服都不行。
“你说的到好听！即使我诚信接纳她们又如何？乘人之危在先、仓促成事在后，她们又如何会一心对我！万一将来给我带上几顶绿帽子岂不更加糟糕！”
一听这话就知道长士青在打退堂鼓了。事到如今不退也没有办法了生米都做成熟饭了又能如何？
“你以为妾身这几个月都吃闲饭了！我天天朝她们那里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替你设身处地、苦口婆心地将她们全都说服让她们死心塌地跟着你，不然你认为她们会那么配合和心甘情愿那？又或者以为我们赵家的女人就那么轻贱非要一起嫁给你？不是看你是个真男人、是女人心目中的大英雄妾身也不会这样卖力。别的妾身不敢保证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既然嫁给了你她们就会一心一意，出嫁从夫的道理在她们心里可是根深蒂固的。只是妾身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甚至还以为我另有所图谋。瞧刚才你折腾我们的时候那样简直就是要拼命地报复我们、让人不寒心才怪！”
延禧公主赵茵可能是看到长士青的态度开始缓和了所以开始带点耍娇的口味。
“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杰作呢！不过无论如何从心里上我还是不能一下适应！你也替为夫想想，就这么一下子给我添十几个女人、有的根本就不认识这不是坑人吗？再说你皇兄那里该如何交代？让他长我一辈哪多难受！”长士青开始说实际问题了。
“都说你是大英雄了怎么还如此小气！如果你真的感到心里有负担或者面子上放不下来你也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当成对徽宗君臣的报复不就行了！就像你今天对我们三个一样。当然妾身还是希望你能真心对待这些丫头不要让她们失望！”延禧公主赵茵好像是看透了长士青的心思似的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显然是有意为之。
“延禧说什么话!我不否认为夫在那一刻是有那么点心理但我对女人的态度你是知道的，一旦她们成了我的女人我爱还来不及还会对不起你们？你们两个小家伙也听着！既然我们已经成了的夫妻以后在外人面前就不能再叫姑丈了！就跟着你姑妈延禧公主一样叫师傅大哥或者夫君都行免得让外个人听了笑话咱。有些规矩和本事就由你姑妈慢慢教给你们。好好学习和表现，为夫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让别人猜中了自己的心事长士青自然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赶快岔开话题。谁让那一刻自己内心中的确实有那么点邪恶占了上风呢！再说也确实需要让宁福、和福两个小丫头两人改口了不然就这样乱叫也太不伦不类了不是吗！
“我说延禧姐姐和两位小妹妹你们玩够了吧！该起床了！我们可都等着你们吃早饭呢！”门外传来梁红玉的叫喊声。延禧公主不在她显然成了大姐大。
一进大厅迎接长士青的是另一个大阵势。
“成德帝姬赵瑚儿、洵德帝姬赵富金、显德帝姬赵巧云、顺德帝姬赵缨络给王爷夫君请安！”
仪福帝姬赵圆珠、柔福帝姬赵多福、保福帝姬赵仙郎、仁福帝姬赵香云向王爷夫君请安！
“惠福帝姬赵珠珠、永福帝姬赵佛保、贤福帝姬赵金儿向王爷夫君请安！”
好像是想商量好了似的十几个公主帝姬竟然按照成为长士青的女人的先后依次上来行了万福，言外之意她们已经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之一了。至于站在一边的梁红玉、方金枝、方玉叶和已经算是老夫老妻的嘉德帝姬赵玉盘、荣德帝姬赵金奴、安德帝姬赵金罗、茂德帝姬赵福金以及身后站着的延禧公主赵茵和宁福帝姬、和福帝姬等两个小丫头却好像是见证人一样确认了这一事实。
“等等、等等！这么复杂我都被你们给吵晕了！什么意思？连夫君都叫上了难不成延禧公主说的都是真的？我已经和你们都哪个了？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一下子就算娶了你们？我可连你们的样子和名字都还记不住呢！除了宁福帝姬串珠、和福帝姬金珠外我就记得嘉德、荣德、安德和茂德四个人，这对你们来说太不公平、对我来说也太冤枉了吧！再说你们的名字也太复杂，宋徽宗赵佶很有文采的怎么起的名字都这样土气！这样吧以后大家就叫封号的前两个字，嘉德、柔福什么的就挺好！帝姬去掉、不吉利。如果感到不舒服加上公主二字也行！就像延禧公主和家里的银川公主一样既好听又言简意赅！至于名字能记住自然好就算做小名，记不住就算了！反正我一时记不住。”
看着整整近两个班、自己也就是见过两面的女人突然之间都吵着成了自己的妻室、尽管延禧公主赵茵刚刚确实说过、尽管自己也确实相信连续三次床单上的那片片殷红的桃花绝不是空穴来风、尽管这十来个丫头确实一个个美若天仙而且其中还有那个叫璎珞的顺德帝姬和环环的柔福帝姬两个极品，但长士青还是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连脑袋都像炸了一样。更确切地说不仅没有丝毫洞房花烛的兴奋和满足反而有一种被人集体**的感觉。
“谢谢夫君赐名！嘉德这里代表各位妹妹谢王爷挂念了！妹妹们还不上来谢过王爷夫君！”嘉德帝姬赵玉盘毕竟年长两岁马上就上来答谢同时还忘不了催促那些妹妹们。
“谢谢王爷赐名，谢谢夫君眷念！”马上就是齐声道谢和符合声。自己也就是出于简单化、免得太过复杂、太伤脑筋才随口让她们改名的没想到立即就被她们作为借口趁机攀上了！这不是逼着长士青承认既成事实吗？谁说嘉德帝姬忠厚老实的？看来心眼一点也不少。
“等等！等等！在确认这种关系之前你们可都得想清楚了，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跟着我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真的不怕将来可能的颠沛流离甚至是穷困潦倒？你们是否犯得着为一个几乎毫不相干的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现在后悔还不算太晚！”既然已经不能一口拒绝但自己又不想就这么样顺利接受，长士青自然祭出自己的拿手好戏想让她们知难而退。尽管他也知道这等于白说。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从一而终，一生一世！从和王爷夫君入洞房的那一刻我们姐妹就是夫君的人了。夫君就是我们的天、是我们的一切！夫君可不要再吓唬妾等了！”
不知是谁带的头、也不知是不是事先预演过的，对面的这帮丫头竟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先生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延禧姐姐都跟你解释清楚了你还这样欲拒还迎又算是怎么回事？世界上哪有女人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的？至于名字也好、相貌也罢，她们都成了你的枕边人了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仔细研究，你就不要让大家再这样尴尬了赶快入座成礼吧！”
看到长士青一幅勉强和手足无措的样子梁红玉赶快上来解围。也是，无论对任何人来说这种事都是难以接受的，毕竟这不单单是多了几张饭票的事它牵涉整个家庭生活和生活风格的改变甚至会影响某些重大决策。最主要的还是那种感觉、那种被迫和愚弄的感觉，那种不是享受、不是心甘情愿的彷徨和无助。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为夫只能是照单全收了！只是就这样仓卒上阵连个像样的婚礼都不能给你们有点对不住了！不过你们放心等有机会我一定给大家补上！今天一起吃顿饭我们就算是正式成为夫妻了。红玉说的对！我们以后慢慢认识，谁让一切来得这么突然又这么别出心裁呢！只不过现在时局微妙咱们的结合不能公开、更不能让天下人甚至是你们的父皇赵佶都知道。从今天起你们就姓长了，你们的安全和幸福自然由我负责！我没别的要求只希望你们记住家训不得结党营私、不得争宠持骄！至于你们各自娘家的事情我自有分寸谁也不得干预！详细注意事项延禧公主自会与你们细说我就不言语了。来！咱们一起举杯喝了这杯交杯酒就算仪式完成了！”
长士青不想罗嗦也不愿罗嗦。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犯过味来呢！你说这延禧公主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还让你说不出什么？虽然一下收了十七位美女尤其是那个叫环环的柔福帝姬赵多福和顺德帝姬赵缨络更是两个极品，与不久前在汴梁收得刘若芙和当年的王语嫣都有得一拼不能不说算是一件好事。但所有这一切毕竟有被迫之嫌、心有不甘不说，更重要的是一下子加了这么多不会武功的小姐而且又是姐妹不仅势必会影响后院的天枰，就怕万一有什么不测后悔都来不及。
“恭喜先生大哥！贺喜先生大哥！大哥抱得如此多美人归应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才是！我们姐妹也跟着沾点喜气！”又是梁红玉在迎合。这丫头简直干上了司仪的角色。
“红玉说的不错！今天是喜事而且是大喜事应该高兴，为夫今天也趁此机会给你们交交心。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作为一个男人钟爱美女天经地义。以为夫的身份和能力如果愿意有多少美女投怀送抱、又何愁不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但你们可知道何故这些年来为夫除了和自己的妻子们安稳度日外对其他美女从不敢招惹反而避之如洪水猛兽、十几年根本没有再添新人？原因非常简单一是我有坚持自己的原则非爱不做夫妻。正是因为爱她们所以才尽量不让遭受独守空房的煎熬，更为了让她们享受到作母亲的权利为夫还不得不日夜耕耘和奉献为此恐怕已经影响到了自己的修行。不瞒你们这十几年我的道行再无突破也不知道是真的登峰造极了还是受情所困、女人太多的缘故。你们可能认为我拒绝接受新的女人是伪君子、是在说一套做一套！实际上却有我自己苦衷，更可以说是不得已而为之！没想到重出江湖后为现实所困竟不得不屡屡违反原则。先是汴梁的刘姑娘、接着是红玉和金枝、玉叶，现在一下子多了这十七个大小公主，为夫一时实在难以适应、也实在是无话可说这才有刚才的失态！”
既然以后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长士青就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交代，不然她们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伪君子了。
“又在寻找借口了吧？难不成修道之人就不近女色了？说来说去还不是在嫌弃我们！难怪对我们如此冷落、推三阻四的？原来对我们根本就没有动心也不爱我们！”
不用问说这话的又是茂德帝姬赵福金。这小丫头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唱花脸了。
“以前都是为夫的不是！让你们受到冷落为夫向你们道歉！不过既然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自然会负责到底，这也是我的原则。大该是延禧公主知道我这一弱点才对症下药也才导致今天的局面吧！为夫今后会努力照顾你们、并愿意用生命保护你们的安全，也答应尽力爱上你们、给你们以应有的幸福！同时也希望你们体谅为夫的难处和现状别找麻烦、更不能让我后院起火。为夫是江湖中人，你们当然也不能成为累赘！今后就由延禧负责教你们一些简单的入门功夫和步法、等有机会我再传你们内功心法争取让你们足以自保。至于你父皇赵佶那里有时间我会修书一封向他通告这里的消息的。这种好事不能只让我自己享受得告诉他让他也为我们高兴高兴。至于是不是保密由他自己决定！”
突然想起了延禧公主说的报复宋徽宗的提议长士青的那种恶作剧心态又冒了出来。好你个赵佶！你小子不听我的建言还老是跟我作对，起兵造反不成送一封信气气你总还可以吧！看着旁边坐着的那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公主、想象着宋徽宗赵佶在确认自己的十七个女儿一下被长士青全部纳为妻妾后被气得吐血的样子长士青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自己都想大笑几声。这延禧公主还真不是凡人，竟然能这么揣摩准自己的心态。先是把宁福、和福两个小丫头引到自己的床上接着还有这个美妙的提议让自己想不佩服她都不行！
这延禧公主的话说的还真不错！你还别说这件事确实挺有成就感的，尤其是对赵佶在心理上更取得了极大的优势。想想就觉得兴奋！看来自己潜意识里恐怕早就有了这种报复心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现在因为延禧公主的帮助得以实施还真说不上是祸是福？不过这封信确实需要好好准备一下，不然就起不到诸葛亮三气周瑜的效果了。
这是长士青和她们有了夫妻之实后跟她们说的最多的一次话、而且还是那种集体谈话的方式进行的。毕竟夫妻生活来日方长而说实在的长士青现在除了对环环公主赵多福和顺德帝姬赵缨络有点印象外就是忘不了那两个最小的宁福帝姬和和福帝姬了，至于其她人也只能照着红玉的话以后慢慢研究和熟悉了。
只是这样一来倒真是耽误了长士青的行程。主要是因为一下接纳了这么多女人需要消化一段时间而且就这样回到邯郸王府无论如何都有点不便，何况还要担心她们的安全和路上出什么变故。毕竟现在她们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不像原来只要把她们带到开封地界交给地方政府就一了百了，现在既要躲避第三方的追踪又要防备朝廷的捣乱所以最好能让她们接受一点训练才上路。好歹这帮丫头整天蹴鞠练地体质还不错、再加上延禧公主和梁红玉她们四个细心教诲，一个月下来不仅凌波微步已有小成连一些简单的剑法也练的有模有样。
这不这几天几个年纪轻的丫头正撺弄着两个最小、也最得长士青宠爱的宁福、和福帝姬缠着要长士青教她们内功心法呢！
“小丫头别听她们忽悠你们两个！要知道欲速则不达，你们距练高深的内功心法还差得远。你们只管好好练自己的步法和剑法，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有安排。再说你丈夫我现在也没有精力帮你们打通经脉、更不能随便给你们输入内力。尤其是嘉德她们四个早已年纪大一些的姐姐早已经过了练高深内功心法的年龄，我更需要的费极大的精力才能把她们变成一流好手。这件事可急不得不然我也不会这里呆着不走了！”
架不住两个小丫头的耍娇索取，长士青只能再费口舌解释了半天。当然长士青说的也是实情，但更多的他是在有意拖延因为他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还没有算清。毕竟自己与宋徽宗赵佶冲突是早晚的事，如过真的把他的十几个女儿变成了武林高手并且放在身边那将来的举动会不会受到制肘？所以这件事只能以后再说，至少得保证她们真的与自己一条心或者宋徽宗赵佶已经够不成威胁后才能提上日程。而像小无相功这样高深的内功心法没有长士青的允许即使延禧公主想也不敢私自传授不是吗！
“夫君大哥哥就是小气，不教就不教吧还强调那么多理由干啥！不跟你玩了我们还是去练剑吧！”和福帝姬赵金珠小嘴一噘一幅生气的样子拉着宁福帝姬赵串珠的手就跑开了。两个小丫头这些天隔三差五的被长士青浇灌着已经越来越有女人味了，看她们跑起来的模样哪还像十来岁的小丫头不就是一个成熟的少妇嘛！当然也只是从背后看是这样毕竟有些地方还没有长成不是吗！看着两个小媳妇欢快的背影长士青笑着摇摇头离开了。
谢天谢地这些天在延禧公主的统筹安排下除了军国大事让人烦不胜烦之外家庭生活倒是非常惬意。考虑到长士青的身体承受能力和其他因素也为了避免将来回家后受人责难，延禧公主赵茵特意把侍寝的人数进行了严格的安排。每天就是两个人轮流陪住、雷打不动。当然了她自己外因为宁福、和福两个丫头毕竟还小，作为姑妈可能担心她们两个单独承受不了长士青的打击又或者正像她自己解释的那样需要手把手的教诲和照顾，所以这两个最小的帝姬就一直与延禧公主赵茵一起侍奉长士青就寝。当然了，此种奥妙和真实原因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而长士青更是乐于消受。这也就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一直延续了很多年。
这样做除了上面的原因外也还是因为长士青也私下交代过必须尽量避免让两个小丫头马上怀上孕的缘故，毕竟她们自己还是孩子万一不小心怀上了岂不又是负担。所以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除了第一次没有控制住将那一腔天地精华注射到和福帝姬赵金珠体内后，之后长士青就一直特意避免再这样做。包括保福、仁福、惠福、永福、贤福五个只有十三岁的的公主帝姬也都享受这一待遇，长士青与她们同房时基本上保持干打雷不下雨的模式。而长士青又不能亏着自己自然需要一大一小搭配的模式，正所谓耕田、播种两不误！这延禧公主赵茵可真是个天才，连这样复杂的问题都能做到迎刃而解！简直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实话这样舒适的生活长士青还真有点不忍离去！要不是家里的那些女人还在望眼欲穿、要不是北面军情告急、要不是朝廷对方腊的清剿马上就要开始长士青呆在这里实在多有不便他还真的打算待在这里不走了！毕竟在这里至少可以躲开家里的那些女人们的围追堵截不是吗！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被多个女人围绕的男人才是难上加难呀！
“先生大哥咱们非得走吗？就不能在这里多呆几天？”收拾停当一切就要准备出发了梁红玉还在怯生生地问。
“王爷大哥我们就不能再多呆一段时间了吗？”方金枝和方玉叶显然也持同样的立场。
“我也不想走！只是北边军情告急想留也不安生不是！”
长士青显然是在顾左右而言他。这两个丫头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毕竟父女连心让她们真的对方腊不管不问那也有悖人之常情！所以长士青才强调了许多客观的理由。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北边的女真人和辽国之战已经进行到了关键时刻，但他之所以急着离开主要还是不想亲眼目睹方腊的势力被剿灭。毕竟不仅他们是自己的教内兄弟而且还有方金枝、方玉叶的因素，真到关键时刻如果她们两个在旁边推波助澜、自己真不敢保证能忍得住不出手。现在一走了之是上策，而早已得到长士青密令的王庆自然会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借口坚持既定方针。
“姑丈大哥哥我们就这样离开这里吗？就不能回汴梁的家看看吗？”
“姑丈大哥哥我也想回家！”
刚打发走了方金枝、方玉叶，这宁福、和福两个小丫头也赶来凑热闹了。谁又知道她们两个是不是被大一些的帝姬们鼓动着来说情的。这两帮女人虽然现在因为有一个共同的丈夫长士青才成为一家人而且还姐妹相称，但毕竟他们的父辈现在可在真刀实枪地拼杀着呢！想不让她们多想都难。
“又犯小孩子毛病了不是？你们两个可是已经嫁人而且是本王爷正儿八经的夫人，要随时随地侍奉本王哪能随便就回娘家的？真想回娘家也行！等我的两位小夫人各为本王生个小宝宝就让你们回娘家见父母行不行！”与小孩子讲话就得用特殊的方式，不然有理也说不清。
“姑丈大哥哥又在骗人！你都说过对我们两个干打雷不下雨是生不了小宝宝的！还说不想让我们两个这么小就怀孕的！现在又说非得等我们生了宝宝才能回娘家！这不是明摆着耍我们两个吗！”宁福帝姬赵串珠马上就开始反驳。小丫头仗着长士青的宠幸竟然学会了直言不讳。
“那还不容易？我现在就要和姑丈大哥哥生小宝宝！走，咱们现在回房间去！姑丈大哥哥也给我们两个下点雨，就像你第一次对和福做的那样！”和福帝姬赵金珠更是童言无忌，拉着长士青就要回房间。天真的举动自然把旁边她的那些姐妹逗得笑成了一团。
“行了，行了！不要胡闹了！想给本王生小宝宝也得晚上才行现在我可忙着呢！再说了这些事得给你们的姑妈延禧公主说，我可不负责管这个！”对付两小丫头长士青可没有多少办法所以只能是一推六二五。
在离开的前一天他也特意召集大家讨论了半天军政要务，毕竟正事也不能荒废不是！总的言则是在严加戒备之外就是有意向北发展、争取将两淮控制区与齐鲁自治区连接起来以便首尾相应。同时密令童威、童猛做好准备在适当时机带领一部分兵力潜出长江以南在浔阳周围开创和建立一块根据地为他日经营江南预做准备。
最后还因为实在经不住女人们的温柔的攻击、在金枝、玉叶和宁福、和福的枕头风的左右夹攻下长士青不得不给宋徽宗赵佶、正大光明教教主方腊各修书一封，希望能对他们有所提醒、哪怕是减少些杀戮也好！
“先生大哥到底写了些什么？能不能给我们看一看？”先是方玉叶提出要求。
“就是！都是一家人了！再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帮我们报平安呢？跟我们念一念也无伤大雅吧！”柔福帝姬、又称环环公主的赵多福也在持宠耍娇。
要读你们自己读我可没有功夫！为夫为写这两封信可是绞尽了脑汁真没有兴趣再读一边了。
“我们自己读就自己读！既然没有秘密也不怕公开示人！”这次是另外那个绝美的顺德帝姬赵缨络了出面了。一面说着一面展开写给宋徽宗赵佶的那封书信读了起来。
徽宗道君皇帝均鉴：
天道轮回，奇异相生。所谓人生百年无奇不有，世上万物相克相生。余本一修道闲人，一不留神与道君皇帝偶识于大名府、交心于太行山，虽谈不上相知甚深但也不属点头之交。后蒙延禧公主赵茵厚爱不仅舍身下嫁、且撺弄余勉为其难先平齐、鲁、燕、赵、三晋、两淮，后绥靖北边根除边患。十几年殚精竭虑换得黎民安居乐业，士、农、工、商五业兴旺。功过苍天可鉴，成败扪心自知！
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道君皇帝或听小人谗言而不自觉，或心生歹意而过河拆桥。表面上信誓旦旦、暗地里磨刀霍霍。倒行逆施罄竹难书，结党营私何至于荒唐？虽如此余仍以大局为重苦口婆心、不厌其烦，既同意借道北伐又发誓作壁上观，惟愿天下太平、少生杀戮。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良心，既可既谓仁至义尽、又堪称忠孝两全。
反观道君皇帝先是唆使手下行绑架之鸡鸣狗盗、后是纵火潇湘成灭口之实，甚而设鸿门宴于紫宸大殿欲一劳永逸除余之而后快！用心不可谓之不毒，丧心何止于病狂！天下贤达无言以对，忠烈之士无不寒心！倒行逆施、罄竹难书，出尔反尔、何以服人？
汴梁不辞而别、你我再会无期！本可揭竿而起以清君侧，更可挥军问鼎、逐鹿中原。然为万民计、为汉家江山计，余反复思虑再致此书。只要道君皇帝改弦更张、勿相煎太急，特别是对正大光明教的信徒使之以仁、勿作无谓的杀戮则在下自会遵守与道君皇帝所达成的一切诺言，相安无事、两不相犯
如此一来于公有利于汉家江山，于私则关乎亲情延续！毕竟道君皇帝生的十七个花玉般的帝姬公主伺寝有功，余也应知恩图报！嘉德、荣德、安德、茂德的敦厚率真；成德、洵德、显德、顺德的天生丽质；更有仪福、柔福、保福、仁福的善解人意，惠福、永福、贤福的美貌绝伦。当然还有宁福、和福的小巧玲珑。十七名帝姬可谓各有千秋、风情万种余甚珍爱。顺便通告道君皇帝她们已经由其姑妈延禧做主与在下成百年好合，既有父母之命又属心甘情愿、郎情妾意！于情于理余只能不看僧面看佛面网开一面。余实不忍心等我那两个小亲亲宁福、和福帝姬三两年间诞下小王子后见不到他们自己的亲外公！
顺致，心平气和！长士青
越朝后念大家心情越沉重！直等到念到网开一面时大家的脸色才转阴为晴。而等到念到君最后结尾时小亲亲宁福、和福那一句时联想到刚不久和福帝姬赵金珠的表现和萌动，众人终于忍耐不住开怀大笑！毕竟大家已经明白虽然长士青言语刻薄但还是体现了一幅菩萨心肠，更无异于是对宋徽宗赵佶休战言和。而这才是她们这些做女儿最关心的不是吗！至于长士青脸上则露出了一丝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恶作剧般的微笑。想想宋徽宗赵佶看到这封信时的表情和气得吐血的样子他真的控制不住想大笑一场。不过这得绷住了，不然还不得被这十几公主帝姬们给埋怨死。
为了一视同仁长士青当然也将写给方腊的信拿出来示人，只不过等梁红玉代劳读出来后却有点让人大失所望。因为与给宋徽宗赵佶的信相比可谓截然相反也就是几句成语，简单明了得有点不可思议！惹得方金枝和方玉叶老大的不痛快。直到梁红玉在后面给她们两人嘀咕了半天才看见方金枝和方玉叶转怨为喜，转阴为情。
方教主大鉴：
军情紧急就不耽误你的时间，谨寄聊聊数语以供参考！
历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三十六计走为上；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关键隐秘之处绝不能假手外人和新人！
顺致大安！另金枝、玉叶安然无恙且二人均已身怀六甲，不数月即可开枝散叶！你们父女就相互祈福吧！
终于将这里的一切结束了，长士青决定离开两淮向北进发。不仅需要回到王府安排搬家了，而且萧峰一直在催自己亲临前线看来军情确实吃紧。再说也该会会完颜阿骨达了！
不说长士青这里忙得不亦乐乎，汴梁皇宫的宋徽宗赵佶一伙又何尝轻松了多少。
大宋皇宫睿思殿殿内，宋徽宗赵佶刚刚散朝回来便急忙换上便服与亲信们再次相聚。
“现在都是自己人了，各位爱卿有什么消息和想法不妨明说再也用不着担心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指手画脚。”品了一口刚刚上来的新茶宋徽宗赵佶开始抛砖引玉。刚才在朝议上因为赈灾和剿匪孰先孰后的问题众臣之间争论不已吵得他都有点头疼，现在终于离开了那些不开窍的老家伙宋徽宗赵佶自然有点放松。
“启禀道君皇帝！老臣以为根本不用为那些老家伙们瞎嚷嚷而心烦意乱，现在剿匪大事已经箭在弦上不容再有迟疑！再说自从北平王突然从汴梁消失后其旗下许多产业也相继销声匿迹。以老臣之见此人也在未雨绸缪，不轨之心已经昭然若揭。还望圣上早做准备！”
蔡京当仁不让率先开口。
“蔡太师所言非虚！而且据臣手下密报最近半个月来市井之间纷纷传言是北平王长士青主谋绑架了嘉德帝姬等十七名公主。有人甚至声称在两淮自治区首府淮阳见到过那些帝姬们！情报还显示北平王离开汴梁后也到淮阳去了！根据各方面的情报分析这一传言应该符合事实。臣以为因该先晓谕天下让他威信扫地、然后再出动大军一举解决两淮问题！”
说这话的是宋徽宗赵佶的球友、太尉高球。
“高太尉此言差亦！传言终究不过是传言，所谓情况属实的根据还是来自传言！证据呢？没有证据仅凭道听途说就公开指责朝廷重臣显然欠妥！何况逍遥馆失火、他的那三个女人踪迹全无我们可以绝口不提、甚至可以死不认账，谁知道他会不会如法炮制也跟我们来个死无对证！真是那样则不仅我们对他的指责最后只能是虎头蛇尾、不了了之，嘉德帝姬她们姐妹们的生命也就危险了！最关键的是现在逆贼方腊朝廷尚且应付不迭，如果再加上北平王的势力岂不是两面树敌，捉襟见肘？正是因此虽然皇上早就听说了这一传言才一直不动声色，就是不想一发而不可收，不想被人利用！”
这是吏部主事蔡攸在讲话。作为蔡京的儿子和宋徽宗的大舅子这小子这两年也越来越开始得到宋徽宗的信任，最近终于登堂入室进入了宋徽宗的小圈子里。
“蔡爱卿说的有见地。不错！朕早就知到了这种传言而且朕还知道正像逍遥馆一把大火烧的莫名其妙、重要人质不翼而飞一样，多日前在淮阳附近也发生一场类似的大火。据内线报告一艘停靠在淮阳近郊、很可能是装载嘉德帝姬她们的大船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船上的人几乎无一逃生！重要的是这把火刚烧完不到两天所谓北平王绑架帝姬们的消息就传到了京城。各位爱卿不感到这有点太巧合了吗？朕敢断言潇湘馆着火后不久北平王也应该得到了他的女人被关在逍遥馆的消息。对方的目的显然是既让北平王得到这个消息又确保他来不及救援！现在看来北平王所以不辞而别很可能是知道无力回天了才愤然离开的。如果童爱卿所说的他的手下绝对没有防火杀人灭口的话是真的话，那这件事情就正如我们原来分析的一样绝对是有人从中搅局，唯恐事件得到平息！如果我们现在真像高爱卿说的那样大动干戈那就真是上当了！”
宋徽宗赵佶显然还有另外的情报渠道，所以透露出的信息竟然更加详细。
“圣君皇帝真是棋高一筹！难怪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即命手下宣布嘉德帝姬等是被姚家寨土匪绑架的并随即派遣大军将姚家寨的土匪尽数剿灭没留一个活口，而公主帝姬们或被他们转移或早被杀害暂无踪迹的，原来是不想中了别人的离间之计同时也向北平王传递休战或示好的信息！不过圣上虽然仁至义尽就怕北平王不知好歹一意孤行，果真如此不仅有违圣恩更会给朝廷带来不应有的损失！再说不管怎么说帝姬们的失踪他都脱不了干系更何况还有保护不周之罪！就这样不了了之皇家脸面何存？”
老谋深算的童贯也开始插话，当然提问题的同时还忘不了向宋徽宗赵佶大加恭维。
“童爱卿的问题又深了一步！不错，从北平外突然消失开始我就有了这种预感。按照当时情况他既未上门兴师问罪又未大开杀戒报复只是烧了童大人的府邸和杀了一个童三了事，显然要么是他也不肯定消息是否属实要么是他也意识到了极有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为了防备朝廷有可能做最坏的打算和采取断然措施，干脆跟我们来了个不接触策略一走了之以便争取时间调查清楚这里面的一切。不过从他离开汴梁后没有立即和我们翻脸并采取任何军事调动可以肯定他不仅对方腊的支持是有保留的，对朝廷也还没有彻底死心。而装载帝姬们的船只被烧只能是更加坚定了他的这种认知和推断。正是因此朕才让人断然否认市井的传言，宁愿把帝姬们的失踪与姚家寨的土匪联系在一起。毕竟作为赵姓子孙就应该为赵家江山社稷做出贡献，既然人都死了与其被人作为口实挑起朝廷与北平王的冲突到不如将计就计让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之反间计功亏一篑！”
赵佶显然有点得意地在兜售着自己的高见。
“话虽如此！不单是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帝姬们就这样香消玉殒的始作俑者逍遥法外让人咽不下这口气，而且谁又知道这北平王会不会不明白圣君皇帝的苦心？再说既然圣上打定主意对他继续怀柔哪又何必要派遣十万大军到朝廷和两淮边界上驻扎示威？难道就不怕擦枪走火？”梁师成也像学生一样提出了问题。
“这就是朕下的另外一招妙棋了！要知道我虽然把帝姬们失踪的责任硬加在了姚家寨的土匪身上但公众能信多少我们不知道，至少我们自己不相信北平王他也不相信！我这样做只是向他表明朕已决心不追究帝姬们失踪的事情了，同样也想他投桃报李也不要再对他的那三个女人的失踪耿耿于怀，一切以大局出发。当然不追究并不意味着我对帝姬们的失踪无动于衷而且我们也心知肚明究竟是谁干的！这是朕决定派遣十万大军到两淮边界的第一个原因！但这不是主要原因，重要的是只有这样他才能有充分的借口对朝廷与方腊的冲突作壁上观。毕竟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没有任何借口就让他就这样不闻不问显然有点勉为其难。现在就看他的反映了。如果他真能理解朕的苦心与朝廷心照不宣则我征讨方腊大军就再无后顾之忧！至于帝姬们的事情现在更是爱莫能助，从她们被绑架的那一天起她们的清白和贞洁早已荡然无存，即使回来又如何？老实说这样的结局最是最合适的、至少皇家的脸面未受大的损害！”
赵佶得意之余显然也有点于心不忍所以长叹一声不再多说！能做到这一点也算宋徽宗赵佶还不算完全是铁石心肠。
“报！北平逍遥王有亲笔信请皇上亲阅！”正当手下众人一片恭维和拍马屁的时候突然有太监高呼着送进一封信来。
“真是卑鄙无耻、丧尽天良！气煞我也！是可忍孰不可忍？”看罢书信赵佶已经不能自制。语无伦次连出粗口后竟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歪坐在了龙椅上。
“圣上怎么了？快传太医！”众人一看主子都吐血了自然一阵慌乱大喊太医。蔡京手快接过了那张差一点掉在地上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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