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馆 > 入墓成神 > 069 显异能震住司机 王麻子初到岭山

069 显异能震住司机 王麻子初到岭山


">我对司机说道:“大哥,能不能方便一下,到了古城再给你钱。你看,我们也是落难的人,会了家一准把钱给你,你看怎么样?大家都是老乡,帮个忙。”那司机头摇的像波浪鼓:“老弟,不是我不帮你,你看我们跑一趟也不容易,起码得赚个油钱吧?现在油恁贵。”

        我好话说了一箩筐,这小子硬是油盐不进。我脸色一沉道:“我念咱们是老乡,不想整你,你别自找不自在。”那司机也不是善茬,当下脸一黑:“小子,你唬谁呢?我可不是吓大的。咱们那里就没有我服气的人,除了曾经挑了天命脚分坛的大名鼎鼎的华恒卫,不过他也失踪了。”我大是惊讶,老子这么有名啊?我呵呵一笑道:“你有何能耐敢说没有你服气的人?”那司机一仰头,好像不屑与我说话一般。我又追问了一句。他才一凝神,车旁的护栏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自己扭曲起来。原来是金属操控者。不过和恨铁比起来还差点。

        我微微一笑,空间异能陡的施出--------移花接木。将他的异能引到一辆豪华大巴上。他虽有金系异能,但要操纵豪华大巴这样的大家伙却显得力不从心了。

        他大是奇怪,自己明明是在操控铁护栏。怎么突然跑到汽车上去了?我走近他,低下头来,他足足比我矮半头,浮在他耳边道:“我就是华恒卫,别惊讶,我已经查看过你了,你也是异能中人,属金系异能。刚才就是我把你的操控对象转移了。”

        那司机脸色变了又变,等我说完,疑惑的看了我几眼:“你真是华恒卫?”

        “如假包换”

        那司机大喜道:“华先生,我叫张强,这是我的名片。”说着递过一张名片。啥名片呦,是车上的名片,上面写着“随车司机张强,联系电话什么的。”我扫了一眼道:“怎么样张大哥?行个方便吧?”张强一摆手:“这有什么?别说了,都上车。”

        我一摆手。示意他们先上去,掏出兜里仅有的一百块钱递给张强道:“先给你一部分,剩下的到古城再给你送去行吗?”张强脸一红道:“华先生这是干什么?我能要你的钱吗?快收回去。再给我钱我跟你急。”

        我只好把钱又收回来道:“那这么好意思?你们跑一趟也不容易,中途还得吃饭加油,都是需要钱的。”张强嘿嘿一笑:“这些都是说词,我们不缺这钱。好了,快到时间了。买些吃的上车吧。”我点点头,在一个大超市里买了一兜子吃的东西,香肠、罐头、桔子什么的。想了想,又惦了一瓶红酒,上了车。

        车子驶离了即墨市。兜了个大圈子,陆陆续续的又上了几个人。最后竟停在一个鞋厂里面,装了满满半车厢皮鞋。这小子拉人不够本,居然捎带着装货了。

        回到古城,在麻子那里又是一顿吃喝。酒足饭饱之后。王麻子开了腔:“我说小卫,有些日子没来我这里了。这段时间又到哪里倒斗去了?说来给麻叔解解馋。你麻叔我是老胳膊老腿,折腾不动了。要是放在解放初年,老子才不窝在这里,老早就去升棺发财去了。”我笑了笑:“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倒斗,去日本了。咱们这一行人才济济,古人有多少古墓能架得住这样倒法?有名的古墓都被国家挖开了或是保护起来了。能够留下来的墓大多数都是隐藏的极好或是凶险无比的,不容易啊!”

        王麻子摇摇头道:“你麻叔我这一辈子倒的斗也不算少,最吃瘪的一回就是在岭山。那时候咱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正巧赶上十年浩劫,一个个也不知怎么啦?争着上山下乡。中学毕业,我也是个学混子,跟着几个要好的同学便去了岭山。那时候只想着岭南的荔枝了,压根就不知道山里的农民过的有多苦……”

        初到岭山之王麻子

        那时候的王麻子一点麻子也没有,也是个挺帅气的男孩。王麻子大名王德昭。为了便于叙述,还是叫他王麻子的好。他的这一段经历颇为惊险恐怖,我思量再三,决定还是写出来,以纟食读者。

        话说王麻子和几个同学一起坐在闷罐子车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岭山,他们被分配到一个叫野兔沟的小山沟,步行了近三十里山路,终于到了心仪已久的岭山目的地。

        他们几个顿时傻了眼了。屁大点的小村落,举目全是荒山野岭,哪有什么荔枝树?荒草倒是很茂盛,足有一人多高。村民住的还是毡房,就是有木头扎起架子,四周用野草和着泥巴堆起来。上面盖上厚厚的稻草。最上面是泥和一些碎稻草,可以防一些不大的雨。村里最像样的建筑就是村支部了。土坯房,小青瓦。最起码比村民的房子高级得多。

        岭山上别的什么都缺,就是蚊子不缺,从早到晚围着人转。村支书早就接到通知,说有几个学生来山里支援祖国的大建设来了。老早守在村口,见王麻子他们来到,急忙把旱烟锅往腰里一插,准备和他们相握的手一路举了过来。

        有必要介绍一下,与王麻子同去的同学有一个叫王红星,与王麻子是本家,长的斯文秀气,戴着一副近视镜,绰号叫眼镜。另一个肥头大耳的叫葛长征,绰号猪哥。一个贼眉溜眼的瘦子叫黄皮子。这是一对东北来的逃荒的夫妇的孩子。一般来说东北的都是大汉,但是他却长的瘦小精干。**他老人家说过:“有规律就必然有例外。”他就是一个例外。大名叫张建军,绰号黄皮子。另外还有两个女的,听说是因为成分的关系,不得不上山下乡接受改造。那个高挑的叫赵红莲,稍矮点的叫许翠翠。都是十七八岁的花季年华。

        村支书约莫六十左右。留一撮山羊胡子。客套了几句,几人被带到村支部,早就预备好了竹床。一间房子中间用化肥袋子隔开。两个女的一小间,四个男的一大间。王麻子把行李往床上一扔,长叹了一口气:“天哪---------”一下子倒在床上,呼呼睡去。三十里的山路走来可不是玩的。两条腿又酸又痛。这一倒下,全身骨头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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