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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诈尸了


什么声儿?麻痹的,我这是在那儿呀?

        秦浪睁开眼睛时,自个儿是躺着的,四周一片漆黑,完全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哭泣声。

        伸手四下一摸,上面好像盖着一块木板,四周好像也是木头,秦浪心头猛然一动,操,这尼玛是棺材啊!我他妈怎么躺这儿了?牛头马面,等着啊!哥们儿非跟你俩二货算账不可。

        等等,虽然躺在棺材里,可是自己有思维、有呼吸,哥们儿还是活着的,莫非投胎到一个死人身上来了?

        一想到这儿,秦浪大急,连忙砰砰砰的砸起了棺材来,身子也是拼了命的在晃动,忽然就听一阵尖叫声传来,接着咚的一声,秦浪只觉天旋地转,脑袋重重的撞到了棺材板上,头上顿时起了一个大青包。

        “诈尸啦……!”尖叫声、喊声不绝于耳,秦浪破口骂道:“老子还没死呐,快放我出去!快点儿。”跟着又重重的敲了几下棺材。

        外面顿时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是秦小二这厮的声音,错不了。”

        “真是秦小二?可他明明死了啊!”

        “死个屁,没听见棺材里在叫唤吗?”

        “不能啊!仵作明明说他已经死了。”

        麻痹的,你们要商量到什么时候?再叽歪下去,哥们儿憋也给憋死了;秦浪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透不过气来,这棺材密不透风,空气已经越来越稀薄了。

        砰砰……又拿手用力敲了几下棺材,秦浪声嘶力竭的吼道:“我还没死呐!再不放我出去,你们就是草菅人命,到时候谁也跑不了。”

        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秦小二,我是族长,我知道你死得冤,可是这都跟族里的人没有关系,你可别来找我们啊!”

        死得冤?再不放哥们儿出去那老子才叫死得冤呢;不管了,让这帮混蛋放我出去先;于是秦浪急中生智,喊道:“族长,我真是秦小二,我还活着,快把棺材打开吧,我要给憋死了。”

        “你真活着?”

        尼玛这不废话吗?不活着老子跟你这儿说个鸟啊!

        “族长,我真活着,快放我出去。”

        几秒钟以后,老者急促的喊道:“快快快,把棺材打开,秦小二真活着。”

        秦浪闻言大松了一口气,麻痹的,这回总算死不了了。

        “等等,说不定这秦小二是怨气太重,阴魂不散,待贫道做法驱之。”

        这人一听就是个道士,秦浪闻言差点儿一口痰没上来给活活憋死,去你大爷的,老子真要做了鬼,第一个就找你这死道士扯皮,不闹得你全家都遭血光之灾绝不罢休。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急急如律令”棺材外已经响起了道士念念有词的杀鬼咒。

        “咦,怎么没声音了?”

        “当然没声音了,此野鬼的魂魄已被贫道降伏,众人大可不必惊扰。”

        话音落刚,棺材里就传来了骂声:“你他妈有完没完?唧唧歪歪的念个jb啊!”

        啊……!!!又是一阵惊呼传来,族长喊道:“快快快,打开棺材,说不定秦小二真的没死。”

        不一会儿,棺材周围就响起了乱七糟八的声音,轰的一声,秦浪只觉一道刺眼的阳光袭来,晃得他本能的闭上了眼睛,接着一口新鲜的空气也吸入了鼻子,淡淡的还夹杂着芳草的味道,纯天然无公害,顿时令他心肺一爽。

        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秦浪一眼就看到棺材周围围满了十几个穿着白色孝服、头戴白色孝帽的男男女女,一个个正用惊恐而好奇的眼神望着自己。

        麻痹的,这么久才放老子出来,别想就这么算了;秦浪伸出双手捏住自己的脸用力往里一挤,同时白眼往上一翻,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冲着众人做了一个其丑无比的鬼脸。

        “鬼啊!”一阵尖叫声顿时响起,棺材周围的人立马连滚带爬的各自逃开,那惊恐而又滑稽的样子逗得秦浪哈哈大笑。

        正在乐呵,忽然就听一声大喝:“何方鬼怪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作祟,看贫道的厉害。”

        一个穿着明黄色道袍,留着黑色山羊胡的老道士已经举着桃木剑摆出了阵势,山风一吹,道袍飘逸,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可惜就是瘦了点儿。

        你大爷的,装神弄鬼的差点儿害死老子,哥们儿这儿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丫的又来了,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啊!

        秦浪一看到老道气就不打一处来,嗖的一下就从棺材里跳了出来,朝着黄袍老道冲了过去。

        “恶鬼安敢造次?待贫道……啊!”黄袍老道捂着左眼连退几步,用力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刚把右眼睁开,沙包大的拳头就已经过来了,黄袍老道再次惨叫一声,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猪鼻子插大葱,你丫的跟我儿装什么大象,去你大爷的。”秦浪冲过去对着地上的黄袍老道又连踢了几脚,接着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就吐在了他的道袍上,这才骂骂咧咧的捡起了黄袍老道掉在地上的桃木剑,抓着剑的两端往下一压,同时膝盖往上一顶,啪的一声脆响传来,桃木剑顿时断成了两截。

        “吃饭的家伙事儿都没了,老子看你丫的以后还怎么招摇撞骗。”秦浪随手把折断的桃木剑扔在了黄袍老道的身旁,拍拍手若无其事的转身走了,身后只留下直哼哼的黄袍老道趴在地上嘤嘤抽泣。

        刚走了没几步,秦浪忽然停了下来,没对啊!就算哥们儿挂了,可是堂堂一个王爷死了怎么就这么几个人拉去下葬?再一看那口棺材,油漆都没上,典型的廉价货,这尼玛也太寒酸点儿了吧。

        不行,得找人问问;秦浪转过头去四下看了看,刚才那十几个被自己吓跑的人正躲在一处小树林后面静静的望着这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当下秦浪朝他们喊道:“你们怎么了?都过来呀!我真没死。”

        一个消瘦的老头战战兢兢的从树后走了出来,道:“秦小二,你到底是人是鬼?”

        秦浪抬头指了指天上的太阳,道:“你见过大白天站在太阳底下的鬼吗?我当然是人。”

        老头仍旧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把手伸到了秦浪的鼻孔处。

        有呼吸!老头心头一惊,回头朝还在小树林里躲着的人喊道:“大伙儿快过来,秦小二真没死。”

        “哎哟,吓死我了。”

        “可不是嘛,我就说大白天怎么可能会闹鬼,你们还不信。”

        “谁知道啊!明明死了的人居然又活过来了,真是奇怪。”

        人群三三两两的走了过来,秦浪问道:“我到底怎么了?”

        一位面色菜黄的大婶道:“小二,你真不记得了?”

        秦浪摇了摇头,撒谎道:“我脑袋晕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哎!大婶轻叹一声,摇着头没再继续往下说了,似乎有些话非常难于启齿。

        哎什么啊!有什么话就说嘛,想急死哥们儿咋的?秦浪心里真叫憋得慌,原以为一投胎就躺在王爷府的九尺雕花紫檀木大床上,左右一边各抱着一个娇滴滴、粉嫩嫩的美妾,旁边还站着一大群莺莺燕燕的丫鬟伺候着;谁知道眼睛一睁自个儿居然躺在一口棺材里,棺材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是那种油漆都没上的破棺材,周围还站着一群面黄肌瘦的家伙,就跟非洲来的难民似的,这差距也太大了点儿吧;此刻的秦浪急切的想知道这到底是神马情况。

        哎!又是一声长叹传来,这回是一个胖胖的白发老者发出的声音,秦浪一看这帮人里就属他年纪最大,穿的也是绸缎衣服,八成就是刚才那位所谓的族长了。

        族长在现代社会顶多就是一个有着象征意义的家族代表,可在古代就不一样了,那是宗族的首领,通常由宗族中辈份最高、势力较强的男性成员担任,多为富豪所把持;族长管理全族事务,裁断宗族成员的争执和纠纷,主持宗族法的执行,在宗族里面甚至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很多时候比朝廷官员还牛叉;虽然没有朝廷的正式册封,可是谁要是在古代不拿族长当干部,那绝对会死得相当难看。

        得从这老家伙嘴里撬出些有用的东西来才行,秦浪露出一副讨好的笑脸,凑到族长身边嬉笑道:“您老给我说说,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族长狠狠瞪了秦浪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这小厮还好意思问我?哼,不学无术的东西,我秦氏一族的脸面全让你给丢尽了。”

        “我到底怎么了我?”

        “怎么了?你老爹辛辛苦苦一辈子留下的几亩薄田,你一个晚上就输了个精光,不仅如此,还倒欠下人家二十贯钱;今日债主上门讨债,你无力偿还,被人家暴打一顿,刚刚仵作前来查看,发现你已气绝多时,我等族人实不忍你暴尸家中,这才张罗着将你抬到后山掩埋,没想到时隔一个时辰你居然又活了过来,真是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老族长,听您这意思我是个祸害?”

        “你说呢?从小就偷鸡摸狗、不务正业,你死了本村倒落得一个清静。”

        不待秦浪答话,族长就回过头吩咐众人道:“速速回村知会一声,就说秦小二这厮还没死,让各家看紧家中鸡鸭牛羊,免得到时候又遭祸害。”

        “是,族长。”一个衣衫破烂的中年汉子点了点头,飞快地朝山下的小村庄跑去了。

        麻痹的,还看紧家中鸡鸭牛羊,说得老子跟黄鼠狼似的,什么眼神儿啊!秦浪瘪了瘪嘴,心里把牛头马面家里的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根本就没当什么王爷,活脱脱的就一**丝,而且还是个输光了家产,欠了别人一屁股债的苦逼**丝。

        不行,这场子非找回来不可,从来只有哥们儿赢别人的,什么时候倒被别人赢得当裤衩了;当下秦浪对着族长一拱手,道:“老族长,我确实不记得先前所发生之事了,还望您老告知,究竟是何人赢走了家父所留田产,祖上基业虽薄,但我势必夺回。”

        “你这小厮又要作甚?”族长闻言眼皮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浮上心头。

        秦浪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没什么,把输了的赢回来,仅此而已。”

        “混账!”族长闻言勃然大怒,指着秦浪厉声斥责道:“那杜家赌坊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前去赌博者倾家荡产不知几何,刚输光了你爹留下的几亩薄田,你竟还不思悔改,又想前去,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秦小二,我现在以族长的身份正式警告你,若是再执迷不悟,老夫就将你逐出秦氏一门,你好自为之,哼!”

        看着族长拂袖而去,秦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逐出家门,你丫的吓唬谁呢?一个个穿的跟叫花子似的,你当哥们儿稀罕。

        看到族长走了,人群也三三两两的跟着他往村里回了,秦浪用力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一股莫名的心烦涌上心头;他寻了一块大石坐下,望着郁郁葱葱的群山一个人发起了呆来,心里好不迷茫。

        我是谁?这是哪儿?现在究竟是不是宋朝?如果是,北宋还是南宋?具体哪个皇帝在位?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搞个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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