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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6章 车子


果然有一阵风吹了过来,夹杂着一丝微苦着又清新的气息。

        他果真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个女人。

        淡淡的面孔,平板的身材,连蜜纱一半的风情都赶不上,更不要说那些围着他转的名门淑女,哪一个不,怎么偏偏就在这个令人觉得满足的时候,想起了她……

        看着一头扎进车子的女人,他眨了眨惺忪的眼睛,看着那张皎洁如月的脸,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

        而来人抬起头,目光和他一对视,幽黑的眼珠子忽的一闪,却很快回过神来,低声说道:“有人在追我都是因为你!”

        前后的卫兵只见一团黑影扑向车子,纷纷涌了上来,将车子团团围住:“元帅!”

        “没事,继续走吧。”夜展堂的手搁在她的肩上,微微笑道:“一个朋友。”

        就在这时,中央大道的尽头和左右街街道分别出现一队人马,矛、剑、头盔、圆盾、胫甲和胸铠一应俱全。

        居然出动了第一等级的骑兵来捕捉一个女人,到底是太看得起他,还是这个女人又做下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那三队人马汇合之后,看见大道中央静立着的狼首车,似乎犹豫了一阵,便纵马上前。

        “元帅。”为首的男人在车队的前端边跳下马来,走到车前行了个礼。

        “我奉塞尔维长官的命令,全城,搜寻来自迦太基的探子。”

        说完,眼睛不动声色的看过马车以及围在四周的侍卫,头又飞快的低了下去。

        夜展堂的手掌划过她的后脑勺,带着满脸的酡红笑了赛尔维?他可真是事无巨细啊。

        看来自己在四方征战,铲除外敌,给他们这些贵族带来了过分安逸的的生活,以至于罗马唯一的执政官,都能分身去操心这样的小事。

        这辆马车四角以青铜圆柱为支撑,经过希腊工匠的繁复铸炼,雕刻出象征着强者的鹰图腾,繁复而华美,上方是对于西方来讲极为奢华的丝绸。

        不过这样的马车,华而不实,只是身份的象征,并不能给人任何庇护。

        觉察到她的身体渐渐绷直,似乎蓄势待发,夜展堂一手圈住她的身子,一手更加用力的将她的头压向胸口,抬头道:“是吗?”

        “那个人用不知名的方法杀了我们的一个先遣队员,逃出来的人带着我们在一家旅店找到了他,可是那个人的巫术实在太过诡异,最终还是被他逃掉了……”

        军官看了一眼紧紧靠在夜展堂胸前只露出半张脸,整个被宽大的披风包裹起来的女人,继续说道:“他跑得太快,从中央大道一路飞奔过去了不知元帅看到过没有?”

        “是的,他跑得很快,像飞一样,”夜展堂转头看了一眼街道尽头:“从马车边掠过去,把我的宝贝儿吓得不轻。”

        说完低头,安慰似的在她头发上了一。

        他的态度令那个军官有些许尴尬,而元帅大人仿佛兴致正浓的样子也令他不敢再多加打搅,只得像身后的骑士挥刀:

        “第一小队,护送元帅。其他人跟我继续搜索。”

        夜展堂不可置否,轻轻的抚着女子的头发,当第一小队重新列好,马车再度行驶起来,向着府邸的方向缓缓行去。

        他的手这才放松下来,刚一离开白淼的后脑勺,她就抬起头来,只见一张原本有些苍白的脸在月光下都可见涨得通红。

        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心口剧烈的起伏着,越过他的肩膀上方,看见一对骑兵无声无息的跟在后面,不由皱眉,沉下眼睑,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

        “不要害怕,马上就到家了。”他状似亲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看了看那队骑兵,目光意味深长。

        马车虽然华丽而巨大,但座位始终只有一人的。

        从她刚才情急之下扑了进来,一头栽进怀里开始,他就以披风罩住她的黑袍,并且死死的环住,不容半点挣脱的余地。

        陌生的男子气息就在上方不疾不徐,透过头发微微散在头皮上,令她觉得极度的不自在,是挣脱,还是维持这样的姿态?

        白淼在他膝上慢慢的往外挪,却马上又被钳在腰间的那只手拉了回来。

        生怕招来怀疑,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便用一只手抓住夜展堂环着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肘则抵在他前面,拉开一丝距离。

        夜展堂虽然环着她,却没有丝毫轻薄的意思,白淼瞥了他一眼,绷紧的身子渐渐软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后者在低头之间,背着月光,看不清眼中的神色,气氛略略尴尬的沉默着,

        不知在沉默中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在一栋拥有巨大拱门的府邸面前停了下来,白淼看了他一眼,坐着不动。

        “怎么吓得这么厉害,胆小鬼。”夜展堂刮了刮她的鼻尖,带着宠溺的笑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嘶”白淼吸了口冷气。

        却见他不露声色的用自己暗红色的披风将她拢着,步下马车,不顾等候着的仆人惊异的神色,径直走了进去。

        穿过甬道,花园,直到大厅。每进入一道门,来往的的仆人的衣饰越加华贵,神情也越加肃穆。

        直到进入最里面的大厅,她才被放了下来。

        有一瞬间的无言,白淼怔怔的站着,几缕黑发垂在两颊,看不清楚神色,只是握着袍角,屈了屈膝说道:“谢谢。”

        古怪的姿势夜展堂慢慢解下外袍,丢在仆人手上。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一阵清脆的铃铛在长廊尽头想起,由近及远。

        “你终于回来了”

        “蜜纱。”他站在大厅中央,向那个飞奔而来的女人伸出手,宛如归来的丈夫。

        “你总是那么晚回来。”蜜纱一袭乳白色的希腊式长裙,露出光滑的左肩,海藻般浓密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她的线条柔美的双臂缠上夜展堂的脖颈,声音里带着丝丝嗔怪。

        面对挂念着自己的女人,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温情。

        夜展堂用脸贴了贴她的面颊:“最近这几天总是很忙,各种各样的宴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安静下来和你好好的呆在一起。”

        他对于温柔的女人总是不厌其烦,却并未如她所想的给予一个。

        蜜纱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可人:“是吗,你很想和我呆在一起吗?”

        “当然了。”他勾起一个笑容:“无时无刻。”

        “一想到你可能在宴会上抱着其他女人,我就整夜的睡不着。”

        蜜纱千娇百媚的神态忽然令白淼觉得刺眼,这样一幅恩爱的场景,让她想起死去的赵弗,不出那场意外的话,自己也该是这样一个娇俏的女子。

        她虽然未露出什么神色,但转过头去的动作却落入夜展堂眼里。

        “我知道。可是,”他拿掉蜜纱缠在脖子上的双臂,收起笑容:“可是谁准许你进来这里的?”

        他的住所如同所有的贵族一样,对不同等级的奴隶,仆人,随扈,部下都有着严格的限制。

        不同等级,不同职务的人,决不可跨过自己不能逾越的范围,否则便是被视为图谋不轨或是不敬。

        而罗马贵族所豢养的女侍,其中一两个受到特别的宠爱,则被允许近身服侍主人,也是可以随意出入的。

        蜜纱明亮的眼眸略略的黯了一下,伸手拢了拢肩后的长发,笑靥如花:“我不可以来这里吗?你并没有对我说过。”

        夜展堂沉下脸:“我想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多年的征战和杀戮,使他觉得每个生命在死神面前都是一样脆弱,因此在私下尽量温和的对待身边的人,可并不代表规矩和制度,可以被逾越。

        白淼觉得自己站在旁边就像一个傻子似的,越发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但她已习惯喜怒不形于色,在蜜纱看来,她冷冷的样子无疑是看笑话的神态。

        这个瘦小的女人,在努米底亚时自己就偷偷跟随夜展堂后面去看过,不过就是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发色令得夜展堂每次摸着她的头发时,都有些难以言喻的迷离神态!

        “即使没有客人,你也不可以到这里来。”

        蜜纱娇媚的神态渐渐转向恼怒,不过只是一瞬,便恢复了柔顺,恭敬地向夜展堂俯首:“对不起,元帅。”语气无比无谓:“蜜纱告退。”

        说完退到门边,一转身,抬首而去。

        那一定是个骄傲的女人,白淼看着她风姿绰约又有些落寞的背影,有些惋惜。

        原来天底下的男人根本就毫无二致,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可以俯首任她撒娇嗔痴,不喜欢的时候,立马就换了一副颜色。

        做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曾经心爱的女人仰他鼻息这样,很有意思么?

        当夜展堂的眼光落到她身上时,她便展颜一笑:“我有什么本事做你的客人?”

        “你这样刻薄的样子,一点也不美。”夜展堂缓缓说道,随手将桌上的葡萄酒拿起,喝了一小口。

        他始终都记得在努米底亚的花园,她回身扬起剑的。

        而那种玩世不恭的语气则让她感到不安,掩饰慌乱的手段则是她更加的疏离。

        “你虽然几次三番救我,可毕竟你才是始作俑者。”白淼按了按心口的箭伤。

        那里反复的愈合,又反复的撕裂,已经叫她觉得不堪重负,行动也比往日滞纳许多,否则不会连墙头都跃不上去,被那几队人马追了几条街。

        “而我不是你们罗马人,所以请你放尊重点。”

        他要是不庄重,刚才就在车上锁住了她,直接抱进自己的房间里去了,还会在这里费什么口舌。

        他嘲弄的神态令白淼大为难堪,而随后说出的话更是让她几乎无地自容。

        “我读过梅提乌斯的游记,里面提到东方的女人,如果被男人看到不该看的地方,要么那个女人就自裁以示贞洁,要么就让那个男人成为她的丈夫那你现在怎么能够拒绝你丈夫调情?”

        “你说什么?!”白淼瞪圆了眼睛。

        那种惊慌的神态让他莫名的愉悦起来,摊了摊手:“要不然你以为在船上,是谁替你包扎的伤口?格奈?”

        他曾经在父亲的军团中担任负责照顾伤员的低级士兵,所以对于止血包扎,当然是比格奈更加在行……

        她似乎是极为难堪的垂下头,脸色涨得通红,接着又转为比刚才更加的惨白。

        手掌紧紧的握成拳,垂在身子两侧,就那样定定的站着,直到他有些沉不住气,才看到她微微的颤抖起来。

        真是个倔强固执又保守的女人,夜展堂倚在柔软的躺椅上,眼中玩味之意渐浓。

        或许是她太过内敛,所以每次当其情绪波动时,无论是愉快还是悲伤,甚至气愤,都能激起他的兴趣。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过了一小会儿,她扬起脸,旋即神色便恢复如常:“和报仇相比,贞洁,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不在乎,何必做的一副烈女的样子?她有没有贞操,说实话,他并不在乎,他感兴趣的,似乎只是黑色袍子包裹着的与众不同的身躯。

        她的唇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明艳起来,微微上翘的眼角波光婉转,连横瞥他一眼都显得风情起来,嫣红的嘴唇,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性感红唇,强烈的刺激着他酒后的神经。

        女人,若是放下某些执着,才会更加美艳。

        她既然这么说,他或许可以和她做一笔生意……夜展堂将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她开合的红唇,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而她继续说着:“我早已是赵弗的妻子。”

        最后一句令夜展堂抬起头来,她已经嫁作人妇了?

        他交往过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女人,因此对这个赛里斯女人同样抱有兴趣。

        虽然没有习惯对女人用强的,但面对这个女人,一股挫败感自身体里升腾而起,天底下的东西,只有他想不想要,而没有得不到的。

        所以夜展堂蓦地站起来,一把将其扯了过来:“你已经嫁人了?那样的话,也是不算数的。”

        白淼冷笑:“我们的婚礼,有天地为证,谁说不算数的你又是什么人?”

        说完一抬手便拂开了他,满目疏离,大有不屑之色。

        她这样的态度令夜展堂怒火中烧,也更加激起他身体里沸腾的血液,于是便咬着牙,赤红着双目说道:“那好,我就告诉你我是什么人。”

        她身材平板,个头较小,表情木讷还不解风情,除了比西方女人纤秀,其他的简直一无是处。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去揭开下神秘面纱后的另外一面,或许那样会很有趣。

        不过她的舌尖并没有半点反应结婚了,大概是说来骗他的吧……

        正在暗自得意,被钳在怀里的人反应过来,蓦地抬手,一掌扇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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