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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刘病已当为帝(十)


许平君像个可爱的小精灵般,露出恶作剧得逞地坏笑:“天快亮了,我睡不着,你也别睡了,我来问问你,儿子的名字可取好了?”

        原来在汉代取名有避讳一说。避讳不仅仅限于帝王年号,包括帝王和其祖先的名字。

        普通人家也讲究避讳,一般是自己祖先和长辈的名字,一些有地位有势力的人连自己的名字也讲究避讳。

        如遇应讳的字,就要读白或写白,如林黛玉母名“敏”,黛玉每逢此字,即读如密或米;汉武帝因名彻,遂改官爵彻侯为通侯;孔丘的“丘”字,在古文献中总是写作缺笔的“正”等等。

        起名不要用国名、山川名、官职名、疾病名、畜牲名、器币名的道理,因为这些事物与百姓的关系密切,用这些事物取名字,会给生活带来不便。

        避讳之俗起源于何时呢?

        一说起源于夏商时期。钱希言在《戏瑕》中提出,避讳之俗夏商时已有之,证据是《山海经》中往往把夏后启写作夏后开,这就是夏人避讳的实例。

        但陈光坚《讳源略说》一文以为,避讳起自夏商的证据不足,《尚书》中对夏商国君的名字,都直书不讳,如《尚书·五子歌》云:“太康尸位,以逸豫,灭厥德,黎咸2。”

        太康是继启之后的帝王,可臣下并不避讳。《山海经》、《楚辞》中之所以避启为开,乃是汉朝人按当时日趋严格的讳法,抄书时避汉景帝刘启讳所致。

        一说起源于西周。《左传·桓公六年》说:“周人以讳事神,名,终将讳之。”

        《记记·檀弓下》也说:“卒哭而讳,生事毕而鬼事始也。”

        因此,宋代洪迈《容斋三笔·帝王讳名》提出,避讳之制始于周代,但仅在本庙中避讳。

        生者避讳是很不严格的,当时有所谓“读书不讳”、“临文不讳”、“不讳嫌名”等,如《诗经·》“克昌厥后”以及《诗经·噫》“骏尔私”中的“昌”、“”,’都没有避讳。

        一说起源于春秋时期。清代赵翼《陔余丛考·避讳》主张避讳习俗始于东周。

        其理由是,晋僖侯名司徒,宋武公名司空,鲁献公名具,鲁武公名敖,避讳之风兴起后,造成晋废司徒的官职,宋改司空为司城,鲁国改掉具、敖二座山名。

        他们都出生在西周末年,如果当时已有避讳之俗,为什么要为他们取那样的名字呢?陈光坚《讳源略说》也力主避讳之俗起自春秋时期。

        避讳之风至唐、宋和清朝,极为盛行,探究其起源,也是很有意义的事。

        刘病已想到后世姓刘的名人还挺多的,心里拟了几个后世的名人,便笑着对许平君说:“叫刘秀或者刘备怎么样?”

        许平君摇头。

        刘病已又道:“刘裕或者刘锜又如何?”

        许平君仍然不同意。

        刘病已心想,这么多帝王将相的名字你都不用,姑奶奶你要叫什么名呵。

        刘病已抚额:“差点忘了,前几日鲁国有书信来,说是曾外祖母知你不日将娩,在书信中嘱咐道若是男孩子,则取名‘奭’,若是女孩子,则取名‘蓁’。”

        许平君疑惑地道:“刘奭,刘蓁……什么字,怎么写?何解?”

        刘病已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里一笔一划,“奭字出自诗经,有盛大之意,老人家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开枝散叶,多多益善……”

        这句话贴着许平君的脸颊说的,男子汉的气息迎面扑在她面颊上,她听出了刘病已的潜在意思,羞红了脸,嗔道:“又胡言乱语。”

        她侧躺着身子,伸手抚摸着婴儿熟睡的双靥,喃喃的念着他新得的名字:“奭……刘奭。奭儿……”

        他径自拉过她的手摁在自己心口,长长的吁了口气:“有样东西原本想等奭儿满月再给的,既然已得了名字,不如现在就给他。”

        许平君笑道:“有什么东西好东西给我们的儿子?”

        刘病已坐了起来,从衣领里往外拉出一根丝线,借着微弱的烛光,平君看清是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枚身毒国的辟邪宝镜。

        他笑吟吟的从脖子上摘了下来,递给平君,“你给重新编个五彩丝绳系上。”

        许平君迟疑道:“你真的打算给他呀?”她犹豫的接在手里,手指间的宝镜做工精美,但随着时光的摩擦,镜面已显得有些陈旧磨损,“这可是你祖父祖母给你的念想了……”

        刘病已道:“身毒国宝镜能辟邪除恶,当年我能避开杀身祸端,幸存人世,最后还能娶妻生子,焉知不是这宝镜之功?”

        许平君注视着他,担心他想起死去的亲人心里会难过,可他神色坦然,虽有感慨,却没悲愤。

        她不放心的劝道:“既然有此神力,你更不该摘下来,这万一……”

        “我说笑呢你也当真。不过是个念想之物,奭儿是我的儿子,也就是卫太子的曾孙,我们这一脉代代相传,现在这个念想给奭儿戴着最好不过了——

        我有子传嗣,祖父母在天有灵,必当倍感欣慰。”

        他顿了顿,握住妻子的手,诚诚恳恳的说,“平君,谢谢你。”

        刘病已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我们给奭儿起个小名吧,听老人说,这样好养一些。

        许平君笑道:“好呵,不如叫宝宝。”

        刘病已道:“不好,太大众了。”

        许平君又道:“那不若叫糯米或者米果?”

        刘病已道:“他这么喜欢动,不如叫扭扭,好么。”

        许平君笑道“”扭扭,牛牛,刘刘,好呵,宝宝以后这就是你的小名了。”

        刘奭听道扭扭这个名字,也开心的笑起来,好像是他也喜欢自己这个名字。

        许平君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接过,她生育后体形比原先丰腴,虽然穿着一身麻衣,举手投足间却开始透露出少妇的成熟柔美风韵。

        昌邑王被废之后,帝国的皇位又空了,必须要找到一个刘氏子孙坐在那里,庞大的帝国才能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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