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旧金山，又称“圣弗朗西斯科”，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太平洋沿岸港口城市，是世界著名旅游胜地、世界最重要的高新技术研基地和美国西部最重要的金融中心，也是联合国的诞生地。
旧金山属亚热带地中海气候，拥有享誉世界的旧金山湾区、金门大桥和渔人码头，气候冬暖夏凉、阳光充足，临近众多美国国家公园和加州葡萄酒产地纳帕谷，被誉为“最受美国人欢迎的城市”。19世纪中叶旧金山在淘金热中迅展，华侨称为“金山”，后为区别于澳大利亚的墨尔本，改称“旧金山”，是西半球华人人口密度最高的地区之一，华人总数量仅次于纽约。
同纽约一样，这个城市总是苏醒得太过于早。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甫暗下的路灯似是仍有昏黄色的灯光要透出来，细看时却是晨曦的折射。不过并没有太多人会注意到这样的场景。年轻的白领裹着风衣在街边等待公车，妆容精致却遮不住满脸沉重的倦意。轿车一辆又一辆呼啸着过去。里面乘坐着的是这个城市里略微富裕但是依旧每天疲于奔命的中产阶级们。路边的早餐店永远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所幸老板娘早练就过耳不忘的神奇本领。其实说起来这座城市哪里又不是人满为患的呢？公车站、地铁、市，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城市每个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城市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奔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
街头一家酒吧的门前，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手握着半瓶捡来的朗姆酒，瓶身的标签早已不知归向何处，瓶口似是被钝物损坏，不规则的豁口上还沾染着不知名的红色液体。男人掀开了遮在自己头上的旧报纸，用自己满是灰尘的右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长着一对细长多情的桃花眼，一双眉毛却显得有些老成，油腻打结的长凌乱地披在身后，肮脏的胡须遮住了他的面容，一副标准的流浪汉形象。
每天清晨他都会被过往的行人和车辆吵醒，今天也不例外。酒吧的大门突然打开，两个醉醺醺的男人搭着对方的肩膀歪歪扭扭的走下台阶，牛仔裤男人突然一脚落空，连带着自己的伙伴一起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Fu*k!”男人显然是摔疼了，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试图通过这种不专业毫无医学常识的动作来缓解自己肉体上的疼痛。而他穿着棒球服的同伴则跌落到那流浪汉的身边，头部则刚好躺在了流浪汉的脚上。
“sh*T！”棒球服男人感觉到自己脑后的不规则形状物体后暴跳如雷，双手撑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这样的急起急落让他因大脑供血不足而瞬间失神，再加上宿醉给他带来的影响，他晃晃悠悠地又摔倒在地，这一次栽在了流浪汉身边的垃圾堆上。
“（英文）嘿！杰克，你没事吧！”牛仔裤男人这时已经起来，他的脚看起来还有些跛，但是已经并无大碍了。
“（英文）麦克！快扶我起来！”棒球服男人咆哮着，他尝试着自己起身却缺乏足够的力气，他的手掌满是泥泞，沾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污秽物。
“（英文）慢一点，伙计。”麦克走到杰克身边，有些嫌弃地看了看他，最终还是选择将他扶起。杰克的身上满是尘土，样子看起来也不比流浪汉优雅到哪去。
“（英文）你还好么？杰克？”麦克一脸关心地问道，手上却不着痕迹地处理因扶起杰克而沾染的淤泥。
“（英文）都是这个该死的家伙！”杰克显然还没有酒醒，他的口音因舌头的麻木而变得奇怪，整个人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无赖。
“（英文）我要打死这个混蛋！”杰克狠狠地向流浪汉的腿上踢去，但是眩晕的大脑并没有为他做出正确的判断，他踢空了，险些再一次摔倒在地。
“（英文）艹！”杰克一击不中，踉跄着稳住身形，对着流浪汉破口大骂。
“（英文）好了杰克，我们回去吧。”
“（英文）我要搞死这个婊子养的，我要搞死他！”杰克冲上前去，狠狠地给了流浪汉的腰部一脚。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流浪汉的酒瓶子从他的手中脱落掉地，他没有顾及自己腰上的伤势和杰克的谩骂，而是转身去捡那半瓶朗姆酒。
“Fu*k you son oF a BI*ch!”杰克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流浪汉的身上，虽然他的准头并不怎样，但是力量却让流浪汉闷哼了一声，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任凭杰克怎么羞辱他，他的眼中都只有那瓶近在咫尺的朗姆酒。
“（英文）我让你丫喝！”杰克见流浪汉对他的暴行没什么强烈的反应，随即转移了目标，将自己的拳头转向了流浪汉的酒瓶。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减缓了杰克大脑的运行度，明明触脚可及的事情偏偏要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刻用手完成。意料之中，他再次失去了准头，重重地打在了地上。
“（英文）草！”杰克大骂一声，甩了甩自己的手，又将脚狠狠地踢向酒瓶。
“不！”流浪汉猛地翻身，用身体护住了那瓶酒。
“（英文）老子踢死你丫的！”杰克的脚不停地落在流浪汉身上，而躺在地上的流浪汉却毫无还手之力。
“（英文）嘿！住手！”远远地一声凌厉的女声传来，是一个身穿风衣头戴帽子的女人。
“（英文）走吧，杰克，别管这个倒霉的人。”麦克看到有人向他们走来，不想因此而生事，他们最近惹得麻烦已经够多了。
“（英文）把你的酒给我！给我！”杰克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流浪汉的反应让他的暴行看起来十分的可笑，他此时心中只想着要毁掉流浪汉唯一在乎的东西。他蹲下身，与流浪汉争抢那瓶残破不堪的朗姆酒。
“不！不！”流浪汉呜咽着，他的身体因长时间得不到充分的营养供给而虚弱，他的力量不足以和杰克抗衡，很快就败下阵来，将那瓶酒拱手相让。
“（英文）放开他！”那个女声越来越近，小跑着向他们三人赶来。
“（英文）嘿，杰克，我们走吧！”麦克拽了拽杰克的胳膊，想要将杰克带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他却被杰克一把推开，杰克手里握着从流浪汉中手里抢来的酒瓶，高高在上地叫嚣着。
“（英文）娘娘腔，和你的宝贝说再见吧！”杰克高举手中的酒瓶，作势要向地上摔。
“吼！”流浪汉的眉心冒出了一丝白光，那光亮微弱又转瞬即逝，却的的确确被人的肉眼捕捉到了。杰克的动作凝滞了，并不是因为他看到了那道白光，而是因为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张极其恐怖的面容，那是一张张开了血盆大口疯狂咆哮的恶魔的脸颊。杰克的冷汗从脖颈向下流淌，微风吹过他不经意地打了个寒颤。流浪汉趁机将酒瓶从他的手中夺过来，像是抱着宝贝一样护在自己的怀里。
“（英文）杰克，你没事吧？杰克？清醒一点！”麦克摇了摇目光呆滞的杰克，脸上挂满了担心的表情。
“（英文）他是恶魔，啊！他是恶魔！”杰克癫狂地大喊着，转身向与女人的相反方向跑去，麦克先是一愣而后又追了过去。女人此时终于来到了流浪汉面前，而那个流浪汉正在竭力地想要喝上一口酒，可是他的胳膊因受伤无力根本抬不起酒瓶。
“（英文）你还好么？先生？”女人关切的味道，帽子下面是一张标致的东方女性的脸庞，这个女人给人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间有种越了她年龄的惊人的美丽，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细的修饰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小刷子，亮得让人觉得刺目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
可是这一切流浪汉都没能看在眼底，他的眼中只有对于手中饮品的渴望。
“（英文）先生？先生？”女人轻轻地推了一下流浪汉的肩膀，她丝毫没有介意他邋遢的装扮和怪异的味道，她像一位正在工作的白衣天使，她的眼中只有怜悯和同情，仅仅希望自己能奉献出一份力量。
“酒……”流浪汉低吟着，声音十分虚弱，却还是被女人听到了。
“您是中国人？”
“酒……”流浪汉的眼神开始迷离，瞳孔逐渐扩散，这是昏迷的前兆。
“先生！先生！您坚持一下！”女人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钟叔！请您尽快派一辆车过来，还要让我的私人医生做好急救准备……什么？我没受伤，我遇到了一个流浪汉……他是中国人！……”
“酒……”模糊的意识中，流浪汉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抬进了一辆汽车，而后在颠簸中，他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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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旧金山这座城市，不过美国太乱了，还是我大天朝好~
啾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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